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败事有余,没能杀了林苒。”
林彦的目光转向我,讽刺道:
“你们说我狼子野心,可你们自己呢?还不是偷藏了一支暗卫,你们真的敢说自己毫无半点谋逆之心吗?”
林彦的话说得可笑,父皇忍无可忍,开口道:
“够了!”
“昭阳和太子养的暗卫,我也是知情的。”
此话一出,连太子都惊得看向了我。
是啊,若无父皇的授意,单凭我一个人又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养活这么大一支暗卫。父皇一早就知情,只是他足够信任我。
当然,他也同样信任林彦,才会让他那么轻易潜入内殿,可惜林彦辜负了他的信任。
后来,我曾问过裴越当时的情景,以他的聪明才智明明可以猜到可能有陷阱,为什么还这么义无反顾地进宫。
裴越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因为事关于你,所以就算知道有问题,我也不敢去赌。”
“苒苒,我不想你有事。”
仅此而已。
我们都是足够坦荡的人,爱一个人便会全心全意,裴越如此,从前的我对沈仪如此,今后我对裴越也会是如此。
经此一事,父皇对林彦连最后一丝犹豫也没有了,最终下令将二皇子林彦按照律法以谋逆罪流放。
林娆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参与了谋反,但大家心知肚明,况且她闯入昭阳公主府,意图残害手足已成事实,父皇派她去守皇陵,也算是留了最后一丝情面。
至于沈仪——
自从上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听说他跟林娆一起去了皇陵,也许死在半路上了也说不准。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二皇子一党已除,往后余生,理应尽是坦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