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不济他如果关心我,也会去我的办公室看看我,就能从我的同事口中得知我流产的事实。
我需要他的时候,他连让我开口告诉他的机会都没有。
见我笑,林一舟怒气更甚,“你还笑得出来!”
我指了指墙上的日历,一笔一划都是我数着日子熬过来的痕迹。
“时间到了。”
林一舟不明所以,“什么?”
“已经满三个月了,你不是说三个月后,不管徐沫沫有没有恢复记忆,你都不会再管她吗?”
林一舟一愣,喃喃道:“这么快就到了啊……”
随后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时间到了,但是沫沫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我要是突然离开她,是要了她的命。”
“那我呢?”
“如果她一直没有恢复记忆呢?”
我竟还有些不甘,明知他的答案,还是要问出口。
林一舟无奈地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背,答非所问:“老婆,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我们已经结婚了,她再怎么样也只是我的过去式。”
“而且沫沫她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啊,如果不是你刺激她……”
我不着痕迹地退出他的怀抱,愣愣盯着他,想要找出这么多年来他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痕迹。
奇怪,从前让我迷恋的人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累烦,再找不到曾经的甜蜜。
我轻抚了肚子,喃喃道,“给我们的孩子取一个名字吧。”
提到孩子,林一舟大概想到上次骂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话太重了,上前抱紧了我,“好,你等我好好想想,到时候我回家,我们继续努力造娃!”
说着,却将手伸进我的衣领里。
微凉的触感让我颤栗又生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寂静。
“宝宝,我出来给你买吃的了,你别着急,我这就回去。”
林一舟接起电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竟觉得庆幸。
第二天,我收到了林一舟的短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