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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县太爷是黑无常?老朱懵了:朱标林牧番外笔趣阁

习惯发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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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位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林牧心说,老刘4年前为自己卜的这一卦还挺准。不过,朱元璋也不是傻子,堂堂千古一帝怎么会被林牧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住。看着林牧,老朱此时正色道:“咱只给你半年时间,你若是治理澄安县没有起色,到时候就别怪咱叫人把你押进应天府,当着数万百姓的面剥皮处死,谢恩下殿去吧。”林牧刚一走,朱标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爹啊,他连字都不会写,您还真叫他去做知县啊?”一县县令,掌管辖地十万百姓,在朱标看来这未免太过儿戏了。但朱元璋显然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他没有明说,而是在太子面前卖了个关子:“澄安的知县可不好当啊,咱叫林牧去做这根搅屎棍,将来你就明白了,再说,刘基遗书里叫咱用的人,咱总得给他个面子。”…………从皇宫出来,林牧带着圣旨前往吏部...

主角:朱标林牧   更新:2024-11-30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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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林牧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县太爷是黑无常?老朱懵了:朱标林牧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习惯发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位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林牧心说,老刘4年前为自己卜的这一卦还挺准。不过,朱元璋也不是傻子,堂堂千古一帝怎么会被林牧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住。看着林牧,老朱此时正色道:“咱只给你半年时间,你若是治理澄安县没有起色,到时候就别怪咱叫人把你押进应天府,当着数万百姓的面剥皮处死,谢恩下殿去吧。”林牧刚一走,朱标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爹啊,他连字都不会写,您还真叫他去做知县啊?”一县县令,掌管辖地十万百姓,在朱标看来这未免太过儿戏了。但朱元璋显然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他没有明说,而是在太子面前卖了个关子:“澄安的知县可不好当啊,咱叫林牧去做这根搅屎棍,将来你就明白了,再说,刘基遗书里叫咱用的人,咱总得给他个面子。”…………从皇宫出来,林牧带着圣旨前往吏部...

《大明:县太爷是黑无常?老朱懵了:朱标林牧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官位这么容易就到手了?

林牧心说,老刘4年前为自己卜的这一卦还挺准。

不过,朱元璋也不是傻子,堂堂千古一帝怎么会被林牧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住。

看着林牧,老朱此时正色道:

“咱只给你半年时间,你若是治理澄安县没有起色,到时候就别怪咱叫人把你押进应天府,当着数万百姓的面剥皮处死,谢恩下殿去吧。”

林牧刚一走,朱标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爹啊,他连字都不会写,您还真叫他去做知县啊?”

一县县令,掌管辖地十万百姓,在朱标看来这未免太过儿戏了。

但朱元璋显然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他没有明说,而是在太子面前卖了个关子:

“澄安的知县可不好当啊,咱叫林牧去做这根搅屎棍,将来你就明白了,再说,刘基遗书里叫咱用的人,咱总得给他个面子。”

…………

从皇宫出来,林牧带着圣旨前往吏部衙门。

当吏部侍郎得知林牧要去澄安县上任时,也是微微愣了那么一下。

很快,林牧要去澄安上任的消息,传的大半个吏部衙门的人都知道了。

“还真有那不怕死的,澄安县这种地方都敢去上任。”

“3年换了4任知县,这4任知县全都被陛下当街活剥掉了人皮,那帮新科进士们发愁没有官做,都不敢到澄安去,没想到这个愣头青居然敢去。”

“我说老兄,你们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好歹是七品知县正堂,大小也算个官职,怎么这澄安县就去不得了?难道这衙门里闹鬼?还是衙门里吃人啊?”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吧,这都不知道。”

“陛下在登基之时,将开国功臣们封为国公和侯爷,其中两位侯爷的封地就封在澄安这个地方,还赐下这帮开国功臣们可以免死的丹书铁券,你的辖区里供奉着这么两个大爹,他们胡作非为,贪赃枉法,你管一个试试?”

…………

当林牧顺利拿到了澄安知县大印,领了官衣官帽,准备走马上任之际。

这下,就连吏部衙门里的许多人,都出来送他来了,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之感。

“林大人,此番前去澄安上任,多多保重啊!”

“壮士,请受我等一拜!”

“喝了这碗壮行的酒,他日做了澄安县的孤魂野鬼,念在同僚的份上我们会给你烧纸的,保重。”

林牧:???

满脸问号的林牧,喝过了那碗壮行的酒,一脸的懵笔。

这些官员们怎么全都如此反常啊,搞的好像自己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似的。

随便吧,林牧并未把这些放在眼里。

离开衙门,刚一来到街市上,一个青面獠牙,身高2米的青面鬼卒,与另一个身高一丈,赤发秃顶的夜叉大鬼,连忙出来拜见林牧。

“属下参见无常老爷。”

面前这二位,便是经常跟随在林牧身边的青面鬼王和夜叉鬼王。

从应天到凤阳,路程大概400里地。

林牧显出本相,立即便由一个七分活泼外加三分儒雅之气的翩翩佳少年,化作一个身穿黑色幽冥官衣,皮肤惨白、压迫感十足的冷酷少年。

头戴着写有“天下太平”字样的黑色高帽。

左手上拿着拘魂牌,右手执掌生死簿,腰间系着锁魂链,身后别着一根哭丧棒。

手中的拘魂牌迎风一晃,林牧招来了五方瘟鬼,抬着一顶白纸做成的轿子出现在面前。

“小鬼们参见无常爷爷。”

林牧点头道:

“送我到澄安县衙。”

林牧坐进纸轿子里,几个瘟鬼抬起了轿子,眨眼便化作一阵旋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400里路程,骑快马得四个时辰,但林牧乘坐的白纸轿仅在半个时辰后就到了。

澄安县城外,便是一个波光粼粼的大湖,此时正值中午,春风吹拂着杨柳堤,湖水清澈湛清碧绿,别提多么舒适了。

可白纸轿才刚走到城门处,几声哀嚎便打破了这里的祥和。

“大人,我娘重病在身,还等着这些鱼卖钱抓药呢,求求您行行好吧。”

澄安县西门处。

此时进城的百姓们排起了长队,两个身穿袍服的官吏,正扣下了一个卖鱼汉子的鱼筐。

“少说废话,老子就扣了你一筐鱼而已,你不感谢老子慈悲心肠,还嫌我扣多了是吧?”

“你他妈进城得交税,没钱交税,老子扣你一筐鱼怎么了?再啰嗦老子把你另一筐鱼也扣了,赶紧滚!”

林牧在远处看到这一幕,气可就上来了。

什么时候进城都要交税了?

《大明律》里有这一条吗?

而且那一筐鱼都能卖好几两银子了,什么税呀,敢收人家这么多钱?

林牧立即出了轿子,

他现在是鬼神,寻常人等根本看不见他。

林牧显出假身来,一身锦衣少年的打扮,轻摇折扇朝着城门处走去。

“卖菜的?扣下一筐菜交税。”

“你这煤球不错,交20文钱的税,再留下50斤煤球充税,赶紧滚!”

…………

等了片刻,终于轮到林牧进城了。

“小子,快着点儿,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原来是两个青衣小吏,身穿着县衙公服,此时这两人身后扣押的货物,已经是堆积如山了。

但这两人并无收敛的迹象,看到林牧穿的如此阔气时,那两只眼睛分明在往外冒着绿光,将林牧当成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小子,进城要收税,你知道吗?”

一名尖嘴猴腮的官吏过来,扯着林牧衣领上下打量了一下,估摸着林牧身上应该有着许多钱财。

立即便狮子大开口道:

“进城税,80两银子,拿不出来打断你的腿。”

呵……

要的还真多啊,进个城都敢要老子80两纹银?

这是穷疯了?

林牧一下就被气乐了,当即冷笑道:

“多少两银子来着?你再说一遍?”

“80两银子。”

“怎么,你他妈还嫌少啊?那就120两,现在涨价了!”

这两名官吏话音刚落,迎接他们的,便是噼里啪啦四个大嘴巴子!

被林牧的大嘴巴子扇中时,这两名官吏都懵了,他们也不知道眼前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那一巴掌扇过来,便如同是被一块大磨盘狠狠砸中了似的,当即是口鼻溢血,两眼发黑,牙齿混着鲜血从口中往外狂喷……

“嘿,好小子,你找死!”

“城门官,城门官,快出来!有人殴打公差,快点过来抓人啊!”


“咻!”

箭枝迅猛无比,直奔林牧面门而来。

“啊……!”

林牧一声惨叫,被华云龙一箭穿过眉心,直接便从城墙上坠落下来,顿时摔得尸体四分五裂,当场脑浆迸裂,鲜血横流,死相无比的恐怖……

但,这只是华云龙眼中看到的画面。

林牧鬼仙之身,别说凡间的兵器对他无效。

就算是道士和尚们手中驱邪治鬼的法器,都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可是地府公务员,而且鬼仙再小那也沾着一个仙字。

这个障眼法是专门给华云龙看的。

此时华云龙一看到自己这箭,居然直接射中林牧,将堂堂七品知县射杀而死,甚至是跌落下城楼……

这下华云龙自己也吓傻了!

他虽然怒火直冲脑门,但射这一箭主要是为了泄愤,顺带吓林牧一吓。

华云龙这一箭,本来是擦着林牧身体划过去的,他有分寸,就算林牧惊慌失措,意外中箭。

那最多也就是受一点皮肉伤,伤及不了要害。

这样既能给林牧略施惩戒,又能报仇雪恨,还不至于摊上什么大罪。

但林牧身中这一箭后,却是将华云龙吓了个半死。

当场射杀七品县令,而且还是皇上和太子亲自委任的知县,而且他还是带兵而来的,这已经形同谋反了!

这华云龙一介武夫,就算再怎么刚强,这会儿也是一头的冷汗,大惊失色。

“我杀人了!”

“这七品知县怎么这么不经射?怎么就死了呢?”

华云龙直接吓懵了,一把抓住陆仲亨问道:

“陆兄,我该怎么办?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被华云龙一把抓住胳膊,陆仲亨这会儿也懵住了。

什么射杀了七品知县?

林牧不是还好好的站在城墙上面吗?

不是活得好好的?哪里死了?

别说是陆仲亨觉得奇怪,林牧此时站在城墙上,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在他身后站着的澄安百姓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淮安侯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就连华云龙身后自己的队伍里,那些兵卒将校们此刻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咱们大帅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刚才那一箭根本就没有射中林知县,他为什么喊着说林知县死了啊?”

…………

在人群的议论之中,陆仲亨抓住华云龙,将其使劲摇晃了几下,试图让华云龙清醒。

“贤弟,你仔细看看,林牧不是没死吗?你没有将他射杀啊。”

陆仲亨如此说,可华云龙眼前的场景却完全不同。

在华云龙的眼睛和耳朵里,所听到和看到的画面,完全反过来。

林牧的尸身摔得四分五裂,脑浆迸裂,鲜血已经染红了周围丈许长的地面。

此时那些城墙上的百姓们,一个个在大声的呼喊着:

“你怎么敢杀朝廷命官?皇上知道了会把你们满门抄斩的!”

“狗官,竟敢杀我们的青天大老爷,皇上知道了一定会活剥了你的人皮!”

…………

华云龙此时一见陆仲亨不信,更加急了。

跑到林牧的“尸体”面前,用手指着“尸体”大叫道:

“陆兄,这尸体摔得四分五裂,莫非你真的看不见吗?”

陆仲亨更是呆愣在原地,因为华云龙下马之后,所指着的那个东西,明明就是城墙下面的一块石头啊。

堂堂华云龙华侯爷,怎么就把一块大石头认成是林牧了呢?

陆仲亨正觉得此事有猫腻,忽然便反应过来。

好你个华云龙啊!

今日带兵前来,形同造反,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此时假装失心疯,想要找借口开溜是吧?

陆仲亨此时被折腾了一会儿,怒火消了一半,忽然也变得清醒了许多。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华云龙带兵围困澄安县,而且华云龙竟然对着朝廷钦点的七品知县射了一箭……

虽说并未真的攻打县城,坐实了这桩谋反大罪。

可如此闹腾,不顾朝廷的法度和威严,若是陛下知道了此事,自己等人虽然身为功臣,只怕也是难逃被严惩的下场。

一想到此处,陆仲亨这才明白过来“华云龙”的苦心。

装疯啊?

虽然有些丢人,这手段也不太光彩,可事到如今,也只有用这个办法退兵了。

林牧这么硬刚自己等人,他真的不开城门,难道自己等人还真的攻破澄安县,起兵造反不成?

徐达、蓝玉和李文忠的厉害,他们可是知道的,就算真的起兵造反,这三个人里面他们能打赢哪个?

陆仲亨终于明白了华云龙的苦心后,立即也是一愣,随即装起疯来。

“啊?”

“林知县,你怎么死在此地了?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

“本侯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哎呀,这下可怎么办?林知县你千万不要死啊!”

此时一看陆仲亨也开始哭诉起来了,中了障眼法的华云龙,更是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这两人一个中了障眼法,一个装疯卖弄心计。

此时二人抱着城墙下方的一块石头,在那哭诉着,赔礼道歉,然后各种自责检讨起来……

直接就把城楼上百姓,还有他们所带来的三千明兵们都给看傻眼了。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俩侯爷是真疯了?

被这两个家伙闹了一通之后,陆仲亨一看华云龙还在此地哭诉,装疯卖傻的,他觉得现在应该差不多了,赶紧叫心腹把将令传下去,收兵离开此处。

百姓们今日见识了一场无语且爆笑的场面,那些被带来的兵卒们,也是强忍着笑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这俩人还不是最可怜的。

王知府此时才是快要疯了的那个!

在接连走了五六遍重复的路后,他们意识到了这是鬼打墙,用尽了各种办法却就是无法逃离此处。

王知府立即叫来许多嗓门儿大,力气足的汉子们破口大骂,想将不干净的东西骂走。

在骂了一通之后,他们总算不再走重复的路了。

可是事情又出现了新的诡异。

越是往前走,伸手不见五指,天上连月光都看不见了,脚下黑漆漆的,亮起火把来都照不到路……

之前虽然走的是重复的路,但是好歹还能根据地形判断出自己身处在何地?

现在倒好,四周围全都是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连方向都无从辨别。

等到他们折腾这一路之后,马车里的王大善人已经率先挺不住了。

就算王大善人身上的血再多,一直止不住血,流到这会儿也该流尽了。

马车里,王大善人躺在哥哥王知府的怀里,满脸绝望道:

“大哥…替,替我报仇啊!”

“务必将……将我被切掉的那截身子带回来,给我留…一个全尸。”

王大善人大概也没想到吧,这一趟从府邸出来,竟然再也回不去了,居然会死在此处。

眼看自己的亲弟弟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自己怀里。

王知府紧咬牙关,双目中快要瞪出血来,大叫道:

“林牧!”

“本府要你血债血还!”

好不容易,撑到天亮,伴随太阳升起,这鬼打墙终于彻底消散不见了。

而此时王知府才发现,他们昨夜赶了一夜的路,竟然是往西赶了几百里的路程,此时竟然马上就要出了应天府的范围……

昨夜被鬼迷了眼,也不知道究竟都走了哪些破路?

这一身的衣服被挂的全是破洞,身上全是被树枝划开的伤口,此时再被清晨的露水一激,又疼又冷,实在是太难受了!

再望着马车里王大善人的尸体,这真是赔了弟弟又折兵,王知府咬牙切齿,嚎啕大哭一番,立即写了一封参奏的折子,命人快马送进京城而去。

三日后。

老朱便派人来澄安,传旨道:

“凤阳知府王昌贤进京告御状,弹劾你草菅人命,欺压良善,皇上现在令你立即进京,随我们走一趟吧!”


王大善人:???

这踏马刚到达此地,什么案子案情的,自己一个字都不知道。

居然要被抓起来处以宫刑?

王大善人听闻此言,差点一口老血直接从嘴里喷出来,指着林牧破口大骂道:

“你个王八蛋,怎么当的县令?”

“竟敢将我处以宫刑?你是不是找死?”

说罢,也不管许多了,直接大手一挥,示意手底下的那些家丁恶奴们,立即冲上前去将林牧抓起来。

王大善人只觉得恶火直冒,一时间怒冲头顶,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大怒道:

“将这狗官抓起来,当街杖责八十,出了事老爷我担着,上去揍他!”

王大善人话音一落,他手底下这帮恶奴们是真恶啊,居然还真敢当街去抓朝廷命官。

可就在这些恶奴们举起手中的棍棒武器,正要行动之际。

忽然从林牧口中吹出一道阴气。

这些阴气遮住了那些恶奴们的眼睛,这便是俗称的“鬼遮眼”。

顿时,那些恶奴们手中的棍棒武器,陡然间变成了一条条胳膊粗细,周身黑白花纹相间的眼镜蛇。

“哎呀,有蛇!”

“毒蛇,是毒蛇!”

“快打蛇啊……”

…………

那些恶奴家丁们吓的赶紧扔掉手里的“蛇”,抓起地上的“棍子”,朝着满地爬行的眼镜蛇乱滚打去。

顿时街面上只听到阵阵惨叫之声,王大善人顷刻间便被打得头破血流。

原来中了鬼遮眼的恶奴们,把王大善人看成是眼镜蛇,将这王大善人狠狠的给揍了一顿。

这下别说是围观的百姓们了,就是看热闹的孩童们,看到这群恶人们自己彼此狗咬狗,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等他们打完了,王大善人更是暴跳如雷。

便在此时,几个瘟鬼上前,抓起王大善人就要动刑。

“哼,小小几个衙役而已,真当老夫我把你们看在眼里不成?”

这王大善人早年间拜师学艺,做过杀人越货的强盗,身上还是有些武艺的。

他自以为自己一身的武力,再加上如此之重的吨位加持,这几个衙役断然无法撼动自己。

可才刚跟这两个衙役交上手,王大善人就已经暗暗后悔,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

这两个衙役周身冰冷,根本没有活人该有的体温,这且不说,两个衙役的双手就如同是一对大铁钳子一样,将他抓起来后,无论他如何挣扎居然也是挣脱不开。

要知道,王大善人在家中练武之时,六七十斤的石墩也能举起来玩耍几十下,还是有膀子力气的。

可他竟然无法撼动两个衙役分毫。

便在王大善人正愣神之际,他忽然觉得自己裤裆的位置一凉。

随即他便感觉到裤裆处有一点疼。

然后愣了那么几个呼吸间的工夫,突然那种疼痛瞬间被剧烈放大,疼的他直接青筋暴起,汗水哗啦啦的往下滚落……

此时只觉得底下裤腿处的地方黏黏糊糊的,当王大善人低下头去一看时,才发现不知道哪里又冒出来一个衙役,已经对着他的宝贝处下完刀了。

这王大善人身体肥胖不说,被骟了这一刀后更是血流如注,下身位置处的剧痛终于令他完全反应过来,疼的在地砖上打起滚来……

林牧直到将王大善人阉了,才证实了之前的结论,大胖子的唧唧确实小的可怜,跟身材完全是成反比。

长知识了!

此时再看,捂着裆部,王大善人剧烈嚎叫起来,看那几个家奴还愣在原地,连忙大叫道:

“去请郎中,还不快去请郎中给我治伤啊!”

家奴们连忙跑到最近的医馆。

一看这一下林牧直接动真格的,连王大善人都是说阉就阉,当街就给割了。

这下他更是吓得满头大汗,头皮发麻,赶忙乞讨道:

“县令大人,之前是小人猪油迷了心,做错了事,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千万别和小人计较啊。”

林牧可没有饶了华管家的打算。

刚才他现出本相,用孽镜照在王大善人身上之时,便看到了王大善人强行凌辱吴老二妻子的这段因果。

同时往华管家身上一照,更是发现这家伙作恶多端,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那落在林牧这个勾魂索命,惩奸除恶的无常手里,又怎么可能饶得了他?

“还不行刑?”

伴随着林牧这声催促,华管家的手指甲被硬生生的,一根一根从手指头上拔了下来。

这华管家疼的惨叫连连,随后被瘟鬼们将左耳朵割掉,又将鼻子头一刀给他削了。

这华管家疼的当场昏死过去。

此时一看到前来救自己的人接连被林牧给处理了,那赵甲和华熊在绝望之际,身子彻底瘫软在地,再也不对自己能保住性命抱有任何幻想了。

稍候,二人被送到油锅前,青面鬼王问道:

“大人,您说,该怎么炸?”

林牧转过头去,手指着两个恶吏,看向百姓们问道:

“他们平时是怎么欺负你们的?”

吴老二愤怒说道:

“他们抢我们的货物和银两抵税不说,还打骂我们,往我们身上吐唾沫。”

吴老二一说完,另一个要饭的乞丐站出来说道:

“我爹原本是开药材铺的,过世之时留下上百两银子的家资,也是这个赵甲联合我后娘将银子和家产都抢走了,将我打得半死,从此在这街上乞讨。”

林牧点头道:

“好,强抢民脂民膏,还这么爱打人,那就先炸他双手。”

说罢,一声吩咐,青面鬼王直接将两个典史的双手,狠狠地摁进油锅里。

顿时那热油滚滚,直冒黑烟的油锅之中,传来噼里啪啦的恐怖声响。

两个典史被炸得嚎啕大哭,哭爹喊娘,但现在任由他们喊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当他们的双手从油锅里取出时,已经炸得色泽金黄,没有一丝水分了。

半截手臂被炸熟,半截手臂还是完好的,这种痛苦简直堪比地狱之中的某些刑罚了。

但这还未结束。

林牧叫人各灌了一勺子热油,强行撬开了二人的嘴巴,将这热油直接倒入他们的嘴巴之中。

两人随即整个嘴巴、舌头和喉咙全都被热油烧坏,倒在地上苦苦挣扎,却是再也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截止到此刻。

林牧来到澄安县,上任不过半天时间而已。

县丞伏法,县尉伏诛,恶贯满盈的捕头、都头们被斩首,奸淫女子的王大善人被处以宫刑,喜提太监之名。

两个收重税的典史被油炸双手,热油灌喉,此时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百姓们都没想到,这新来的县太爷居然如此刚直,真是个猛人啊!

终于在此时,吉安侯府的陆管家快马赶到县衙。

当陆管家看到这滚烫的一锅热油,和倒在地上捂裆惨叫的王大善人,以及两位奄奄一息的典史时,顿时一脸的惊恐之色。

“这……”

陆管家打了个冷颤,知道此地不可久留,赶忙催马回去禀告吉安侯陆仲亨。

看来此事,必须得陆侯爷亲自出马了,要不然谁也制不住这位发疯一般的新任县令!

也就在陆管家前脚刚走,紧接着的功夫。

远处鸣锣开道,八抬大轿载着一人,原来是凤阳知府王昌贤带着手下驾临澄安县来了……


再次中了鬼遮眼,王知府并未察觉到异样。

回过头来一看皇宫的摆设,立即便朝着“宫外”走去,但这个方向其实并不通往宫外,而是通往后宫……

王知府走了一会儿,脚下的路却是越走越长,好像永远走不完似的。

“不对啊,出皇宫的御道没有这么长啊,怎么回事?”

正在王知府觉得奇怪之际,他突然觉得脚下踩空,身子“噗通”一声掉进了一处深坑中。

一时间,刺鼻的恶臭,难闻的茅坑屎味,外加上那恶心的粪水,一股脑儿的将他淹没在其中,粪水顺着鼻孔、耳朵和嘴巴就往里灌……

“救命啊!”

“救命……救命啊!”

王知府大声呼喊救命。

扑腾了好一会儿,都已经快没力气的时候,才被人从粪坑里给拖出来……

好不容易打了盆水冲洗了一下,王知府睁开眼,这才看到远处站立着一人,正是当朝宰相胡惟庸。

“岳……岳丈?”

王知府娶了胡惟庸的次女,此时一看老丈人在这里,再回头一看,顿时吓得一激灵!

原来这里是皇宫的学士楼,宰相平时办公的地方就在这里,若是顺着再往里走几步可就到了御书房了,再往里面走上几十米便到了后宫的位置。

如果刚才不是掉落进学士楼后面的粪坑的话,王知府这会儿已然是擅闯后宫,有意刺王杀驾,怕是已经被大内侍卫抓住,性命不保了!

“混账东西!”

“赶紧滚回府中去等我!”

胡惟庸恶狠狠瞪着王知府,这踏马女婿进皇宫,掉进学士楼后面的茅坑里,糊的浑身都是屎。

自己这脸面可算是丢大了。

将王知府骂走后,此时的胡惟庸恶狠狠瞪着面前的官吏们,用冰冷的语气问道:

“你们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那几个官员们吓得赶忙摇头道:

“相爷,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没听到。”

胡惟庸冷哼一声,从鹰钩鼻子里喷出一道粗气,一字一顿道:

“今日之事,老夫不希望传扬出去,你们可懂?”

那几个看到这一幕的官员,赶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多说半句。

从奉天殿出来,刚走到金水桥时,从林牧的对面迎面来了一个老者。

这老头儿,一头的白须白发,身穿一身破布衣,一副老农民的姿态。

他整个人都骑在驴身上,哼着小曲儿,居然晃晃悠悠的过了午门,直入皇宫之中。

一干大内侍卫和御林军们,见了这老头也不阻拦,反而是在恭恭敬敬的行礼,极为独特。

林牧大概猜到这人身份了,正要离开时,没想到却被这个骑驴老头给叫住了:

“小哥儿,且慢行走。”

骑驴老头走到了近前来,乐呵呵的指着林牧问道:

“你姓林?”

“对。”林牧回答道。

“澄安知县?”老头又问道。

林牧又点了一下头。

这老头嘿嘿一笑,一下拍在林牧肩膀上,乐不可支的道:

“还真是你小子啊,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啊,怎么把澄安县那两个侯爷都给逼疯了?”

林牧心说,这个事儿都已经传开了吗?连京城都知道了?

骑驴老头哈哈大笑的同时,对林牧处理这件事显然是赞赏有加,竖起大拇指道:

“你小子干得漂亮啊!”

“不过眼下北元余孽未灭,皇上又琢磨着要出兵剿灭扩廓了,赶紧提前回去想办法搞粮食去,马上就要交税了。”

林牧听着老头的话,回应道:

“多谢信国公提醒,下官记住了。”

“呦呵,你瞧出老夫的身份来啦?那就赶紧回去办事吧,澄安县有个好官不容易啊,你可别叫他们把你给扳倒了。”

林牧心说这老头还挺有趣。

骑驴老头不是别人,信国公汤和,朱元璋的发小。

这汤和一片忠心,又和老朱是发小,从小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伙伴,即使老朱做了皇帝,也经常把汤和叫进宫来陪吃陪喝陪睡。

即使到了晚年,老朱将一众老兄弟们都杀干净了,这汤和却是安享晚年,一点事都没有,能骑着驴在皇宫里自由出入的人,大概也就他一个了,换成徐达来都不行。

林牧出宫后召来瘟鬼,将自己用白纸轿子抬回澄安。

夜晚。

宰相府邸,胡惟庸一脸嫌弃的看着王知府,因为王昌贤白天掉入粪坑的事,他叫这个女婿远远的坐在门口的位置,离自己越远越好。

此时胡惟庸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个澄安县令不好掌控,时间一长只怕会生出大乱子,你该着手解决此事了。”

王知府却一脸为难道:

“岳父大人,这次您也都看见了,小婿将参他的奏章交给您,还是您在皇上气头上的时候给递上去的,就这都没有把他弄死,反倒将小婿我罚俸了半年。”

王知府叹了口气:

“他连淮安侯和吉安侯都逼的在家中装疯了,小婿是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胡惟庸“哼”了一声道:

“真是个猪脑子,玉儿当初怎么选了你这么个蠢货做夫郎的!”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胡惟庸却给王知府出起了主意:

“那淮安侯和吉安侯的亲戚犯法,不是被林牧油炸了双手吗,此时这人还未死,必须得等到秋后,皇上朱笔勾决之后,才能一并问斩,可若是这几个人死在澄安县的大牢中,不就可以问林牧一个玩忽职守,逼死囚犯之罪了吗?”

被胡惟庸这么一教,王知府恍然大悟。

“岳父大人这一招真是高明啊!这样一来林牧多了好几个罪名,便有了扳倒他的手段,一旦这些犯人死去,淮安侯和吉安侯也不会放过他,到那时我们一起联手,纵然林牧这条泥鳅再如何厉害,他也掀不起风浪了。”

胡惟庸又透露消息给王知府道:

“还有个消息,朝廷又要向漠北用兵,追击北元余孽,今年的春税马上就要收了,该怎么办你明白了吧?”

听到这个消息后,王知府激动道: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回去立即着手处置这个林牧。”

“嗯。”

“淮安侯和吉安侯领兵包围县衙,如此巨大的事,老夫已经替他们压下来了,你回到澄安,替我将那份银子收上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

不久后,林牧回到澄安县衙。

他已将所有县衙衙役全部惩罚一遍,然后罢免职位赶走了。

又将所有的县兵每人打了三十大板,将他们全部就地解散。

如今的澄安县,明面上便只剩下林牧一个县官了。

而此时,林牧开始派起了衙门中的新官职:

“刘判官,以后你来做我的掌案师爷,何判官,你做县衙主簿,负责记录案情卷宗。”

“牛头马面,你们率领一队阴兵看守县衙大牢,青面鬼、夜叉鬼,你们就做县衙中的捕头,再挑几个得力的手下做都头。”

“那三十个带来的阴差,以后做衙役。”

“剩下的阴兵们负责澄安县的治安,以后本官做知县,兼任县丞、县尉之职。”

“对了,你们都变化一下,不要在外人面前显露出真面目吓到他们。”

整个县衙很快便是焕然一新,只不过原本那些活人们换成了阴魂,现在的县衙之中是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反而多了许多阴森肃杀之气。

现在的澄安县衙,真可以说是一个猛鬼衙门了!

随后,林牧想起信国公汤和的嘱咐,对何判官说道:

“主簿,把县衙的账册税簿都拿出来,看看库房里还剩下多少银两和公粮。”

可等林牧他们看过账册和税簿后,所有鬼差鬼王鬼卒判官们全都傻眼了。

“老爷,县衙库房还剩下5201两银子,可咱们县这一次春税要交98000两银子的税银。”

“此外粮仓之中剩下1871石公粮,这一次咱们整个澄安县却要交12万石的公粮啊!”

听到此话,林牧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么多啊?”


一看林牧手中提着机关壶,陆仲亨和华云龙都害怕中招,连忙给林牧换了一把新的酒壶。

“林县令,这可是本侯珍藏的黄金宝石壶,你今日就用它给我们斟酒吧。”

“可以。”

林牧伸手接过黄金宝石壶,将机关壶送回陆仲亨手中。

陆仲亨一看机关壶拿回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只要林牧待会儿喝醉,药性发作,便可以任由他们来处置了。

想到此处,陆仲亨站起来说道:

“林县令,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今日本侯为前几日的事向你赔罪,待会儿咱们一人连饮12杯如何?”

林牧直摇头道:

“12杯怎么够?”

“20杯如何?”

一看林牧这么能喝,陆、华二人心中暗道一声正好,待会儿提出条件,倘若林牧还不答应,就别怪他们动起手来了。

林牧命人将酒坛拿来,随即显出本相,叫夜叉和青面鬼去四周的药铺中搜罗春药。

很快,二鬼就给林牧搞来了好几大包春药,加起来怕是有2斤不止。

反正这帮人也看不见阴差们的本相,青面鬼王和夜叉鬼王就扶着探子,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往里面正大光明的下春药。

这2斤春药一下进去,整个酒坛子里面的酒水全变成粉色的了,药量太重,2斤啊!

在场的这帮人要是吃完了发作起来,得是个什么场景?

简直难以想象……

一看这样不行,林牧又往酒坛子里吹了口阴气,把酒水变的清澈无比。

“来,陆侯爷,咱们连干20杯!”

20杯喝完后,林牧又看向华云龙:

“来,华侯爷,咱们也干20杯!”

将在场众人全部敬了一遍酒,林牧随后找来了一个大碗,直接用大碗喝。

等到酒足饭饱,都喝的差不多了的时候,终于,陆仲亨和华云龙二人开始进入了正题。

“林知县,我们那两个不肖的混账亲戚,他们已经受过惩罚了,被你油炸了双手,现在关押在大牢里。”

“可否给我们二人个面子,此事就这么算了?”

华云龙一开口,陆仲亨便接话道:

“是啊,就把他们放了吧。”

“你我以后在这澄安地面上,还要走动呢,遇事难免要打个交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说对不对?”

林牧本就知道二人是因为这件事来的。

但他却没有表态,而是当着这群人的面,提起了那50万亩良田赋税的事。

“二位侯爷,待下官说完了我的事,咱们再讨论你们侄儿和妻弟的事吧。”

林牧又给众人敬了一圈春药酒,这才开言道:

“澄安县有90亩良田,当年陛下将其中的10万亩赐给二位侯爷做封地,从此后澄安县的良田一共剩下80万亩。”

林牧叹气道:

“我听闻二位侯爷强买强卖,草菅人命,用了种种不轨的手段,从那些可怜的百姓们手中巧取豪夺,这么多年下来从10万亩良田吞并到了60万亩良田。”

“今日先不论你们是以何手段侵吞了百姓的田产,但除去陛下赐予你们的封地可以免税外,其他50万亩巧取豪夺来的良田,你们总该交税的吧?”

本来林牧刚开口说话,因为有求于林牧,陆、华二人还没有撕破脸皮。

可现在林牧直接触及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

而且草菅人命、强买强卖、强取豪夺这样的话,居然当着雅间里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说出来了。

无论是陆仲亨还是华云龙,此时都是直接变脸,化作一脸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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