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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秦九戚洪玥全文

逆鳞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昭昭知道事情已经搞砸了,敲门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足足在门外吹了将近一个时辰冷风,才想起自己应该要跑去找徐浅安。现在只有徐浅安能管这件事了。此时的徐浅安刚在婢女们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准备上床歇息。看到成昭昭过来时,她明显惊了一下,“昭昭,你怎么过来了?”成昭昭急得直抹眼泪,“母妃,九哥哥喝了鸡汤,可白柚突然赶过来,把我给赶了出来......”“什么!”徐浅安拍桌而起,“你是说,现下在九儿卧房里的人,是白柚那个贱女人?”成昭昭哭着点下了头。徐浅安顿时又惊又气得说不上话,真没想到,这白柚非但命大还没死,此番更是如此嚣张地公然将她家侄女赶了出来。几步绕过床榻前的小木桌,徐浅安走到成昭昭面前,狠狠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本宫说你什么好,你...

主角:秦九戚洪玥   更新:2024-11-26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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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九戚洪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秦九戚洪玥全文》,由网络作家“逆鳞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昭昭知道事情已经搞砸了,敲门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足足在门外吹了将近一个时辰冷风,才想起自己应该要跑去找徐浅安。现在只有徐浅安能管这件事了。此时的徐浅安刚在婢女们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准备上床歇息。看到成昭昭过来时,她明显惊了一下,“昭昭,你怎么过来了?”成昭昭急得直抹眼泪,“母妃,九哥哥喝了鸡汤,可白柚突然赶过来,把我给赶了出来......”“什么!”徐浅安拍桌而起,“你是说,现下在九儿卧房里的人,是白柚那个贱女人?”成昭昭哭着点下了头。徐浅安顿时又惊又气得说不上话,真没想到,这白柚非但命大还没死,此番更是如此嚣张地公然将她家侄女赶了出来。几步绕过床榻前的小木桌,徐浅安走到成昭昭面前,狠狠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本宫说你什么好,你...

《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秦九戚洪玥全文》精彩片段


成昭昭知道事情已经搞砸了,敲门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足足在门外吹了将近一个时辰冷风,才想起自己应该要跑去找徐浅安。

现在只有徐浅安能管这件事了。

此时的徐浅安刚在婢女们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准备上床歇息。

看到成昭昭过来时,她明显惊了一下,“昭昭,你怎么过来了?”

成昭昭急得直抹眼泪,“母妃,九哥哥喝了鸡汤,可白柚突然赶过来,把我给赶了出来......”

“什么!”徐浅安拍桌而起,“你是说,现下在九儿卧房里的人,是白柚那个贱女人?”

成昭昭哭着点下了头。

徐浅安顿时又惊又气得说不上话,真没想到,这白柚非但命大还没死,此番更是如此嚣张地公然将她家侄女赶了出来。

几步绕过床榻前的小木桌,徐浅安走到成昭昭面前,狠狠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本宫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这么没用!”

成昭昭挨了批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得一个劲地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徐浅安一甩衣袖,大踏步往门外走,“跟我来!”

成昭昭抹着眼泪,委屈巴巴跟了上去。

一路几乎是在连走带跑,徐浅安和成昭昭赶到秦九戚卧房前,倾身附耳在门房上一听。

很安静。

徐浅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像是砸门一般狠狠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去叫几个人来,”徐浅安转身吩咐身后婢女,“让他们带上家伙什,就是砸也要给本宫把这门打开。”

婢女忙欠身回应,“是,太妃娘娘。”

婢女匆忙去叫人狗,成昭昭在旁抹着眼泪柔声问徐浅安,“姑母,你说九哥哥和白柚,会不会已经......”

徐浅安哼了一声,“你是猪脑子吗,第一时间为什么不过来找本宫?”

成昭昭又沉默了。

瞧她这幅样子,徐浅安无奈摇摇头,第一次在怀疑自己,究竟自己的侄女,适不适合这王府女主人的位置……

两名下人提着铁锤很快跟了过来,得了徐浅安命令后,开始惊天动地地砸起了门锁。

这门锁实在牢固极了,两名下人交错工作,砸了二十几下才砸开。

成昭昭第一个迫不及待进屋去,一帮人旋即跟了进来。

桌上蜡烛已经熄灭了,徐浅安让下人们点上后,入眼一看,满地狼藉。

茶具杯子摔了一地,衣服更是……

她迅速去检查了一下鸡汤,很好,已经喝干了。

徐浅安的不安,一瞬间被彻底放大。

这绝对不是九儿一个人喝完的,也就是说,白柚贱女人也喝了不少……

“你们留在这。”

徐浅安心神不宁地吩咐过下人们后,领着自己那没一点用处的侄女缓缓走向垂帘隔着的床榻,胸腔跳得很是厉害。

成昭昭不外如是,几乎一直在抹眼泪。

如果九哥哥和白柚真的做了什么事,将来这王府里,哪还会有她成昭昭的一席之地......

怕虽怕,可结果还是需要确认的。

走在前面一点的徐浅安缓缓拉开床帘,后背顿时一凉。

成昭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满身的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

她只知道,她现在害怕极了。

徐浅安冷着脸,一言不发合上床帘,将自己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侄女给拖走了。

甫一来到长廊,成昭昭便跪到徐浅安面前放声大哭,“姑母,姑母,昭昭现在该怎么办啊,九哥哥和白柚她……姑母,求求您,您告诉昭昭我应该怎么办啊姑母!”

哪知这一次,徐浅安并没有直接安慰她或者是给出什么态度,而是沉默了很久。

成昭昭满脸泪水抬起头,“姑母......”

啪——

一记清脆耳光响彻长廊。

跟在身后的婢女和两个下人慌乱跪下。

打完这一巴掌,徐浅安再不看捂着面颊一脸愣的成昭昭,转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

翌日清晨,一晚乱糟糟噩梦的白柚子,是被一盆透心凉水泼醒的。

她猛地坐直,凉水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过,冻得她一阵冷颤。

她抬起头,是带了不少下人来的徐浅安。

“贱人,”徐浅安冷声笑着,“说你是贱人,果真没侮辱了这叫法。”

这种大脑被强行开机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而在徐浅安泼过来的凉水里,白柚子也记起来了,昨晚她和秦九戚,都干了什么“好事”......

天啊!

白柚子后背僵住了......

一团衣服被砸到白柚子脸上,徐浅安怒不可遏怒道,“赶紧把衣服穿好,滚出本宫儿子的卧房!”

白柚子错愕过后也是一阵怒火,大清早的,莫名吃了一盆凉水,换做谁估计心里都不舒畅。

“在场这么多人我怎么穿,”白柚子面色冷道,“先把你带过来的十几天狗叫出去。”

徐浅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话,“怎么,你这贱女人,还会不好意思了......”

“芹太妃!”白柚子扬声吼了一句,“您这嘴巴,该去医院看看了,怎么臭成这幅样子。”

徐浅安顿时勃然大怒,转身吩咐几名婢女,“王妃不愿意自己穿衣服,你们几个,去把被子给她掀了摁住人,本宫亲自给她穿。”

“是!”

得了命令的婢女们快步走上来,白柚子伸手胡乱一摸,自己的药包竟然就在枕头边。

她从里面拿出来一把匕首,这些人若是有谁敢逼她,她就要谁的命。

婢女们靠近床榻的动作越来越近,白柚子也紧紧捏住了手中匕首。

却在这时,玉葭手忙脚乱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皇后娘娘她,她来咱们府院,点名要见王妃和成夫人!”

“什么?”徐浅安怔了怔,一阵不安莫名生出心底。

白柚子估计这皇后娘娘是等不及自己回皇宫回话,亲自追来王府了。

如此也好,有她在现场盯着,自己的安排总能更容易实施得多。

人是不能再继续对付了,徐浅安扔下水耗子白柚子,急急忙忙去了前堂会客厅。


关柴房?

果然又是套路言情狗血剧恶毒女配会做的事,不对,也不是女配,毕竟在剧本《妖妃倾城》里,成昭昭可是纯纯正正女主角。

白柚子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三观是否有问题,否则为何写出的一对CP,男的腹黑,女的办事冷血果断。

但上天可鉴,她白柚子在剧本里只是赋予了角色性格,可没让他们大型OOC的做出这么多缺德事。

即便这对CP前期做了一些看上去不怎么友好的事,可一切都是为了搞事业。

现在呢,这是搞她这亲作者啊!

尤其是女主成昭昭,人设崩坏了都!

满腹哀怨间,白柚子已经被一唱一和的恶毒婆婆和白莲花侧妃,双双搞进了柴房。

这柴房大概已经挺久没用,墙皮大块大块脱落,就连木柴也掏空了,只剩下一张裂成破烂硬木板床,抬首随处可见蛛网满结,低头地上蟑螂到处抱头逃窜。

白柚子随脚踢开堵在脚边的两只老鼠,一屁股坐到硬木板床上。

咔擦,木板齐中央应声而断成了两截。

屁股砸在潮湿发霉地上的白柚子,“······”

她真想立刻创作出一首全新的《柴房铭》。

起身,白柚子捂着屁股走到被锁死,还加派了两名粗壮下人守着的门口边,抬手敲了两下,一说话,脸上就是一阵钻心刺痛,“有人吗?”

外面一道粗声粗气的男音回她,“没人!”

“没人?那搭话的是谁?”白柚子故作一脸天真,“难道是看门的狗?”

外面明显有人咒骂了几声,随后一道公鸭嗓不耐烦地问,“有事快说?”

“让人给我换张床吧,”白柚子贴近门边,“这破木板撑不住重量,让我给坐成了两半。”

话音刚落,公鸭嗓便嚷嚷道,“没有床你就睡地上,谁给你换床。”

反了反了,这王府的人都反了。

她好歹是倾王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倾王府的女主人,从上到下的,怎么就没一个人给她好脸色,简直是欺人太甚!

白柚子当初怒砸小鲜肉后脑勺的火爆脾气瞬间窜上脑门,她今儿非得把柴房这破木门踹破、冲出去教训人不可。

才刚运完气抬起脚,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清脆女音。

白柚子听出来了,说话的女子的是轻黄。

只听轻黄轻车熟路地甜甜称呼两名守门人大哥,说了句“行个方便”,随后传进来几声铜板碰撞声,片刻后,门栓脱开,小丫头抱着床被子进来了。

像是怕白柚子趁机逃走,开出一条缝的破木门,瞬间就让两名粗壮下人立马关上。

轻黄进来柴房,刚走两步路,脚下就是一阵软绵感,低头一看,是老鼠!

“啊——”小丫头吓得尖叫着跳了起来。

白柚子冲上去,熟稔地一脚踢开老鼠,拍着她的肩膀,“宝贝稍安勿躁,你别叫了,叫得我脸更疼了。”

确定肉眼可见处已经没老鼠了,轻黄战战兢兢挤到白柚子身旁,看到那张断成两截的木板床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太妃娘娘太过分了,不让任何人管王妃,”轻黄指着木板床,气得那邻家妹妹一样的小脸蛋通红,“还给王妃您睡木板床,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白柚子接过被子,“行了,你别大声嚷嚷,回头让外面那两只看门狗听进去,报到太妃面前去,当心你这漂亮脑袋不保。”

轻黄立马捂紧了嘴巴,片刻后,又以极低的声音道,“王妃你再忍忍,王爷他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欺负你的这些人,他们没好下场······”

“可千万别,就是因为有他,我这日子才过得闹挺。”白柚子就没指望过秦九戚,他不害死她就万幸大吉了。

走到木板床边,白柚子一面研究着要如何废物利用,一面舒心道,“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最起码能得个清静,可以有机会安心弄我的脸。”

白柚子都想过了,与其住在秦九戚府院里,天天被恶婆婆和白莲花找茬,还不如躲在这里换个清净。

等她把脸治好,自有办法痛意离开这鬼地方。

轻黄却不理解她的用意,上前来帮她收拾着木板床,叽叽咕咕苦诉道,“可是这地方又脏又乱,谁都不愿意挨近。”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白柚子微微一笑,片刻后又龇牙咧嘴扶着嘴边银针面无表情下来,“谁都不愿意挨近,垃圾也不愿过来,多爽。”

·

白柚子没想到,自己想要换个清净地好好弄脸、认为垃圾也不愿靠近柴房的想法,第二日就被一碗漂着几只死苍蝇的残渣剩饭给打破了。

“这是什么?”白柚子指着公鸭嗓和同伴送过来的半碗酸臭味米饭,一碗清汤寡水、上面漂着几只死苍蝇的菜汤问。

“这是吃的。”公鸭嗓鄙视地瞟了她一眼。

白柚子气极反笑,好嘛,原本还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胃,一瞬间就气饱了。

“这种玩意,狗都不吃。”

公鸭嗓的同伴哼哼一笑,“王妃,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你也不想想,现今还有多少人连口冷饭也捞不着。”

“是嘛,那干脆王妃我,赏你这狗奴才一碗吧。”

白柚子扯嘴一笑,忽然端起那碗死苍蝇菜汤,趁着公鸭嗓同伴还在嗷嗷乱吠的间隙,直接抓起他的衣领,一股脑全灌进了他的嘴巴里。

未等公鸭嗓反应过来,那碗酸臭的米饭就被白柚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公鸭嗓推了一把同伴,暴跳如雷地扒拉着满鼻子臭味的饭粒,“还愣着干嘛,赶快去通知太妃娘娘!”

公鸭嗓一面呕吐着满嘴油腻腻的死苍蝇菜汤,一面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柴房,向着静淑斋飞奔而去。

·

皇宫,麒栾殿。

一名夜行衣男子轻巧闪进朱门,轻轻合上,随后快步走到一道厚厚的深蓝垂帘前,跪下叩首道,“启禀国师,那秦九戚已经按照皇上意思,将毒医谷弟子白柚娶进门,属下们对其进行了跟踪暗查,目前情况一切正常。”

垂帘后面,逆光而站在床边的紫衣男子,光斑铺晕在他有着一截苍白下颌的脸上,以至看不清真实面容。

嘴唇唇形好看,却薄得很,说话时,像是随时都能吐出一把杀人的刀子。

“哦?”男子似乎不是太相信,“那秦九戚素来心高气傲,怎地这次,如此听从清皇安排了?”

夜行衣说,“这属下便不得而知了,不过我们看着那秦九戚,似乎还挺中意自己的丑新娘······”

“我知道了,”男子略略抬手制止住下属的话,修长的两根手指,缓缓转着拇指上的一只龙头扳指,“安排下去,继续把秦九戚盯死了,这人行事素来乖张狡诈,得多留意才是。”

夜行衣点点头,弯腰恭敬着倒退出了房门,带门离开了。

·

从公鸭嗓同伴飞跑而去静淑斋请芹太妃的间隙,又被公鸭嗓关紧的白柚子,已经做好应付恶人的准备。

她不知道这老妖婆要怎么对付自己,可不管怎么对付,白柚子都绝对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

门栓松动,破木门被推开,令白柚子大吃一惊的是,来的人不是老妖婆,是小毒蛇成昭昭。

成昭昭身后跟着两名小丫头,一名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一樽味道很冲狠辣的白酒,另一个的托盘里则是一根三截皮鞭。

虽然白莲花很美,可再美的东西,但凡是有伤人的刺,白柚子也不至于犯傻地还要去碰第二次。

脸色便一直很难看,她倒是要瞧瞧,这成昭昭是想干些什么。


“什么时候想走了,”秦九戚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负手往卧房朱门闲庭散步般走去,“就什么时候把聘礼还清,本王向来一言九鼎,绝对不会为难你。”

往前跨出半步的右腿让白柚子一把抱住,秦九戚停下,面无表情俯下眼睛看着她。

“打个折打个折,”白柚子上下齐摸着怀中这只好腿,露出八齿标准笑,“王爷打个折吧,咱们都是好人,好人何必为难好人呢,一口价,一千块,我立马给你还清······”

“你说我是好人?”秦九戚慢慢蹲下来,与她平视着。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几丝冷光,像是毒蛇,阴狠至极。

白柚子一个寒颤,冒着天打五雷轰的危险,违心地举手发誓,“只要你肯给我打折,你就是好人。”

“不用,”秦九戚面无表情挑起她的下巴,“好人也罢,坏人更无妨,本王提醒你一句,我这人对欠债不还,或是还不清的人,向来有上百种手段对付。”

“还有,你要是在没还清钱以前,敢离开王府半步,”秦九戚微微抬起眼眸,“本王要你的命。”

·

完了完了,这死腹黑男现在是连戏也不愿意和她演,直接把话挑明了。

白柚子在房间里负手走来转去,内心可谓是焦灼万分。

一点八个亿,把她拆了称斤卖,也卖不了百分之一。

可若是还不上钱,就不能离开倾王府,离不开王府,将来自己势必要走原身白柚的凄惨下场,让这王府里的人、尤其是被男主坑死。

说来扯去,都是死。

白柚子瘫坐在妆奁前,抬首望着镜中一张骇人丑脸,撒了很久的癔症。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眼下可不能方寸大乱,起码在离开王府前,她得给自己留上最好的后路,将原身身上的有利条件好好加以利用。

念及此处,白柚子决定按照剧本里的损招,先把原身这张烂脸治好再说。

秦九戚不总嫌弃她丑吗,臭男人,治好了脸,美死你。

所谓损招,来得极其简单粗暴,就是将一百三十一根银针全部涂上剧毒,按照面部特定穴位插上去。

三天后,毒液将会沁入肌肤,将原本已经被毒蛇咬烂的腐肉一点一点溶蚀掉。

简称以毒攻毒。

腐肉坏掉,换上白柚用百花露水和一些特制药提炼出来的精华液,连续包上一个礼拜,皮肤将会迎来二次重生。

这损招大概是很痛苦的,可白柚子管不得那么多了,她要在王府安心活下来,就得会和白莲花和毒婆婆恶斗。

顶着一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运气都能差上许多。

她自己看着也不会太舒心。

好在所需原材药包里都有,不用她特意去准备。

果然,凡与毒有关者,没人能比原身更考虑得周到。

这就是一个毒医的专业素养。

白柚子在心里默默为白柚点了一百个赞。

自己操作不方便,白柚子躺在床上,指点着轻黄往她脸上扎银针。

小丫头第一回干这种事,紧张到不行,白柚子指哪扎哪,白柚子不说话,她连呼吸也不敢大口大口来。

“你别这么紧张,”白柚子疼得不行,就连说两句话,面部都能像是被撕下两层皮,“按照我说的扎,扎错了拔下来再重新扎便是,我不会怪你。”

轻黄第一次见到这么狠的人,自己折磨自己。

早年听说王妃是个医痴,狠起来连自己都能拿来做实验,现在看来,传闻果真没出入,王妃真狠!

·

这银针一直扎到午时时分,花去整整三炷香的时辰才完成。

白柚子早就疼得说不出半个字,无声地躺在床上,刚想睡会儿,院里就来人了,还是之前押着她肩膀的那名年轻嬷嬷。

“王妃,”这嬷嬷阴阳怪气地传着话,“太妃有令,传你速速去静淑斋共进午膳。”

轻黄正擦着手上细细碎碎的血迹,闭紧眼睛,擦得心肝一阵一阵发颤。

她胆小,别说人血,就是王府逢年过节或是开宴席,人手不够让她去厨房帮忙杀几只鸡,蹭着点血都能心悸好久。

眼下这可是人血啊,还是王妃的血,整个人早已经虚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听见了没,”年轻嬷嬷瞧见秦九戚不见,狗仗人势地大踏步走进来,一脚踹开了虚掩而起的房门,“是聋了还是哑了!”

白柚子满脸银针地冷视着她。

既然一时半会还不清狗男人的银子,何不如想个办法好好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而要想在王府活下去,首先,就不能受这些杂碎的欺负。

“方才是用哪只脚踹的门?”白柚子缓缓起身,走近卡在门口乱吠,却不敢再往前半步的嬷嬷。

这嬷嬷很懂得看事行事,她知道白柚人虽好欺负,可毕竟是在王爷地盘。

王爷素来最厌恶闲杂人等跨进他的卧房,此来才没在府院里安置固定下人供差遣。

眼下自己就算再怎么想拿新来的软弱王妃耀武扬威一回,那不该触碰的底线,多少还是得悠着点。

“你想怎样?”嬷嬷满脸嫌恶地看着白柚子扎在脸上的银针,像是在看神经病,“本来就丑,还弄成这副鬼样子······”

“回答,用哪只脚踹的门。”白柚子再次问。

大概是银针扎着肌肉,表情看上去僵硬又冷淡。

嬷嬷可不怕她,“用的右腿,如何,你想怎样。”

白柚子低声笑了一下,忽然拽起嬷嬷手臂,将她甩到到门槛旁后一把推倒在地,双手抓起她的右腿卡进两扇朱门中间,猛地合上了门。

动作干脆利落。

“啊——”

·

“反了,本宫看你是反了!”徐浅安指着跪在面前,面无表情顶着满脸银针的白柚子,“本宫请不来你用膳了是吧,你还把苏嬷嬷的腿脖活生生夹断,你本事足了是吧!”

白柚子微微抬起头看着她,“太妃娘娘,有本事,您让您儿子休了我。”

休了她,就不用还那一点八个亿了!

徐浅安刚要说话,在饭桌旁不言一语的成昭昭忽然起身,跪到白柚子身旁,满脸羸弱地看着徐浅安。

“姑母,昭昭相信白姐姐她也不是有意的,一个正常人往自己脸上扎了这么多针,大概是因为疼晕了,这才一时犯傻做错了事。”

嗯?

白柚子和徐浅安一个表情,惊愕。

“昭昭,”徐浅安指着白柚子,“你是想给她求情?”

这也正是白柚子要问的,一朵盛世白莲花人设,真的有这么好心?

哪知成昭昭还真点下了头,认真而动容道,“姑母,随便给白姐姐一个小小教训便罢了吧,白姐姐一介弱女子,要是离开了倾王府,可如何是好啊。”

徐浅安看着自家侄女,温和问,“昭昭,你有什么主意呢?”

成昭昭手帕捂嘴咳了两声,柔柔弱弱道,“把白姐姐送去柴房关上两天吧。”


虽然对古早玛丽苏总裁文能够信手拈来,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尝试要将受众发展在古代,所以为避免没必要的资源浪费和血扑,白柚子没敢一次写太多。

且为方便理解,她把内容写得很爽且小白。
男子面廓如柔和静水,眉眼如惊艳画作,气质干净到出尘。

只是那白皙肤色有些过于苍白,眼下有着两抹淡淡乌青,令那用月白发带微微束起一点青丝下的一张俊美面庞,总是隐约透着些许病态。

白柚子却看得大吃一惊,几乎激动到掩面哭泣。

奶奶,在孙女有生之年,竟然看到您追的动漫男主手办跑出来了!

孟清歌不动声色看了看白柚子两眼放光的双目,抬手向她介绍,“这位是楚······”

“在下白柚,”白柚子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两手紧紧握住手办公子的双手,上下晃动,“敢问公子是?”

秦风声抱手在旁看热闹不嫌大,孟清歌却微微蹙了蹙柳眉。

白衣男子淡淡点点头,缓缓抽回来手,用轻得像是一张薄纸般的声音简单回道,“楚南鸣。”

楚南鸣,这名字耳熟,但绝对也不是方才的那“南鸣山庄”四字带来的熟悉感,而是······

剧本《妖妃倾城》!

亲妈白柚子想起来了,楚南鸣,这不就是里面别说外貌描写,就是连台词也没两句、创作出来完全是为了方便自己水剧情的清渡国病秧子太子吗!

扑通一声,白柚子连忙跪下行礼,“参见太子,是我方才鲁莽了。”

在场人都愣了一下。

怎么就知道他是太子了?

唯独楚南鸣,半点毫无波动地一如方才淡然,“起来吧。”

白柚子点点头,起身站了起来。

“坐。”楚南鸣抬起骨节分明的白皙食指,指了一下他对面的白石墩子。

白柚子稍显局促地刚坐下,秦风声这小屁孩就毫不客气地也跟着一屁股坐在楚南鸣旁边,嘻嘻笑着道,“王妃姐姐不必紧张,太子和我主人关系很好,当然了,他自己本身性格也还不错。”

“不信你看,”小屁孩说完,十分大逆不道地伸手揪了揪楚南鸣脸颊,向目瞪口呆的白柚子展示,“是吧,脾气很好吧。”

白柚子惊住了,宝贝,这可是太子爷啊。

“别胡闹了,”楚南鸣轻轻拍掉秦风声揪他脸的手,侧首转向站在身后的孟清歌,“清歌,把声声带回书房写字。”

孟清歌微微垂首,“是。”

“不读不读,我最烦读书了,”秦风声哀嚎地叫道,“您和主人安排我去打仗吧,打一辈子我都愿意,就是别让我读书,半个时辰我都挨不住。”

秦风声紧紧扒拉着白石桌,像只猴一样,任凭孟清歌怎么扒拉他就是不动。

孟清歌一脸无奈地看向楚南鸣。

平常若是秦九戚也一同过来,这小屁孩模样装得比谁都厉害。

眼下就逮着楚南鸣性情温和,闹点性子不怕挨军法惩罚,连装也不愿装了。

白柚子则在一旁惊叹不已,声声这小屁孩穿的非主流也罢了,青春叛逆期竟然还这么严重,连太子爷的话都敢不听。

“声声,你把手伸出来。”楚南鸣温声道。

秦风声换出右手伸到他面前,一脸期待,“是不是又要给我纸皮核桃?”

楚南鸣眉眼弯了一下,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过半瞬,秦风声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拼命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抓紧得死死。

约莫四五秒后,楚南鸣松开了他。

“楚哥你变了,”秦风声拍着自己有些发紫的手,扬声控诉道,“你竟然用下毒来逼我去念书!”

下毒?

白柚子满脸惊愕地看向面色平静的楚南鸣,这人也太淡定了吧,好像下毒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孟清歌则是一副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

“快去吧,”楚南鸣道,“把我布置给你的文章念完,理解完,在我这考核过了后,就把解药给你,不然你得痒一晚上。”

秦风声痛苦地晃了他几下,发现强行耍赖折腾不起作用后,只能挂着张苦瓜脸让孟清歌带走了。

“让白姑娘见笑了。”楚南鸣含笑温声道。

白柚子跟着秦风声和孟清歌远去的目光瞬间收回来,还算得体地微笑着说了声,“没事。”

“尝一口我前几日酿的桃花酒吧,”楚南鸣将茶水拿开,换上来一套酒器,“这酒度数不高,女儿家也可以饮用。”

白柚子连忙道了声谢,她还怪不好意思的,其实她自己的酒量,一般男人可能还拼不过······

楚南鸣煮酒的手法很娴熟,然而更吸引人的,还是他那双人间手办一样精致好看的手,作为一个靠手吃饭的社会狗,白柚子可是个十足十的手控。

一双眼睛盯得很认真。

只是让她有些不解的是,这双皮肉细嫩的手办手,单单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以及中指指腹挂上了老茧,其余则毫无变化。

原身对于医术的敏感,让白柚子一瞬之间蹦出了一个想法:这是一双长期拿针的手。

难道太子也是他们悬壶济世的医者一员?

可《妖妃倾城》里也没提到啊,毕竟是个用来水字数的工具人。

然而秦风声方才的那句楚南鸣下毒逼他去念书的话,又作何解释······

“白姑娘,白姑娘?”楚南鸣一连叫了她好几声。

白柚子从自己的各种癔症里猛然回神,连忙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温酒,歉意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人一紧张就容易走神。”

“紧张?”

“嗯,紧张,”白柚子不动声色地捧着酒胡扯道,“这不是想着皇上要找我麻烦,紧张得很。”

“白姑娘无需紧张,”楚南鸣拿起一只精致白玉瓶,“九戚会把所有事情处理妥帖。”

怎么都这样信任秦九戚。

白柚子实在无法理解,抿了一口温酒,登时唇齿留香,刚想开口向楚南鸣由衷称赞他的酿酒技术,便听他颇有几分愧疚的说,“你是九戚夫人,按说你的事,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只可惜我已经很久不插手一切与朝廷有关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白柚子愣了一下,隐约猜出了,这大概又是个和父亲处不好关系的富家总裁,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太子爷不必过多自责。”

·

躺在楚南鸣让孟清歌给自己准备的上等厢房里,白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事儿。

比如太子楚南鸣究竟会不会医术,如果会,习的又是哪个系别。

然而最让她揪心睡不着觉的,还是秦九戚。

他为什么要帮她去全权揽下这件事,即便声声和太子他们都说别担心,他会把事情很好地处理掉。

可白柚子始终想不通,这腹黑男明明又不喜欢她,为何还会做到这一步,纵容她去给自己出气,出事了就一人担下后果。

太奇怪了,他究竟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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