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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不做幽闺笼中雀全文

松树毛茸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一个商户女,从小熟读女则与女训。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我成婚后伺候夫君,孝敬婆母,安顿妾室,管理内宅。甚至夫君与表妹暗通款曲,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嘛,自然要以夫为天。可婆母和夫君却听信了表妹的谎言,下令鞭笞我。长鞭挥起,皮肉开裂,我疼痛难忍还努力维持一个女子的体面。这时却听见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内外同主事,文武也双全。一言来总管,妇女半边天。……我出自盛城商户沈家。自小学刺绣学管家,读《女德》《女戒》,恪守家规,在家从父,再嫁从夫。连夫君的妾室我都好生安顿。婆母亲自接来的远房表妹,我将人安顿在离婆母最近的院子里。一应吃穿用度按照姑奶奶的标准。这个表妹人不仅长得娇媚可人,还十分勤奋上进。她主动要跟着我学刺绣,还要将夫君送...

主角:女德谢婉媚   更新:2024-11-29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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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女德谢婉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休后,不做幽闺笼中雀全文》,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个商户女,从小熟读女则与女训。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我成婚后伺候夫君,孝敬婆母,安顿妾室,管理内宅。甚至夫君与表妹暗通款曲,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嘛,自然要以夫为天。可婆母和夫君却听信了表妹的谎言,下令鞭笞我。长鞭挥起,皮肉开裂,我疼痛难忍还努力维持一个女子的体面。这时却听见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内外同主事,文武也双全。一言来总管,妇女半边天。……我出自盛城商户沈家。自小学刺绣学管家,读《女德》《女戒》,恪守家规,在家从父,再嫁从夫。连夫君的妾室我都好生安顿。婆母亲自接来的远房表妹,我将人安顿在离婆母最近的院子里。一应吃穿用度按照姑奶奶的标准。这个表妹人不仅长得娇媚可人,还十分勤奋上进。她主动要跟着我学刺绣,还要将夫君送...

《被休后,不做幽闺笼中雀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一个商户女,从小熟读女则与女训。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我成婚后伺候夫君,孝敬婆母,安顿妾室,管理内宅。

甚至夫君与表妹暗通款曲,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人嘛,自然要以夫为天。

可婆母和夫君却听信了表妹的谎言,下令鞭笞我。

长鞭挥起,皮肉开裂,我疼痛难忍还努力维持一个女子的体面。

这时却听见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

“内外同主事,文武也双全。

一言来总管,妇女半边天。

……我出自盛城商户沈家。

自小学刺绣学管家,读《女德》《女戒》,恪守家规,在家从父,再嫁从夫。

连夫君的妾室我都好生安顿。

婆母亲自接来的远房表妹,我将人安顿在离婆母最近的院子里。

一应吃穿用度按照姑奶奶的标准。

这个表妹人不仅长得娇媚可人,还十分勤奋上进。

她主动要跟着我学刺绣,还要将夫君送她的首饰分给我。

我随意应承几句,她却不知为何气恼。

她跑到婆母面前要死要活要离开。

婆母为了给她出气,罚我鞭笞二十。

一道沾着盐水的鞭子啪的一声落下,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后背一股黏腻伴随着腥味流出。

我咬紧牙关,嘴里一股铁锈味,可我不敢叫出声来。

背上的火热燎起,我努力挺直腰板,只愿不堕了薛家宗妇的颜面。

表妹没等到我狼狈求饶,兴致缺缺。

她嗤笑讽刺:“一个封建余孽,我这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还搞不过你?”

表妹叫谢婉媚。

据说是婆母表姐家的女儿,在当地颇有才名,据说能七步成诗,三步作画。

我嫁入薛家不到一年,婆母便以我没有子嗣为由给夫君抬了几房妾室。

可夫君眼光高,对那几个妾室看也不看一眼。

婆母没办法了,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这位声名远扬的表妹给接来了。

谢婉媚是喜欢夫君的。

但她不说。

她说她对薛仁忠只有兄妹情谊。

薛仁忠淡淡点头附和。

原本以我的家世是够不上薛家的,但薛仁忠喜欢我,他逼着婆母去我家提亲,还亲自上门送聘礼。

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谢婉媚天真烂漫,人长得也好看。

夫君习武时,她就托着腮在旁鼓掌,每当这时,夫君就呵斥她:“女子笑不露齿,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他像是要表忠心似的对我说:“你放心,我不喜欢表妹。”

如果他不说这话,我可能会更放心一点。

渐渐地,夫君开始默许谢婉媚摸他的兵器,甚至怀抱着她教她练剑。

他说:“她只是小孩子心性。”

渐渐地,夫君开始与她讨论诗词。

他说:“她只是喜欢诗句。”

谢婉媚不止一次向我谦逊讨教:“少夫人可知,女诗人谢道韫有何诗句啊?”

我恍然,诗人也有女人吗?

女人也能流传千古吗?

她捂着嘴一副惊讶的表情:“哎呀,看看我这张嘴,我忘了少夫人不爱诗文了。”

夫君蹙眉训斥:“你有时间也读些书,我薛家可不是那等商户,一身铜臭味。”

夫君让我学,那我就学吧。

我找了夫子来,隔着帘子开始学。

可谢婉媚却打跑了夫子,还烧了我的书。

“咱们薛家可是大户人家,主母怎么能与外男同处一室呢。”

“少夫人是因为看不得表哥与我讨论诗文吗?”

“那我从此以后再也不做诗了。”

她说着就要拿剪子扎自己的手。


谢婉媚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弯来,慌张的神色一扫而空。

她捂着嘴偷笑:“少夫人挨了两鞭子就晕倒了,别是想躲避惩罚吧。”

“表哥,咱们薛家真是仁善之家呢。”

薛仁忠转身的动作停下了,他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又扫了一眼谢婉媚,到底是没说什么。

当我醒来时,却没在祠堂里。

翠竹在一旁抹眼泪。

“我不是被罚祠堂吗?

怎么回院子了?”

翠竹两眼肿得像个核桃,她轻轻帮我抹药,一个字也不肯说。

她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总归就那么几件事,要么是谢婉媚想开了,要当妾。

要么是夫君要抬她当平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听到那个奇怪的声音,我的心里只剩下一腔热血,既丝毫提不起对薛谢二人的兴趣了。

只是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翠竹嘴唇咬出了血。

她说:“少爷要休妻。”

休妻?

真是一个好消息啊!

许是我脸上的愉悦太过明显。

翠竹又哭了:“少夫人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这里没外人的。”

我安慰了她好一会儿,才让她相信我是真的开心。

薛府再富贵,于我而言也是牢笼。

既然菩萨让我听见天外之音,那定是外面有更大的江湖等着我呢。

然而,休妻一事却搁浅了。

最先反对的,是谢婉媚。

她说:“少夫人的娘家不过是商户,要是休妻了,她该怎么活啊?”

她哪里是关心我,是想拿捏我。

我说:“不用表姑娘担心,民间没这么多规矩,寡妇尚能再嫁。”

她嗤笑,说我嘴硬。

“少夫人要是愿意跪下磕头,我可以大发慈悲让表哥赏你个妾室做。”

她拍了拍手,有两个丫鬟端上来两盘物件。

一盘晶莹剔透,摸起来滑滑的。

一盘是盐,却比寻常吃的盐细腻许多。

谢婉媚睨了我一眼,见我眼里露出惊讶,十分得意:“你也别不服气,这些都是我发明的,有了这些,薛府富可敌国指日可待。”

“你要是薛郎,你选谁?”

她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说个不停,我的视线却始终锁在两盘新鲜物件上。

真是好东西啊。

如果能投入生产……我看得入迷,不由自主地上手去拿。

啪的一声,谢婉媚伸手打上我的手背。

她想阻止我碰她的宝贝,可力气太大,连带这漆盘也跌落在地。

细密的盐撒了一地。

几个月的心血,还没等着给薛仁忠邀功就这样糟蹋了。

谢婉媚的脸都绿了。

端着托盘的丫鬟赶忙跪下请罪。

只是她请罪时还不忘拉我当垫背的:“姑娘恕罪,是少夫人手指滑到了奴婢手上,奴婢一时疼痛难忍这才……在闹什么?”

薛仁忠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低声呵斥。

谢婉媚跑过去揽住他胳膊告状:“表哥,媚儿好心给少夫人看看新发明,可少夫人却打翻了媚儿的心血。”

她嘟起嘴来,一脸娇憨。

薛仁忠身后跟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浑身上下只有腰间的一块白玉,再无其他点缀。

我视线落在那玉上一瞬间,随即移开了视线。

薛仁忠介绍,此人是药王谷的传人,盛京名医,萧元明。

我虽久居内宅,但萧元明的名号还是听过的。

据说他三岁认草药,五岁识百草,七岁可开药方,十二岁便能独自行医了。

我冲着薛仁忠和萧元明福了福身:“听闻夫君要休妻,还请夫君尽快给妾身休书,妾身好收拾行囊离开。”

薛仁忠蹙眉:“休要胡说。”

他冲我眼神示意,让我赶紧退下,免得他在外人面前丢人。

我转而看向谢婉媚:“你刚才问我,我是薛郎,我会选谁?”

“我现在告诉你,我是薛郎,我肯定不选你。”

她一愣,没想到一向谨小慎微的人今日这么嚣张。

她嘟嘴指着我:“表哥,你看她?”

我想起那日祠堂耳边响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内外同主事,文武也双全。

一言来总管,妇女半边天。”


夫君撞开我去抢剪子,半环抱着她小心安慰:“表妹别怕,有表哥在,我看谁个敢为难你。”

我被夫君撞到桌角,疼得险些掉下泪来。

当天晚上,夫君宿在了谢婉媚房里。

可谢婉媚说她不当妾室,不许夫君纳她为妾。

婆母听说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外,他们还是以表兄妹相称。

丫鬟翠竹说这是夫君心里还有我,我却知道,这是薛仁忠没想到享齐人之福的法子,只能用这种方式缓和。

夫君说谢婉媚是才女,她参加宴席做些诗能给薛府挣来颜面。

于是来往各府的人成了谢婉媚。

两个人共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张狂。

甚至在白天就闹出动静。

薛仁忠每次从谢婉媚那里回来都会告诉我:“那么个闹腾的人,我才不喜欢。”

可我分明看到他眼里闪着雀跃。

听伺候谢婉媚的丫鬟说,谢婉媚花样很多,每每勾得薛仁忠骂她“吸人精血的小妖”。

谢婉媚想学刺绣,薛仁忠便让我去教她。

她拿着针线装模作样地刺几针,向我炫耀:“少夫人怎么不多打扮,可是没有像样的首饰,表哥昨日送了我一些,少夫人想要,我就送给少夫人。”

我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绣错了。”

她不屑一顾:“不识字的蠢妇,又呆又木,瞧着就让人心烦。”

我放下针线,目光灼灼盯着她:“既然心烦,为何要跟我学刺绣?”

“是显摆首饰还是显摆你脖子上的红印呢?”

谢婉媚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话来。

当天,她哭着跑到婆母那里,说她好心跟我学刺绣,可我却处处针对她,要撵她走。

她说她是有脸有皮的人,不能让人这么轻视,她这就收拾包袱离开。

婆母大怒,着人拿了我,问我知不知错。

以刺绣为名约我单独相处的是谢婉媚。

刺绣时对我多方挑衅的是谢婉媚。

被怼了恼羞成怒来告状的还是谢婉媚。

我真的不知道我哪儿错了。

婆母大怒,开祠堂,上家法。

一道沾着盐水的鞭子啪的一声落下,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后背一股黏腻伴随着腥味流出。

我忽然听见了一处由远及近的声音。

那声音随着鞭子声的响起而响起。

“内外同主事,文武也双全。

一言来总管,妇女半边天。”

我不是能忍痛的人。

幼年时我摔破了皮,哭了一整个下午。

可此时此刻我却忘了疼忘了挣扎。

我凝神静气,只等鞭子再一次落下来。

耳边传来纷纷扬扬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很多女子,她们不断地呐喊。

声音洪亮,饱含热情。

她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不知道她们说什么,只听懂了一句:“妇女能顶半边天。”

我还想细细听,却不想昏了过去。

婆母惊呼一声。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薛仁忠回来了。

我看见他那张因赶路而焦急发红的脸。

那张曾因为我的一个笑脸而羞赧的脸。

如今,他背光站在门口,负手而立,满脸肃穆。

谢婉媚慌了,躲在婆母背后不敢说话。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他还有点良心。

却在昏迷之前,听见他冷冰冰一句:“沈氏善妒,关进祠堂一天,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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