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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气运之书后续+完结

与历史共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六十六万?老头儿你抢钱呢?”杨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六十六万,自己卖一年菜差不多能赚个二分之一。莫夭没说话,默默将自己的钱包合上放进了口袋,六十六万,自己存了十来年的钱,差不多才有这的百分之一。摊主抿了抿嘴,看着莫夭和杨虎说:“小哥啊,我这枚古钱可是母钱,母钱你们懂不?古代翻铸钱币时候的样板钱,存世可没几枚,你们看这上面的字——乾隆通宝!乾隆通宝的母钱!这是乾隆老爷子那时候的母钱,乾隆皇帝都把玩过!”莫夭听摊主的话,嘴角抽搐了几下,乾隆把玩过?乾隆爷人家只把玩银子,人家闲的没事干诈尸回来把玩你这造了还没几个月的铁玩意儿?“摊主说笑了,这个咱们兄弟俩买不起,要不这枚?”莫夭又随手拿起一枚长得像把小刀的钱币,问道。“八十八万!”莫夭手...

主角:莫夭杨振   更新:2024-11-27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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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夭杨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的气运之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与历史共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十六万?老头儿你抢钱呢?”杨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六十六万,自己卖一年菜差不多能赚个二分之一。莫夭没说话,默默将自己的钱包合上放进了口袋,六十六万,自己存了十来年的钱,差不多才有这的百分之一。摊主抿了抿嘴,看着莫夭和杨虎说:“小哥啊,我这枚古钱可是母钱,母钱你们懂不?古代翻铸钱币时候的样板钱,存世可没几枚,你们看这上面的字——乾隆通宝!乾隆通宝的母钱!这是乾隆老爷子那时候的母钱,乾隆皇帝都把玩过!”莫夭听摊主的话,嘴角抽搐了几下,乾隆把玩过?乾隆爷人家只把玩银子,人家闲的没事干诈尸回来把玩你这造了还没几个月的铁玩意儿?“摊主说笑了,这个咱们兄弟俩买不起,要不这枚?”莫夭又随手拿起一枚长得像把小刀的钱币,问道。“八十八万!”莫夭手...

《穿越:我的气运之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六十六万?老头儿你抢钱呢?”

杨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六十六万,自己卖一年菜差不多能赚个二分之一。

莫夭没说话,默默将自己的钱包合上放进了口袋,六十六万,自己存了十来年的钱,差不多才有这的百分之一。

摊主抿了抿嘴,看着莫夭和杨虎说:“小哥啊,我这枚古钱可是母钱,母钱你们懂不?古代翻铸钱币时候的样板钱,存世可没几枚,你们看这上面的字——乾隆通宝!乾隆通宝的母钱!这是乾隆老爷子那时候的母钱,乾隆皇帝都把玩过!”

莫夭听摊主的话,嘴角抽搐了几下,乾隆把玩过?乾隆爷人家只把玩银子,人家闲的没事干诈尸回来把玩你这造了还没几个月的铁玩意儿?

“摊主说笑了,这个咱们兄弟俩买不起,要不这枚?”莫夭又随手拿起一枚长得像把小刀的钱币,问道。

“八十八万!”

莫夭手又是一抖,把刀币放回古钱堆。

杨虎吸了口气,默默问道:“这也是乾隆爷把玩过的母钱?”

“小哥儿,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我这刀币可是战国时期的母钱,秦始皇他老人家……”

杨虎一脸震惊:“秦始皇他老人家把玩过的?”

“秦始皇他老人家的祖宗把玩过的!”

摊主气定神闲,鄙夷的看了杨虎一眼,回答道。

莫夭一脸懵,拍了拍身边的杨虎,抬头对摊主说:“大爷,您告诉我这古董街鉴定最好的一家店在哪得了,你这的古钱我是买不起,我去把我这活了五千年的兄弟卖了再过来买你的古钱!”

摊主黑着脸把手里的“乾隆通宝母钱”扔进古钱堆:“清风斋!”

听到这,莫夭站起身,拉着杨虎就走。

摊主见莫夭要走,一咬牙,喊了一声莫夭说道:“小哥你等等,要不我给你再便宜点?三十万!”

莫夭哭笑不得的看向摊主:“大爷,算了吧,我不要了,我就问问路,你这俩宝贝还是自己留着吧!”

摊主听了这话,脸上阴晴不定,又咬咬牙说:“六千!”

这话出来,摊主分明看见莫夭眼睛里放出了摄人的光芒,一想“有戏”!赶紧招呼莫夭再来看看。

只听莫夭嘴中轻飘飘的飞来两个字

“不要!”

在摊主的惊愕中,莫夭拉着杨虎就往外走!

背后摊主的声音又传来

“欸,小哥,两百,跳楼价了!”

“一百!”

“两枚五十!”

“十块!”

……

直到莫夭拉着杨虎走出小摊位区域,还能听到老头对着这边喊着“两块!两块钱!”

杨虎听着摊主的报价飞速下跌,脸也越来越黑。他看向莫夭,刚想和莫夭吐槽这摊主,却看见莫夭低头嘟囔着什么,靠近一听,脸更加黑了。

“暴利啊,要不我也试试这生意,但凡有一个傻子买了,我就不愁吃不愁喝了,成本两块钱都不到,碰见个傻子我能卖几十万,啧啧……”

莫夭边走嘴里边嘟囔着,却感觉杨虎突然停下了,就转过头去看杨虎,杨虎黑着的脸一下映入了莫夭的眼中……

“小夭,不是我说你,你跟那奸商学啥啊,那钱是这么赚的吗……”

一路上杨虎一直在劝莫夭放弃这个念头。虽然莫夭一再保证自己就是在开玩笑,杨虎依旧不信。

好家伙,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莫夭叹了口气,看来这生意应该做不了了。

抬头一看,路前方一家店铺走进了莫夭的眼睛,周围虽然有很多和这家店风格相同的古董店,但就是感觉这家店很吸引人。给出个评价就是——高级!店门上方,清风斋三个字颇有一些闲云野鹤的感觉。

目的地到了!

杨虎也看到了这家店,转头问莫夭:“小夭,你找这店干嘛?要买什么吗?”

莫夭没有说话,只是从外套内兜里掏出了那本牛皮书……

走进清风斋,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门的一个大香案,香案上有一个四足方鼎,鼎中的香灰已经快要积满,三道袅袅的烟气自鼎中插的三根香上飘出,直上顶梁。方鼎供奉的就是居中摆放的陶土做的财神,不是江湖人拜的武财神关二爷,是文财神。

清风斋左边是几排货架,各种陶器瓷器错落有致的摆放在上面,往后看去,还有各类书画挂在架上。清风斋右边是一排玻璃展柜和柜台,玻璃展柜一边是不同样式的翡翠,玉制品,另一边是笔墨纸砚,核桃珠子。再往后看去,就是一扇巨大的屏风挡住了视线,那后面大概是店主人的会客厅或者其他什么的地方。

店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对着货品指指点点,大概是客人。

“这两位兄弟是想要买什么啊,摆件还是玩意儿?笔墨纸砚我们这也有。”

一声询问打破了莫夭的观察,视线扫去,一个三十几岁的青年人正对着他和杨虎微笑。

莫夭收收神,对着青年人笑了笑,回答道:“我们不买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店里能不能鉴定物品?”

青年人听到这话,疑惑的看了看莫夭和杨虎。

手里没有提着什么东西,应该不是大物件,应该四个小物件。

青年人有了自己的初判断,便将莫夭和杨虎迎了进来,说道:“我们店可以进行鉴定,而且鉴定结果很权威!只是不知道两位要鉴定什么?”

“一本书?”

“古籍?”

“应该是。”

青年人引着莫夭和杨虎走到屏风后,这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厅。

二人坐定,青年人将两杯茶端到莫夭和杨虎面前,问道:“我姓张,叫张星,不知二位贵姓?”

莫夭回答道:“我姓莫,叫莫夭。”

又指了指杨虎介绍道“这是我兄弟杨虎。”

张星点点头,从刚才的介绍可以看出,这一次,这个莫夭应该是主事人。

“莫兄弟,杨兄弟,不知你们要鉴定什么书,能不能拿出来先让我看一下,我对古籍鉴定也有一些了解。”

莫夭看了看张星,思考了一下,便点点头,从怀中掏出用布包裹的牛皮书放在了桌上。

张星看见牛皮书,并没有直接上手,而是从桌子的抽屉中取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到了手上,然后才拿起桌上的牛皮书。

莫夭看到这,点点头,表示认可了张星。

张星拿起书观察了一会,问莫夭:“这封面类似牛皮,但却不是,这锁能打开吗?”

莫夭摇摇头。

张星观察良久,放下牛皮书。问莫夭:“莫兄弟这书是家传的?”

“父亲的遗物!”

张星点点头,他没有从书上闻到新出土文物的那股子土腥味。这样问也是心里有个底。

“抱歉,莫兄弟,这书我鉴定不出来,书封面上的这个金文也证明不了这本书真实的年代。”

莫夭点点头,拿起书叹了口气,看来得想其他办法了。

继而起身,向张星道了一声谢,准备和杨虎出去。

刚要走,屏风外传来了一阵笑声,还有向店员询问张星去处的声音。

张星听见声音,随即对莫夭说道:“莫兄弟,能不能再等一会儿,本店的店长来了,或许店长能看出什么。”

莫夭一直以为张星就是店主,心里还在赞赏张星本事大,可以开一间这么大的店,没想到店主另有其人,于是便停下了脚步。

张星见莫夭已经没了要走的心思,于是笑着对莫夭点点头,然后向屏风外走去。

片刻,莫夭便看见张星引领着两个人走进了会客厅,为首的一个人,大腹便便,身着红色唐装,手里盘着一串木质的珠子,面带笑容,看着有六十多岁,一副弥勒佛的面容。

看到后面跟着的那个人,莫夭眉头却皱了一下,一身白色练功服,身体消瘦的驼背老头。

莫夭不认识这个人,但第一眼看见这人,心中却有些烦躁不安。

……


躲过祥天的袭击,六子握着枪指向祥天,这个时候的六子心情极为复杂。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兄弟,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为什么会背叛自己。

“原因?”

“六哥,抱歉,我得为自己活!”

在这个世上,人永远是最自私的动物。六子作为一个盗墓贼,他一直深信这个道理,所以他永远不下墓。

如今祥天说出了这种自私自利的话,六子反而觉得没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有理由就行”六子点点头说道,是对着祥天说的,但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而对自己说的。

“不许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警察迅速冲进来,对着还拿着枪指着祥天的六子喊话。

六子无动于衷,拿着枪的手也未动分毫。

祥天此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要害。

“再说一遍,付计陆,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否则我们将对你采取强制措施!”警察再次对着六子喊话。

六子这次像是听到了,缓缓开始放下举着枪的手。

看到这一幕,祥天忐忑的心脏也慢慢放缓了跳速。包围着六子的警察也开始慢慢逼近六子。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事件落幕的时候,枪,响了。

祥天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六子,心脏位置的血像洪灾一样迅速蔓延整件衣服,然后整个人倾金山倒玉柱般躺倒在地上。

“我可以允许你的自私,因为人本来就是最自私的生物;我也可以理解你的背叛,因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人总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该死,你也该死,只不过这一次,你必须死在我眼前!”六子扔掉手中的枪,慢慢蹲在地上,两双手抱在头上,语气平淡而自然。

几个警察迅速冲过去,将蹲着的六子按倒在地上,然后拿出手铐将六子的双手死死扣在背后。还有几个警察冲向祥天,跑在最后的一个年轻警察回头喊到:“快叫救护车过来!”

“不用了,没气了。”最先跑到祥天身边的警察感受了一下祥天的鼻息,又摸了一下祥天的大动脉,叹口气说道。

莫夭就这样看着一个小时前还在对自己埋藏祸根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

呆呆的站着,哪怕假道士去世的时候,老村长去世的时候,莫夭都没有今天的感触这么强烈。

原来,一个人的生命,可以这么简单的流逝……

直到祥天的尸体被拉走,六子被押走,他和杨虎被带上警车,莫夭才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之后,也只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古董街一座华丽的古董店三楼,清风斋。

此时在这站着三个人,张星、李老、唐初元。

“那两人不是莫夭和杨虎吗?怎么他俩也被押上警车了?”

张星一脸惊讶的对着李老和唐初元说道。

“莫夭和杨虎?今天警察不是抓盗墓贼吗?怎么他俩也被牵扯进去了?”李老惊讶的看着那两道熟悉的衣着。

“他该不会是盗墓贼吧?”张星怀疑的说道。

“盗墓贼肯定不是,估计是因为什么原因卷进去了。”

李老走南闯北一辈子,不仅看古董有一手,看人也颇准,今天他仔细观察过莫夭和杨虎,这两人的脸上看不出盗墓贼的狠气儿,眼睛也颇为干净,根本不可能与盗墓贼扯上任何关系。

唐初元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盯着莫夭和杨虎被押上警车绝尘而去。

“这两个小伙子挺不错的,我去警察局看看能不能带出来。”

唐初元看到警车行驶出古董街,转过头对李老说了一句,还没等李老回答,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唐馆长这是?”张星疑惑地看向李老,据他所知,唐馆长向来怕麻烦,这样的一个人现在竟然主动给自己找麻烦,这就很难琢磨。

李老也很诧异,但随即恢复原本的笑弥勒模样,回答道:“或许唐馆长看上莫夭那个小子了吧!”

“莫夭?为什么不是杨虎?”

“因为莫夭是莫夭,杨虎不是杨虎。”

说完,李老笑眯眯的下楼了。

“莫夭是莫夭?杨虎不是杨虎?”琢磨了半天李老华中的意思,张星还是没搞懂,随即嘟囔着说道:“现在的老头子,就爱打哑谜……”

再说回唐初元,唐初元下楼后,一直走出古董街才打着一辆出租车,上车后说了一句“去警察局”之后便不再说话。

而出租车司机显然是个话痨,见唐初元说完地点后一直不说话,憋得难受,索性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老哥去警察局干嘛啊?”

唐初元像是没听到一样,脸朝外看着窗户。

而司机也是以为唐初元年纪大了没听见自己说的话,于是加大声音又问了一遍:“老哥,你这是去警察局干嘛去呀?”

这时,唐初元也终于是扭过头回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好好开你的车,还有,我不聋!”

司机一脸尴尬,见唐初元不再说话,司机也就放弃了聊天的想法。

车里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司机专心开车,唐初元仍旧看向车窗外,仿佛闹腾的街道上有他关注的美景。

良久,司机有事憋不住了,自顾自的开启了话匣子:“这警察局一般没什么事还是少去的好啊,什么事一粘上警察就让人头疼,我看老哥你有六七十岁了吧,估计应该是家里子侄不争气打架了吧……”

司机停顿了一会儿,见唐初元还是没回话,也没阻止他继续说,于是叹口气就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总想着自己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稍微遇见个什么气不顺的,拎着刀子就往上冲,老哥你是没见啊,我刚才遇见一群初中娃子,放学一群一群的堵在路上,约着打架,仔细看进去,几个带头的手里就把玩着十来公分的刀,看的渗人!我孩子就不像那群小子,学习好啊,高三了,名次市里都能排在前面……”

司机就这样说着,时不时转头看看唐初元,见唐初元没反驳就继续说。

唐初元却是始终没有转过看向窗外的头。

“气运之书天生和气运寄存体相呼应,一方出现,另一方也必定紧随着降世。几千年了,气运之书在这片大地上终于找到了他的寄托者……”

唐初元许久没说话,在这临到警察局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只是不知道在给这司机说还是在给自己说……

两三分钟后,车到警察局门口,唐初元给司机放下车费,打开门走了下去。

再看司机这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唐初元的背影:“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孝啊,老头年纪这么大了还让来警察局擦屁股。气运之书……唉……老头可怜呦……”

片刻,司机叹口气发车走人。

”家里还有宝贝儿子嘞,得赚钱给儿子做好后勤保障,以后儿子发达了,老子也就能养老看花遛小鸟了……”

再看莫夭这边,被带回警局后,莫夭和杨虎被搜身后直接送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在莫夭等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收拾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三个不同的审讯室,三个不同的犯人,在同一时刻被问到了同一个问题。

但回答的答案、方式、景象却是各不相同。

“杨虎。”杨虎最老实。

“六子,叫我六哥也行,我的本名你们可能比我自己还清楚吧!”六子算是不羁,在开始干盗墓这个活的时候,六子就知道自己永远也躲不过这一天,人的命运谁都看不透,缺德事做多了,死也就无所畏惧了。

“……”面对着莫夭的警察此时却是无可奈何,莫夭就像是被祥天的死吓住了,从上警车到被审讯,一路上一直是沉默不语。面对这种情况,警察遇得多了,反而也是不急了,索性就耗着吧,其他两人认罪之后这边自然就好突破了。

而那边审问杨虎的警察,却是突然进行不下去了,杨虎在回答完基本问题后,再问什么事都只说是不知道,警察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杨虎到底知不知道,看着杨虎憨厚的笑容,参与审问的警察心中都是升起了一股无力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夭和杨虎的审讯室突然被打开,各自进去一个警察问有没有审出什么东西,得到没有审出任何实质性证据后,便说让莫夭和杨虎出去。

审问的警察问为什么突然不审了,那进来通知的警察也就如实回答道:“这两人是咱们警察安插的诱饵。”

参与审问的警察懵了,莫夭和杨虎也懵了。

“诱饵?!”

且不说审讯的警察怎么惊讶,莫夭和杨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送出了审讯室,出了审讯室,两人遇到大眼对小眼——真·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两人在警察带领下经过六子的审讯室往外边走去,六子此时正好看向外边,一脸震惊的问审讯他的警察:“他俩怎么被放出来了,他俩是买赃物的!你们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放了他俩?我他妈的不服!”

审讯六子的警察也已经得到了消息,看到六子气急败坏的呼喊着,于是呵斥道:“吵什么吵?人家两位是我们警方布置的诱饵,就为了引出来你这个盗墓贼,你有什么不服的,老实回答问题!”

“诱饵?”六子自嘲道:“亏老子还以为遇到了两个肥羊,虽然是假冒的肥羊,呵……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啊!”


“去,把这夔牛身上的束缚打开,我今日,便会一会这神兽!”丁执刀立于夔牛身前,双目紧盯夔牛,向着四周的侍卫说道。

“这……”侍卫感觉这事很难办,若是放开夔牛,让其四处冲撞,万一伤到了君上怎么办,那可是在场人都负不起的责任啊!

丁的声音穿透性颇强,在远处台上的魏王等人也是听到了,魏王思考片刻,也是豪气万丈地说道:“打开!大魏强兵均在于此,难道还能怕了这区区畜生不成?”

“是!”

随着魏王的下令,几名侍卫颤颤巍巍的走到捆绑夔牛的平板车前,松开了夔牛身上的绳子。

没有想象中夔牛一跃而起攻击众人的场面,之家夔牛抖掉身上的身子,依靠着身下粗壮的下肢缓缓站了起来,没有吼叫,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这样站在平板车上,看着在它面前颇显瘦弱的丁。

丁没有畏惧,也是持刀与夔牛注视着。

突然间,夔牛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眼睛向着高台处看去,他的目光像是穿越了时光、空间、氧气,最后狠狠地落在了莫要身上。

莫夭也是在高台上死死地盯着这一庞然巨兽,感觉到夔牛看向他的眼神,莫夭下意识就想躲开,但其强大的自尊心还是让莫夭稳住了心神,与夔牛对视而去。

夔牛的眼神中没有野兽眼中的暴虐,反而有着一丝灵动,在莫夭看向它时,似乎还包含着一丝亲昵与狂热。

“来吧,夔牛,今日便由我来祭你!”丁出声对夔牛说道。

夔牛循声看向丁,这个刚才全身无一值得他看的起的人,此时似乎在体内迸发出了它惹不起的力量。

陡然间,夔牛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声震天的吼叫从他的嘴中喷涌而出,直上天际。

丁稳了稳手中的刀具,然后挥舞起来冲向夔牛,夔牛依旧未动,似乎是某种力量一直在压制它的躯体。

刀声、骨声、肉体相撞之声,仿佛天音临凡;

吼声、叫声、皮革撕裂之声,犹如恶鬼破土。

……

夔牛的吼叫戛然而止,丁也收回了手持的利刃,整个天地仿佛是海晏河清,纯净的再无呼吸。

战争之兽、华夏神兽、山海凶兽——夔牛,死了!

就像是普通肉牛一样,皮骨分离,身首异处。

“好!”魏王的声音就像是在碧波中扔下了一块丑石,泥沙飞扬,平静瞬间打破。

莫夭厌恶的看着这个打破宁静的家伙,嘴里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但,他是最高权势者,打破宁静是他的专属权利,谁也说不了什么。

紧接着,便是高台的迎合与欢呼,再然后……

“杀杀杀!”士卒们在将军们的示意下,适时地展示了自己的豪迈与气势。

“先生手段惊人,让寡人欣喜啊!不知先生如何练得此刀工?”

“启禀君上,无他,手熟尔!草民宰牛一十九载,杀牛千头,早已明白牛身构造,夔牛虽为异兽,但总脱离不了其规则。”

“好好好,听先生一句话,寡人学到知识了啊!寡人令:赐丁良田万顷,府一座,奴千人!”

“谢君上赏赐,但草民有一言不知可不可说。”

“但请先生言之!”

“草民希望能换一赏赐!”

魏王不解,问道:“先生对这些赏赐不喜吗?不知先生要什么?寡人必赐之。”

只见丁从背后拿出刚才斩杀夔牛的刀具,像是对待爱人一样,轻轻抚摸着,从刀尖至刀柄。

随着“咔咔~”几声声响,这刀却是断裂成一块一块落在地上。

“草民这刀,为天外陨石所铸,跟随草民十九年,薄如纸,锋利无比,今日,却是寿终正寝矣。”

丁从地上慢慢捡起碎刀,手上动作轻柔,全然没有击杀夔牛时的凶猛。

“草民不要良田府宅,只希望君上能赐草民这夔牛喉中一节横骨,草民以之为柄重铸爱刀。”

……

魏王最终同意了丁的请求,丁取骨之后便转身离去,只是莫夭未曾发现,丁离去前,意味深重的看了坐在台上的他一眼。

“玉柄菜刀……他即将重铸的刀不会就是那把古董菜刀吧?”

莫夭一直看着丁消失在校场,心中震撼莫名,庖丁解牛,庄子中的故事就这样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但是,这人却不是厨子,杀的也不是普通牛,更没有与魏王讨论什么养生之道。庄子的故事,似乎与史实出入很大啊。

莫夭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丁的长相,菜刀似乎要重现,回家的路是更加清晰了呢。

斩杀夔牛祭天壮军这一活动结束,下一个活动就轮到公叔痤主办了。

只见公叔痤起身走到高台前方,手指大军队伍所在,大声喝到:“我大魏将士何在?”

“杀,杀,杀!”校场此时所有的军伍同时回应公叔痤的问话。

莫夭看着眼前声势浩壮的魏国军队,感觉眼前冲过来了一座大山,压抑无比,他实在不知道,如此雄壮的大军,为什么会在历史上与秦国大战失败至主帅被擒,到底是秦国大军太强,还是其他原因。

大军出征无非就那几个固定节目,祭天之后便再无新意,无非是主帅激励军队,魏王激励军队。

随着出征前诸事渐了,出征之刻顿时到达。

公叔痤看着莫夭,心中充满柔情,但终究还是忍下心来,骑上战马走出了校场,他身后正是数万大军,一时间,校场灰尘四起,莫夭极力从灰尘中捕捉着公叔痤的身影,但终究是将士出征身渐散,独留甲影在心台……

大军早已出城,魏王也已经带着文武大臣回了王宫,没有人去管莫夭这个没有官身的平头老百姓,莫夭就这样在军营校场中看着,凉风卷地,又吹起一层沙霭,寥寥几个留守的士卒打扫着大军出征后的残余。

莫夭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军营,军营门口,牛车还是等在这里,今天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夭的小管家福与。或许公叔痤早就想到了不告而别,所以临时换掉了经常驾车的老头,让福与陪着莫夭回家。

莫夭登上牛车,原本公叔痤坐的位置此时放着一个大木箱子,打开朝里面看去,是公叔痤说的,那件只属于他莫夭的铠甲。

“公子,这箱子是刚才一个老兵送过来的,说是相国大人留给公子的东西。”福与坐在车辕上向莫要解释道。

莫夭手轻轻地触碰在铠甲上面,有点冰手。

“回去吧!”莫夭关上箱子,抬头向福与吩咐道。

福与点点头,回道:“是,公子。”

随后牛车便缓慢起步,回去的路依旧是坎坷不平,莫夭感觉整个身子都快抖散架了,进入王城,路总算是平坦了许多,莫夭也总算能瘫下身子向王城路上看去,此时路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公子贵人,好不热闹。

牛车走的很慢,这让莫夭有足够的时间欣赏这古代的街景,莫夭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还真未好好看过这个时代的人文景象,如今,也是大饱了眼福。

牛车走到相国府已经快到午后,莫夭一脸疲惫的从牛车中下来,找了几个人将车中的甲胄箱子抬到自己的院中,然后便向府内走去。

这几日随着公叔痤东奔西跑,还没有去拜见公叔痤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师母,听说自己这师母是魏国的公主,希望能够好相处吧。他在梦中没有看到莫对自己师母的记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莫夭一路想着,一路朝公叔痤夫人的院中走去,走到一道石门时,迎面走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莫夭没有细看,下意识就想让路。但那男子,却是没有直接走过,反而喊住了莫夭。

“莫,你这是去哪里了?你是何时清醒的?”

“你是?”莫夭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却是无数的疑问。

“什么?莫,你连我都不认识了?”那男子疑惑的看着莫夭,仿佛忘记他是很大的错误一样,眼神中还有着几分惊异。

“额……兄台莫怪,自我落水苏醒之后,记忆便出现了差错,很多人我都是忘记了,此时才要去拜见师母。”莫夭歉意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人家看来确实和莫颇为熟悉,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那男子眼中的疑惑稍稍减轻,“我是相国府中庶子卫鞅啊,莫你有没有想起来?你唯一的好友!”

“卫鞅?卫鞅!”莫夭看着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和商鞅见面会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奥对,这会儿应该叫卫鞅!

“你想起来了?”卫鞅高兴地看着自己这个朋友,就说嘛,莫这小子一直只有自己这一个朋友,怎么会忘了自己,就算是一时忘记了,说一下名字他肯定还是会想起来的嘛!

“莫怎敢忘了鞅兄,听闻小弟落水昏迷后,鞅兄曾来看望小弟,小弟颇为感激,还想着这几日去拜访鞅兄。只是落水后记忆错乱,没想到遇兄却未认出,惭愧惭愧!”莫夭一脸愧疚的对着卫鞅解释。

而卫鞅则一脸吃惊的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莫夭,陡然间,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让莫夭冷汗直冒的话。

“你不是我莫小弟,你是何人假扮?”


第二天莫夭起了个大早,叫福与打来洗漱的清水,以第一时间收拾完毕,然后就坐在屋子里等待公叔痤通知自己出发,然而,一直等到快日上三竿还没有等到通知。

福与早晨并没有侍候在莫夭左右,而是去忙其他事,等到他回来,就看见莫夭跪坐在软榻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公子,公子!”

“啊,是不是该走了,福与,你看看我穿着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莫夭听到福与叫他,猛地惊醒跳起来。

福与哭笑不得的看着莫夭在自己眼前扭着身子,只能提醒道:“公子,还不到时候呢。”

莫夭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来,叹口气又跪坐在软榻上。

“不是说今天国君宴请众臣吗?这都几点了,是不是不办了啊。”

“公子,谁告诉您宴请众臣是在白日了,此乃晚宴,未时才要进殿的。”

“啊?电视剧里不是都是大清早上殿吗?”

“公子,这电视剧是何人?清早上殿那是官员才需做的,公子您现在还没官身呢!”

莫夭尴尬的看着福与,社死现场也不过如此了。

“咳咳,本公子第一次朝见国君,难免兴奋,正常情况正常情况!”

福与看着自家公子,笑着点头道:“公子说的没错,小人还见过比公子还不堪的,在国君大殿外候一夜的,一夜放歌的,公子比这些人好多了!”

莫夭干咳两声便不再说话,看来得找找机会教教福与怎么劝慰别人了。

“公子,快要午时了,我给公子准备些饭食吧,垫一下肚子,晚宴吃不饱的。”

莫夭点点头,一大早起来到现在,莫夭还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确实是饿了。

用完饭午时还未过,莫夭索性把软垫拿到院子,拿着一截枯枝在地上完善自己昨晚想的对策。

“唔~首先要引起国君的注意,然后危言耸听一番,吓唬吓唬国君,再拿出自己准备的对策,让国君对我刮目相看,后面就是升官发财,当上大魏权臣,走上人生巅峰,或许还能青史留名,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嘿嘿嘿嘿……”

莫夭傻笑着将自己整理的对策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史上第一天才浪里小白龙走上人生巅峰对策1.0。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在莫夭的期盼中,吴管事姗姗来迟,但也带来了准备出发的消息。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收拾打扮,然后莫夭便被烦躁的吴管事拖出了小院。

走在路上,莫夭颇为可惜的对着吴管事说道:“老吴,你拖我干嘛,总得让我以最好的精神面貌拜见国君吧,我这发型还没怎么整理呢。”

吴管事抽抽嘴角,这一会儿的时间你小子洁面三次,换服四次,漱口三次,整发两次……都快把福与折腾死了,你还想再整发,新人都没你在意这些,到时候大殿内大臣众多,谁会看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本着眼不见心为净,吴管事加快步伐,这人还是早点送过去的好,没落水前多好的孩子,怎的落水一次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怪那公子卬!

莫夭不知道的是,因为今天自己干的这些破事让吴管事记恨上了公子卬,之后公子卬来公叔府就再也没见过吴管事的好脸色,一度让公子卬以为自己的老师公叔痤对自己有意见。

闲话不提,不大一会儿莫夭便来到公叔府大门口,却未见公叔痤的身影。

莫夭疑问,向问吴管事公叔痤在什么地方,但还没开口,门外一架牛车上便传来了公叔痤地声音,“莫儿,怎的如此慢,还不快上来?”

莫夭应了一声便忙向牛车跑去。

上得牛车,莫夭没敢解释自己为什么迟到,公叔痤也没再问,直接吩咐驾车前往王宫。

路上,公叔痤也开始给莫夭讲入殿之后需要注意的礼节以及避讳。莫夭学历史出身,对这些有所了解,但也认真听了一遍,发现有些点和自己在后世了解的不一样,心里也是重点画圈,要点默记,伴君如伴虎,如果因为这些小事掉了脑袋莫夭还不如直接去死。

就在莫夭记得差不多时,牛车也是到达了王宫。莫夭随着公叔痤下车,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就来到了偏殿,此时还未到时间,众多大臣都在这偏殿中等候。

公叔痤进来,原本坐在软榻上的大臣们纷纷起身迎接,此刻不论平时的龌龊,每个人都是对着公叔痤笑脸相迎。毕竟今天的主角正是这位大半生为大魏奔忙,不久前还击败韩赵联军的相国大人。

莫夭没有四处张望,作为公叔痤的弟子,此刻也是公叔痤的脸面,但凡表现出一点的不合时宜,公叔痤的政敌就会揪住不放,到时候莫夭面临的就是巨大的危机。

莫要想当鸵鸟,奈何总有人却不想让莫莫夭安稳。

“老师府上是无人了吗,今日怎的把这个废物带上了大殿?”

一个身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刚和公叔痤打完招呼,便找机会开始喷莫夭。

公叔痤听到这男子的话,脸色瞬间发黑,今天他是这里的主角,当他面喷他最喜爱的弟子,这不是打他脸是做什么,但公叔痤并未反击,因为以这男子的身份说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对,魏国国君的弟弟,他的大弟子,魏国将军——公子卬。

公子卬声音很大,整个偏殿的大臣都听见了,然后就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公叔痤怎么应对,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公叔痤并没有说什么,索性把所有的目光都移向一直当鸵鸟的莫夭身上。

莫夭此时真的很郁闷,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个最厌恶自己的大师兄。

“莫见过师兄。”莫夭对着公子卬施礼道。

公子卬不屑的看着这个一事无成,愚笨无可救药的师弟,“呵,本公子可没你这废物师弟。”

“师兄不认我这师弟,师弟我却是对师兄恭敬的紧啊!”

“难道你就只会恭维吗?你这种废物,简直有辱老师之名,你就不配为本公子师弟。”

“师兄说笑了,莫这哪里是恭维,只是表达对师兄的感情而已。”

“本公子说了,你不配叫我师兄,来人,把这废物赶出去,今日之宴,他不配出现在这里!”

正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莫夭一再忍让,也只是不想将今天的计划打乱,只是这公子卬步步紧逼,如今竟然还要将自己赶出去,这就不是莫夭能继续忍耐得了。

“公子卬!我敬你为我师兄,对你以礼相待,你却步步紧逼,你还是人吗?”莫夭指着公子卬破口大骂。

偏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四周看戏的大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好家伙,这是爆发了啊!而公叔痤和公子卬也是猝不及防,久久没说话。

莫夭骂完就后悔了,好家伙,这是魏国王宫啊,自己竟然骂了魏国国君的弟弟,这和去人家家里偷情还顺便打了人家小叔子有何异?

但已经骂了,还能怎么样?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继续骂他丫的!

“你口口声声说老师不该有我这废物弟子,但你又与我何异?今日当着老师众多同僚面前,你竟然落老师的面皮,你又何尝不是欺师灭祖?”

“纵然你公子卬是国君弟弟,身份高贵,在今日国庆大宴上因为我一人闹出这闹剧,你又把国君置于何地?”

“你我二人皆为老师弟子,我敬你为师兄处处礼让,而你却步步紧逼,你是否忘了老师同门和睦的教导?”

“似你这般无忠无孝无义无礼之辈,与畜生何异?”

莫夭嘴像机枪一般扫向公子卬,把公子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公子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原本唯唯诺诺的师弟今日会这样牙尖嘴利,不禁脸越来越黑,生气的看向莫夭,简直想要把这人生撕了。

“你!莫,几日不见,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牙尖嘴利,好好好,来人,给我把这咆哮宫殿的小子拉出去压入大牢!我今日就看看你这小子在大牢中是否还能如此牙尖嘴利!”

“老子怕你不成,你个老不修的,来啊,老子要是认个怂今日便是你儿子!”

莫夭也是骂红了眼,抬起手就要冲上去和公子卬拼命。

骂都骂了,打你怎么了,反正都是死,至少不能吃亏!

“够了!”一直未曾说话的公叔痤此时终于发声。

“你们今日真的要将老夫这老脸往地里踩吗?”

莫夭被公叔痤镇住,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但依旧红着一双眼死盯着公子卬,再看公子卬,也是不再喊护卫,也停住了正准备往上撸袖子的手。

“莫,今日事了,回去罚刻周礼百遍,公子卬,你若不将我这老师放在眼里,也随你,从今往后,你当你的魏公子,大将军,与我再无半点关系,师生之情便就此了断!”

“是,老师……”

“老师……我怎会不将您放在眼里……”

莫夭公子卬二人听到公叔痤这样说,也是急着认错解释。

然而二人还想继续说,便被传来的侍卫的声音打断:“申时到,请各位大人正殿赴宴。”

公叔痤冷哼一声,扫视四周,“诸位闹剧看的也差不多了吧,该去赴宴了,莫让君上等太久!”

说完便向殿外走去没有理会莫夭和公子卬。

偏殿里的大臣们也是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彼此相请,跟随公叔痤走了出去,片刻,偏殿内就只剩下莫夭和公子卬两人。

二人目光相碰,彼此冷哼一声,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从迁坟到老爹遗体失踪,再到现在老爹棺材里刻的这句模糊的话。莫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累,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回家一周就经历了这大起大落,就算是个没心没肺的,也感觉到了悲哀。

莫夭就这样躺在棺材里,眼睛死盯着老爹刻下的这句话。

看着看着,莫夭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外国电影《活埋》,电影里主人公躺在被深埋的棺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打火机和手机上。

莫夭感觉自己现在和那个主人公何其相似,只不过,他的希望,是眼前被老爹刻在棺材上的这句话。

改命这两个字莫夭明白,从小他就听假道士在他耳边唠叨:“小夭是个苦命的孩子,如果能让他改命多好,这样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改命是改自己这些年多灾多难的命运!

书,大概指的就是那本“牛”皮书吧!

“我能从那本书里面找到逆天改命的法子?!”

莫夭心头一震,旋即又叹了口气,这又不是什么修真成仙的世界,哪来的这些虚无缥缈的想法。

想到这,莫夭直起上身,推开棺材盖,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绕着棺材走了一圈重新查看了棺材,但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转眼到下午,莫夭在村里转了一圈,给帮忙迁坟的邻里乡亲一一道了谢,又回到了家中。

看着院中的棺材,莫夭沉默良久,最终点起了一把火,扔在了棺材上。

“尘归尘,土归土。”

大火烧到了傍晚,天边的云也被火气烧成了金红色,绚丽且庄严。

待棺木彻底成为灰烬,莫夭拿铁锹将灰烬装到借来的小推车上,一个人推着去了假道士的新坟。

灰烬撒在坟墓上,大概明年,这灰暗的墓便会变成郁郁的青丘吧。

在假道士和老村长的墓前各磕了三个响头,莫夭就推着小车回了家。

月至中旬,莫夭已经回家快两周了,往年回家就会在村里转悠瞎侃的莫夭今年却深居浅出了起来,也唯有杨虎经常过来坐坐。

这一天,莫夭接到了一个电话,对面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您好,请问是莫夭同学吗?这里是青岭市博物馆,我们已经收到您的简历,并对您的简历信息进行了核实,请问您明天可以来进行面试吗?”

莫夭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在回家前,有将自己的简历发给青岭市博物馆。算一算,面试通知确实这几天该发过来了。当即回复道:“我是莫夭,明天我会过去进行面试。”

挂断电话,莫夭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出门去杨虎家,询问杨虎第二天有没有空去青岭,带自己一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莫夭就给杨虎父母说了自己去上班面试的事,又是听过一番嘱咐后,莫夭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晨六点,杨虎就接上了莫夭,出发前往青岭。

青岭市背靠大山,虽然现在国家不断壮大,但因为大山的阻隔,青岭市还是与那些沿海城市,平原城市有着不小的差距。

近两年,在青岭市附近的大山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古墓群,在国家相关部门主持考古后,青岭市修建了青岭市博物馆,专门陈列古墓群挖掘出来的文物。

博物馆的修建,直接拉动了青岭市的经济,各种古董店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正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在国家不断富强的如今,古董店无疑赶上了时代的浪潮,但凡收到一件品相好,价值高的古董,那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青岭市博物馆作为拉动青岭市经济的一大支柱,想要端起它给的饭碗是很难的。莫夭当初想到给青岭市博物馆投简历一方面是看到了博物馆工作的稳定,另一方面也是关系好的教授给他的推荐。

杨村离青岭市有着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大概八点左右,杨虎的车就进入了青岭市。

原本不用来这么早的,但因为杨虎想要考察一下青岭市的蔬菜市场,为以后进军青岭市做准备,所以两人大清早就来到了青岭。

进入青岭,两人找了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然后就驱车前往附近的农贸市场。

杨虎今天只是来考察青岭市市场是否饱满,只需要看一圈,问问卖菜的的小老板就能了解个大概,所以两人很快就打听到了杨虎需要的信息走出了农贸市场。

青岭市博物馆给莫夭的面试时间是下午,所以现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莫夭想了一下,决定带着杨虎在博物馆附近的古董一条街转转。

青岭市的古董一条街离博物馆不远,整条街都是各种古董店和卖小玩意儿的摊位。

到古董街口,两人找到停车位把车停好步行进入古董街。

早晨九点多,古董街已经人声鼎沸,随处可以见到买主和卖主讨价还价的情形。

莫夭大学是学历史的,对古董的鉴定并不是很懂,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古董的乐趣。

莫夭走到一个一堆摆满铜钱,一堆摆满绿色珠子的的摊位前,饶有兴致的翻看着。

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到莫夭兴致勃勃的翻看着自己摊位的小玩意儿,以为莫夭要买,所以看着莫夭问道:“小哥要买铜钱还是绿松石珠子啊?我这可都是好东西,小哥要买的多老汉我给你便宜点?”

莫夭把玩着手里的铜钱和绿松石珠子,抬头问道:“大爷,怎么个便宜法儿啊?给我说说,要是合适我就买一些!”

杨虎原本以为莫夭只是随便转转,哪知道看这架势是要买,瞬间急了。莫夭在外面上学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古董街小摊位里的东西,十有八九全都是假东西,买这些那不是给人家送钱吗?

“小夭,你……”

话还没说完,莫夭便挥手打断他,转过头递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

杨虎旋即闭嘴,看到莫夭的眼色,杨虎就知道莫夭应该懂这里面的道道,不会被骗了,所以安心看了下去,想知道莫夭到底要做什么。

莫夭看杨虎不再说话,就转过头来乐呵呵看着摊主:“大爷,你继续说,我听着,你要说的价格合适我就买了!”

摊主也是个人精,看莫夭一脸的自信,还打断朋友的劝告,以为自己摊位有什么宝贝自己没发现,被莫夭发现了,于是就试探着问:“小哥,你告诉老汉我你看上了哪个小物件,我给你说价格。不瞒你说,老汉我这摊子上宝贝价格都不一样,我给小哥你说个价格,万一小哥你拿了低于这个价格的物件儿,小哥你不是亏了吗?”

莫夭听到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都说人越老越精,这次算是见到了。

摊主看着是为莫夭着想,但要是真看到莫夭挑了物件来问价,那报出的指定是个天价。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莫夭还是明白的,本来就是来问一些消息,现在也正好也陪着这奸商好好玩玩。

于是随手拿了一枚铜钱就问摊主:“大爷你看,这枚钱是个什么价儿,你要是给个好的价格,我就买了!”

摊主看着莫夭手里的铜钱,伸手接到手里,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伸手比了个六,又抖了一下。

“六块钱?行,我买了!”莫夭一脸欣喜的准备掏钱。摊主却拦住了他。

“六十六万!小哥儿,老汉我不跟你玩虚的,六十六万!便宜卖给你了,数也顺,你看怎么样?”

莫夭掏钱的手一抖,旁边的杨虎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摊主。

见过狮子大开口的,没见过开这么大的,好家伙儿,一枚铜钱,屁大点儿六十六万?抢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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