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现在说不定就要坐进去了。”
唐柔的声音。
唐棠仍然有点犹豫：
“警察既然连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都能查到，那，那咱们杀了顾梨的事情呢？会不会也在某一天被翻出来？”
唐柔骂她胆子小：
“咱们当时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硫酸烧了她的脸，就连她亲爹都认不出来，更何况别人。再说了，现在尸体都被当做科学研究给解剖了，还有什么证据也都销毁干净了，谁还能查到咱们头上。”
“本来就是因为江云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裴司一定会一直等着我，要不是她，我也不至于大着肚子回来却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她就该死！”
声音不自主的提高，被唐棠按住：
“妈，声音低点，低一点。”
里面陷入一片黑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又归于平静。
我爸和程妄站在一片黑暗之中，双眼猩红。
10
这天一早，唐棠和唐柔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抽抽鼻子嗅嗅，看向餐桌一脸惊喜：
“好香啊。”
桌上摆着切片面包，奶香味浓郁。
还有几杯散发浓香的，看着黑乎乎的饮品。
“这是吐司和咖啡，西方那边的吃法，咱们也算尝尝鲜。”
我爸笑着说，程妄也站在一边笑着点头。
唐柔和唐棠有些受宠若惊地坐在餐桌前，因为自从唐柔被警察带走再回来之后，我爸和程妄对她们的态度一度降到冰点。
这样的温和态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唐柔一脸感动：
“裴司，你们不用这么辛苦的给我们做早餐，有心意就好了。”
我爸温柔笑笑：
“没关系，给你们做饭不会觉得辛苦的，快吃吧，今天我们不上班，专门带你们出去玩。”
两人一阵雀跃。
隆冬已去，山野之中多了几分绿意。
流水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