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阿强总喜欢凑过来套近乎,问些有的没的。
我也是老实,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问一句答一句。
让阿强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只知道打听我现在在哪上班,跟谁一起住等,我是没权没势独自在这座城市闯不假。
他不知道的是,小时候爸妈忙于工作,把我放养在爷爷奶奶家,他们又是武术爱好者,我从小就舞刀弄枪的长大。
直到快成年,我妈才说不能再跟个野小子一样,这才把我送到舞蹈学院。
别看我瘦的仿佛风吹就倒,实际上手上有的是力气。
很快,阿强就感受到了。
6
他穿着短袖躲来躲去,不能跟李霞一样直接抓衣领,好在他特意新接了非主流长发,方便了我。
眼疾手快薅住染的五颜六色的杂毛,一个巧劲就把他拖到了洗水池边。
余光瞥到李霞拿开了嘴里的海绵刷,正要冲到门口去求救。
我对着阿强的胖脸左右开工,他的惨叫声吸引了李霞,让她一时拿不准是出去喊人还是回来救她老公。
看着立马肿成了煮熟的烂猪头,我好心提醒李霞,“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弄死他。”
平静的发疯最为致命,我没有起伏的话让李霞被吓到不敢动弹。
趁着她愣神的时候,我飞快拧开水龙头,也不管水冷水热,按着阿强的脑袋就冲。
阿强瞬间叫的跟杀猪一样,“贱人,你快住手,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我没有理会他,手劲一大,阿强就哑了嗓子,只能无声扑腾。
用余光在后排柜子上搜寻,找到角落里熟悉的劣质包装,我上前一步拿过来,捏着瓶身就往阿强头上倒。
“这么好的进口产品,不是舍不得用吗?今天多用点。”倒了大半瓶才罢手。
阿强被按着脑袋,两只手胡乱挥舞,跟被掐住的王八一样,嘴里的辱骂渐渐变成求饶。
我见好就收。
毕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