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里，她杀死了江纪衍，也杀死曾经的自己。
直到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江纪衍的目光始终都是看着林四月的。
他像是在笑，又像是解脱。
江纪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向她，“你现在如愿以偿了吗……”
他没能抬起来的手，重重的垂下去，一切都变得安静。
这场闹剧结束了，他们之间也结束了。
他没能告诉林四月，早在自己准备求婚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她藏在秘柜里的那个本子，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她要江纪衍死。
当时他还不知道原因，所以他才说如果自己把她想要的一切都给她，她是不是就如愿以偿了。
林四月也永远没能跟他说，其实江纪衍在学校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早已经是她暗中安排好的，就连那个被江纪衍捡起珍藏了很多年的挂件。
那一切都是林四月早就设好的局。
“你希望他活下来，子弹打偏了。”
“我只是想让他尝尝，痛苦挣扎的滋味。”
他看着那两人远去，远处的草挡住他们的背影，江纪衍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追赶她，只能看着他们渐行渐远，那是他听到的最后两句话。
他沉重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