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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二选一,我直接跳下城墙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却听我道:“这话我听了十年,容时,你觉得我还会信么?从前掏心掏肺爱你时你不珍惜,如今我不爱了,你却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贱不贱呐。呵,你若还算个男人,就放我们离开,这样我也还能念着你几分好。”
“不可能的……昭昭,你就算死,也不能离开我。”
容时吐掉喉头腥甜,目光忽然变得决绝而坚定。
“这事是为夫错了,为夫给娘子赔罪。”
他说着抓来一旁祭祀的古刀,砍下整条右臂。
老王妃知道后险些气绝身亡,命人将我捉住,道无论如何今儿都要砍了我脑袋为儿报仇。
容时却说,若是我少了一根汗毛,他便要整座王府陪葬。
这话我不信。
因为他最爱说大话。
事实上他不仅没让整座王府陪葬,甚至连裴雪母女都没赶走。
给我的理由是:天子不日驾临,要见她。
去哪儿见不是见?
他就是舍不得罢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且天子和容时一样,亦是对裴雪爱而不得。
“若天子知道我欺负他心爱之人,定会治我的罪……你不是爱我么?那你还等什么,快些放我走啊!”我跳下床,抓着他晃。
“区区一个落难皇帝,他敢动你,为夫便杀得他片甲不留。”容时将我按回床上,小心翼翼抚摸我肚皮:“大夫说头三个月胎位不稳,莫要上蹿下跳。”
我嗤笑:“念雪已经有了,这回王爷要叫他什么?爱雪?慕雪?还是恋雪?”
“昭昭,激将法对我没用的……先前是我不好,但念儿的名字已经上了族谱,我无权改动,不过之后我们还会有爱昭,慕昭和恋昭。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爱你,护你,宠你,信你。”
容时跪下来为我揉脚。
我踹开他。
“容时,你和那些强上之人无甚区别。”
容时爬过来吻我脚踝:“为夫并未强迫,只是想叫昭昭舒爽。”
想起那些羞人画面,我耳根顿时发烫。
“不要脸!”
最近我总会变着法子激怒容时,好叫他下令将我和念儿赶走。
可无论我做事多出格,他都不曾生气,还常常反将一军,磨得我快要发疯。
几日后,天子驾临。
裴雪母女在王府处处受制,做得比牛马多,住得比乞丐惨,因而得见天子不忘好好状告我一番。
可如今正是收复大梁失地的紧要关头,天子仍需借助容时兵力,是以不敢动我。
裴雪气恼。
“你们口口声声说爱我,说会等我……到头来,还不是个个变心!呵,裴昭啊裴昭,莫要以为你有容时护着,我便收拾不了你!”她说罢,烧掉飞鸽传来的书信。
一场蛰伏的危机,正于暗处悄然酝酿。
为获得民间势力的支持,壮大征讨队伍,王府以天子名义对外布施。
布施地点选在郊外寺庙,由寺内住持协助打点。
我不想同容时他们待在一处,便时常带着念儿过去帮忙。
不曾想这日裴雪母女也来了。
如今有天子当倚靠,她愈发肆意妄为,嘴上说来布施,却全程坐着嗑瓜子杂果,且每每瞧见我和念儿干活,都要叉着腰指挥上几句。
那林洛洛有样学样,看到念儿休息吃小点心,二话不说抢了去。
“你一个干活儿的吃什么点心!再不去洗碗,我便抽你!”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小皮鞭。
这是天子御赐。
念儿虽然不懂天子给的东西同旁物有何区别,却知这天下没人能不听从天子的管束,只好眼巴巴看着林洛洛将小点心吃完。
余下还剩一点饼皮时,林洛洛挑眉又说:
“你若想吃,便蹲下来学三声狗叫~”
这会儿未到饭点,念儿干了一上午活,早就饿得不行了,想着学几声狗叫也无妨,便拉了拉小裙子蹲在地上。
哪知林洛洛却两脚一抬,径直将她压趴下。
“本小姐该注意了,你给我当狗骑一圈,我便给你吃饼皮。”
“呜呜,我不要,你走开!”
林洛洛鞭子抽在她身上:“哼,这可是天子御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若不听便是违反皇帝伯伯的意思,你们全家都要被砍头。”
念儿当即吓哭,不想家人被砍头,只能驮着林洛洛在后院绕了小半圈。
“我、我没有力气了……你快些下来吧……”
林洛洛却不肯。
我端着茶碗走入后院时,便见林洛洛正拿鞭子勒她脖子。
“——混账!!”
我怒吼一声,抓过林洛洛衣领,将人摔进一旁草垛。
林洛洛吃痛,捂着肩膀发火:“大胆!你居然敢摔本小姐!信不信我叫皇帝伯伯杀你全家!”
“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儿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夺过她手中皮鞭,将人扒了裤子狠狠一顿抽。
林洛洛的哀嚎引来前院偷懒睡觉的裴雪,见女儿被虐惨状,尖叫着同我撕扯在一处。
她知我有孕,故而专挑我腹部下手。
我也丝毫不手软,拿皮鞭死命勒住她脖颈。
“别打了!”
这时,一声怒吼打破战局。
容时却只望着我。
我亦看着他。
“昭昭莫怕,时哥哥这次定会护你们母女周全。”
“是么?”
容时用力点头。
可我却不信了。
我抱紧念儿踏上高台,毫不犹豫跳下城墙。
“……”
容时瞳孔骤缩,愣了须臾,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痛吼着从马上滚下来,手脚并用爬去接我,却也只来得及抓我翻飞的衣角。
我被城下尖锐的木桩贯穿胸口,鲜血淌了满地。
“不!!!!”
容时目眦欲裂,抱着我被浸红的身体哀嚎。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跳楼,也不愿相信我!”
“因为……因为我这回是真的不爱你了啊……”
我忍着喉间翻涌的猩甜,轻笑出声。
“时哥哥,你骗的昭昭好苦啊,下辈子,下下辈子……昭昭都不要再遇见你了……”
“不!我不准!我不准!”
我看着他痛苦落泪的脸,缓缓闭上了双眼。
“哈哈哈哈哈哈,他们主帅丧志,此刻正是反击的好时候!将士们冲啊,谁能砍下容王首级,本王便为他加官进爵!”夏王下令。
夏军如同打了鸡血,振奋而上。
容时却魔怔地将我和念儿绑在身上,又拿布条勒紧握刀的左手,迎敌怒吼而上。
“无妨,无妨,昭昭你且瞧着,这次为夫定会护好你和孩子!”
此一鏖战,三天三夜。
容王骁勇,一人抵万军,被大梁百姓奉为战神。
天子忌惮其得民心,又想夺回兵权,因此在其丧妻之际将裴雪派去安抚,望他能就此沉溺温柔乡里,乖乖交出兵权。
裴雪也因在战中幸存,觉得容时对他尚存情意,故而一番打扮,想同他行鱼水之欢。
哪知容时却将她扒光了衣裳,转头丢进被俘的夏人堆里。
“别碰我!走开,都走开……呜呜呜阿时你怎能这般对我?!”
“这般?本王不过是遵从妻命罢了。”
裴雪被几人压着,痛不欲生。
“什么容王,什么战神……你不过是个对我摇尾,爱我而不得的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便是畜生不如的玩意儿,你抢念儿的救命药在先,骗昭昭在后……害得她对我失望跳楼!裴雪啊裴雪,本王真想看看,你皮肉下的心究竟是黑是红!”
容时说着踢开夏人,举刀划开她胸口,活生生将心脏挑了出来。
裴雪痛到失声,望着自个儿鼓动的心脏,最终惊恐而亡。
容时却不嫌解恨,命人将她尸体丢去荒山,被一众野狼分食。
天子得知此事,龙颜大怒,当即派人围剿了容王府。
“你个大坏蛋!你敢杀我娘,我也要杀了你!”
林洛洛拖着半人高的大刀,迈着可笑步伐朝容时跑来,哪知未到他跟前时,被不知从哪儿射来的石子击中双腿,跌倒撞上刀刃,瞬间一分两半。
全场震惊!
天子握紧剩余石子,指着容时愤怒开腔:“好你一个容时,竟连陆将军家的幺女都不放过!今日你敢如此对一个孩童,明日是不是也会将刀抵在朕的脖子上!”
容时哪里听不出这是要卸磨杀驴,他径直走到天子面前,抬手揍了他一拳。
“你、你……来人!杀了他,杀了他!”
然而全场无一人有动作。
天子大惊。
“天子昏庸,请荣王殿下登基!”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府内外围着的将士纷纷下跪。
容时没有回应,反而从怀中掏出我生平惯用的荷包。
“昭昭,你想做皇后么?”
回答他的,是静止未动的流苏。
天子见状大喜,刚想开口,却被他一瞬抹了脖子。
“她、她不是不想做皇后么……”
“她是不想,但我杀你是为报仇。”容时露出癫狂的笑:“当初你为讨裴雪欢心,故意让人大肆宣扬昭昭遭人玷污的消息……害她没日没夜窝在房里哭,二哥也不是头一日认识我了,合该知道弟弟这个人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天子未想到自个儿竟是因这荒唐理由而死,轰然倒地,含怒而终。
容时当即称帝,励精图治,开创大梁胜世。
人至中年,后宫除了早逝的我同念儿,无一子嗣,朝臣死谏,他便直接杀一儆百。
直至死前,才从母族旁系过继孩子,册封为太子。
“为夫有好好信守,在你墓前发过的誓言,你生前所想所愿,为夫自都竭力而为,昭昭,你这次……来看看我可好?”
回答他的,只有满室空旷。
容时如同稚儿般放声大哭。
太子不忍,上前握住他双手,却见容时忽地两眼放光,推开他健步如飞追去殿外。
众人追出,见他躺在地上,面容一派祥和。
“噗!容时,原来你老了以后,也会变成丑兮兮的小老头呀~”
我坐在尸体身旁仔细端详。
“弟弟你快瞧,这便是咱们爹爹,大梁赫赫有名的战王!”
念儿拉着小男孩跑到容时身前。
他看着我们,却不敢上前。
“昭昭,你真的来见我了……你、你肯原谅我了对么?”
“傻子,若是不原谅,何故从生等到死。”
容时闻言,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亦是眼眶蓄泪。
“时哥哥,昭昭什么都知道了,昭昭不怪你,往后昭昭都信你,你也要牵好我同孩子的手,不可以再放开了哦。”
“去哪儿都不分开!从今往后,我们一家四口,再也不分开。”
容时将男孩背上肩,又牵起我和念儿的手,缓缓踏入晨光之中。
裴雪恼火,她怀中的林洛洛跟着哭泣。
“呜呜呜,洛洛要回家,娘,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小药丸也救不了洛洛了。”
我闻言双目瞠圆,疯了一般扑过去扒林洛洛衣裳,果不其然在她袖口,扒到一个小葫芦模样的瓷瓶。
这是……
我让容时留给念儿的救命药。
“娘娘快走!有人来了!”
我忙将暗卫推出去,跟着啪一声落了锁。
裴雪母女没来得及出去,顿时火冒三丈。
暗卫想救,奈何夏军人多势众,只好转头撤退。
“不!别走!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救助无缘,裴雪只能转身抓着我怒吼。
我看着她和林洛洛愤怒的脸,大笑出声。
“裴雪,林洛洛,我女儿的救命药好吃么?”
二人闻言,面色俱变。
裴雪昨夜确实干了件和小孩抢药的荒唐事。
但、但那也是为了让她女儿活,她有什么错!
于是扬高脑袋说:“是容时主动给我的,你若怪,便去怪他。”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通体寒凉,瞬间倒地放声大笑。
“你说得对,说得对,是我犯贱要去相信他,是我!都是我!”
我说着扇起自个儿巴掌,边哭边笑,神态癫狂。
“裴昭啊裴昭,难道他骗你的次数还不够多么?难道你在他身上吃得教训还不够多么!你为何还要信他啊!”
裴雪母女被我吓得面色发白,缩在角落不敢出声。
“我、我们知错了,裴昭妹妹,求你别杀我们……”
“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
我哭声渐止,望着她们唇角泛笑:“夏人最爱奸污你们这样的中原女子,待明日他们打完仗,你们谁也逃不了……”
两人闻言,眼露惊恐,林洛洛更是吓尿。
“哈哈哈哈,我要看你们痛哭求饶……看你们受人凌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们统统为我女儿陪葬!”
“蛮贼!若你此时束手就擒,本王便留你个全尸!”
容时剑指城墙。
“好啊,不过在死之前,我有件礼物要送给容王殿下。”
夏王拍手,立马有人将抱着念儿尸身的我,同裴雪母女推上城墙。
容时望见我们,原本淡定的表情瞬间皲裂,眼中充斥惊恐与怒。
“啊哈哈哈哈,没想到中原人称冷面阎王的容王殿下,竟也会有如此着急的时候。”
夏王拿剑挑过我和裴雪下巴,语气残忍而轻佻:“唉,可惜本王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这两对母女你选一个救吧,至于剩下的...便留在我营中充当军妓,容王放心,到时我定会喂饱她们。”
容时闻言怒吼:“无耻老贼,你除了欺负老弱妇孺还会做甚!!有本事便放了她们,你我决一死战!”
“容王若不想遵守规则,那便两个都别救了!”
夏王不悦,将我和裴雪推至墙边。
望着几丈高的城墙,裴雪母女痛哭求救。
“阿时你不是喜欢我么?只要你救我,我便嫁给你!”
“呜呜呜洛洛怕高,姨夫你快救洛洛吧,你不是说最喜欢洛洛了么!”
我还是没能死成。
容时为我挡下致命一击,右臂险被斧头砍掉。
大夫说断骨能接,但坏了的筋脉再难复原,往后拿筷子吃饭怕是都困难。
老王妃当场气昏,再睁眼时拿来鞭子抽我。
“你这天杀的丧门星!害我儿一回不够,还要害他两回!这天下怎会有你这般没心肝的畜生!”
念儿被吓哭。
老王妃听得心烦,尖锐的指甲往她脸上划。
“还有你个小丧门星,都这会儿了还要什么大房……跟你下贱的娘一样叫人讨厌!你们怎么不去死!”
“您作甚要欺负个孩子!”我将念儿挡在身后,悲愤交加。
旁边的裴雪闻言,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欺负我女儿时,怎不觉得自个儿是在欺负孩子了!你这狠心的妇人,竟残忍到将她脖子捅破,你还是人么!”
老王妃亦是怒不可遏心,当即命人将我和念儿压去祠堂罚跪。
天寒地冻,祠堂阴冷。
我怕念儿熬不住,便将能脱得尽数裹在她身上,自个儿顶着一身皮鞭血痕,门外时不时飘进的雪花。
“是不是念儿没有听话,跟洛洛姐姐抢房子,抢爹爹,所以祖母才惩罚我们的?”念儿难过。
“当然不是了。”
我望着孩子天真的脸,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她送出这吃人的牢笼。
“是爹爹不爱我们了,他想和雪姨还有洛洛在一起,所以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念儿却摇头,摸着我红肿的脸颊说:“王府里的人都说爹爹是因为您被夏人抓过,爹爹觉得脏,所以才不喜欢我们的……可、可那都是为了保护念儿啊……呜呜呜,念儿不要再看您被人骂了……阿娘,我们走吧,念儿不要爹爹了!”
我擦干眼泪点头。
“好,今日便走。”
“谁也不准走……”
容时扶着门进来,面容惨白,目光阴冷。
我将念儿护在怀里,忍着哽咽说:
“王爷若要问罪便杀了我吧,但请您念在女儿年岁尚小的份上,莫要伤害她。”
容时望着我,冰冷表情瞬间变得痛苦无比。
“我为了你愿以命相搏,可你呢,你竟然觉得我要杀你们母女?裴昭,你没有心……”
“是啊,我不仅没有心,我连脸都不要。”我故意刺激他:“王爷,臣妾这被人搞过的身体,滋味可还合您心意?”
容时怒极吐血。
“事情已然发生了,你要我如何?你还要我如何!昭昭,我从未嫌弃过你,我只想爱你、补偿你,只想同你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他,泣不成声。
“你说会照顾我同念儿一辈子,可哪次你没有抛下我们……你心里眼里只有裴雪母女!包括这次,你不问青红皂白骂我……说我欺负小孩,可你知不知道,裴雪和林洛洛,她们故意在我面前提我被奸污的事……说我给夏人生孩子,骂我不要脸,骂我恶心……”
“我也是人呐,我被骂了也会难过,会生气的啊,可你为人夫君,却只会责怪我,叫我忍让……容时你告诉我,你要我如何同一个连偏爱妻女都做不到夫君好好过日子?”
容时痛哭,跪在我面前不住磕头。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昭昭,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今后我定会反省,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今日便把裴雪她们赶回去!”
“算了吧。”我擦掉眼泪:“容时,我如今已不再爱你,你同裴雪如何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不……”
容时眼露惊恐,自我安慰。
“你只是生时哥哥的气了,不过没关系的,只要时哥哥做好了……昭昭定会再爱上我的。”
“是啊……”
我抚上他的脸。
容时眼露欣喜。
容时顾及林洛洛发烧,只好柔声安抚念儿:“姐姐是客人,且她生病了没有力气...念儿乖,让娘先抱着你好不好?”
念儿自是不肯。
裴雪便在一旁抹泪可怜,装样子喊她下来。
林洛洛却噘嘴说:“可是姨夫喜欢抱洛洛啊,他从前说过,洛洛是他最喜欢的小孩~”
这话说得容时十分难堪,念儿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哄:“念儿莫哭,天底下多的是独宠自个儿孩子的父亲,娘现下便带你去找。”
容时一听急了,忙将林洛洛丢下追我而去,徒留这对母女大眼瞪小眼。
“娘,您不是说姨夫要给洛洛当新爹嘛,他怎的这般对我?”林洛洛委屈。
裴雪安抚:“你姨夫害羞,他晚些时候就会来哄我们了。”
可裴雪等了一夜都不见容时身影。
“哼,肯定是你姨母使绊子,故意不让你姨夫过来看我们!”
裴雪因而恼火,领着女儿上老王妃跟前哭惨,痛斥我的不是。
老王妃本就厌恶我败坏容时和王府名声,是以直接命人将念儿房间清理出来,送给林洛洛住。
陆渊为救我和念儿惨死,容时自认愧对裴雪母女,故而并未出面阻止,只是讨好念儿说,会为她重盖一座更大的房子。
可如今大梁战祸不断,资源短缺不说,青壮年也都上了前线,王府里独留一众女眷病残,哪有功夫给她加盖一座大房。
但念儿年岁小,他说什么便信什么,每日睁眼便要问上一句爹爹房子何时盖好。
容时只说快了。
快了,往后定会。
他已拿这话糊弄了我十年。
我不想念儿再被糊弄,于是转天找府里老木匠学活儿,打算为她在老树上盖间小木屋玩。
这事儿被裴雪知道后,领着林洛洛过来看笑话。
“竟在树上做屋……妹妹莫不是因和夏人发生关系,所以受了他们影响也变得野蛮粗俗了?”
“姨母,夏不是大梁的敌人么,你为何要同他们一起?”
我被这话问得浑身打颤,眼前不由浮出那日被人强迫的景象,顿感窒息,推开她慌不择路躲进草丛。
“姨母好小气啊,告诉洛洛一下难道会死么!”
林洛洛不依不饶追过来。
“洛洛啊,别逼你姨母了,她和西夏人做的事儿,你只有长大了以后才能明白。”裴雪过来点拨。
林洛洛顿悟:“哦!洛洛知道了!”
“求、求你……别说了……”
我看着空中飘过的猥琐笑脸,瞳孔骤缩。
“院里小孩都讲,和人做夫妻就会生孩子……”
“闭嘴!我不想听……”
“不对啊,姨母是姨夫的娘子,为何要给夏人生孩子?啧,好不要脸呐,我若是姨夫,我得恶心吐了!”
“闭嘴啊啊啊——!!!”
我失控地掐上她脖颈尖叫:“不是我的错!是他们强迫我的,是他们强迫我的啊!!你凭什么说我恶心?!我有什么错?!!”
“裴昭你疯了么?!快放开我女儿!!”裴雪抬脚踹我:“被人弄了还有脸苟活于世,事到如今你又装什么贞洁烈女!!爹娘若泉下有知丞相府出了你这等贱货,定要再度被气死!”
众人想将我们分开,我却如那捕猎的兽夹,任凭她们如何捶打脚踢都不松手。
是以容时抱着念儿外出归来,便瞧见林洛洛被我掐到脸色青紫的模样。
他登时大怒,把念儿甩到一旁,飞奔而来将我推倒。
“洛洛不过是说了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妹妹你怎能如此狠心啊……”
裴雪趁机告状,周围一众婢女亦是帮腔。
容时勃然大怒,这次如从前那般问也不问便对我发了火。
“昭昭你也是当娘的人了,怎好意思欺负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快跟洛洛和阿雪道歉!!”
我望着依偎在他身畔哭泣的裴雪母女,哭着哭着就笑了。
“是啊,是我错了……我从一开始便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所有人!”
我这么脏,怎么有脸指责别人啊?
我这么脏,怎么好意思苟活于世啊?
我裴昭这种恬不知耻的贱货压根不配活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边笑,边抓起手边斧头朝胸口砍去。
“爹,娘,不孝女下来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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