几乎没用多少力气。
“……那你就把我关到死吧，反正只要小煜在你手里，我就不会反抗，你的目的达成了，我逃不掉了……”余婉晴藏住眼中深深的恶意，语气仿佛已经认命。
程宪清皱了皱眉，眼里终于泄出除兴奋之外的情绪，不满道：“你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个小畜生？只是有血缘关系而已，有那么重要吗？他有我爱你吗？他答应你把煤气打开，他想杀了你啊，婉晴……”
“可我就是在乎他，胜过我自己的生命，我愿意接受他赋予我的死亡，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会永远记着他，永远！而你，将会被我完全遗忘，完全放弃，即使我曾经非常爱你。”余婉晴将曾经咬得极重，眸中的恶意几乎藏不住：“如果他死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和他一起离开，我和我的儿子，会永生永世在一起，而你，只配被遗忘，好好活着吧，即使我活着，你也只能看着我，如何一点一点把你忘掉，以后提起你的名字，我都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这样，你还满意吗？”
程宪清呼吸急促了几分：“你不能忘了我，你也忘不掉，我为你杀了那么多人，你每天都欢欣鼓舞地接受他们鲜血浇灌而成的鲜花，那么开心，你不会觉得愧疚？你不会恨我？呵呵，我不相信。”
“所以呢？我的一切情绪，也只是来源于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啊，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像条狗一样接受我的恨意，这是曾经得到过我的爱的你能够接受的吗？程宪清，问问你的心，你能接受吗？”余婉晴此时语气近乎笃定。
“只要你不忘了我，只要你还在乎我，无论是爱是恨，我都甘之如饴！”程宪清与其接近病态。
“可是，你真的能做到让我爱着别人，唯独恨着你吗？你做得到吗？程宪清，回答我啊。”余婉晴定定地盯着程宪清，笑意融融。
程宪清扯了扯嘴角，仿佛什么都不在乎：“起码我是你心里最特别的那个。”
“不是哦，在我心里，最特别的，最爱的永远是我的儿子，程煜啊，所以说，能和他一起死，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