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男人还能给你们传话,赶出去!”
“是。”
看花的兴致也没了,索兴缩在殿里不出去了。
时间荏苒,转眼一个月过去,春去夏来,我自来不喜欢多出门,父皇母后都晓得我这个德行。
徐崇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状,就听青曼说苏序在朝堂上弹劾了徐崇,说他押妓。
苏序无视父皇的黑脸,一道道的往外拿证据,甚至一个证据他都要讲解一番,朝中各路大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
对苏序只能说一句,还是年轻。
未来驸马被爆出这样的丑闻,父皇的脸当场就变得五颜六色,他生气苏序在朝上说这样的事。
更生气徐崇是这样的人。
徐崇革职在家,被徐家老太爷关在祠堂闭门思过,徐老太爷颤颤巍巍上御书房为徐崇请罪。
也是连皇宫大门都没进来。
青曼给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母后曾亲自过来打探我和苏序是不是有些其他的关系。
毕竟苏序此举太过不妥帖,毕竟苏序虽然年轻,但一看就是心机深重的人,此番举动虽挑不出错来,但也不留情面。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我将苏序给我上药之事隐瞒。
或许我也对苏序有同样的怀疑。
2.
我得到答案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六日后是苏序祖父的七十七岁大寿,汉北国七十七岁是大寿。
三朝元老的地位从来都不一般。
我领着晋晁刚到丞相府门外,还没下车就听见苏序那熟悉的清朗声音。
“臣恭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晋晁起身下了马车,我借着打开的车帘瞥了一眼苏序。
今日他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长发被束缚在脑后,他低着头我只能看见他的下巴,那双眼睛被藏住了。
“阿姐,下车了。”
几乎于此与此同时苏序抬头望了过来,我正好捕捉到,对他戏谑一笑,起身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