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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结局+番外小说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随手捏起方桌上一块点心,直直填进嘴里,瞬间感受到那层薄如蝉翼的酥皮在舌尖跳跃,紧接着是绵密与甘甜的内馅在口中缓缓流淌。味道好极了!是她最爱的、阔别许久的杏花酥。顾尘逍抱着肚子鬼哭狼嚎半天才坐起,瞧见她嘴边满是碎屑,忙掏出帕子递给她。“一副十辈子没吃过的饿狼样儿,要是叶伯父和叶伯母瞧见,怕是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是刚从哪个渣斗里爬出来饿鬼呢!”“哎,我说顾贱人,你不怼人会死啊?你这张嘴在给别人添堵的路上,还真是越发的登峰造极!只是,不知我这拳头是不是也练得更加出类拔萃?要不试试?”叶小鱼擦完嘴,便用帕子擦着握成拳头的手,冷声威胁道。听到喊他“顾贱人”,顾尘逍就知道她快怒了,忙堆起一脸认怂的谄媚,“不必,不必了,定是你这拳头兵不血刃、所...

主角:叶小鱼顾尘逍   更新:2024-11-2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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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顾尘逍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随手捏起方桌上一块点心,直直填进嘴里,瞬间感受到那层薄如蝉翼的酥皮在舌尖跳跃,紧接着是绵密与甘甜的内馅在口中缓缓流淌。味道好极了!是她最爱的、阔别许久的杏花酥。顾尘逍抱着肚子鬼哭狼嚎半天才坐起,瞧见她嘴边满是碎屑,忙掏出帕子递给她。“一副十辈子没吃过的饿狼样儿,要是叶伯父和叶伯母瞧见,怕是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是刚从哪个渣斗里爬出来饿鬼呢!”“哎,我说顾贱人,你不怼人会死啊?你这张嘴在给别人添堵的路上,还真是越发的登峰造极!只是,不知我这拳头是不是也练得更加出类拔萃?要不试试?”叶小鱼擦完嘴,便用帕子擦着握成拳头的手,冷声威胁道。听到喊他“顾贱人”,顾尘逍就知道她快怒了,忙堆起一脸认怂的谄媚,“不必,不必了,定是你这拳头兵不血刃、所...

《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随手捏起方桌上一块点心,直直填进嘴里,瞬间感受到那层薄如蝉翼的酥皮在舌 尖跳跃,紧接着是绵密与甘甜的内馅在口中缓缓流淌。

味道好极了!

是她最爱的、阔别许久的杏花酥。

顾尘逍抱着肚子鬼哭狼嚎半天才坐起,瞧见她嘴边满是碎屑,忙掏出帕子递给她。

“一副十辈子没吃过的饿狼样儿,要是叶伯父和叶伯母瞧见,怕是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是刚从哪个渣斗里爬出来饿鬼呢!”

“哎,我说顾贱人,你不怼人会死啊?你这张嘴在给别人添堵的路上,还真是越发的登峰造极!只是,不知我这拳头是不是也练得更加出类拔萃?要不试试?”叶小鱼擦完嘴,便用帕子擦着握成拳头的手,冷声威胁道。

听到喊他“顾贱人”,顾尘逍就知道她快怒了,忙堆起一脸认怂的谄媚,“不必,不必了,定是你这拳头兵不血刃、所向披靡啊!”

他可惹不起,从小到大都惹不起。

顾叶两家是几代世交,俩人小时候常在一块玩。

顾尘逍屁股上有道疤,还是小时候被叶小鱼从树上一脚踹下来,被旁侧树枝刮到,留下的。

当时他疼得哇哇大叫,叶小鱼怕被母亲揍,忙软硬兼施地拉拢他、收买他。

结果,他没有被叶小鱼的糖衣炮弹诱 惑,也没有被她的拳头利剑吓软,却被她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俘获,梨花带泪地问了她一句“真的?”

得到她一句敷衍的肯定后,才没有告诉她那无比严厉、又功夫极高的母亲。

哼!

否则他的屁股是一道疤,她的屁股就是道道疤,开成花!

叶小鱼见顾尘逍认怂,心想能撑到这会儿,也是不易了,毕竟从小时候的秒怂,到现在的几个回合,他这胆量和嘴皮子练得也是小有起色啊!

果然,他这几年奔向状元的路上,收获颇丰呢!

几日后的黄昏,他们在夕阳斜照下回到京城。

顾尘逍从旁边小架上,取下一大块棉垫递与叶小鱼,勾魂的桃花眼漾着无限同情,“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一副要送她上路的架势!

“哎!”叶小鱼接过棉垫,心中的担忧更甚,自小天不怕地不怕、横着走的她,还是有一怕的——她的母亲。

顾尘逍将叶小鱼送至叶府,刚要开口说送她回家,就被叶小鱼赶下马车,“我到家了,你快滚吧!”

她可不想让他瞧见她挨揍!

顾尘逍抓着车厢门沿,贱嗖嗖道:“许多年,没看见猴儿上蹿下跳了,好想好想看看的,别那么小气嘛?又不是没见过。”

顾尘逍冲叶小鱼抛了媚眼。

“滚!”叶小鱼一脚将他踹下车,毫不客气骂道。

顾尘逍觉得一场好戏看不上了,沮丧立时爬上他俊逸的眉目,不过转身又覆上一层浓浓的调侃,“那棉垫记得用哈,我让丫鬟加急给你做的……不用谢哦!”

仰头看着赫赫的“相府”匾额,叶小鱼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勇敢地迈进了家门。

小珠招呼小厮,大包小包往下卸。

叶小鱼绕过半人高的白玉栏杆,穿过精致的楠木廊宇,路过嵌着夜明珠的大理石柱……正惴惴不安地跨进小花园时,一个黑影飞身扑来。

来人武功极高,下手十分狠辣,招招致命,一条九龙鞭鞭鞭直打叶小鱼要害。

正忐忑的叶小鱼,被突如其来的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不小心手背被鞭子抽到,瞬间绽出一道血痕。


她这师叔爷,那可是连她娘,她师父,都不敢惹的主。

叶小鱼赶紧一路小跑跟了上去,无比讨好地捶着他的肩背,屁颠屁颠跟在他大步流星的步子后。

“师叔爷,您现在这气色真是越发好了,瞧瞧这老脸蛋,红扑扑的真好看。”

“师叔爷,刚刚全靠你了,我才能化险为夷,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菩萨都没你厉害呢!”

“师叔爷,我现在可惨了,原想着回京就可以做我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结果被我娘发派到这金店,日日干这洒扫的活,您瞧我这小脸,累得一副气血两亏的可怜样。”

“师叔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呗,我回京没有立马去看您,是因为,是因为……哦,我回来就挨了阿娘一顿鞭子,养了好久,这才没……怕您瞧见心疼。”

叶小鱼瞧着拍马屁不行,卖惨不行,只能是靠挨鞭子破局了!

果然,薛神医骤然刹住步子,扥过叶小鱼的胳膊就把脉,那双爬满褶子却依旧矍铄的眼忽地一沉,“还真是气血两亏!走,跟我去趟天仙阁……”

薛神医猛地想起刚刚生气之事,骂道:“你说你个死丫头,被那何家欺负成那个样子,咋就没把那烂渣子、死老婆子、还有刚刚那坏妮子……统统给毒死,还能让她们刚刚那般不要脸的讹诈你流产,简直岂有此理!”

“师叔爷,杀人犯法。”叶小鱼在薛神医劈头盖脸的谩骂声中,小声反驳道。

薛神医更生气了,“我制的毒,这世上还有人能查出来?”

哦,好吧,确实没人。

叶小鱼将薛神医送回天仙阁,又抱回好大一堆益气补血的药丸,自然钱也花了不少。

她这师叔爷,收费向来六亲不认,亲师侄外孙女也得明算账!

接连几日,姜黎怕是因着丢大了人,都没再来找过茬,叶小鱼也乐得清闲,一大早的便来了金玉楼。

今日可是金玉楼每月一次的考核日,她可得好好表现表现才行呢。

一条长形桌案上,摆满琳琅满目的首饰。

小桃和大力分别站在两边,一个娇俏,一个傻憨,是和叶小鱼前后脚进来的学徒。

“你们三个当学徒也有段日子了,正好今日考核,由我来对你们考上一考,若是资质太差,就说明不适合吃这碗饭。”赵掌柜一脸严肃,义正言辞道。

叶小鱼瞥了眼一旁的刘三,还有远远探出头偷瞄着这边的账房老金,心下了然:原来,这鸿门宴是摆给她的呀。

只是,这赵掌柜是例行公事,还是故意刁难?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赵掌柜指着一枚佩,问道:“你们谁知这是什么?”

小桃一脸兴奋,举起了手,“这个叫琥珀猴桃纹佩,是由琥珀雕刻而成,刻的是几只小猴攀爬于大桃上,做工精湛,是琥珀饰品中的上乘佳品。”

昨儿晚,带她的李师傅专门给她送了张字条,让她背熟,她可是背了整整一宿呢。

赵掌柜满意地点点头,又拿着一支簪子,问大力,“这个叫?”


叶小鱼不忍,上前搀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安神茶,刚要转身离开,张氏亲厚地拉住她的手,老眼笑得堆出一脸褶子,道:

“宴礼高中探花,衣锦还乡,你也算熬出头了。这两年实在辛苦你了,家里家外忙活着,一点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水灵劲都没了。加上,你孤身一人,还变卖了祖屋,老家也回不去了。也是个苦命的人呐,幸好,总算熬过去了。”

张氏确实是块老姜,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强硬的话。

话里话外,都是她人老珠黄、徐娘半老;家中无人,无所倚仗;祖屋变卖,全无退路。

孤女一个!

除了仰仗何家、倚靠夫君,无任何阳关大道可走。

叶小鱼抽回手,冷漠道:“母亲,今日见了新儿媳,可喜欢?”

张氏没想到她就这么一脸真诚地直盯着她问,笑容尴尬地僵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谈不上喜欢,确实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书达……”

发现自己不经意有些跑偏,忙改口往回收,“头次见面,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孩子都有了,再不喜欢,已是生米煮熟,不认也得认啊!咱娘俩这么多年,感情自是比她深。往后,她与宴礼在朝中奔前程,你陪着母亲,帮他们带带孩子,享受着他们挣回来的荣华,多好啊!”

“嗯,很好!”

替他养儿、养老,想得不要太好!

叶小鱼唇角挑起一抹冰冷的笑,“母亲说的,我倒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张氏见她像被说动,十分高兴,“可不是呢,谁有这泼天的富贵,也就是你,夫君这么有本事。你一不小心,捡了个大宝贝,偷笑吧!纵是做妾,也是修了八辈子福气的!”

明台词就是,叶小鱼,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世上总有些人,自我感觉良好的神经错乱,误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谁都爱舔他们臭脚。

“母亲,我自小福薄,何家这大宝贝,我还是不捡了,八辈子的福气怕也受不起。这替人养儿、养老的美差,还是交给您那大家闺秀的新儿媳吧!”

叶小鱼气定神闲地啜了口安神茶,“太晚了,母亲身子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劳碌了两年,也累坏啦,实在该歇歇了。”

张氏见叶小鱼不吃她那套,脸上不禁挂起几分愠色,可想起那一千三百两又将火气强压了下去,“鱼儿啊,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 九。现实面前,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你说这世道,和离妇哪有什么好出路,哪里还能找到好下家?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是吗?也可能不如偷的。”

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叶小鱼望着自己粗糙的手指,淡淡道:“人生在世,确实不如意十之八 九,可我不想婚姻在这八九里。一辈子太长,余生不能同狗相伴不是?起码得是个人,您说呢?”

竟将他无比优秀的儿子,说成狗!

岂有此理!

张氏气得胸口波涛汹涌,喝道:“那些钱,是你自愿给我们花的,又不是借的,凭什么让我们还?纵是和离,也没有还的道理!”


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霍雪洛听着叶小鱼的宏伟巨愿,不禁动容,“你要做女官?”

“嗯,我听说,朝堂一直在筹划女子科举之事,若真的推行下来,我想试试。另外……”

霍雪洛没成想叶小鱼回京几日,竟对这些事了如指掌,眸子越发亮了起来,“另外?”

“北疆主君少昊,近年来对内实施变法,对外吞并周遭弱小部落,狼子野心可见一斑。若女儿估计不错,三年内,矛头便会直指我大新。然我朝皇上重文轻武,他日大敌来袭,恐我大新少可用之将。”叶小鱼目光炯炯,脸上尽是深谋远虑。

这几年她一直关注北疆局势,常通过游走北疆的师姐白术,得知那边的讯息。

叶小鱼的话如战鼓擂响在霍雪洛的心头,边疆之事她也曾听叶言澈说过一二,却有如女儿所顾虑的隐患,只是没成想她小小年纪,非但对边疆之事有如此透彻恢弘的认识,更多了一番未雨绸缪的赤子忧虑,“你,你还想做武将?”

“是的,只有先入朝为官,他日狼烟四起之时,才有机会披甲迎敌。”叶小鱼说得激情澎湃,“女儿自小在您和师傅的教导下,除了苦练武功,更是对五行八卦、排兵布阵小有研究,女儿若不将师傅一腔经天之才,报效国家,岂不愧对他老人家倾尽心力的栽培?”

霍雪洛倒是听师兄信中说过,小鱼对排兵布阵颇有慧根。

她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的师兄赫凌威原是名将之后,只因祖上获罪,便再无权掌兵,空有满腔抱负,只得隐姓埋名,流落江湖。

霍雪洛看着腹有鸿鹄志的女儿,声音有些哽咽,“我儿大志!可,仕途之路,那是虎狼环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要吃很多苦,承受很多委屈,甚至蒙受很多冤屈,甚至丢掉项上人头,你可想清楚了?”

“阿娘,活着就是翻山越岭,哪有容易的人,更没有容易的事,女儿长大了,作为叶家一员,总不能一味享受父母和哥哥带给我的荣华富贵,我也可以为叶家做些什么的。”

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霍雪洛心头因女儿和离之事带来的郁闷与心塞,彻底被女儿的凌云壮志吹散,“好!不愧是我霍雪洛的女儿。既如此,阿娘要给你一个考验。你去铺子里去打工,从学徒做起,若能做的好,为娘非但允你去参加女子科考,还亲自给你操办一场盛大的回归宴,如何?”

一个毫无背景,又相貌平平的女子,从社会底层开始做起,是非常难出头的。

想必自小养尊处优的你,纵是吃的了生活的苦,怕也咽不下尊严的苦。

女儿啊,你纵有豪情壮志,可做娘的还是不舍你以身犯险啊!

“好!”

“不得作弊?”

“好!”

叶小鱼心里甜滋滋的,不仅母亲原谅了自己,她还把藏在心底的事儿说与母亲听了,她开心地起身给母亲行了个礼,欢快地哼着小曲儿离开。

“不许闯祸!”

身后传来母亲清冷的声音,叶小鱼脚下一顿,暗暗地吐了吐舌头,大声地回了一声,“知道啦,阿娘!”

待叶小鱼走远后,刘嬷嬷才皱着眉头疑惑地问:“夫人,你既已原谅了小姐,刚刚为何不把洗去胎记贴的药水给小姐?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啊?何必让小姐人前矮一头。”


叶小鱼看着手里的金叶子,摇着头看着顾尘逍又放了两片金叶子,脸上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她将金叶子揣入怀中,笑道,“那没办法,钱乃开心之源,多多益善!况且,今日不劫富,来日如何济贫?”

“说吧!”顾尘逍笑笑,情不自禁地弹了下叶小鱼的脑门。

叶小鱼瞪了他一眼,比划着手指道:“很简单啊,男儿多豪杰,女子多巾帼,女子也有很多有本事、厉害的人,只是因为女子不能为官,便失去了很多为国效力的机会。听说忠义将军的小女儿,不就曾女扮男装随父上过战场,听说神勇无比、杀敌无数。再比如南州县衙的那个李娘子,就是个很厉害的仵作,帮助县衙破了好多奇案要案。”

叶小鱼停下来,吃了几口馄饨后,继续道:“还有,理不辨不明,事不鉴不清。女子也有很多饱学之事,若真论起学识来,可不一定比男子差,为何男子十年寒窗就能参加科考,女子有何不能?你们可以从全国挑选一些博学多才的女子来考上一考,甚至可以搞个男女才学的大比试,我相信定收获匪浅。”

“三、大儒当前,论就得了……”

算了算了,你这四片金叶子,只够唠这么多的,若是前两点能做到,你这状元也就差不多名扬四海啦!”

叶小鱼擦擦满嘴油的嘴,拔腿走人。

顾尘逍看着叶小鱼的背影,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是坚定,他定助她实现抱负,让她名正言顺、风华绝代地站在世人面前。

她从未同他讲过心中所想,可他就是知道,她是不一样的,同他认识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有着男儿的雄心,有着鸿鹄的壮志。

……

次日,叶小鱼前脚才进金玉楼,后脚就被刘三拎到一边。

刘三递与她几张纸和一个印泥,“摁个手印!”

叶小鱼低头一看,竟是昨天那几件首饰的取货单和出货单!

单子上,在她故意写得歪七扭八的名字之前,突兀地挤 进去一个名字——刘三。

叶小鱼慧黠的眼珠在刘三身上转了一大圈,心中顿时明了,这是要明抢她的销绩啊!

铺子有规定,学徒独自销出的货品,可分得七分赏银,师傅可得三分赏银。

若是二人一同销出的货品,学徒则不分,全部赏银,悉数归师傅所有。

按说这销绩她得不得的无所谓,可是瞧着这刘三就是个惯犯,肯定常这般欺负新来的学徒。

而且,他能拿出取货单和销货单,怕是账房老金也脱不了干系,她倒是要多留意几分了。

个人事小,铺子事大!

长此以往,老欺小成了理所当然,铺子销绩岂有公平可言?

叶小鱼立时堆起点头哈腰的谄笑,给刘三打着扇子道,“师傅,小的全家就指着我这点月钱度日呢,月底要是拿不回钱去,我阿爹非得把我打死不成。您行行好,就将这销绩的七分赏银留给小的吧!”

她将赏银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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