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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纯的脸虽然无法根治,依然需要植皮,植皮手术的价格每平方厘米就是三千块,更不用说后续各种修复,还有声带的治疗。
我跟龙兴在一起好几年,说没有喜欢过他是不可能的,但那些喜欢早在他伤害我父母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事到如今,我只感到荒谬“龙兴,喜欢白以纯的是你,不是我。”
他手中已经没了威胁我的把柄,面色颓然。
17.
夜晚,我回到医院提供的公寓。
门口的鞋子偏了一个角,地毯上有泥点,很不对劲。
难道龙兴为了白以纯打算绑架我?
我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口打了报警电话,顺便敲响了邻居的门。
邻居是同院新来的护士,也是我自媒体的粉丝,非常热情地欢迎我,陪我一起等警察到来。
我们跟在警察身后进去,只见客厅地板上是两只我养的小仓鼠的尸体,是被人捏爆的,血混着骨头躺在地上。如果我直接推门进来,这就是我的下场。
终于,我们在厕所看到了手拿菜刀的白以纯。她自己把绷带拆下来了,沟壑纵横的脸上一只没有遮蔽的眼球,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
警察很快反应过来,将她的手别在身后。
白以纯看我的眼神很是怨毒。
“陈昕,你不得好死。”
我不解“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不去找毁你容的人,来找我做什么?因为我更好欺负?”
“我就是看你不爽,看不惯你!你就应该早早去死!”
我不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收拾起家里的卫生。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