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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不知夏林楚楚许知夏全文免费

鱼米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突然,林楚楚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知夏,我和司年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他,别生他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她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楚楚!”宴司年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他搂住林楚楚,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宴司年看向许知夏的目光登时愤怒而不可思议。“我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泼妇的事!”许知夏咬唇,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宴司年眉间微松,有一些迟疑。“啊,好疼......”他怀中的林楚楚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司年,别怪知夏,是我说了让她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她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宴司年眸中染上寒意...

主角:林楚楚许知夏   更新:2024-11-28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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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楚楚许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经年不知夏林楚楚许知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林楚楚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知夏,我和司年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他,别生他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她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楚楚!”宴司年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他搂住林楚楚,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宴司年看向许知夏的目光登时愤怒而不可思议。“我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泼妇的事!”许知夏咬唇,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宴司年眉间微松,有一些迟疑。“啊,好疼......”他怀中的林楚楚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司年,别怪知夏,是我说了让她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她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宴司年眸中染上寒意...

《此去经年不知夏林楚楚许知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突然,林楚楚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
“知夏,我和司年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他,别生他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
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她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
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楚楚!”
宴司年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
他搂住林楚楚,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
宴司年看向许知夏的目光登时愤怒而不可思议。
“我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泼妇的事!”
许知夏咬唇,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
宴司年眉间微松,有一些迟疑。
“啊,好疼......”
他怀中的林楚楚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
“司年,别怪知夏,是我说了让她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她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
宴司年眸中染上寒意。
“你听听,楚楚被你抓成还这样,还在为你说话。再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多卑鄙,多不上台面!”
“我没有。”许知夏轻轻地重复。
她仰起头,眨了眨眼,倔强地不让泪落下。
见她红了眼眶,宴司年感到心底突然一痛,本能地就要上前安抚。
林楚楚声音颤抖地拉住他。
“司年,真的别追究了。你说过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除了知夏,也真的没人欺负过我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是啊,我答应过,不让人欺负你,是我食言了。”
宴司年眼底的心疼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权威被挑战的深深怒意。
“啪!”
巴掌落下,许知夏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
她瑟缩着下,惊恐地抱着头蹲下。
“别打我!求你们别打我!我听话,我听话!”
许知夏浑身都在发抖。
不堪的记忆袭来,她被人贩子拐走后,动不动就被扇耳光,被各种拳打脚踢。
那时她只是个孩子,骤然跟父母失散,又遭受这样的折磨,每天都在极度恐慌中度过。
这样的经历,让她像个小刺猬,习惯了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宴司年得知后,心疼地说:“有我在,以后谁也不会动你。”
她也曾深信,有他在,她可以拔掉一身的刺,将自己舒展,交付出真心。
没想到最后,是他扬起手,将利刃刺向她。
“知夏,对不......”
宴司年眼中闪过后悔之意。
林楚楚见状,咬牙又在自己手上补了一下。
“啊,血越来越多了,司年,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掉啊......”
宴司年回头一看,原本不深的口子里,血珠不断蹦出,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眼里彻底没了温度。
“许知夏,打你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许再招惹楚楚,否则后果自负!”
他打横抱起林楚楚,急切地往外跑去。
林楚楚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对着许知夏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许知夏麻木地看着他们远去。
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脸上传来热意,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脸颊也愈发地疼。
许知夏照了镜子,才发现半边脸竟被宴司年打出了血。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真奇怪,明明疼的是脸,可为什么心会这么这么痛呢?


深秋夜,舞团正在礼堂演出。
再次被抢走领舞位置的许知夏,苦涩地来到经理办公室,递上辞职报告。
“经理,我打算离开舞团了。”
经理很惊讶。
“小许,这事你跟宴总商量了吗?他马上要调到总部去,那边舞团正好缺个首席,你可以站上更大的舞台了。多好的事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好福气呢。”
更大的舞台?
许知夏心中一片涩然。
她苦练半年的舞蹈,今天首次演出,领舞却换成了林楚楚。
做出决定的,正是给她好福气的丈夫宴司年。
思及此,许知夏坚定道:“不用跟他商量了,我们很快要离婚了。”
隐约的音乐声从礼堂飘来,经理明白过来,表情惋惜。
“唉,当初宴总对你多好,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手续一个月能办好,这段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夜凉如水,许知夏走在路上,往事袭上心头。
五年前,舞团演出《红珊瑚》,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亮相。
初登大舞台,她有些紧张,正为发挥得一般而沮丧,坐在中间的宴司年却突然起立,带头给她鼓掌。
随即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舞团是宴氏集团偌大的产业之一,宴司年则是宴氏独子。
许知夏愣愣看着这位年轻的继承人,看着他冷峻英挺的眉眼,一时间心跳如鼓。
她原以为这只是个偶然的插曲,谁知散场后,宴司年去后台找她。
“许知夏。”
“宴、宴总好。”
“不用紧张,跳得不错。你们团还有一支《比翼双飞》,下次演出,你跳这个怎么样?”
虽是问询,但宴司年发话,自然是一锤定音。
她表演完《比翼双飞》的那一天,宴司年举着鲜红的玫瑰上台。
“许知夏,请跟我结婚。”
他锋利深邃的眸子难得有些柔和,恰如山巅高不可攀的白雪消融,一路蜿蜒流淌,直抵她的心。
许知夏从舞团宿舍搬入了宴司年的别墅,成为人人羡慕的宴太太。
宴司年平日里很是冷傲,夜间却热情似火。
他总是一边辗转地吻她,一边用指腹摩挲她的眉眼。
他还爱看她跳《比翼双飞》,目光炙热得宛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些时刻,许知夏深信他们是相爱的,也相信这份爱会让他们相伴一生。
直到,宴司年的初恋林楚楚回来了。
“当初我就说那个姓许的孤儿只是长得像楚楚,根本不上台面,可你非要娶她!现在楚楚这个正主回来了,你要怎么办?”
那日,许知夏正要进屋,便听见里面响起小姑子宴云萱的声音。
“我没想到......楚楚会回来。”宴司年的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司年,过尽千帆我才意识到你的好,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
陌生而轻柔的声音哽咽不已。
许知夏从窗外望进去,恰好看到林楚楚握着宴司年的手,默默垂泪。
宴司年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心疼地揽住她的肩头,软声安慰:“都过去了,别难过。”
看清她的脸时,许知夏如遭雷击。
林楚楚真的和她很像,而最像的,是宴司年迷恋着的眼角眉梢和唇。


他身旁是林楚楚,肩膀上扛着她的女儿豆豆。
林楚楚半倚在宴司年肩头,微微一笑。
“抱歉知夏,昨天是豆豆缠着司年不让他走,他才留下来的。谁让他对豆豆总是有求必应呢?豆豆实在太喜欢她的宴叔叔了。”
豆豆立刻大声纠正:“才不是叔叔!明明是爸爸,我一直是这么叫的呀,爸爸说了,我就是他的女儿。”
小孩下意识搂紧了宴司年的脖子,充满敌意地看着许知夏。
林楚楚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语气却故作无奈:“司年就是太宠她了,知夏你别介意,就当童言无忌。”
她以为许知夏会如过去般难过,甚至失态。
谁知她只是淡淡点头:“好,我不介意。”
宴司年看着她不吵不闹,心头闪过一阵怪异感。
“你们刚才说什么家人?”
他忍不住又问。
“还有,你手上怎么拿着假条,是要去哪里?”
许知夏随口道:“替别人拿的。”
经理见她没说实话,不禁挑眉。
可一看宴司年和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只微微摇头,没说什么。
宴司年莫名松了口气:“也是,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有什么家人,拿了条子又能去哪里?”
他吩咐起经理。
“你给林楚楚批个假,时间和路线,跟我明天起调研的安排一致。”
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语气,经理都有些无语了。
宴总竟然当着自己爱人的面,要带别的女人出去调研?
宴司年是他的上级,经理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着照做。
但他有种强烈预感,宴司年一定会后悔的。
“好耶好耶,能出去玩了!”
豆豆开心地拍着手,向后仰去。
宴司年熟练地伸手一捞,改为将她抱在怀中。
他望向豆豆那满溢喜爱的眼神,让许知夏心头一涩。
许知夏很喜欢孩子,一直盼望能跟宴司年有一个孩子。
可他总皱眉拒绝:“你生了孩子,身材走样,还怎么跳《比翼双飞》?而且我也不喜欢小孩。”
如今看到他对豆豆的宠爱,许知夏明白过来,宴司年大概,只是不喜欢跟她有小孩。
宴司年注意到许知夏满脸的失落,犹豫片刻,冷脸开口。
“楚楚是自由自在的性子,之前又吃了很多苦,我带她出去转转,你别多想。”
许知夏却笑了笑:“理解的,纯洁友谊嘛。”
宴司年心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明显,他喊住许知夏。
“我明天才走,晚上我早点回去陪你吃晚饭,你做几个好菜等我。”
许知夏“嗯”了一声,平静离开。
到了舞团后,许知夏找了一间舞蹈房,沉下心练习了起来。
她是一个认真的人,哪怕要离开了,最后的时刻也不会松懈。
许知夏练出一身薄汗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林楚楚。
“你还挺能忍,司年在我家过夜,连调研都要带着我和豆豆,你真的不介意吗?”
她的语气刻薄无比,一改在宴司年面前的温婉模样。
许知夏淡淡道:“我介不介意,关你什么事?”
林楚楚冷笑。
“当然关我的事,你不过是我的替身!司年马上要调到总部,全权接管宴氏是迟早的事,你配不上他!那天电话里,我可听到你提离婚了,既然都说出口了,就赶紧离开,给我腾位置!”
“如果不呢?”
“你也配说不?你信吗,宴司年以后都不会再碰你!我会尽快给他怀一个孩子,到时候,他便会娶我。”
许知夏苦笑,自从一个多月前林楚楚回来,她和宴司年就没有夫妻生活了。
原来才一个多月啊。
可她却觉得好似过了几辈子,那么漫长而痛苦。
那一个个所谓纯洁友谊的晚上,他真的背叛了他们的婚姻吗?
想到这,许知夏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出来。
林楚楚怔了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底闪过满满的算计和怨毒。


在林楚楚的哭诉中,许知夏拼凑出了她和宴司年的过往。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对别人冷若冰霜的宴司年,对她却有求必应,温柔至极。
谁知林楚楚突然喜欢上一个摇滚歌手,还悄然跟他私奔,说要去体验恣意精彩的人生。
歌手却对她不好,不但出轨,还动辄打她。
忍无可忍的她,黯然带着孩子回来了,可林家人,早就举家出国。
她顿时变得无亲无故,孤苦无依。
林楚楚抹泪。
“司年,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一眼。既然你已经成家,我就不打扰了,豆豆还在等我,我......走了。”
一贯沉稳的宴司年,声音发了急。
“楚楚,你也是我的家人。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和豆豆的,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眼看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许知夏仓皇逃离。
她浑浑噩噩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回去时,却不见宴司年。
他一夜未归。
第二天,许知夏一进舞团,便看到宴司年一手抱着个孩子,另一只手牵着林楚楚走进来。
“这位是你们的前辈林楚楚,六年前,她的《比翼双飞》跳得举世无双,请大家欢迎她归队。”
所有人一边鼓掌,一边惊疑地望向许知夏。
林楚楚则笑着打量许知夏。
“果然长得有几分像我。我不在的这些年,谢谢你替我陪着司年,也谢谢你替我跳《比翼双飞》给他看。”
许知夏没有理会她眼神里的挑衅。
在一片震惊的、探究的、同情的目光中,她只望着宴司年。
可他什么都没说。
他默认了林楚楚的话。
许知夏掐着掌心,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原来,那些夜晚的抵死缠绵,只是透过她,思念另一个女人。
原来,他目光炙热地看她跳《比翼双飞》时,心里想的却是林楚楚。
原来,她只是一个可笑的替身。
许知夏曾经很爱很爱宴司年,可知道真相的这一刻,那颗滚烫的心,一寸寸凉了下来。
收回思绪,许知夏回到家,听见电话在响。
她跑过去接起,里面传来宴司年冰冷中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明知楚楚很在意今天的演出,却不来礼堂给她加油,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赶紧过来给楚楚赔罪。”
“我没有错。我也没有义务,去给抢走我领舞的人加油。”
“许知夏,你跟楚楚争什么!你是沾了她的光,才能嫁给我,把领舞让给她不是应该的吗?”
宴司年说得毫不避讳,许知夏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心如刀割。
“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沾谁的光。”
那边的怒意戛然而止。
宴司年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就胡言乱语了。”
不,是认真的。
明天许知夏就会去申请离婚。
可许知夏还没来得及回答,林楚楚柔柔的声音便传来。
“司年,知夏不肯来吗?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她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然我去给她道歉吧。”
“楚楚,你说什么呢,她偷走了你的幸福,现在让让你怎么了。而且这是我决定的,谁也怪不到你头上。”
经过林楚楚的打岔,宴司年对许知夏的态度重新变得冰冷。
“许知夏,发脾气也要有个度!别以为提离婚就可以争宠,小心弄巧成拙!
“既然如此,你想来我也不会让你来了,免得破坏楚楚的心情。你就在家里好好反思吧。”
电话被宴司年挂断。
只剩“嘟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锤子,狠狠敲打在许知夏心上。
宴司年再次彻夜不归。
自从林楚楚回来后,许知夏已经记不得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最初,她煎熬得彻夜难眠。
也曾闹过,宴司年只会一脸不耐,斥责她思想龌龊,说他和林楚楚是纯洁的友谊。
如今,不再有期待,许知夏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许知夏去找经理批假条,申请离开几天,去一次沪市。
她解释,自己找到了家人,要去沪市办一些身份验证手续,为出国做准备。
经理恍然:“怪不得你要转业,原来是要去国外和家人团聚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宴总之间,岂不是真的就......”
宴司年名下管着几个敏感行业,是断不能出国的。
半晌,经理叹口气:“哎,我理解你的决定,毕竟还是家人重要。”
“什么家人?”
门外,宴司年大步走了进来。


“舞团有人去探亲,带回来的。”
许知夏淡声道。
“你快把这些给我,全都给我!”
豆豆指着蝴蝶酥大声说道,奶声奶气都掩饰不住命令语气。
林楚楚的目光也在丝巾上流连,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宴司年见状,不假思索道:“喜欢吗?那便给你们吧。”
过去也是这样,家里的任何东西,只要她们看上了,宴司年就会大方地给出去。
许知夏一旦反对,他就会责备地说:“又不值几个钱,你怎么跟个小市民一样斤斤计较?”
可是对许知夏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感情,是她饱含着心思布置起来的家。
把家里的东西拿给外人,久而久之,这个家就残缺了。
这一次,许知夏没有忍让。
这些是她买给家人的,她不会给别人。
她直接将丝巾和蝴蝶酥都放到行李箱里。
“这些是我的,你想给她们,可以自己去买。”
她拒绝得不留情面。
宴司年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发怒,他的目光落在行李箱上。
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愧疚。
“月底才去总部,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了?”
许知夏顺势“嗯”了一声。
宴司年有些艰难地开口。
“是这样的,这次我调去总部,那边舞团有个首席领舞的位置,是留给我家属的。”
许知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所以当初经理听说她要放弃大好前途辞职,才会觉得惋惜。
宴司年回避地别过头。
“我考虑过了,这个名额还是给楚楚吧。她一个人带着豆豆不容易,我先带她过去,也能有个照应。至于你,就先留在这,以后找机会再让你过去。”
以后?
可是宴司年,我们没有以后了。
许知夏自嘲地想着,心底终归是有些酸涩的。
她全心全意爱了这么久的人,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第一位。
“好,你们先去吧。”
见她如此干脆,林楚楚愣了愣,随即开口。
“知夏,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别回头找司年不痛快,又或者我们走了,你再抱怨,对他的影响不好。虽然舞团本就是司家的,但我不想他的名声有任何瑕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奈何宴司年就是吃这一套,他望向许知夏的目光带着警告。
这时,许知夏想到需要签字的离婚申请书。
“好,我这边写一份声明,声明我是自愿把这个机会让给林楚楚,这样就不会惹非议了。”
她转身进了书房,飞速写了一份声明。
又把两份离婚申请书放在下面,这才拿给宴司年。
“一式三份,一份你带走,一份我留存,还有一份放在经理那。这样,你们就是名正言顺了。”
宴司年又有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吵闹?
为什么她那么通情达理?
宴司年犹豫地握住笔,看向那份声明书。
字如其人的娟秀,内容也没有任何问题。
他下意识就想翻到下一页。
许知夏的心一紧。
“司年,快签吧,豆豆困了。”
林楚楚催促起来。
她也觉得蹊跷,但这事对她有利,她便要促成这场签字。
豆豆开始揉眼睛,喊着“我要爸爸哄我睡觉觉”。
宴司年不再犹豫,匆匆签字。
放下笔,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份,头也不回地抱着豆豆离开了。
他走后,许知夏在两份离婚申请上签了字,拿去给经理盖了章。
手续全了。
从此,便是大路两边,分道扬镳。
后面的日子,许知夏很平静地为最后的演出做准备。
离开前,有一场大汇演。
许知夏第一次尝试了舞蹈编排,她知道,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她只想不留遗憾地完成它。
这日,许知夏正在练舞,经理助理喊她。
“小许,经理让你去山坡那找他,你快去吧。”
许知夏虽然奇怪,可助理平时人品不错,她不疑有它,匆匆赶过去。
山坡下是一条河,昨日天气骤降,河面凝结了一层冰,闪着寒光。
“经理?”
许知夏站在空无一人的山坡上喊了一声。
便听到底下传来轻笑。
“你还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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