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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无删减+无广告

檀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弗寒看了眼躺在摇车里安睡的女儿。温嘉月催促道:“昭昭已经哄好了,侯爷快去书房吧。”她想赶紧睡觉,省得等沈弗寒回来之后四目相对尴尬。沈弗寒微微颔首,转过身后却停下脚步。“若是昭昭再哭,你可以随时派人让我回来。”温嘉月微怔,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直到消失不见。倏然间,她想起她得知自己有孕那日。忍了一整日,等到沈弗寒下值,她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将此事告诉他。与她料想中不同,沈弗寒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宽慰了她几句“好好养胎”,当晚便搬到书房睡了。为此她一直惴惴不安,觉得沈弗寒并不喜欢孩子。所以等昭昭出生之后,她向来只说关于昭昭的趣事,那些烦心事一概不提,生怕他厌烦。她竟从未想过,原来沈弗寒也是想参与其中的。难道他只是当时不喜欢孩子,...

主角:温嘉月沈弗寒   更新:2024-11-27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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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弗寒看了眼躺在摇车里安睡的女儿。温嘉月催促道:“昭昭已经哄好了,侯爷快去书房吧。”她想赶紧睡觉,省得等沈弗寒回来之后四目相对尴尬。沈弗寒微微颔首,转过身后却停下脚步。“若是昭昭再哭,你可以随时派人让我回来。”温嘉月微怔,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直到消失不见。倏然间,她想起她得知自己有孕那日。忍了一整日,等到沈弗寒下值,她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将此事告诉他。与她料想中不同,沈弗寒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宽慰了她几句“好好养胎”,当晚便搬到书房睡了。为此她一直惴惴不安,觉得沈弗寒并不喜欢孩子。所以等昭昭出生之后,她向来只说关于昭昭的趣事,那些烦心事一概不提,生怕他厌烦。她竟从未想过,原来沈弗寒也是想参与其中的。难道他只是当时不喜欢孩子,...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弗寒看了眼躺在摇车里安睡的女儿。

温嘉月催促道:“昭昭已经哄好了,侯爷快去书房吧。”

她想赶紧睡觉,省得等沈弗寒回来之后四目相对尴尬。

沈弗寒微微颔首,转过身后却停下脚步。

“若是昭昭再哭,你可以随时派人让我回来。”

温嘉月微怔,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直到消失不见。

倏然间,她想起她得知自己有孕那日。

忍了一整日,等到沈弗寒下值,她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将此事告诉他。

与她料想中不同,沈弗寒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宽慰了她几句“好好养胎”,当晚便搬到书房睡了。

为此她一直惴惴不安,觉得沈弗寒并不喜欢孩子。

所以等昭昭出生之后,她向来只说关于昭昭的趣事,那些烦心事一概不提,生怕他厌烦。

她竟从未想过,原来沈弗寒也是想参与其中的。

难道他只是当时不喜欢孩子,女儿出生之后便喜欢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毕竟血浓于水,昭昭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没理由不喜欢。

温嘉月的心绪有些复杂。

为了遮掩温若欢的谎话而随口一说的理由,没想到竟让她得知了沈弗寒的真实想法。

她轻轻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她上辈子的百般遮掩又是何必。

怀着满腹心事睡下,温嘉月睡得并不安稳,夜间便醒了几回。

第二回醒的时候,正好撞上沈弗寒回来。

温嘉月连忙闭上眼睛假寐,听着他刻意放轻的动作,本想尝试给自己催眠,没想到越听越精神。

直到沈弗寒钻进被窝,炽热的胸膛贴紧她的后背,温嘉月顿时一僵。

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低声问:“还没睡?”

见他瞧出来了,温嘉月只好开口:“侯爷忙完了?”

沈弗寒“嗯”了一声。

两人再无话,温嘉月抿了抿唇,她还不如继续装睡呢,也好过这样彼此尴尬。

沈弗寒忽然开口:“你该喂奶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温嘉月却顿时脸上发烫,难道她要在沈弗寒面前喂吗?

她声音有些发颤:“侯爷可否回避?”

沈弗寒顿了顿:“我们是夫妻,而且,前几晚我……”

“侯爷别说了。”温嘉月气闷地打断他的话。

不回避便不回避吧,他们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喂奶而已,怕什么?

不过心里想的再坦荡,她还是没有勇气坐起身,而是撑起身子,背对着沈弗寒撩起衣裳。

满室寂静里,津津有味的啧啧声很快便响了起来。

温嘉月又尴尬又窘迫,祈祷女儿早点吃饱。

为了不让她和沈弗寒的注意力放在这种声音上,温嘉月绞尽脑汁地找话题。

“今晚欢儿忽然去书房,没有打扰到侯爷吧?”

沈弗寒很快回答:“没有。”

温嘉月继续问:“侯爷觉得,让欢儿在侯府住几日合适?”

沈弗寒沉默了下:“你定。”

“我也不知,”温嘉月叹了口气,“我本想着不让她过来的,但是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这么快就让她走。”

她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脑子里一团乱。

她低头看了眼依然吃得津津有味的女儿,暗暗焦急。

沈弗寒没有开口。

温嘉月不想沉默,问:“侯爷怎么不说了?”

沈弗寒便道:“你为何一直提她?”

温嘉月愣了愣,她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而已。

见他对这个不感兴趣,她便换了一个。

“方才侯爷说若是昭昭哭了,随时可以找你,是真的吗?”


她能感受到浑身的力气在慢慢抽离,四肢越来越沉重,她也越来越想睡觉。

就在温嘉月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外头忽然有了动静。

她怔了怔,面含希冀地望向门外,进来的人不是沈弗寒,而是长公主李知澜。

李知澜身着一袭红色襦裙,缓缓踱步而来,端的是光彩照人,张扬明媚。

她扫视一眼缠绵病榻的温嘉月,轻蔑一笑。

“本宫说让你撑着最后一口气见本宫,你妹妹便将这药下得恰到好处,要不怎么说妹妹最懂姐姐呢。”

温嘉月闻言怔了怔,死死盯住她。

侯府正院都是沈弗寒的人,轻易不会被收买,她猜测了无数回到底是谁效忠于长公主。

亦或是沈弗寒亲自吩咐。

万万没想到,竟是她的继妹温若欢!

虽是继妹,但她们姐妹俩自幼便感情极好,无话不谈,成亲后也没有疏远,温若欢经常来侯府小住。

未曾想,她竟引狼入室,平白遭了至亲之人的算计!

被人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温嘉月艰难地呼吸着,牵扯到五脏六腑,她强忍着痛苦恨声开口。

“你到底许诺了她什么好处!”

“好处?”

李知澜笑得猖狂,语气却漫不经心:“等本宫和沈弗寒成亲,她便是唯一的妾室。”

温嘉月死死攥住手。

她从不知晓,她的继妹竟对姐夫有非分之想。

可是温若欢为何不想想,长公主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她真的以为承诺会变成现实?

可温若欢就是信了,信得真真的,甚至不惜以姐姐的性命为代价,只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温嘉月的胸口起伏不定,硬生生沤出一滩血。

血腥味弥漫,李知澜嫌弃地用帕子掩住口鼻。

“今日可是你女儿的生辰,本宫还要操持她的生辰宴,便先走了。”

提到女儿,温嘉月的眼神有些涣散,喃喃低语:“昭昭……”

她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原来今日竟是昭昭的三岁生辰。

温嘉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拼命让自己清醒过来,拽住李知澜的裙角。

“我要、要见昭昭,我要见她……”

李知澜垂眼看她,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暗芒。

“见了之后,你可别后悔。”

李知澜拍了拍手,一个丫鬟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她亲自接了过来,让丫鬟退下。

温嘉月贪恋地望着昭昭,视线忽的顿住。

为何昭昭如此乖巧安静,在李知澜的怀里动也不动?

温嘉月毛骨悚然,厉声开口:“你放下昭昭!你把她怎么了!”

她根本不敢深想,满目惊恐地望着李知澜。

李知澜向来心狠手辣,草菅人命,整个长安城都是知晓的。

奈何她有一个对她千依百顺的亲弟弟做皇帝,谁也奈何不了她,更是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温嘉月半坐起来。

“还能怎么,”李知澜漫不经心地开口,“她见了本宫便哭,本宫只好让她安静。”

说着,她像随手扔个物件似的将昭昭往床上丢。

温嘉月稳稳地接了过来,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她玉雪可爱的女儿,昨日还喊着“娘亲”的女儿,此刻身体凉透,灰白的脸上还有两道清晰的巴掌印。

温嘉月抱紧女儿,仰天凄厉大喊。

悲泣声闻者落泪,一时间百鸟齐鸣,嘹亮如婴啼。

李知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痛苦的神色。

“放心,你会比你的女儿死得更惨,”李知澜笑道,“到时候记得化为厉鬼索本宫的命。”


温嘉月没觉得有什么,嫁过来之前她还在想,侯府里有个小姑子可以和她说说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嫁进来才知道,这位小姑子脾气古怪,性子急躁,她们俩完全说不到一处去。

但是温嘉月努力想和小姑子处好关系,总是顺着她的话来,三五不时地去她院子里坐坐。

直到发现沈弗念的儿子王成耀欺负昭昭,她这才下定决心疏远她。

现在昭昭刚出生,远远没到那个时候,但是温嘉月不准备继续供着小姑子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委屈自己迎合旁人?

“都说是个大胖小子,结果生出来竟是个姑娘!你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我大哥都被你气出府了!”

沈弗念瞥眼粉色襁褓里的婴孩,忍不住撇嘴。

若是三年前,温嘉月听到这番话肯定是要难过一番。

她刚生下孩子,沈弗寒便离府了,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但是现在,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而且,夫妻四载,沈弗寒从未因为她生了女儿而置喙什么,更没有说过让她再生个儿子的话。

偶尔老夫人在他们面前提及此事,沈弗寒也会不悦,老夫人怕孙子,便不敢多说了,只在她面前提。

以前她不知道沈弗寒为何不着急,也不好意思问,但是现在知晓了,儿子是要让长公主生的。

她不配。

心底莫名酸涩起来,温嘉月强行压了下去。

她哼了一声:“皇上急召,侯爷不得不去,难道三妹是想让他留在这里陪我,违抗圣命不成?”

沈弗念噎了下,见鬼一样盯着她瞧。

以前脾气软得像一滩水似的温嘉月,怎么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不过她也没在意,扬声道:“生了孩子之后你有底气了是吧,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温嘉月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我的女儿便是我的底气。”

沈弗念撇了撇嘴:“一个姑娘而已,算什么底气,有本事给我大哥生个儿子,我们沈家的香火若是在你这里断了,你就是千古罪人!”

温嘉月毫不在意地笑道:“既然香火都断了,谁又能来定我的罪?”

沈弗念用一种看疯子的目光盯着温嘉月。

“那可不成,我明日便劝大哥纳妾,多生几个儿子!”

上辈子,老夫人也说过同样的话,温嘉月一点都不想让沈弗寒纳妾,哭叫哀求,终于得以成功。

现在她才知晓自己当时有多傻,竟用这种法子挽留男人。

这次,她只想看热闹,也不知沈弗寒会不会为了长公主守身如玉?

想到这里,温嘉月一脸赞同地开口。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还要将养身子,多几个妹妹一起为侯府开枝散叶,甚好。”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有道锐利的视线朝她射来。

温嘉月怔了下,看向门外。

沈弗寒一身清隽,负手而立。

月色落在他俊朗冷淡的脸上,光影如剑,更添几分漠然。

“你真的疯了,你真的疯了!”

沈弗念还在喋喋不休。

“你现在不应该去争去抢,去获得我大哥的宠爱吗?你怎么能这样想!”

温嘉月没有理会她的话,对上沈弗寒淡漠的视线,心里发苦。

他果然对她没有一丝情意,听到她要为他纳妾,神色居然一点都没变。

或许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吧,纳妾之后便能和美人左拥右抱,哪个男人不喜欢?

虽然夫妻四载,他从未提过纳妾的事,可是以前的温嘉月便清楚地知晓,他的一生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反正我已经送了,爱要不要!”

沈弗念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沈弗寒顿了顿,俯身将红封捡起来,放在枕边。

内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倏然凝滞。

往常都是温嘉月先开口,沈弗寒惜字如金,甚少接话,似乎对她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现在温嘉月也不说话了,屋里便落针可闻。

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沈弗念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想用装睡的法子将一起用晚膳的事糊弄过去都没机会。

不过想来沈弗寒也不在意饭桌上有没有她在,那就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说起来,沈弗寒这次回来的似乎有些早。

她隐约记得,上辈子的今日,沈弗寒很晚才回来……或许是她记岔了吧。

渐渐沉入梦乡之时,沈弗寒忽然出声:“怎么不让奶娘把孩子抱出去?”

温嘉月清醒过来,第一个念头竟是原来他会主动开口。

她本不想理会,但是他说的话恰好也是她关心的,索性睁开眼睛。

“今晚我想让女儿和我睡。”

沈弗寒不解地问:“为何?”

温嘉月抿了抿唇:“我就是想和女儿睡。”

今日她接连与人周旋,累极了,不想再说奶娘的事,不然还要再解释一大堆。

更何况她也没证据,若是今晚将女儿送到奶娘那边,倒是有证据了,可她不想让女儿受苦。

就让沈弗寒以为她是心血来潮吧。

沈弗寒果然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说道:“我也睡这里。”

温嘉月震惊抬眸。

自从她有孕,沈弗寒便去书房睡了,一直持续到昭昭两个月大的时候才搬回来。

今日怎么忽然想睡这里了?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在开口之前改变主意。

她晚上要醒来数次喂奶,沈弗寒却可以一觉睡到天明,实在不公平。

更何况这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也该让他知晓如何照顾昭昭,日后才会更加疼爱昭昭。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客气了。

温嘉月委婉道:“你明日还要上值,我担心你睡不好。”

“我睡两三个时辰足够了。”

温嘉月便道:“那侯爷今晚便睡这里吧,一起照顾昭昭。”

沈弗寒顿了顿:“昭昭?”

温嘉月迷茫了一瞬,忽的反应过来。

昭昭这个乳名是沈弗寒起的,出生五六日的时候才定下来,她竟顺口说出来了!

温嘉月怕他察觉到什么,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是我给咱们女儿起的小名,侯爷可还满意?”

温嘉月开口时还有些心虚,但是问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她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这名字本来就是沈弗寒起的,他能不满意吗?

“很好,”沈弗寒颔首道,“乳名就叫昭昭吧。”

温嘉月松了口气,顺势客气地说道:“大名便劳烦侯爷来想了。”

幸好她一直都是叫“昭昭”的,大名从来没喊过,也不怕他会疑心什么。

不过想起上辈子的取名风波,温嘉月还有些许无语。

也不知道沈弗寒怎么想的,中间的字取的极为难听。

坐月子的时候沈弗寒一直在试图说服她,温嘉月一点都不喜欢,在她的不断劝阻下才改成了别的。

一想到这辈子还要再经历一遍,她就头疼。

正思索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说她把大名也取好了,但是想起沈弗寒的执着劲,还是算了。

她可不想整个月子里都不安生。

不多时,丫鬟们在次间摆了膳。

温嘉月没动,一心逗女儿玩。

脚步声响起,沈弗寒转身去用膳了。


更遑论方才对着奶娘说话时,言辞里的威严快要溢出来。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夫人,但是她喜欢这样的夫人。

温嘉月久久没有出声。

她已经做了四年的侯府夫人,还有日渐权倾朝野的沈弗寒耳濡目染,她想不威严都难。

就算脸还是十七岁的脸,心境到底已经二十岁了。

“或许是因为为母则刚吧,”温嘉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有了孩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日后我一定会护好昭昭。”

如意总觉得夫人话中有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温嘉月没再说这个,看向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依然有些红。

“还疼吗?”

如意笑道:“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您的药膏太过珍贵,奴婢还是用自己的吧。”

温嘉月抿紧了唇:“你说这话可就是和我生分了,你替我挨了一巴掌,用点药膏罢了,难道我还会心疼不成?”

如意眼底含泪,吸了吸鼻子,问:“夫人可饿了?奴婢去传膳吧?”

温嘉月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昨晚沈弗寒为何没有将她喊醒?难道他也睡着了,昭昭晚上什么都没吃?

想到这里,温嘉月问:“奶娘给昭昭喂奶了吗,她吃得多吗?”

如意点点头:“自然是喂了的,不过小姐吃的不多,想必是夫人晚上喂得饱。”

这就奇了怪了,温嘉月眉心微蹙,她分明是没有醒的,可若是没喂,早上肯定会涨奶的。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到一个可能。

或许沈弗寒根本没打算喊她,直接把昭昭塞进她怀里,然后解开她的衣裳……

温嘉月又羞又气,沈弗寒有病吧!

用过早膳,温嘉月已经放平心态了。

既然晚上她已经睡着了,那就不尴尬,正好能让她好好睡觉。

沈弗寒乐意多醒几回,那就随他去。

他们已经做了四年夫妻,该看的不该看都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晚上见到下值的沈弗寒,她又开始觉得别扭。

她实在想象不出沈弗寒是怎么做的,明明每个动作在他身上都显得那么违和。

他永远都是那副不疾不徐、从容自若的模样。

温嘉月不禁去想,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沈弗寒见到她和女儿的尸骨,会作何感想?

大概……一点都不在乎吧。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和女儿的位置。

“夫人,夫人?”

如意伸手推了推她,温嘉月回过神,抬眸却对上沈弗寒审视的目光。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便听他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温嘉月摇摇头,看向如意,“传膳吧。”

如意小声道:“夫人,晚膳已经摆好了。”

温嘉月这才看见八仙桌上的膳食,顿时有些尴尬,她居然想的这么入神。

“扶我起来吧。”

如意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低声开口。

“小厨房的师傅按照夫人的吩咐炖了鱼汤,夫人是想现在喝还是陪侯爷用过膳再喝?”

温嘉月想也不想便道:“现在端过来。”

她的本意便是在沈弗寒面前喝,若是不喝,昨日的豪言壮语岂不是不作数了。

凭什么她一直迁就他的喜好,也该让他尝尝迁就的滋味。

如意神色惴惴,但是见夫人坚持,亲自端了过来。

几乎是如意刚进门,沈弗寒便抬起了头,皱眉看向她手里捧着的白瓷碗。

温嘉月默默腹诽,狗鼻子啊,这么灵。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如意有点不敢动了,惴惴不安地看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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