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全文》,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有失望,笑盈盈道:“这么多人,可真是热闹。”沈弗寒问:“这些布置可有什么要改的?”“没有,很好,”温嘉月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多谢侯爷。”他对昭昭的用心,她都看在眼里,至少这一点无可指摘。沈弗寒垂眼,微微颔首:“那便回去吧。”温嘉月点点头,欢喜地往后院走去。回到内室,逗了会儿昭昭,疲惫感忽的涌了上来。许久没有走这么长一段路,双腿有些发酸。温嘉月强撑着去梳洗,如意关心道:“夫人,奴婢一会儿帮您按一按吧?”她点点头,等沈弗寒进了盥洗室,这才躺在长榻上,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刚出月子,身子还没养好,她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做,万一沈弗寒真的难以自持,苦的是她自己。如意按揉的力道适中,惹得她昏昏欲睡。温嘉月打...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温嘉月沈弗寒全文》精彩片段
早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有失望,笑盈盈道:“这么多人,可真是热闹。”
沈弗寒问:“这些布置可有什么要改的?”
“没有,很好,”温嘉月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多谢侯爷。”
他对昭昭的用心,她都看在眼里,至少这一点无可指摘。
沈弗寒垂眼,微微颔首:“那便回去吧。”
温嘉月点点头,欢喜地往后院走去。
回到内室,逗了会儿昭昭,疲惫感忽的涌了上来。
许久没有走这么长一段路,双腿有些发酸。
温嘉月强撑着去梳洗,如意关心道:“夫人,奴婢一会儿帮您按一按吧?”
她点点头,等沈弗寒进了盥洗室,这才躺在长榻上,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
刚出月子,身子还没养好,她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做,万一沈弗寒真的难以自持,苦的是她自己。
如意按揉的力道适中,惹得她昏昏欲睡。
温嘉月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叮嘱一句,便舒服地睡了过去。
见夫人睡着了,如意也没半道停下,继续帮她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盥洗室里的声音停了,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如意心无旁骛,丝毫没有听到声音。
沈弗寒缓步回到内室,顷刻间,视线被一抹白占据。
温嘉月肤色粉白,像雨雾里含苞欲放的海棠花,朦胧却惹眼。
沈弗寒站在珠帘外,莫名想起成亲那晚。
褪下层层衣衫,她陷在喜被里,满目的红,他却只能看到粉白色,白的晃眼。
像珍珠,处处都透着清亮的光,色泽柔润,爱不释手。
“侯爷?”
如意瞥见他的身影,慌忙放下裤管。
沈弗寒回过神,淡声道:“出去吧。”
如意是有些怕他的,侯爷总是冷着脸,瞧着分外不近人情。
但她还是坚持说道:“奴婢先叫醒夫人……”
沈弗寒打断她的话:“不必,我来。”
如意讷讷点头,赶紧出门了。
听到屋门关上的声音,沈弗寒踏入内室,将温嘉月打横抱起。
似是感受到腾空而起的恐惧感,她在睡梦里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胸膛前便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沈弗寒顿了下,快走两步将她放在床榻上。
昭昭还醒着,黑亮清澈的大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回避,目光便落在温嘉月的脸上。
月子里,她养的很好,脸颊上多了点肉,温婉中带了点可爱。
娇嫩唇瓣微张,热气持续地吹拂在他的脸上,沈弗寒垂眼盯了片刻,直起身。
他走出门去,淡声道:“今晚我睡书房。”
如意愣了愣,这才明白侯爷的意思是让她晚上记得喊夫人喂奶,连忙应了声是。
深夜,温嘉月被迫醒来数次。
她喃喃着开口:“侯爷呢?”
如意也打了个哈欠:“侯爷去书房睡了。”
温嘉月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他怎么又去睡书房了?
人果然是有依赖性的,她现在无比想念沈弗寒,若是她能一觉睡到天亮就好了。
翌日清晨,温嘉月满面倦色地醒来。
想起今日是什么日子,她立刻便清醒了,问:“什么时辰了?”
“不晚不晚,宾客还没到齐呢,”如意道,“咱们只要最后抱着小姐露个面就行了,夫人不必着急。”
温嘉月松了口气:“扶我起来吧。”
想到昨晚,她问:“我怎么回到床榻上的?你叫醒我的?”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意也不清楚,猜测道:“许是侯爷抱着您过去的。”
温嘉月抿了抿唇:“怎么不叫醒我?”
她宁愿自己走过去,也不想让沈弗寒抱过去。
为了让沈弗寒好好歇着,也怕他嫌烦,所以照顾女儿的时候,她一直没有让他插手。
原来他也是想亲近女儿的,就算是哄一哄爱哭的女儿,也愿意尝试。
大概是父女连心,昭昭很快便被哄好了。
沈弗寒将她放下,朝这边走来。
温嘉月甚至看出他还有些意犹未尽,有些怔愣。
小孩子哭起来烦不胜烦,有时候连她也觉得心力交瘁,沈弗寒居然不嫌烦?
一定是因为哄的次数少的缘故。
不过,她一直以为沈弗寒是严父,没想到是个女儿奴。
“昭昭马上便满月了,”沈弗寒道,“是时候给她取名了。”
温嘉月心里咯噔一声,默默不语。
她始终记得沈弗寒取名时的坚持,磨到满月前夕才终于改了。
她想直接说以前的名字,可昭昭这个乳名已经够“心有灵犀”了,她可不想让他继续误会。
温嘉月只能硬着头皮问:“侯爷可有心仪的名字?”
在他开口之前,她继续道:“取名是大事,等用过膳之后再商量吧。”
她想先好好吃顿饭,不然又得被气得吃不下。
沈弗寒并无异议。
将膳食撤下去,两人又各自梳洗之后,这才说起正事。
沈弗寒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缓缓展开,“沈桂昭”三个字跃然纸上。
温嘉月眼前一黑,她就知道是这样!
她勉强露出一分笑意:“侯爷为何取了这个字?”
沈弗寒沉默片刻:“昭昭生于八月,正是桂花盛放的季节。”
“可是这个字有些……”温嘉月一言难尽,“我有些不喜欢。”
沈弗寒追问:“为何不喜欢?”
“不吉利,”温嘉月认真道,“桂花寿命短,花香散了便没了,昭昭不是只开两个月的桂花。”
上辈子,她说得甚是委婉,这辈子却不想顾忌他的面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沈弗寒眉宇紧锁:“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侯爷是好心,以花喻人自然好,”温嘉月道,“可是我想到了这一层意思,便觉得有些膈应。”
她提醒道:“或许侯爷可以往一看便觉得质地坚硬的、寿命长的字上想想。”
沈弗寒看向她:“你想到了什么字?”
“我没想,”温嘉月别开眼,“侯爷才高八斗,咱们女儿的名字自然是要由侯爷来想的。”
沈弗寒审视着她,淡淡道:“你心虚了。”
温嘉月扬声:“我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她连忙说道:“我就是不喜欢桂字,侯爷若是执意取这个名字,我不会答应的。”
沈弗寒顿了下:“明日再说吧。”
温嘉月撇撇嘴,明日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此事暂告一段落,温嘉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昭昭的满月宴,侯爷想如何操办?”
上辈子,满月宴前两日,老夫人便开始不舒服,又是头疼又是腿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小辈的满月宴自然要给长辈的病让路,她满心期待的满月宴办得仓促极了。
若是老夫人真的不舒服,她也就认了,后来才知晓她在装病。
这辈子她一定要大办,为女儿弥补所有遗憾。
大办的前提是让沈弗寒和她同一阵线,震慑老夫人,不然她又会跳出来装病。
沈弗寒道:“侯府里许久没有喜事,好好办一场也是应该的。”
温嘉月道:“既然如此,那便劳烦侯爷明日亲自去和祖母说一声,不然我担心祖母不答应。”
沈弗寒自然也知晓祖母并不满意这一胎是个孙女,闻言点了点头。
温嘉月没觉得有什么,嫁过来之前她还在想,侯府里有个小姑子可以和她说说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嫁进来才知道,这位小姑子脾气古怪,性子急躁,她们俩完全说不到一处去。
但是温嘉月努力想和小姑子处好关系,总是顺着她的话来,三五不时地去她院子里坐坐。
直到发现沈弗念的儿子王成耀欺负昭昭,她这才下定决心疏远她。
现在昭昭刚出生,远远没到那个时候,但是温嘉月不准备继续供着小姑子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委屈自己迎合旁人?
“都说是个大胖小子,结果生出来竟是个姑娘!你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我大哥都被你气出府了!”
沈弗念瞥眼粉色襁褓里的婴孩,忍不住撇嘴。
若是三年前,温嘉月听到这番话肯定是要难过一番。
她刚生下孩子,沈弗寒便离府了,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但是现在,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而且,夫妻四载,沈弗寒从未因为她生了女儿而置喙什么,更没有说过让她再生个儿子的话。
偶尔老夫人在他们面前提及此事,沈弗寒也会不悦,老夫人怕孙子,便不敢多说了,只在她面前提。
以前她不知道沈弗寒为何不着急,也不好意思问,但是现在知晓了,儿子是要让长公主生的。
她不配。
心底莫名酸涩起来,温嘉月强行压了下去。
她哼了一声:“皇上急召,侯爷不得不去,难道三妹是想让他留在这里陪我,违抗圣命不成?”
沈弗念噎了下,见鬼一样盯着她瞧。
以前脾气软得像一滩水似的温嘉月,怎么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不过她也没在意,扬声道:“生了孩子之后你有底气了是吧,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温嘉月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我的女儿便是我的底气。”
沈弗念撇了撇嘴:“一个姑娘而已,算什么底气,有本事给我大哥生个儿子,我们沈家的香火若是在你这里断了,你就是千古罪人!”
温嘉月毫不在意地笑道:“既然香火都断了,谁又能来定我的罪?”
沈弗念用一种看疯子的目光盯着温嘉月。
“那可不成,我明日便劝大哥纳妾,多生几个儿子!”
上辈子,老夫人也说过同样的话,温嘉月一点都不想让沈弗寒纳妾,哭叫哀求,终于得以成功。
现在她才知晓自己当时有多傻,竟用这种法子挽留男人。
这次,她只想看热闹,也不知沈弗寒会不会为了长公主守身如玉?
想到这里,温嘉月一脸赞同地开口。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还要将养身子,多几个妹妹一起为侯府开枝散叶,甚好。”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有道锐利的视线朝她射来。
温嘉月怔了下,看向门外。
沈弗寒一身清隽,负手而立。
月色落在他俊朗冷淡的脸上,光影如剑,更添几分漠然。
“你真的疯了,你真的疯了!”
沈弗念还在喋喋不休。
“你现在不应该去争去抢,去获得我大哥的宠爱吗?你怎么能这样想!”
温嘉月没有理会她的话,对上沈弗寒淡漠的视线,心里发苦。
他果然对她没有一丝情意,听到她要为他纳妾,神色居然一点都没变。
或许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吧,纳妾之后便能和美人左拥右抱,哪个男人不喜欢?
虽然夫妻四载,他从未提过纳妾的事,可是以前的温嘉月便清楚地知晓,他的一生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姐夫,你帮我劝劝姐姐吧,我今晚真的不想去。”
说着,她大着胆子去扯沈弗寒的袖口,神色却是一派天真,像是小辈在和长辈玩闹。
温嘉月看在眼里,微微抿唇,却没有出声阻止。
下一瞬,沈弗寒及时避开,没有让她碰到一片衣角。
他淡声道:“我向来听你姐姐的,求你姐姐,比求我管用。”
用过晚膳,温若欢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往凝晖堂。
温嘉月温声叮嘱:“到了那里不要多话,只管服侍老夫人便好。”
老夫人爱挑刺,稍有不顺心便要骂一句,她伺候了四年,摸到些许门道,后来骂声便少了。
不过一开始也是被骂着过来的,不知忍了多少回眼泪。
温若欢不是想嫁给姐夫吗,那就让她提前适应一下嫁过来之后的日子。
能不能嫁过来,或是还想不想嫁过来,要看她自己的本事。
“我知道了。”
温若欢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
她在温府便没服侍过谁,爹娘也宠爱她,从未让她受过委屈。
可是一来侯府便要伺候人,虽然伺候的是姐夫的祖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膈应。
温嘉月没去看她的神色,又问:“如意教你的可学会了?”
“学会了,你放心吧姐姐,我会做好的。”
温若欢心想,若是能讨得祖母的欢心,得到祖母的支持,那她嫁入侯府岂不是更有希望?
想到这里,她顿时踌躇满志。
“姐姐,那我过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找你。”
温嘉月温柔应了一声,望着她消失在门外,顿时敛起笑容,看向如意。
如意立刻禀报道:“夫人,侯爷在书房。”
“谁问他了,”温嘉月蹙眉,“我想让你给我倒杯茶。”
如意连忙去倒茶,心里却有些疑惑。
以前只要侯爷在府里,夫人便问他在哪,久而久之,一个眼神她便懂了,主动回禀。
这几日夫人似乎不太关注侯爷的动向了,或许是因为刚生下小姐的缘故?
如意没再擅自揣测下去,恭恭敬敬地递上热茶。
过了两刻钟,温若欢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温嘉月早有预料,但故作不知,疑惑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真是欺人太甚!”
温若欢咬牙道:“巾帕不过是热了一点,她便说烫到了,骂了我一句,哪有这样的人!”
“还有,我不小心踢到木盆,水洒出来一些,她便说我笨手笨脚,明明是丫鬟放的位置不对!”
“她漱口之后还往我手上吐,恶心死了,肯定是故意的!”
温嘉月静静地听着,并不意外。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孙媳妇的妹妹前来服侍,居然当丫鬟使唤。
温嘉月想了想才开口:“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你说的这些,我都经历过。”
她感叹道:“人人都想取代我的位置,却不知晓我在侯府过得如何艰辛。”
温若欢的神色顿时一僵,小心地瞥了眼姐姐,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难道她看出来了?
温若欢咬了下唇,没有轻易出声。
心里却哼了一声,这叫什么艰辛,伺候祖母罢了,只要能嫁给姐夫,她连小姑子都能一并伺候了!
依她看,温嘉月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状元夫人和景安侯夫人的头衔亮出来,哪个女子不会羡慕?
更何况姐夫又生的如此俊秀伟岸,还有一身本事,日后定然还有一番作为,成为宰相夫人也未可知呢。
想到这里,她敷衍地宽慰道:“是啊,旁人都不懂姐姐的艰辛,欢儿却懂得。”
哪怕就是为着那张脸,也多的是人想要春风一度,连挑剔到极致的长公主也对他倾慕已久。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没必要对如意说。
“夫人可真是沉得住气,”如意赞叹道,“奴婢佩服极了。”
温嘉月自嘲一笑,她若是真的沉得住气,这几日也不会接连生气了。
过了一刻钟,沈弗寒回来了。
下人还未通报,莺莺燕燕争相娇声喊着“侯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温嘉月蹙眉看了眼女儿,正想吩咐如意让她们离远些,沈弗寒便冷着脸进来了。
“外头的人怎么回事?”沈弗寒眉宇紧锁,“难道是你找来的奶娘?”
温嘉月差点笑出声,连忙抿住嘴。
“不是奶娘,是你的妾室,”她抬眸看向沈弗寒,“侯爷可还满意?”
其实她也拿不准沈弗寒的意思,上辈子她只经历过一次纳妾的事,还是在她的哭求下了结的。
她没在沈弗寒面前提过,自然也不知晓纳妾之事到底是沈弗寒授意还是老夫人做的主。
这次她可以肯定是后者,只是不知晓沈弗寒会作何打算。
“胡闹!”
沈弗寒眸光锐利,声音更冷:“你安心坐月子便是,为何要操持这些事?”
温嘉月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是祖母替你纳的妾,你若是不满意这两人,便去和祖母说换人,凶我做什么?”
沈弗寒沉默一瞬:“祖母?”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嘉月觉得他浑身的冷意散了不少。
她攥紧了手,可真是孝顺的好孙子,一听是祖母的主意,马上变了脸色。
是不是老夫人再哭几句,他便半推半就地纳妾了?
想到这里,她的话便忍不住带了刺。
“是啊,祖母怕她的好孙儿没人伺候,更怕沈家断了香火,前日才跟我说了此事,今日便领着人进门了。”
沈弗寒半晌才问:“你同意我纳妾?”
他的语气不辨喜怒,温嘉月也不想分辨,心里莫名烦躁,他到底要试探到什么时候!
“你想纳妾便纳妾,我何时阻拦过?”
沈弗寒没说话,转身出门。
外头的莺莺燕燕又开始喊侯爷,不多时便没了声音。
如意悄悄出去看了一眼,很快回来回禀。
“夫人,侯爷、侯爷……带着那两位姑娘去老夫人的院子了。”
她的声音小心翼翼,还带了点哭腔,惴惴不安地望着温嘉月。
“是吗?”
温嘉月拿起拨浪鼓逗女儿玩,过了一会儿才漠不关心道:“挺好的。”
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她可以彻底死心了。
温嘉月甚至还能分神去想,也不知道长公主听闻此事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
是来侯府大闹一场,还是换个人做她的入幕之宾?
前者,她可以和离,说不定还能带女儿一起走,功成身退。
后者,三年后的事化险为夷,她和女儿便不会遭此毒手了。
怎么想都是她赚大了。
温嘉月心情甚好地摇着拨浪鼓,鼓点愈发欢快,昭昭看得目不转睛,还要伸手去抓。
陪女儿玩了一会儿,沈弗寒竟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温嘉月的好心情全没了,抬头看向他。
八月底的阳光温暖缱绻,沈弗寒却没有浸染一丝一毫,神色冷得仿佛能掉冰碴。
温嘉月在心里冷哼,装模作样什么,纳了两个美人妾室还不乐意?
她不禁想起成亲那日,沈弗寒挑起他的盖头时的模样。
俊颜满是不虞的神色,像是有人在逼迫他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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