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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文

橙子爱焦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橙子爱焦糖”大大创作,田欣怡方墨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5-02-11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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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文》,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橙子爱焦糖”大大创作,田欣怡方墨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文》精彩片段

“汪~”田欣怡刚踏进院门,就被窜出来的田富贵差点绊倒。
厨房里准备晚饭的李妞妞听到动静,扶着后腰小步挪出来,见到是田欣怡回来,赶忙唤人过来,牵着手担忧地上下打量,“可算是回来了,没事儿吧,让嫂子看看。”
回来的路上方墨已经将派人通知李妞妞她协助办案的事告诉她,贴心到为她提供了说辞。
“嫂子我没事,在后山碰见有同志受伤就帮了忙。”田欣怡任由李妞妞拉着她转圈检查,毕竟李妞妞是真心关心她。
“欣怡你跟嫂子好好说,没事儿咋就换了身衣服?”李妞妞拉着田欣怡坐到长凳上。
坠着的心落地,李妞妞因为怀孕有些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田欣怡身上的袄子并非出去时的那件。
袄子颜色灰白,并不亮眼,可仔细看是上好的料子,针脚细密,版型也十分好,将田欣怡的细腰、长腿全都显露出来。
田欣怡坐在木凳上,粗糙坚硬的木板硌得她屁股痛,从奢入简难,仅在方墨家坐了半天软椅,她身娇肉贵的身体就难以忍受粗糙的生活。
衣服自然是方墨叫人准备的,她那身旧衣早就被撕碎留在山洞里。
除了几套衣服,方墨还给了她20块钱,要知道这已经相当于现在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由于空间里不缺钱,田欣怡并没有接受这20块钱。
她和方墨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随意接受金钱赠予。
“我那身衣服被勾破了,正好之前文工团来表演,队里剩了几套薄棉衣,就挑了套当作奖励给我了。”田欣怡面色不改地说着方墨给的套话。
前两月确实有文工团来军区演出,当时她吐得厉害,只在家属院门口远远瞧上一眼,几个姑娘十分俊俏,站在那儿板板正正看着就敞亮,跟欣怡的身形儿也相似。
“嘿!你别说,咱家欣怡比文工团的姑娘也不差。”李妞妞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可孕晚期让她无暇再去仔细思考,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接着和眼前娇俏的小姑子说笑。
每天和田欣怡说说话,拉拉小手,能让李妞妞心情舒畅一整天,睡觉都挂着笑。
田强不止一次开玩笑说她把田欣怡当闺女养,要李妞妞说,要欣怡真是她闺女,她宁愿以后都不生了,就养欣怡,给欣怡攒钱买房,以后找个上门女婿。
俩姑嫂聊得正欢,田强就回来了,李妞妞挺着肚子起身去伺候田强洗漱,肚子大到弯腰都困难,还要岔开腿坐在小凳上给田强洗脚。
田欣怡默默去厨房将饭菜端到堂屋,把空间让给两夫妻。
三人快速解决完晚饭,田欣怡主动接过清理鸡窝的活,田强在家从不干事,要是她不接手,清理鸡窝的活就会落到李妞妞手里。
李妞妞预计就在这两个月生产,要是在鸡窝摔倒提前生产,她就要伺候产妇和早产儿,得不偿失,不如把活儿干了 ,等李妞妞正常生产,她早已嫁给方墨,不必再待在田强家。
她很喜欢李妞妞,但没有替李妞妞照顾孩子的打算,带婴儿是真的耗费心血,在孤儿院带过无数小孩的田欣怡不想再体验一次神经衰弱。
李妞妞对她很好,但对田强更好。
李妞妞是寄生在田强身上的藤蔓,她无法劝说李妞妞离开田强去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因为李妞妞在这种生活里麻木着幸福。
每次看见李妞妞挺着大肚子伺候田强,在闲聊时又对她说自己过得很幸福,田欣怡只觉荒谬,劝说的话到嘴边就被李妞妞闪烁着欢欣的目光堵回去。
她自己都前途未卜,又为何要对她人的人生说三道四,李妞妞觉得幸福就够了。
田欣怡站在鸡窝前,看院子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落日前最温柔的光打在两人的笑脸上,她竟在田强眼睛里窥见爱意。
遍体生寒,田欣怡突然感到好无力,脚下踉跄几步,慌乱间拉住木架稳住,粗糙的木刺扎进手掌,细密的疼痛牵扯心脏一起抽痛。
无尽的恐慌向她袭来,李妞妞是这个时代无数女人的缩影,甚至是幸福女人的代表,可田欣怡只能在李妞妞的生活里品尝出苦涩,那些幸福在她看来只是李妞妞在苦海中的自我调剂。
她好害怕、好害怕自己成为田欣欣、成为李妞妞,所以她赌上一切都要踏上方墨这条船,可她真的能避免成为另一个李妞妞吗?


吃了绝嗣丹就是好,以前田富贵哪儿能像现在这般聪明。
田欣怡搬来一块石头,双腿岔开,大大咧咧地撑着脸看远山上飘浮的几朵云。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田欣怡整整衣服上的褶皱,并腿斜坐,将藤篮放在腿上,垂头作沉思状。
霍浩然跟着田富贵踏出林子,阳光下,一个俏丽的身影坐在草地里,有风吹来,绿草荡起层层涟漪,那个身影就像湖里无依的孤舟。
周围的风景褪色,整个天地间只余那个身影,霍浩然怔愣片刻,才恍惚开口,“田同志。”
少女转身,连辫子滑过的弧度都那么美,阳光映在她白皙的脸上,霍浩然只觉阳光太过刺眼,竟让他心生怯懦,不敢上前打扰。
“霍同志。”少女清脆的声音,带着软糯尾调,让霍浩然的心突然停跳。
等少女起身,拎着篮子,像灵巧的鸟儿轻快地朝他跑来,心鼓噪失序地开始重新跳动,是霍浩然从未感受过的失控。
霍浩然脚下不自觉往前几步,迎上少女,心跳过快,让他脸开始燥热充血。
霍浩然却无暇顾及,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该说些什么,所有的话在这一刻都失去了色彩,他不知也不敢开口,怕苍白的语言让眼前人不喜。
“霍同志,我……”田欣怡垂眸,轻咬粉唇,犹豫许久还是未说出口。
推开窗,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目光所及全是灰白一色。
一只玉白的手伸出窗,似春日枝丫上俏丽的玉兰,接住灰白的雪。
雪团很快在掌心融化,透骨的冷融进掌心,田欣怡手指蜷缩,嫩白的指尖被寒气逼出浅红愈发诱人。
这场雪自三天前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下,从早到晚一刻不歇,整个天灰蒙蒙,叫人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
田欣怡将沁凉的手塞进田富贵热乎乎的脖子里,狗子抬起眼皮睨她一眼,又恹恹地缩成团。
天太冷,鸡窝里的两只鸡死在下雪的第一晚,给李妞妞心疼得红了眼。
这两只鸡是她刚来军区就接回家养,算是她初婚的见证,即便是之后生产坐月子都没打算杀,准备一直养着。
冷不丁冻死了,还是伤心许久,不过伤心归伤心,两只鸡还是被她收拾干净挂在门前,准备过年时吃。
鸡窝里的鸡没了,田富贵自然少了暖宝宝,怕狗冻出毛病,这几天田欣怡都把它拘在家里,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整天都闷闷不乐。
要死不活的样子,让田欣怡看不过眼,“行了,出去吧。”
无精打采的狗子瞬间支棱起耳朵,小眼睛瞄着田欣怡,确认对方是否是在骗它。
这什么眼神?
田欣怡无语,狠狠给它狗头来两下,田富贵确认是真能出去玩,尾巴摇成螺旋桨,鼻子顶顶田欣怡掌心,化作一道黄色闪电飞出窗户,转瞬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里。
自从三天前言辞暧昧的“拒绝”霍浩然后,田欣怡以下大雪为由,不再让田富贵去找刀锋玩。
想来三天的时间,足够那日的悸动在霍浩然心底发酵,最是似有若无的拉扯叫人上头。
今天让田富贵去找刀锋是她发出的邀请信号,希望霍浩然能在雪停后来找她。
*
外面寒风裹着雪呼啸而过,让窗外无处可避,光秃秃的树枝拍打窗户,噼里啪啦一阵响。"


田欣怡悄声上前,出手迅猛如雷,抓住枯枝,死死攥在手里,快步走出房间,关上门,跑到旱厕去。
褪去金光,枯枝显出真正的样子,通体碧玉,散发股股药香。
没有刀,田欣怡不敢用周围的石块划破皮肤,怕感染。狠狠心,盯准手背上的一条血管,用犬牙咬破,好在是冬天,手被冻得自带麻醉效果。
成股的血淌下来,田欣怡赶忙将枯枝按在伤口上。
微弱的吸力从枯枝传来,血还在不停的流,大量失血让田欣怡两眼发黑,这具身体营养不良,还给田家当牛做马,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不行!
感受到枯枝是真想把她吸干,且不断排斥与她建立契约。
田欣怡拼着最后的力气,将粘在手背上的枯枝撕下来,连带一起的还有一层皮肉。
“嗬——”十指连心,手背也不遑多让,疼得田欣怡心跟着一起抽抽。
攥住不断挣扎的枯枝,田欣怡一把塞进嘴里,发狠的嚼。
“啊——”凄厉的惨叫在脑海里响起,灵魂似也被震碎,痛到极致反而让意识清醒,田欣怡抬手辅助颤抖的嘴,一点点将枯枝磨碎,吞进肚里。
惨叫渐消,胃部升腾起一股暖流拽住田欣怡即将崩溃的神志,修复千疮百孔的身体,手上的伤口和冻疮也全部消散,只是黝黑的肤色没变。
吞噬了枯枝,田欣怡之前咬破的伤口处多了颗红痣,里面有半立方米的灰色空间,只有保鲜功能,最有价值的是那个巴掌大的玉瓶。
玉瓶里有一颗美颜丹,一颗生子丹,最重要的是有七颗绝嗣丹。
美颜丹能将人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生子丹同房后服下便能怀孕,孩子生下来智商极高且会对母亲产生依赖,而绝嗣丹,顾名思义,让人绝育的丹药,无色无味,一颗下去,只有服用生子丹才能怀孕,两颗下去,就算生子丹也不行。
不过玉瓶里的丹药,不管哪种,都有调理人身体的功效。
“二妹,你在里面不?”外头一道清脆的声音,是田欣欣。
往常田欣欣都是等天大亮才起,今天这么早起,看来是感应到金手指被抢走。
“是俺,俺肚子疼,马上就出来了。”田欣怡应声,检查完身上各处,磨蹭一会儿,才开门出去。
果然,田欣欣还守在门口。
“姐,这冷滴天,你咋在外头等?”
“俺这不也是肚子疼,憋不住了。”说着,田欣欣却没有进去,一双眼在田欣怡身上打转。
干瘦,长相寡淡,皮肤黑黄,龇着大牙傻乐,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可田欣欣心里就是坠得慌,总觉得田欣怡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姐,俺去伺候军儿起床了啊,天要大亮了,等会儿还要下地哩。”田欣怡说完,小跑进屋。
田欣欣望着田欣怡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极为不安,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因为志愿结果快要出来了,这几天自己才会焦躁。
不愧是女主,长相确实漂亮,鹅蛋脸,浓眉大眼,红唇,前凸后翘,皮肤是村里独一白,无怪田父田母对她优待几分,还让她去识字,为的就是卖个好价钱。
回到炕上,田欣怡琢磨着未来,明天就是田欣欣通知书寄来的时间,寄信员因为天黑地滑,在田家村村口摔了一跤,昏了过去,还是村里人去上工才发现。
她只要守在村口,等寄信员倒地 ,拿走田欣欣的通知书,回来正好是烧水的时间,到时候一把扔进灶里,谁也不知道。
不过看今天田欣欣的反应,金手指能抢,但女主也会有感应,作为女主命运的转折点,通知书带回来不保险,必须在外面就销毁,以防万一。"



田强家在家属院中间,天大亮,许多军嫂结伴出门,正巧碰到田欣怡三人一狗的组合,只是田欣怡已经带好面巾,也没觉得有甚稀奇,目光反而围着田富贵打转。

人太多,在路上打招呼,随意扯两句家常就耗费不少时间,等踏进院子,李妞妞头上都冒出层细汗,俩人赶忙扶着李妞妞坐下休息。

“李婶麻烦你了。”撑腰坐在长凳上,李妞妞拿起桌上的保暖瓶倒了三碗热水,再往里各添一勺红糖,递给李婶和田欣怡,让她们暖暖身子。

“麻烦啥?红糖水这次李婶就不跟你客气,等会儿我回去烙几张饼,你可不能不接。”李婶端起碗猛灌几口,畅快地呼出口热气。

田富贵在跑进院子后自觉地躲到鸡窝里去,霸占鸡暖好的鸡窝。

田欣怡手捧瓷碗,小口抿着糖水,不着痕迹地打量房子布局。

房子宽敞,颇有现代三室一厅的风格,红砖房,客厅陈设不多,正中央摆了张方桌,四张圆木凳,客厅右墙靠着半人高的木架,家里常用的东西都整齐码放在上面。

客厅空旷又干净,干净到甚至有些缺乏人气儿。

送走李婶后,李妞妞拉着田欣怡进了左边房间,房间是次卧,朝南,普通的木板床,有个红木梳妆台,床上铺着厚厚的红棉被。

棉被崭新,按压蓬松,梳妆台漆面鲜亮但还是可以从颜色稍深的桌角窥见使用过的痕迹。

“欣怡,辛苦你过来照顾嫂子,就把这当家里,有事儿就跟嫂子说。”李妞妞拍拍田欣怡的手背。

拍着拍着,不自觉地将嫩手拢进掌心,轻轻揉捏。

“嗯,嫂子我知道。”田欣怡侧头,双眸微抬,轻声细语的应道。

这一眼瞅得李妞妞心肝乱颤,跟掉进米罐子里的老鼠似的,晕晕乎乎。

哎哟,不行了,这心咋就乱蹦哩。

李妞妞不舍地放下手里的嫩手,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见牙不见眼,比结婚那天还灿烂。

“欣怡,你在屋里休息会儿,嫂子去给你做吃的去啊。”语调轻柔,完全是把田欣怡当孩子哄。

说完,李妞妞去客厅抓几颗硬糖塞田欣怡手里,不准人帮忙,自个儿去厨房忙活。

拆开糖纸,将硬糖含进嘴里,是很低廉的香精味,田欣怡出神地看着掌心里泛出绚丽光彩的糖纸,神色冰冷。

手指轻握,将糖纸收入空间,田欣怡倒进软和的棉被上,指腹摩擦被面凸起的纹路。

果然好皮囊就是不一般,总能收到更多的善意。

李妞妞、李婶,甚至是方墨!全都因为这副皮囊对她另眼相待。

可越这样越能勾起田欣怡灰暗的回忆,脏污霉烂的童年时光,小孩干瘦黑黄,永远是被玩弄的首个对象。

孩子的恶,直白又锋利,把年幼的她斩成碎块,直至今日也未曾拼凑完整。

即使知道容貌不过是他们攻击她的借口,可田欣怡还是无法跟自己和解,所以她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去变美。

“呼——”深呼口气,田欣怡阻止自己再回想,现在她漂亮,年轻,掌握先机,她会成为人上人,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她。

收拾好表情,田欣怡挂着乖巧的笑往厨房走。

“大嫂,我来帮你。”

“诶?不用,马上就好了,厨房烟火气大,等会儿熏着你。”厨房雾气腾腾,满是饭菜味,李妞妞不愿田欣怡染一身味。

但转念一想,要是不让田欣怡干活,姑娘家怕是有些不得劲,便把煮好的鸡蛋磕破,用冷水过几遍,端给田欣怡。

“去外头坐着剥鸡蛋,等你哥醒了,咱们就开饭。”

田欣怡乖巧地接过碗,坐在客厅剥鸡蛋壳,鸡蛋挺小,有些像现代的鹌鹑蛋,蛋白偏黄,闻着就有很香的蛋香味。

因为过了冷水,鸡蛋并不烫,很好剥,田欣怡两三下就剥完,再把碗筷摆好,准备起身将蛋壳倒进门前的簸箕里。

“咔嚓——”卧室门打开,穿着军大衣的寸头男人睡眼迷蒙地走出来,瞧见客厅里娇小的人影,瞌睡瞬间吓跑。

“大哥。”田欣怡率先出口。

“诶、诶?”田强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

“小、小妹?”迟疑地开口,田强眯眼仔细打量俏生生站在桌前的人,五官体型仔细瞧还是当初的样子,可这皮肤白得跟雪一样,一下子整个人都亮堂起来,叫他有些不敢认。

“是俺。”

这声儿也好听,短短一瞬,无数念头在田强脑海滑过,琢磨自家小妹来年就19岁,是大姑娘该嫁人了。

这副样貌,这身段,这小声儿,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他头上有几个位高权重,至今未婚的上司,虽说大了小妹十来岁,可男人大些会疼人。

要是小妹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个,那他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这样想想就心头火热,对打小就忽视的妹妹和颜悦色起来,开始嘘寒问暖,扯家常,问家里情况。

田强有心交流想沟通感情,田欣怡自然配合,等李妞妞出来看见的就是一幅兄妹相亲相爱友好相处的和谐画面,也跟着露出笑模样。

见李妞妞端着东西,田欣怡赶忙起身接过,扶着人坐下,三人就热热闹闹地简单吃个早饭。

这边田家三口有说有笑,那边李婶买完菜刚回屋就见她家死老头穿着草鞋,脚趾头冻得紫红,硬是神神在在靠在他那张烂木椅子上看报。

“哟,林老头儿,这脚是不要了吧?”李婶把菜往门口一撂,快步上前抓起桌上的痒痒挠,拍到紫红的脚上,嘴里还不忘挖苦。

林老头被拍得直叫唤,“痛、痛、痛!我这不是没找着棉鞋嘛?”

李婶气笑了,插着腰对着林老头好一顿数落,“没找着?!那么两大坨在床下,你跟我说没找着?林老头,我看你……”

林老头知老妻是心疼他,忙不迭地让出位置,跑去把棉鞋换上,自觉搬出小凳,坐在对面听训,等人气消了,再把怀里揣的糖递过去。

“林长寿,你这一套都用十几年了,都不知道换换。”嘴上埋怨,嗔怪地瞪林长寿一眼,李婶还是接过糖,剥开,塞进对面这个让她操心大半辈子的男人嘴里。

“嘿,姐别气,是我不好,不该这样糟蹋自个儿身体。”林长寿含着糖认错,重新剥颗糖喂给李婶,好说歹说,割地赔款,总算让人有了个笑模样。

懒得跟这浑人计较,李婶拎起门口的菜篮,坐在小凳上麻利地择菜,择着择着,忍不住又跟林老头说起话。

“老头子,你猜我今儿早见到什么了?”

“我猜?我不猜。”小木凳被占,林长寿蹲在地上一起择菜。

李婶斜眼,眼神攻击。

“行、行、行,我猜,我猜,隔壁家来人伺候了?”

“嘿,你还真是神了,这都被你猜中了。”李婶满脸写着你怎么知道五个大字。

林长寿无奈,这傻子,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这圈家属就隔壁那家被她看上眼,见天没事儿就一块玩。

隔壁家已经怀孕8个月,按理说会有人来伺候,她有兴致谈,肯定是这来的人有些特别。

“嗨呀,你不知道李妞妞她婆家妹子,那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那小嘴儿一翘,勾得人魂儿都飞了,我一个女人都恨不得搂紧怀里亲香亲香。”说到田欣怡的模样,李婶眼睛锃亮,手下使劲儿,菜梗子掐烂几根。

“名儿也好听,叫田欣怡,我估摸着这姑娘不止是来伺候嫂子,也是来寻对象的,这样貌,普通家庭压不住,要我说,只有那几位。”说着,手指往天上指指,眼神示意林老头。

“呵,我看你是异想天开,那几位?那几位身边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会看上一个村姑?”林长寿高声反驳。

李婶不服,也大声道,“我看方先生就挺合适!他岁——”

林长寿赶忙捂住李婶的嘴,压低声线凑到李婶耳边嘀咕,“你也不看看方先生什么条件,不说他自个儿能力不俗,家里更是背景深厚,是京城人,你就算是个天仙,门不当户不对,也进不了人家的门。”

“以后别跟外人背地里说方先生的事,容易生乱。”林长寿松开李婶的嘴,不放心地叮嘱。

“行、知道了,以后都不说了。”虽然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可李婶还是知道事情轻重,只要林长寿嘱咐过她,她是绝不踏红线半步。

她家一直都是小事儿她做主,大事一起商量,但林长寿认真说的话那是家里人全都要遵循的事,这是专属于家里见识最广、文化水平最高、脾气最好的人的特权。

不再聊田欣怡,两人边拌嘴边把饭弄好,依在一起吃热腾腾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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