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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始觉海非深穗宁聂禹琛完结文

小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半个月,谈穗宁再没有见到聂禹琛。他似乎已经忘了她这个女朋友一样,一个电话不打,一条消息不回。通过江歆语的朋友圈,谈穗宁清楚地掌握着他的行踪。但她不想质问他的去处,也不想深究他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于她而言,眼下在沪上的每一天,都不过是倒计时而已。她没有心情为一个注定要道别的人再花费任何心思了。跨年夜那天,天上飘了雪,谈穗宁心情不错,裹着毯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晚上电影。凌晨时分,窗外烟花礼炮轰鸣,她有些累了,躺回摇椅上刷着朋友圈。安静了一晚上的房门前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撑着椅子坐起来,就看见喝得酩酊大醉的聂禹琛回来了。他踉踉跄跄地走进来,把手里提着一大堆袋子丢在沙发上,然后把她圈在怀里一样样拆开。“这是我刚买的两条围巾,外面雪这么大,...

主角:穗宁聂禹琛   更新:2024-11-27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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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穗宁聂禹琛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始觉海非深穗宁聂禹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半个月,谈穗宁再没有见到聂禹琛。他似乎已经忘了她这个女朋友一样,一个电话不打,一条消息不回。通过江歆语的朋友圈,谈穗宁清楚地掌握着他的行踪。但她不想质问他的去处,也不想深究他到底怀着什么心思。于她而言,眼下在沪上的每一天,都不过是倒计时而已。她没有心情为一个注定要道别的人再花费任何心思了。跨年夜那天,天上飘了雪,谈穗宁心情不错,裹着毯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晚上电影。凌晨时分,窗外烟花礼炮轰鸣,她有些累了,躺回摇椅上刷着朋友圈。安静了一晚上的房门前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撑着椅子坐起来,就看见喝得酩酊大醉的聂禹琛回来了。他踉踉跄跄地走进来,把手里提着一大堆袋子丢在沙发上,然后把她圈在怀里一样样拆开。“这是我刚买的两条围巾,外面雪这么大,...

《相思始觉海非深穗宁聂禹琛完结文》精彩片段


接下来半个月,谈穗宁再没有见到聂禹琛。
他似乎已经忘了她这个女朋友一样,一个电话不打,一条消息不回。
通过江歆语的朋友圈,谈穗宁清楚地掌握着他的行踪。
但她不想质问他的去处,也不想深究他到底怀着什么心思。
于她而言,眼下在沪上的每一天,都不过是倒计时而已。
她没有心情为一个注定要道别的人再花费任何心思了。
跨年夜那天,天上飘了雪,谈穗宁心情不错,裹着毯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晚上电影。
凌晨时分,窗外烟花礼炮轰鸣,她有些累了,躺回摇椅上刷着朋友圈。
安静了一晚上的房门前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她撑着椅子坐起来,就看见喝得酩酊大醉的聂禹琛回来了。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来,把手里提着一大堆袋子丢在沙发上,然后把她圈在怀里一样样拆开。
“这是我刚买的两条围巾,外面雪这么大,穗宁,你冷不冷?”
“穗宁,这是我前几天的钻石项链,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你看喜欢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里的礼物一股脑儿的往她身上戴着。
谈穗宁嫌热,解开了围巾丢下,他又开始拉着她手道歉。
“对不起,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时间回来看你,你是不是又生我气了?”
“还有上次,我不该放你鸽子的,穗宁,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以后好好的。”
说这话时,聂禹琛还贴了上来想吻她。
谈穗宁受不了他身上的酒气,也不清楚他又在犯什么浑,好说歹说把人哄进了卧室。
等他睡下后,她收拾好客厅散落一地的袋子,然后拿起了手机。
朋友圈秀恩爱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其中最吸引谈穗宁的,还是江歆语的。
她发了九宫格,九宫格都是和一个男生在雪地里的合照。
配文也很有意思。
“于初雪时,遇见新的,对的,喜欢的人。”
看见这一条,谈穗宁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
怪不得聂禹琛会突然醉醺醺地回来,还主动和她示好。
原来是喜欢的人又谈了新的恋爱。
也是,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想起她这个旧人呢?
谈穗宁眼里闪过一丝讽刺,抬手解开脖子上的项链,丢在了桌子上。
接下来几天,聂禹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哪儿也不去,一直呆在家里,说要陪着她。
她随口说想吃几十公里外一家餐厅的甜点,他冒着雪也要去给她买回来。
她生理期不舒服,他就乖乖陪在身边替她捂着肚子。
她看杂志时多瞟了几眼,他就开始计划年后要带她出去旅行。
许是被伤了心,他这次待她倒比从前要更上心。
但谈穗宁却不会再被他打动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扮演一个合格的男友的角色,看着他为了她几句话忙东忙西地转,心里一点愧疚也没有。
最后一段时间,他付出这一切,就当为从前还债吧。
这样想着,谈穗宁愈发没有心里负担了。
雪停之后,谈母发来了几条婚纱的样式,问她喜欢哪条。
她举着手机一张一张翻开放大,看着衣服上的细节。
许是太专注了,聂禹琛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时,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直到手机被他抽走,她这才着急忙慌地转过头,就看见了他瞬间阴沉下去的脸色。
“婚纱?你看婚纱干什么?”
谈穗宁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撒起了谎。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吗,有个朋友马上要结婚了,她婚纱出了点问题,正在挑新的呢,要我帮忙参谋参谋。”
看着她的表情并无异样,聂禹琛慢慢打消了疑虑,把手机还给她,顺便问了一句。
“是,我都忘了,婚礼几号,我陪你去参加吧。”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谈穗宁脸上露出一个很是微妙的表情。
“1月19号,你真要去?”
听见这日期,聂禹琛微微有些怔忪。
谈穗宁定定地看着他,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沉寂了很久,他才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来应付她。
“到时候再看吧,说不定。”


相互介绍完,包厢里又热闹了起来。
江歆语性格外向,同谁都聊得来,端着一杯酒从这头敬到那头。
因着是聂禹琛的生日,不少人都带了女朋友来。
她却没有任何顾忌,拉着一帮子人喝酒玩游戏,倒把几个女生落在了一边。
玩到兴起时,她手上拿着牌不方便,还要人喂几块西瓜。
聂禹琛想都没想,用自己的叉子叉了一块就喂上去。
江歆语也没有多想,侧过身吃了几口,又拿起他的杯子喝了半杯红酒。
透明的高脚杯上沾上了一道暗红的口红印,分外惹眼。
谈穗宁坐在几米外,看着聂禹琛握着那个杯子不放手,一杯一杯不停喝着酒,
而他每次喝酒的位置,正好是江歆语落下口红印的位置。
喝到最后,他已然有些醉了,可经典的过生日流程不能少,众人一边唱生日歌,一边让他起身吹蜡烛许愿。
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谈穗宁起身亲自推来蛋糕,插上了蜡烛。
看着蜡烛上的28字样,聂禹琛揉了揉太阳穴,似是想驱散醉意。
他那已然有些溃散的眼神在包厢里环视了一圈,然后举起了一根手指。
“今年的生日,我不想许愿了,换成一个提问吧。”
说着说着,他竖着的手指弯了下来,指向江歆语。
而那道并不清醒却灼热无比的眼神,也直直落在了她身上。
“阿语,你马上也要二十八岁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旁观者都面面相觑起来。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窥探的视线,江歆语微微怔了怔,回答了他。
“现在?没有。”
短暂的寂静之后,也不知谁满是惊喜地哇塞了一声,房间里瞬间炸开了。
喝醉酒了的几个好兄弟都站起来,推着醉醺醺的聂禹琛载歌载舞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谈穗宁端坐着一动不动。
平静而淡然地,扮演一个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普通朋友角色。
一直闹到凌晨,这场生日宴终于结束了。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了,谈穗宁才扶着聂禹琛上了车。
他沉浸在此前的喜悦中,倒在她的肩头,说了许多真心话。
“阿语,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阿语?”
“阿语,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我等了你好多年好多年,每天都在等你,阿语。”
前座的女司机听了一路,也偷笑了一路。
临下车时,她帮谈穗宁扶着酒醉的男人上楼,路上还不忘调侃两句。
“阿语,你男朋友很爱你啊。”
谈穗宁按下十三楼的电梯,对着电梯外的司机微微一笑,语气淡然。
“他是很爱阿语,但我不是阿语。”
宿醉一夜再醒来,聂禹琛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抓着谈穗宁就开始解释起来。
“穗宁,昨天我一到会所就被灌了很多酒,可能说了很多糊涂话,那都是酒后失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谈穗宁没想到他还记得昨夜的事情。
也没想到他会找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但她依然冷静而理智地配合着他的表演,微微点了下头。
“没关系,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张平静无波的脸,再联想起昨天介绍她和江歆语认识时她的反应,聂禹琛莫名地有些心慌。
思来想去,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换了个话题。
“昨天光顾着和大家喝酒了,把你忘到一边,穗宁,你是不是有些生气了?今天下班后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没生气,我下午有点事,不去了。”
看着她一口回绝的态度,聂禹琛反倒愈发坚持,一定要补偿她。
谈穗宁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
等到晚间,她换好衣服刚要出门,圆圆的消息突然发了过来。
“穗宁,你离职的消息没和你男朋友说吗?他刚刚还来接你了,现在好像很生气哦。”
消息还没看完,聂禹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画面,谈穗宁眼里闪过一丝凝重。
犹豫片刻,她还是按下了接听健。
手机里传来聂禹琛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同事跟我说你离职了?要去结婚?”


若是以前,谈穗宁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挑这一天。
但现在她清楚,18号,是江歆语的生日。
如果那天江歆语履行承诺和他在一起,那他怕是会毫不犹豫和她提分手。
如果那天江歆语没有答应他,那他就会收心,和她提结婚。
用试探的语气问出真心话,如果被拒绝了,还有她这个正牌女友托底,可以说成是玩笑话。
无论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他都有了完美的解决办法。
谈穗宁都有些佩服他了。
只可惜,她不愿再做他感情里的备胎了。
她没有再回复他,直接把手机关机了,然后报了一家酒店的地址。
睡前喝了一些酒,谈穗宁睡到下午才醒。
她想看看时间,一开机却弹出了几十条新消息。
其中大部分都是聂禹琛发来的,还有少部分是他那些兄弟。
“穗宁,你在哪呀?怎么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闹脾气不要吓唬人啊,禹琛疯了一样,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看着这些满是指责的消息,谈穗宁冷笑了一声。
关机睡一觉就是吓唬人了?
那等她提分手再消失回家结婚,他们是不是又要骂她耍小性子了?
况且他们几个谁不知道,江歆语是聂禹琛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会为了她管自己的死活?
谈穗宁正思忖着,聂禹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算不上太好。
“穗宁,阿语只不过是过来借住一晚,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就算你不高兴,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宣泄不满。”
谈穗宁也懒得再多解释了,随意找了借口。
“没有不满,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而已。”
若是以前,聂禹琛多半就信了她这话。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多心反问了一句。
“那为什么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联系到你?偏偏昨晚关机了?”
听见他的质问,谈穗宁怔了怔,一时想起许多往事。
几年前的某个深夜,聂禹琛突然胃疼,给秘书打电话时错打到她这儿,她听说后立刻起来给他送药。
去年她去国外出差,有七八个小时的时差,聂禹琛记不清她这边的时间,凌晨三四点打电话问她一份文件,她强忍着睡意起来打开监控帮他找。
三个月前,她做了一个阑尾炎手术,刚下手术台麻药劲都还没过,他的消息发过来,她还是请护士代回了。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爱他到极致的证明。
只可惜付出再多,他也看不到。
想到这,谈穗宁的语气里不可控地带上了一些自嘲。
“只是怕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罢了。昨天,你应该不需要我。”
听见她这意味不明的语气,聂禹琛内心深处微微一震。
在一起七年,他是处处顺着她,但她也很听他的话。
两个人从没吵过架红过脸,很多事他不想解释,她也从来没逼问过。
就算有时候她生了点闷气,他稍微哄哄,她也就好了。
平日里从生活起居到聚餐约会,她更是处处照拂他。
扪心自问,聂禹琛不得不承认,谈穗宁是一个几乎完美的女友。
想起她往日对他的好,他的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
“我知道,刚刚是我太担心你了,所以说话才那么冲,抱歉穗宁。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谈穗宁此时并不想见到他,只说不用了,就打了车回去。
刚到家,保姆就告诉她,聂禹琛刚刚出门了。
都不用猜,她就知道多半又是被江歆语叫走了。
闻着空气里残留的陌生香水的味道,谈穗宁没问他的去处。
轻声吩咐保姆把窗户打开,好透透气。


谈穗宁还在思考用什么借口解释,聂禹琛却沉声继续斥责个不停。
“我告诉过你,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原来是以为她这是在逼婚啊。
难怪发这么大的脾气。
谈穗宁这才反应过来,耐着心解释了两句。
“我和同事说的几句玩笑话,她们可能当真了吧,离职是因为最近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听见这些,耳畔传来的声音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她低声应了下来,又听见聂禹琛问她在哪里,要不要他过来接。
谈穗宁正要说地址,突然听见了一声极其细微的笑声,像极了江歆语。
昨夜两个人加上联系方式后,刚刚她还刷到她的朋友圈,是在车上的自拍。
原来是和聂禹琛在一起。
那句“好”在嘴里盘旋片刻,变成了“不用”。
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
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屏幕,谈穗宁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要是真想过来接她,电话怎么会挂得这么快?
走个过场问问罢了,她怎么还当真了呢?
她一边感慨着,一边拦了一辆车,赶到了约好的餐厅。
服务员听清名字后,径直把她带到了顶楼的餐厅。
一推开包厢门,满满当当一桌子菜,唯独不见人影。
看见她满是疑惑的眼神,服务员很恭敬地解释着。
“聂先生十分钟前打电话订了餐,说请您先用餐,他有点急事可能要晚点才能来。”
想起刚刚那通电话,谈穗宁脸上浮现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急事?怕是又去陪江歆语了吧。
其实也算不得撒谎,毕竟对他而言,只要是陪着心上人,芝麻绿豆大点的事,也都算是急事。
想明白后,她也没有过分纠结,直接进了包厢。
服务员殷勤地替她拆开餐具,一样一样介绍着菜色。
看着满桌的海鲜,谈穗宁微微眯了眯眼睛。
在欧洲那些年,她吃不惯西餐经常吃海鲜,都有些厌烦了,回国这些年依然不太适应。
若是以前和他一起用餐,看见这些菜品,她多半会将就他。
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大手一挥让服务员直接撤掉。
服务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相告。
“谈小姐,这一桌聂先生已经付单了,价格十分昂贵,你确定不用吗?全部撤掉的话本店是不退款的。”
谈穗宁挑了挑眉,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
“我知道,先撤掉,新点的菜,刷这张卡就行。”
“你放心,我买得起。”
直到用完餐,聂禹琛依然没有出现。
谈穗宁也懒得再等他,拎起包就回了家。
刚走到半路,几条消息就发了过来。
“穗宁,你今天能出去住一晚上吗?”
“阿语突然回国,老宅没来得及收拾,住不了人,灯也坏了不少。”
“她怕黑,一个人也不安全,我想让她过来住一晚上,可以吗?”
一边要照顾江歆语,一边又怕她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真是有意思啊。
这一次,谈穗宁没有心情配合他演戏,直接了当问他。
“她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隐瞒我们的关系呢?你又想瞒到什么时候呢?”
消息发出去很久,才收到回信。
聂禹琛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回了一个日期。
“1月18号。”


到公司之后,谈穗宁先去了一趟主管办公室,提了离职。
等她再出来时,看着她手里的离职报告,办公室里都炸开了锅。
“穗宁,你要走啦?”
“怎么说辞就辞啊?下家找好了吗?”
“这么果断,不会是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了吧?”
听见大家的关心,谈穗宁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笑了笑。
“回去结婚了。”
同事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倒是一向和她交好的圆圆凑过来问了两句。
“穗宁,你男朋友终于答应要结婚了?之前不管你怎么明示暗示,他不是一直避而不谈吗?怎么突然开窍了?”
谈穗宁也懒得再解释,顺势转移了话题。
“这些年谢谢大家的照顾了,晚点请大家吃饭吧。”
下班后和四五个同事吃了两个小时饭,等谈穗宁赶到酒店时,已经是八点了。
她紧赶慢赶走到包厢门口,正要推开门,里边传来的对话让她停住了手。
“外面这么冷,禹琛去接谁啊?”
“还有谁,江歆语呗。刚刚我离得近都听到了,江歆语说她今天回来,他就眼巴巴地去接人了。”
“啊?真的假的?那禹琛不是高兴坏了?他今天二十八岁生日,再过一个多月江歆语也二十八了,她这时候回来,不会真的是来履行承诺的吧?”
“我听说江歆语又分手了,看样子八成是的。”
“我艹,真回来了,可他们要是真在一起了,谈穗宁怎么办?咱们瞒了她这么久,七年了,她连江歆语是谁都还不知道,还死心塌地的爱着禹琛。”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禹琛一头栽倒在江歆语身上了,要是江歆语答应履行承诺,谈穗宁百分百被甩,也只能怪她运气不好了。好在她没什么背景,真要分手也好打发。”
“虽说谈穗宁这些年对咱们、对禹琛都没得说,但我们是禹琛的兄弟,肯定还是要站在禹琛这边,到时候真要分了咱们也别让禹琛难做,替他出面送些车啊房啊的吧,就当分手费。”
谈穗宁静静听了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许是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她也不像半个月前那样难过了,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聂禹琛要和她分手,还要兄弟出面来打发。
她这七年,到底在谈什么恋爱啊?
只可惜,她不会让他们如愿看到她被分手的丑态了,因为这一次,是她先离开。
谈穗宁站在门外,正在此时,几个服务生推着酒过来,她连忙退让了几步。
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她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含着笑走进去,和大家打着招呼。
寒暄了片刻,聂禹琛带着一个陌生女人又一次推门而入。
看着那道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身形,谈穗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聂禹琛带着人在包厢里晃悠了一圈,最后才走到她面前,介绍两个人认识。
“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江歆语。”
听着他的介绍,江歆语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
看着她示好的动作,谈穗宁亦伸出了手。
两只手交握的瞬间,聂禹琛犹豫片刻,才继续开口。
“这位是我的……普通朋友,谈穗宁。”
说出这句话时,聂禹琛已经做好了谈穗宁会生气的打算。
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
谈穗宁没有任何反应,只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手。
她后撤了两步,同两个人保持着距离,嘴角一抹浅笑分外得体。
“江小姐你好,我是他的,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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