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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来,祁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迈开步子朝着我走来。
我没有管他,径直坐到了旁边的台阶上。
太阳太毒了,我拿着祁肆给的冰水贴在脸上,寒冷的温度触及到我热得泛红的脸颊,让我止不住喟叹了一声。
脸都还没捂凉,手上的冰水就被人抽了去。
祁肆站在太阳下,仰头咕咚咕咚把水喝了个干净,喝完还抹了一把我的头,说了一句:“撒什么娇?”
我:“?”
谁家好人把叹息声当撒娇啊。
他顺手捞起衣服下摆擦汗,块垒分明的腹肌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不过二十厘米的地方。
我往后躲了躲,却不料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篮球,可能是他的一伙子兄弟打篮球偏了。
砰得一声,我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一痛,身体不由自主朝后仰去,随后又被一股大力拽着朝前面扑了过去。
咚一下,我的头顶也传来一阵痛意,头昏昏的,我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祁肆。
祁肆此时已经快被气死了,他将脚底的篮球扔向后面的一个人,那人被这个力道撞的向后退了两步。
“祁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嘶嘶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眼神却恶毒地看向我。
祁肆没有看他,看向了面前的人儿,班长本来就白,头发细细软软的搭在额头,微垂的眼框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偏偏这人没有表情,一个人委委屈屈在原地掉眼泪。
他上前去看了看班长有些红肿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刚才拉班长太着急,下巴撞上了人家头顶。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没事,你们继续,我去趟医务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