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肖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肖蘅全文》,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这门婚事会落到她的头上,原来是南大人和南夫人不舍小女儿受罪,这才将人接回。”“刚出生就送到百里外的庄子里,十几年不闻不问,一朝接回又是带着算计和利用,这位南大小姐还真是可怜。”这一刻,即便身份有着天差地别,百姓们还是向南絮投去同情的目光。好好的花季少女,一生就要蹉跎在定安侯府,也就是这位南大小姐不计较,换了她们,定要闹个天翻地覆,家宅不宁。南峰的眉头越皱越紧,有种无法辩驳的无力感,毕竟南絮所言是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见此,南絮又添了一把火,只见她难舍难分地看了南峰和南府一眼。“女儿不孝,未曾在父亲膝下尽过一日孝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是再会之期,还望父亲保重身子,女儿就此拜别。”将双手举过头顶,朝着南峰侧后方盈盈一拜。娘亲,女...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肖蘅全文》精彩片段
“难怪这门婚事会落到她的头上,原来是南大人和南夫人不舍小女儿受罪,这才将人接回。”
“刚出生就送到百里外的庄子里,十几年不闻不问,一朝接回又是带着算计和利用,这位南大小姐还真是可怜。”
这一刻,即便身份有着天差地别,百姓们还是向南絮投去同情的目光。
好好的花季少女,一生就要蹉跎在定安侯府,也就是这位南大小姐不计较,换了她们,定要闹个天翻地覆,家宅不宁。
南峰的眉头越皱越紧,有种无法辩驳的无力感,毕竟南絮所言是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见此,南絮又添了一把火,只见她难舍难分地看了南峰和南府一眼。
“女儿不孝,未曾在父亲膝下尽过一日孝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是再会之期,还望父亲保重身子,女儿就此拜别。”
将双手举过头顶,朝着南峰侧后方盈盈一拜。
娘亲,女儿今日要嫁人了。
你若在天有灵不知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但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即便是逆局,女儿也会走出一条新的大道。
所以请您勿忧。
众人望着南絮的动作,有些啼笑皆非。
“瞧瞧这南大小姐,都拜错了方向。”
“盖着盖头嘛,看不真切也是正常。”
南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总觉得她不是拜错,她想拜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如今的南絮早已脱离了可掌控的年纪,为了避免她再说出一些不合时宜之话。
南峰望向花轿旁的管家和轿夫,“吉时不可耽误,赶紧启程吧。”
府中家丁鱼贯而出,为迎亲队伍清出一条道路。
南絮放下轿帘,重新端坐在花轿之内。
没有锣鼓喧天,也没有抛撒喜糖,没多久,花轿已然停在定安侯府门口。
即便盖着盖头,南絮也能察觉出府中的安静,看来这门亲事双方都不乐意。
夏禾扶着她走下花轿,跨过放在府门口的火盆。
江素卿这位准婆婆称身子不适,故而并未到场。
喜婆说了些吉利话,就让她和那只病恹恹的大公鸡拜了堂。
由管家带路,将新娘子送到肖世子所在的归一阁。
一路上,夏禾低低的抽泣声不断,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
盖着盖头,路都看不分明,南絮无法安慰她,反而忆起了喜婆婆对她的叮嘱。
她说照顾好世子,孝敬婆婆,好日子就在后头。
原以为儿子昏迷不醒,她这位婆婆应当会怜悯儿媳,厚待儿媳,没想到她猜错了。
难怪南雪看她的眼神时不时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原来她早就知道定安侯府的情况,肖世子并不得其母的欢心。
管家为她准备的卧房就在肖世子隔壁,方便她照顾病人。
除了陪嫁的夏禾,管家还拨了两名丫鬟给她。
圆润可爱的丫鬟恭敬行礼:“奴婢小圆拜见世子妃。”
“香菱见过世子妃。”另一名容貌姣好的丫鬟就显得十分敷衍。
南絮点头表示收下二人,管家这才转身去向江素卿复命。
“你们也下去吧,小禾,替我卸去凤冠与嫁衣。”南絮扯下盖头,脸上已有几分疲惫之色。
等二人退出去,夏禾才啜泣着解开南絮的衣带,“小姐,他们欺人太甚。”
今日明明是世子和小姐的大婚之日,可府上却连一抹红都见不到。
迎亲如此敷衍,府上也不曾宴请宾客,分明没将小姐放在眼中。
“不管是谁,都和我们没有关系。”南絮停下脚步,“小禾,记住了,尚书府里只有洪水猛兽,没有所谓的亲人。”
一句话扫尽夏禾心中的期待,她苦涩一笑,“是啊,小姐说得没错,小禾记下了。”
庄子门口停着一辆中规中矩的马车,不算破旧也不算豪华。
马车前站着两名面色冷淡,衣着光鲜的妇人。
见南絮和夏禾走来,身着深褐色衣裙的柳嬷嬷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模样倒是端正,就是这仪态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与雪儿小姐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南絮不想多费口舌,拉着夏禾直接上了马车,“走吧。”
“你......”柳嬷嬷正想发作,另一名眉眼细长的李嬷嬷拦住她,“路上有的是机会,何需急在一时。”
回京路程漫长,如今又已入冬,只要少给吃食,扣下衣物,还怕整治不了她。
车轮滚动,驶向京城的方向。
回程路上,两名嬷嬷故意克扣衣物与饭食,可南絮自己有银子,冷不着也饿不着。
两日后,两名嬷嬷按耐不住,躲到一侧商议对策。
柳嬷嬷搓着手,一脸担忧,“怎么办,夫人吩咐我们务必在路上将她治得服服帖帖,好叫她回府后唯命是从,不敢生出抗拒之心,可这贱蹄子野惯了,竟不将你我二人放在眼中,回去后该如何向夫人交代?”
李嬷嬷是李氏的陪嫁侍女,一生未嫁,留在府中当了嬷嬷。
她是李氏最信任也是最趁手的利刃,否则此行也不会由她带头。
只是事关南家声誉,身为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她无法事事亲力亲为,否则将会给夫人留下把柄。
因此才将原本负责掌管杂役的柳嬷嬷一并带来,听闻她整治人最有一套。
可万万没想到即便断了吃穿,那贱人还是衣食无忧,甚至出手比她们还要阔绰。
到达庄子时她曾经问过,那位大小姐十岁就被驱离至山中。
仅有侍女夏禾随行左右,临走前除了两套破旧衣裳什么都没带走。
照理说她们的生活该是十分拮据才对,怎会无故拿出这么多银两?
难不成......
李嬷嬷悄然回头打量着南絮的姿容,肤如白玉,唇如点朱,不施粉黛尚且这般出色,若是加以妆点,岂不是要越过雪儿小姐去。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难不成是她牺牲色相换取银子过生活?
此事回京后定当向夫人说分明,不过夫人的交代不可违逆,在那之前还是得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若能让她惧怕于你,今后在府中的位置将水涨船高,柳嬷嬷,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李嬷嬷笑着,却笑不达眼底。
想到自己的前程,想到一家子的希望都压在自己身上,柳嬷嬷当即点头:“好,我晓得了。”
黄昏时分。
一行人路过城镇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停下来投宿。
马车行驶在夜色中,阵阵寒气从半掀着的车帘灌入车厢内。
夏禾抱紧双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取出上个城镇买来的披风披在南絮肩头。
南絮将带子系好,也取出另一件为夏禾披上。
坐在前方赶车的柳嬷嬷裹紧棉衣,眼中闪过几番思量,看见前方路中央有颗不大不小的石子,她驾驶着马车朝石子压了过去。
车身发生剧烈的颠簸,马车随之停下。
李嬷嬷掀开帘子问:“发生何事,为何突然停下?”
肖蘅神情寡淡得近乎冷漠,“云鹤,你略懂医理,可知她这是在做什么?”
身后的云鹤愁眉紧锁,缓缓摇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却有如此奇效,是属下孤陋寡闻。”
自古以来,死于噎食之人数不胜数,却从未有人使用如此方法。
短短几个呼吸,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人救回。
这位世子妃究竟是什么人?
“命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肖蘅离开窗边,坐于案桌前开始翻阅文书,“不归山可有消息传出?”
“昨夜三更,有一名男子自山中而出,那人轻功已达出神入化,属下无能,未能跟上。”云鹤低头回话。
北庸之内,他的轻功排在前五,却还是及不上那人。
如此身手却不在榜上,可见那人的神秘和诡异。
“无妨。”肖蘅眸色暗沉如夜,“只要耐心等待,必有和他对上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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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南絮打算出府逛逛,顺便看看能否查到有关于娘亲的消息。
游走在最繁华的街道,望着那一排排高耸奢华的宅邸。
她问身侧的小圆,“京中可有家境优渥的温姓人家?”
“温姓人家?”小圆想了想,说道:“十几年前倒是有一户,可后来家中遭遇变故,阖家离开了京城,如今已不知是何去处。”
淡淡的失望萦绕在南絮眉间,就这可有可无得线索,根本证明不了娘亲的身份。
而温家已经离京多年,如今想要找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算了,既然暂时查不到娘亲的身份,那就先查明娘亲的死因。
随便找了一间茶楼,雅间内,南絮让夏禾和小圆一同坐下。
“小圆,若想找人办事又不想被人知道,可有什么门路?”
“有,找慎危阁。”
“慎危阁?那是个什么地方?”
“慎危阁乃五年前成立的势力,在短短五年间已经成为足以和百年世家相对抗的势力,传闻只要银子给得够多,就没有慎危阁办不到的事。”
说到银子,南絮就更加头痛了。
好不容易才讹......赚来那些嫁妆,难道还没捂热就要用出去?
她是真的舍不得,毕竟在定安侯府还不知道能待多久,她得为自己和小禾的未来做考虑。
想了又想,她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
找慎危阁查真相一事还是暂时缓缓,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赚钱的门路。
因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没有钱,前路寸步难行。
趴在窗前,南絮再问:“小圆,这京中可有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
“回世子妃,并无,如今行医之人大多皆为男性,而男女有防,因此许多女子都是因小病不治而就此逝世。”
南絮眸光微亮,“那如果想在京中开一间医馆,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她想赚钱,也想为那些受到不公对待的女子换取一线生机。
小圆掰了掰手指,有些不确定地道:“奴婢也不能肯定,规模大些应该要上万两,若是小些六七千两也是够的。”
“这么多?”南絮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这么多,她得猴年马月才能赚回来。
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银子终是会花完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咬了咬牙,她还是决定豁出去,就当为自己找个安身立命之所。
有肖夫人,想在定安侯府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怕是不容易。
她又不愿插入他们母子二人之间的纠纷,所以找准机会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有些可惜了。
有钱没老公的好日子没能过上,梦终究还是破碎了。
等回过神来,她立即拉着夏禾转身离开,“快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二人走得匆忙,萧湛往前两步,“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方?”
“既是偶遇,还是相忘于江湖吧,不见。”留下一句话,南絮的脚步加快。
这时,两名男子才走上前,“将军,可有受伤?”
萧湛神色冷冷,“无事,文青,去查查那位姑娘是何人,再派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危。文景,你去查是谁对追云动了手脚。”
追云自他十四岁就来到他身边,寻常都是文青和文景亲自喂养,旁人轻易靠近不得。
可即便如此,还是被人动了手脚,此人必定藏在府中,若不查出,今后还会有类似这样的事发生。
还有那位姑娘,出手相助的时候义无反顾,等反应过来才知道害怕,她倒是与寻常女子不太一样。
不过她既然帮了他,他自是不会让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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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和夏禾走了许久,总算来到另一条街道。
“小姐,我们为何像做贼一般?”夏禾抚着心口,气喘吁吁地问。
南絮回头看了一眼,才松了一口气,“今日之事怕是会为你我二人留下祸患。”
“小姐是指刚才救下那孩子的事,可救人是好事,为何会留下祸患?”
“有人想以人命官司陷害那位萧将军,而我间接阻挡了那人的计划,那人还不得把怒气都撒到我身上。”
夏禾这才明白其中的危险性,“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南絮不着痕迹地瞥了后方一眼,轻声问:“你有没有感觉,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夏禾被吓得不敢回头,但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觉已然让她脚底发软。
看出她的害怕,南絮抓紧她的手,“跟着我,别走丢了。”
接下来,两人穿梭在整条街道。
进了四家成衣铺,换了四次衣衫,男女老少的款式皆有。
直到午时刚过,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回到若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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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京城寸金寸土的繁华之地,占地约有九亩左右。
用宏伟壮观,金碧辉煌都不足以形容这座宅邸的豪华,远远望着就如同月上宫阙,不似人间之物。
最为清幽雅静的临风居内。
文青羞愧得不敢抬头,“将军,属下将人跟丢了,所以并未查出那位姑娘的身份。”
“跟丢?”案桌前,萧湛手中一顿,笔下的画卷已然毁去。
警惕心这般重,必定不是出自寻常人家,她会是谁呢?
“罢了,你先下去吧。”萧湛将毁去的画卷抽离,丢进纸篓。
再过不久便是宁王妃的生辰宴,京中贵女皆有收到邀请,若是有缘,说不定还可再见。
“混账东西,连跟个人都会跟丢,要你们还有何用?”
靠近竹林的崇文苑发出一阵低吼。
眉眼阴柔的男子扫尽桌上之物仍是觉得不解气,干脆拔出墙上利剑将前来禀报之人一剑刺死。
站在他身侧,明显有着不同分量的青衣男子道:“公子,那女子能挡下追云,摆脱我们的追踪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京城就这么大,假以时日定能查到她的踪迹。”
闻言,箫穆脸上的怒气淡去几分,“如此好的机会,竟还是让萧湛躲过去了,真是可惜。”
经过这一回,他定会提高警惕,再想行事已是不易。
既如此,他也该暂时将此事放下,以免引火烧身。
萧穆缓缓平复自己的心情,“子一,我让你准备的礼物可有准备好?”
“已经准备好,不知爷打算何时送过去?”
等刘强走到跟前,她使出三分力道打向他的脑袋。
随着刘强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两颗带血的白牙落在他的身侧。
“你敢打我?”刘强眼中陡现杀意,捡起一旁的石头就扑向南絮。
南絮眼眸微眯,将脚下踩着的石子瞄准了踢出。
一声哀嚎,林中惊鸟飞起,蛋碎了一地。
刘强捂着下身跪在地上,眼里终于有了惧怕。
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这贱人是真的会杀了他。
“快,带我离开。”他使唤那两人,让他们搀扶自己离开。
两人望着南絮冷厉的神色显然也有些怕了,顾不得搀扶刘强,自己拔腿就跑。
见此,刘强只能一边咒骂,一边连滚带爬地跟着跑。
只跑了两米远,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衣领,感受到身子腾空而起,他惊讶回头:“见鬼了。”
一个弱女子怎会有能力将他提起,她一定不是人。
南絮将他重重砸在地上,随着鲜血一口口呕出,刘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
踩着那张近乎扭曲的脸,南絮恨恨地道:“小禾,可以睁开眼睛了。”
话音落,一直处于惊慌和不安中的夏禾慢慢睁开双眼,“小姐,这是......”
“你不该瞒着我。”南絮的眼底氤氲着一抹痛色,“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
若不是跟了她这个没用的主子,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不是的,小姐,你是小禾唯一的亲人,难道要小禾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么?”
夏禾泪流满面,小小的脸上写满坚定和不悔,若再来一回,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都晚了,但却可以让作恶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南絮眸子一沉再沉,忽然问:“杀人敢么?”
“小姐,你说什么?”夏禾怔怔抬头,怀疑自己没有听清。
南絮脚下渐渐使力,杀意遍布全身,“杀了辱你之人,有我在,今后无人再可欺你。”
“我......”夏禾双手微颤,缓缓摇头:“我......对不住,小姐,我真的不敢。”
即便刘强多番欺辱过她,可让她动手杀人,她还是不敢。
“好,那你转身往回走,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
夏禾点头,脚步不疾不徐地往来的方向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闷哼声,紧接着又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等她走到路口,南絮已经追了上来。
她满心愧疚地道:“小禾,若今日庄子里没有来人,我们就只能独自进京了。”
刘强的死讯想必明日就会传回,以管事嬷嬷狠辣的性子,唯一的儿子死在自己手中,她岂会善罢甘休。
所以过了今日,若庄子里再无消息传来,她们必须尽快离开此地。
银子已经揣在身上,山上的东西可要可不要,所以就没有上山去取。
两人坐在茶摊上,等了莫约半个时辰,转角处终于出现一群人。
管事嬷嬷陈氏领着人气冲冲而来,见面第一句就是,“南草,我儿刘强人在何处?”
南絮无奈耸肩,“这就好笑了,你儿子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你说谎,刚才明明是你将他打得鼻青脸肿,还有......”
“还有......断子绝孙。”
两名男子争先恐后地道出自己所看到的经过。
南絮端起茶杯,笑道:“有证据么?我还说是你二人贪图他的钱财,将人杀害了嫁祸于我呢。”
“你血口喷人。”两人异口同声发出怒吼。
陈氏狐疑地瞥了二人一眼,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狐朋狗友,靠着自家儿子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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