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途,医生说让他准备一下,可以出院了。祁灼说,他不是伤得很重吗?流了好多血。医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哪有那么严重,那些血又不是他的,你们年轻人搞这个情情爱爱还弄上命了,好在知道惜命,带了人造血浆糊弄一下。
“要死!”祁灼气呼呼地走进了病房。
祁灼一进去,霖林原本放在植物上的目光快速放在祁灼上。
“你来了!”霖林扬起了嘴角。
想起了医生说的话,祁灼目光灼灼地盯着霖林,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那一刀根本就不会伤到你自己?”他的眼神仿佛要穿透霖林的灵魂,探寻其中隐藏的真相。
霖林原本微笑着的脸庞瞬间僵硬住了,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地点了点头,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不自然。
随着这一点头,整个病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中。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让人感到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我……”霖林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口,但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却异常沙哑干枯,仿佛是来自沙漠中的风,带着无尽的沧桑与疲惫。这沙哑的嗓音让此刻的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勇气去打破这份沉寂。
“我喜欢你,你很好,我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去尝试留住你。”霖林一字一句地说出心里话。
这种话祁灼从小到大听了不下百遍,但从霖林现在的嘴说出就是让祁灼起鸡皮疙瘩,心一振。
“说得好听,血都是假的。”
霖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但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霖林真诚的看着祁灼,“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不同的地方。”
“再说吧!哼,等我消气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祁灼别过头去,故意不看霖林一眼,那模样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然而,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霖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