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药后她好了几日,突然病情又极致恶化。
郎中只道她年纪大了,又突然染了风寒,这才承受不住……
最终药石无医,她死在了宏运十二年的冬季。
我在沈府的日子也更好过了起来 ,不仅掌家之权落到了我手中,沈言那一家子也不敢明面上与我发生冲突。
但他却与我父亲在朝中“打得火热。”
突然,在宏运十四年太子暴病而亡,朝中大臣站成了两派,其中一小派支持立太子之子为储君。
另一派则支持立周柏为储君。
周柏这两年在封地循规蹈矩,政绩也干得不错。
很得民心。
我父则是继续保持中立。
当今圣上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决定立周柏为太子。
毕竟如今的周柏不同往日,他手里已握住了大部分兵权,以他隐忍多年的性子即使是小皇孙得了皇位也坐稳不了。
且小皇孙不过才六岁,这个年纪若是当了皇帝也只会是傀儡皇帝。
那时朝廷只会更动荡,国家将危以。
且周柏这一生也算循规蹈矩,不过年少时风流了些,也没什么大过错,此时又得了民心,加上大权在握,立他再好不过。
宏运十四年仲秋,周柏重新回到京都,封了太子,赐住东宫。
他再没有派人来找我。
当初与我说得那些话许是假的吧!
反倒是我……离了他的这两年我竟然也会时不时地思念起他,
后来无意中从我父亲口中得知赵芙挨的那五十杖是他向圣上进的言。
难怪他会同我说那些话。
不过俩年过去他许是已经忘了我罢!
我只求他日后登基能看在往日情分上绕我宋家一次。
宏运十五年春,圣上驾崩,周柏登基。
年号延用到年底。
我最担心的这年还是来了。
我父在朝中不断被新党打压,新党当中亦有沈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