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更是会飘到你的柔美丝滑小脸蛋上的。
(更加污秽的场面自己想象就好,这里不便多说,望各位海涵。)
室内另外一个铁门倒是没有那么坚固,外面通向我的太阳,和我的水源,还有我的歌声。
此铁门铁皮包裹,一拳头上去估计就能打出一个坑来,不过也没人敢试验,只是偶尔的身体撞击会留下些许痕迹来,也只有铁皮门后面,这一小片区域是一个监控无法看清的地方了,我们经常在这里练习肘击,还有膝盖攻击,甚至是一些奇特的造型攻击,和摆各种奇怪的姿势。
比如求婚的单膝跪地,一跪就是几个小时,直到你的一条腿和脚失去知觉,行动都要搀扶为止。
那种身体和心里都要受到无数痛苦煎熬和心惊胆战,没有命令还不敢起来得煎熬,还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整理被褥,这里的被褥和外面军用的被褥颜色和质地无二,还是纯棉的,只是感觉好像是存放了几十年了一样。
一个个豆腐块形状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放在靠墙一边,直到晚上十点才能再次移动。
斜眼看去一个个都是光头,显得格外阴森,其中有五六十岁的老爷爷,也有乳臭未干的青年,还有强壮如牛的中年大叔,全部都是只有一丢丢头发的和尚一样的苦修者模样,整整齐齐的坐在床头,看着眼前墙面上的八条监规,时不时头号铺位的大佬,一个中年苦修者,身穿军绿色大棉袄,气势汹汹的喊道,‘后面那新来的两个到我身前来’
中年大叔话音刚落眼见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就胆战心惊的快速跳下床铺,穿上没有鞋带的运动鞋,如同穿着拖鞋一样屁颠屁颠的小跑几步就到了头号大佬的眼前,旋即立即单膝靠墙蹲好。
这些小规矩在进入大铁门后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学会,现在大腿根部还隐隐传来剧痛,只要还没断就得强忍着不然后果恐怕更为严重。
青年昨天也是目睹了一个农村打扮摸样的壮汉,约摸四十出头,浑身土里土气的,一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