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廊下陪她读书、听琴。偶尔她也会停下琵琶,坐在他身旁看他认真研读的模样。他抬头与她四目相对时,总是轻轻一笑:“琴声与书香同在,真是此生的幸事。”
还有一次,他带她去城外的山间采花。那日春光正好,满山的野花随风摇曳,他折下一支红梅递到她手中。
“阿潇,我读书这些年,许多人说书生该先成家再立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成亲。但我却觉得,娶亲这事,便是终身大事,我只愿娶我喜欢的那一个人。”
苏潇接过红梅,笑着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他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是你。”
苏潇怔住了,脸颊霎时飞起一抹红晕。她低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许怀瑾却握住她的手,认真说道:“我这一生,只许你一人。若能考中功名,我必亲迎你入我家门。”
她咬着唇,心中涌起甜蜜,轻声应了一句:“那我就等你。”
她还记得,他离开洛城前的最后一夜。两人坐在相识的小巷里,她抱着琵琶,指尖却迟迟拨不下去。
“怀瑾,明日你便走了。我不知道战场有多危险,我只求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长久地凝视着她的脸,似乎想将这一刻刻进脑海。他抬起手,轻轻替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阿潇,等我回来。”
这一句“等我回来”,是她心中最大的支柱,也是她无数个日夜咬牙坚持的理由。
“姑娘,这曲子是为谁而作?”那位听客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疑惑。
苏潇的思绪猛然被拉回现实。她抬起头,泪水已不知何时模糊了双眼。她努力扯出一抹笑,轻声回答:“是为我自己。”
说罢,她将琵琶抱在怀中,低头不再说话。围观的路人逐渐散去,只有她的身影,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与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
每次表演结束后,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