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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颐沈青檀后续+完结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檀越想越觉得自己行事不妥:“二爷……”赵颐看穿她的心思,解释道:“你睡的浅,我早出晚归,会吵醒你。”他咳嗽几声,清润的嗓音透着沙哑:“我的身子也有些不适,两个人睡一间房,会过了病气给你。”他的脸色苍白,薄唇上也毫无血色,断断续续的咳嗽。沈青檀却从他的眉眼间看出疲倦,他拖着病弱的身子,忙着公务之外,还体贴的照顾她。而她似乎很少为他打算,一直专注自己的事情。沈青檀想到这几日赵颐对她的纵容,心里划过一抹暖流,又生出几分愧疚。“你身体不舒服,更应该睡在这儿,在书房没人照顾你。”沈青檀走到八仙桌旁,倒了一杯温水给他:“我的身体很好,以往母亲病了,都是我贴身照顾,我都没有事儿。只有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我会小病几日。”赵颐沉默片刻,伸手接过茶杯...

主角:赵颐沈青檀   更新:2024-11-27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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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颐沈青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青檀越想越觉得自己行事不妥:“二爷……”

赵颐看穿她的心思,解释道:“你睡的浅,我早出晚归,会吵醒你。”他咳嗽几声,清润的嗓音透着沙哑:“我的身子也有些不适,两个人睡一间房,会过了病气给你。”

他的脸色苍白,薄唇上也毫无血色,断断续续的咳嗽。

沈青檀却从他的眉眼间看出疲倦,他拖着病弱的身子,忙着公务之外,还体贴的照顾她。

而她似乎很少为他打算,一直专注自己的事情。

沈青檀想到这几日赵颐对她的纵容,心里划过一抹暖流,又生出几分愧疚。

“你身体不舒服,更应该睡在这儿,在书房没人照顾你。”沈青檀走到八仙桌旁,倒了一杯温水给他:“我的身体很好,以往母亲病了,都是我贴身照顾,我都没有事儿。只有在春夏交替的时候,我会小病几日。”

赵颐沉默片刻,伸手接过茶杯。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背,指尖的温度冷的似冰块,沈青檀下意识想去握住他的手指,试一试他的体温。

可想到他排斥人亲密接触,方才抬起的手又垂在身侧。

赵颐捕捉到她的动作,微微抿了一下薄唇,喝了几口水,压下了喉咙里的痒意。

沈青檀换一个角度说服他:“若是我生病,你不会抛下我不管,让我去睡书房。”

赵颐:“我会。”

沈青檀:“……?”

赵颐看着她惊愣住的模样,竟有些娇憨。他转过身将茶杯放在桌上,唇边隐隐含着笑意。

沈青檀寻思着他身子骨本来不好,若是照顾生病的她,说不定病得比她还严重,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她善解人意地说道:“我若是你,也会这么做的。”

赵颐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极为愉悦。

沈青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是故意逗她的?

一双水眸瞪他一眼,沈青檀脱了外衣,掀开被子睡了进去,背对着赵颐。

——

翌日清晨,沈青檀醒来,赵颐早已起身了。

新婚夜之后,他们便一人盖一床被褥。

她偏头看向旁边折叠整齐的被褥,昨夜的记忆回笼。他什么话都没说去书房洗漱,带着一身清淡的药香味躺在她身侧,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的动听。

“那便有劳夫人照顾我。”

沈青檀只是回想昨夜的画面,一张脸红的发烫,又窘又恼,拉高被子盖住脑袋。

“二少夫人,该起身了。”流月打了热水进来,掀开轻柔曼妙的喜帐挂在帐钩,扯开被子:“睡觉不能用被子蒙住头……咦,您的脸怎的这般红?病了吗?”

流月说话间,用手去碰沈青檀的额头。

沈青檀挡住她的手,闷声说道:“捂热的。”

“您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流月打趣一句,见她神色恹恹,担忧道:“奴婢给您请府医过来,请个平安脉?”

沈青檀自然是不肯,若是让赵颐知道,不知该怎么笑话她。

她掀开被子下床:“时辰不早了,别磨蹭了,我得去请安。”

流月一边服侍沈青檀更衣,一边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二房那边给秋蝉送了信,秋蝉没有去二房。”

沈青檀微微颔首:“继续盯梢。”

“是。”

赵颐出府了,沈青檀没有用早膳,先去大夫人的院里请安。

老夫人规定初一与十五去她院子里请安,一家人坐在一块吃早膳,其他时候便免了。

沈青檀去往敬德堂,候在门口的婢女请她进屋:“二少夫人,夫人在内室,您先坐在杌子等一会。”


大老爷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二老爷率先一步说话:“父亲,珏儿之前揽下筹集军粮的差事,只花了三日时间,便找齐十万石粮食,谁知那奸商想要巴结您,越过珏儿将粮食卖给您。”

赵国公脸色沉下来。

二老爷毫无所觉,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笑道:“您便将运送军粮的差事交给珏儿去办,他本来就在军营里当值,最合适不过了。”

“一个小小的粮商,他都搞不定,我如何放心将运粮的差事交给他?”赵国公反问一句。

二老爷脸上的笑容凝固。

赵珏双手紧握成拳,神色阴郁。

赵国公询问赵颐:“你有何看法?”

“四叔去。”赵颐轻咳几声,瞧见四老爷将眉毛拧成一个疙瘩,勾唇笑道:“四叔是武将,曾经护送过粮草去往北境,没人比他更合适。”

二老爷与赵珏下意识看向赵国公,见赵国公沉思的模样,脸色瞬间铁青。

赵珏忍无可忍,倏然站起来:“祖父,四叔尚有差事在身,又从北境回来不久,不妨让他在京城多留几日。孙儿自动请缨护送粮草去北境,若不能及时送到,我便主动辞官。”

“你之前便立了军令状,时间过了一半,你的粮草筹集了多少?”赵国公声音苍老,仍旧中气十足:“北境数十万将士等着粮草救命,你若不能及时送达,那便是几十万条人命,岂是你辞官便能担负起的责任?”

赵珏紧紧咬着牙根,带着豁出去的决心,想要再为自己争取。

赵国公已经发话:“老四,你去送。”

四老爷黑眸锐利地看向始作俑者,只见赵颐病歪歪地倚着椅背,唇角微微上挑着,烛光映照在他冷白的脸上,端的是一副清华无双,浩然坦荡。

四老爷的拳头硬了,赵颐站在他面前的话,一拳头捶死他。

“知道了。”四老爷臭着脸说道:“饭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

大夫人心口的那块巨石卸下了,整个人都轻松了。

二老爷与二夫人一脸菜色,他们机关算尽,居然便宜了四房。

赵珏压下心底肆虐的戾气,冷着脸想走人。

“赵珏。”赵国公叫住他:“你年纪轻,心气浮躁,还需要磨砺一番。我已经奏请皇上,任命你去五城兵马司担任副指挥使一职,明日便去上任。”

赵珏定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赵国公。

他原来是正五品武德将军,降职为七品副指挥使。

赵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二房的小动作,表面上被粉饰太平,不被追究了。

实则不然,现在贬了他的官职,便是在惩罚他们。

二夫人顿觉五雷轰顶,天都塌了下来似的,一张脸惨白。

她汲汲营营,为的是让赵珏高升,承袭爵位,位极人臣。

为此她不惜掏空家底,花出去的那十二万两银子赎回沈青檀的嫁妆,平息赵国公与老夫人的怒火。

可赵国公剥夺了赵珏护送军粮的表功的机会也就罢了,居然还降了他的官职。

做小将军在边关告急便能统兵去增援,若是表现良好,可以升官封爵。而副指挥使就是掌管京城治安的,上头还压着一个正指挥使呢,能有什么前途?

没了,全没了。

她抢嫁妆,嫁妆没了,自己倒贴十几万两银子。

她要爵位,爵位没到手,赵珏原本的官职也护不住。

二夫人眼前一黑,身子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


“咳咳……咳……”赵颐身体略有些不适:“今夜歇在书房。”

江朝恰好过来接赵颐,多嘴提了一句:“二爷,二少夫人吩咐流月去了一趟二房,然后抱了一个大箱笼回来。”

赵颐脚步微微一顿,倒是听沈青檀说过,她让流月去讨要东西。

他眸子里一片清冷,面色如常地说道:“二少夫人的事情,你们不必去探听,也不必告诉我。”

江朝张一张嘴想解释几句,江暮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这才闭上了嘴巴。

实在是因为二房一直暗中针对大房,而沈青檀与赵珏关系不一般,如今嫁给赵颐却还与赵珏有来往,江朝担心沈青檀心里向着二房,帮着二房对付大房。

“江朝,你备热水去书房。”赵颐面无表情地吩咐一句。

今日与沈青檀回承恩侯府,又在碧澄亭坐了片刻,夜里秦老板传信商量军粮一事,早已疲乏了,只想早些歇息。

脑子里却异常的清明,他今日晌午便得到消息,赵珏去找秦老板买军粮。

秦老板不与赵珏合作,转头寻上他合作,不必想也知道有内情。

赵颐走在分岔路口,一脚踏上去往书房的青石甬道,却在下一刻,他调转了方向,去往了兰雪苑。

守在门口的秋蝉与春娇,恭敬地行礼:“二爷。”

赵颐微微颔首,屋门没有关上,他踏进屋子不见沈青檀的身影,听见内室传出的动静,他缓步走向内室。

只见沈青檀穿着一件杏子红中衣,柔若无骨的横卧在短榻,衣摆翻折了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腰肢。

她手里捧着一本古籍在翻阅,看得很入神,未曾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

即便是他的到来,都未曾惊扰到她。

她顺手翻了一页书,含娇细语地说道:“除了这些个古籍留下,其余的东西,你们寻个地方烧了。”

“好。”流月对好单子,发现少了一只骏马祥云香囊,正要回话时,瞧见站在内室门口的赵颐,她脸色变幻了一下:“二爷,您回来了。”

沈青檀一个激灵,意识到她有失仪态,连忙放下古籍,端庄地坐在短榻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赵颐移开视线,看到流月与听雪蹲在一口箱子前,箱子装着零零碎碎一堆东西,粗粗一眼便认出是男子所用的一些贴身物件。

流月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盖上箱笼,抱着箱笼匆匆离开内室。

听雪紧跟着出去,极有眼色的关上外屋的门。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俩。

沈青檀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中衣,在赵颐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她拉着一块薄毯盖在身上,方才抬眸看向赵颐。

他身上穿着深青色绣如意纹深衣,披着一件薄薄的月白披风,衬得他清贵秀美,玉树临风。

“二爷,你用过晚膳了吗?”沈青檀从榻上下来,取来一件外裳披在肩上,拢一拢襟口:“我吩咐下人给你备一些吃的?”

“不必,我用过晚膳了。”赵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目光清淡地扫了一眼她倒扣在榻上的古籍,认出是孟安的著作,正是他寻了许久,一直没有找到的孤本:“我这几日有事,暂时宿在书房。”

沈青檀一愣,心里难免会多想。

他们两个人达成一致,今后相敬如宾。

因此请他一块去赴赵珏的邀约,也是借此告诉他,她与赵珏再无瓜葛。

可现在他却忽然提出去睡书房,难道是很在意她与赵珏有牵扯?


赵珏见她神色惋惜,似是因为没能让人揍他一顿。


他脸色一黑,压着怒火问道:“秋蝉带了一碗豆腐汤,说是你让她送来的,我吃了才入了套。”

“你见过谁打着自己的名义干坏事?偷盗我嫁妆的人,还知道给赝品遮掩一下呢。”沈青檀讥讽道:“我真怀疑你冒领旁人的军功,居然看不出这种栽赃嫁祸的小伎俩。”

赵珏额头青筋跳动,低吼道:“沈青檀!”

沈青檀正色道:“秋蝉不是我的婢女,我拿捏不住她。”她扯了一下唇角:“以你的本事,你查一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

赵珏紧绷着脸,不觉得这是句好话。

秋蝉慌了,屈膝跪在地上,求赵珏饶命:“三爷,三少夫人白日瞧见您与二少夫人在禅房见面,她怨恨二少夫人得您的倾慕,便给了奴婢一包药粉放进食物里,打着二少夫人的名义送给您喝。

奴婢不愿做,三少夫人便拿卖身契威胁奴婢,奴婢被逼无奈,只得在豆腐汤里下药。

三少夫人说只是会让人头疼几日的药,离间您与二少夫人之间的关系,万万没想到会是催情之物。

奴婢知罪,求三爷开恩,别发卖了奴婢,留奴婢一条活路。”

“你血口喷人!”沈明珠没想到秋蝉反咬她一口,急火攻心:“我何时指使你给三爷下药?我是疯了不成,设计你做我夫君的女人?”

秋蝉低垂着头抽泣,似乎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沈青檀开口道:“二妹妹,秋蝉是你身边的老人,母亲特地留她为你固宠。若你疑心我与小叔子不清不白,方才牺牲秋蝉,让小叔子恨我。秋蝉因你毁了清白,你做主给她一个名分。

若是秋蝉存有私心,为了攀高枝刻意算计小叔子。这般有心计背主的婢子,随你发卖了。”

沈青檀说的很公允,不偏不倚。

沈明珠心慌,害怕赵珏真查出什么东西。转念一想,查出也不怕,她要算计的是赵颐。

她稳了稳心神,对赵珏说道:“三爷,你去查明真相,还妾身一个清白。”

赵珏没有错过沈明珠眼底一闪而逝的慌张,而沈青檀神色坦荡,冷静自持,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他不受控制想着秋蝉的话,又想着沈青檀最后嘱咐沈明珠的话,越想心里越膈应。

这时,赵珏的随从赶来:“三爷。”

赵珏吩咐道:“你去搜查三少夫人住的寮房。”顿了顿,又说:“再请两个婆子,搜三少夫人与她身边婢女的身。”

沈明珠瞳孔一缩,脸上的血色褪尽。

小木屋前开垦出一块坪地,一群人站在坪地。

夜里山风大,仆从手里提的灯笼随风四处摆动,明明暗暗的光映照得众人神色更显晦暗。

随从领命去山下请了两个腰圆膀粗的婆子过来。

沈青檀双手拢在袖子里,拨动着腕间的玉镯,撩着眼皮睨向一旁的沈明珠,见她脸色越来越白,随着婆子的靠近,她浑身筛糠似的抖动。

一看便是做贼心虚。

“站住,你……你们别过来。”沈明珠心里揣着一面鼓似的,咚咚咚地敲着,眼神慌乱地看着赵珏:“三爷,我是府里的主子,你吩咐卑贱的婆子搜我的身,今后让我如何在府里树立威信?”

赵珏的脸色阴沉,她的反应分明有鬼。

沈明珠眼里含泪:“三爷,我们成亲才几日,我往你身边塞女人,这不是让满京城的官眷笑话我?”



赵颐倒是没有劝她吃,而是拿着瓷勺搅动米粥:“这粥是用雪水与白米烹煮的,放了一把山门殿外的梅花。梅花是僧人收集落下的花瓣,特意用雪冰水洗干净。”


沈青檀眸子不受控制地盯着粗瓷碗,梅花粥随着他的搅动,米粒颗颗晶莹,汤水粘稠,那股子清甜香气扑鼻,特别勾人食欲。

她咽了咽口水,强行瞥开眼看向旁边的一卷经文,不受赵颐的诱惑。

“这道菜是用丹棘做的,别名叫忘忧草,采的新苗放热水焯一下,点几滴酱油和醋,口感鲜嫩,别有一番风味。”赵颐将碟子又往她手边推了一下:“它名为忘忧齑,可令人忘掉忧愁。”

沈青檀白嫩的手指压在经文上,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语气没什么情绪道:“我有什么忧愁要忘掉?”

“你在祈福吃了这碗粥,便心生忧愁。”赵颐将瓷勺递给她:“再吃了忘忧齑,忘掉忧愁。”

沈青檀:“……”

江暮见主子哄夫人吃饭太费劲,脑袋趴在窗户上说道:“二少夫人,这是二爷亲自为您做的。”

赵颐抬眸望去。

江暮只觉得脖子冷飕飕的,瞬间蹲到窗户下。

沈青檀非常惊讶,实在是赵颐出身世家,自小便是锦衣玉食。一身清贵无双的气质,更是衬得他毫无烟火气。

她凝眸望向赵颐,他之前穿一身玉色襕衫,如今换了一身烟青色绉纱袍子,依旧洁净整齐。

这几日的相处,她发觉赵颐很爱整洁,今日却为她下厨。

沈青檀心里纠结,毕竟这是赵颐的一番心意。

“你诚心祈福,不做佛门忌讳之事便好,不必苛刻自己遵循佛门规矩。”赵颐望着她清澈温软的眼眸,温声说道:“我在斋堂的时候,看见一些僧人也在用晚饭,不全是一日只吃一顿饭。”

“当真?”沈青檀持怀疑态度。

“我不撒谎,即便是善意的谎言。”赵颐不愿她为难,唤了一声江暮:“你把食物撤下去。”

“等等。”

沈青檀制止江暮撤走食物,实在做不到辜负他人的心意,而赵颐一番话说的也很在理。

“我在这几日里,多抄几卷经文吧。”

她端起粗瓷碗,拿着瓷勺,舀半勺粥含在嘴里。

梅粥还是温热的,口感很绵密,清甜香润。

她喝粥喜欢这种米汤浓稠的,本来打算只吃半碗,一不留神,一碗粥喝完了,胃里也暖暖的。

沈青檀弯了弯眼睛,满足地说道:“粥很好吃。”

随即,她又好奇问道:“你的手艺什么时候学的?”

“小时候身体弱,多数时间是病着。每年有一段时间会回祖籍养病,我便住在寺里。寺里只有一个老方丈,他做的斋饭很合我心意,便学着做了几道菜。”赵颐递给她一双筷子:“尝尝忘忧齑?”

沈青檀心说:你现在也不见好,整日都要咳上几声。

想到这儿,她拧了拧眉,兴致淡了一些。

她接过筷子,挑了一根嫩苗浅尝一口,“这个也不错。”

话虽然这么说,却是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赵颐问道:“不合口味?”

“夜深了,不宜吃太多。”沈青檀略一停顿,抿唇笑道:“回府后,我再让厨娘做。”

赵颐失笑,递给她一块帕子。

沈青檀眸光在帕子上停顿片刻,伸手接过来,轻轻擦拭唇瓣。

她闻到帕子上清苦的药香味,大概是在寺里的缘故,沾染一点清冷的檀香味,两种气味交融在一起,有一点点好闻。

沈青檀下意识吸吸鼻子,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雪白的面皮瞬间通红,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子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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