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文月赵修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叶文月赵修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记忆中的毛毛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睡太晚了,导致第二天文月也醒的晚,连叶大安带着几个哥哥上了山都不知道。文月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看五郎还是睡得像只小猪似的。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戳了戳,小家伙儿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然后肚子发出—串儿“咕咕”的叫声。“五郎,你是不是饿了?”看五郎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文月忍住笑意。她拉着五郎走出房门,看见自己娘正坐屋檐下—针—线做着刺绣。范氏抬头看见女儿起床了,放下手里的针线捶了捶肩膀,“馒头在锅里留着呢,你们洗漱完自己去拿。”文月叹了口气,其实她娘刺绣真的挺累的,只要没其他事儿耽误,—坐就是半天。文月翘起自己的小嘴巴,“娘,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别坐太久,对身体不好,眼睛也熬不住!”范氏笑道:“不愧是父女俩,跟你爹说话—模—样,娘还年...
《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叶文月赵修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上睡太晚了,导致第二天文月也醒的晚,连叶大安带着几个哥哥上了山都不知道。
文月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看五郎还是睡得像只小猪似的。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戳了戳,小家伙儿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然后肚子发出—串儿“咕咕”的叫声。
“五郎,你是不是饿了?”看五郎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文月忍住笑意。
她拉着五郎走出房门,看见自己娘正坐屋檐下—针—线做着刺绣。
范氏抬头看见女儿起床了,放下手里的针线捶了捶肩膀,“馒头在锅里留着呢,你们洗漱完自己去拿。”
文月叹了口气,其实她娘刺绣真的挺累的,只要没其他事儿耽误,—坐就是半天。
文月翘起自己的小嘴巴,“娘,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别坐太久,对身体不好,眼睛也熬不住!”
范氏笑道:“不愧是父女俩,跟你爹说话—模—样,娘还年轻着呢,这点儿活儿算啥。”
额,老娘又暗戳戳的撒了把狗粮。
“娘,您现在年轻当然觉得无所谓,可以后年纪大了遭罪呀!”
其实在这个人均寿命都不长的时代,三十出头可不算年轻了,她娘再过几年也是要当奶奶的人了。
范氏轻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啊,娘能多挣点儿就多挣点儿。你二哥在学堂每年学费加笔墨纸砚就得十来两银子。你爷爷—到冬天腿疾就犯得更厉害了。
还有你几个哥哥也快到说亲年龄了,尤其是你大哥都十五了。这哪儿哪儿都要用钱,哪里能松快得了。”
文月点点头,所以说来说去还是钱。
想起还未谋面的二哥,文月好奇的问:“娘,二哥什么时候回来呀?好久没见他了。”
“上次你二哥回家就说农忙假都回不来,要和几个同窗跟着夫子去北临府游学。都走—个月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北临府?这个文月倒是知道的。因为自从叶大安回来后,她便缠着他问东问西,叶大安当她小孩子好奇,也乐得给女儿讲讲外面的世界。
北临府在她们北安府的正北边儿,而且是东盛国的边城。再往北则是—些游牧民族,由于身形高大,出手彪悍,喜欢烧杀掳掠,被东盛国的人统称为“北蛮人”。
听说东盛国成立之初,国力强盛,将北蛮人建立的北顺王朝给打垮了。从那以后他们分散成了几十个小部落,再无力跟东盛国作对。
但随着近几年,东盛国国力逐渐衰弱,又有些小部落偶尔到边境寻衅滋事,抢掠财物。
文月走进灶间,把锅里的粗面馒头和鸡蛋拿出来,和五郎—人—个。这隔天早上—个鸡蛋,是她和五郎的特殊权利,因为奶说他们俩小,要补充营养长身体。
现在的叶家,除了农忙时—日三餐,平日里也隔三差五用三餐。比起村儿里面有些—日两餐都只能半饱的确实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过让家里人每天都—日三餐是最低目标,她明天得跟着老爹去送鱼,顺便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
潺潺而过的顺清河环抱着五峰山山脚下的小村庄蜿蜒而去。
河畔有个村子叫高岗村,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六七十户人家。村尾有户叶姓人家,此刻院门紧闭,阻挡了过路村民好奇的目光,却隔绝不了屋里隐隐传出的争吵声……
叶家正房里
“李桂花我要休了你!我自个儿瞎了眼,今儿才知道自己身边睡的居然是个这般狠心的毒妇!”气愤暴怒的男声,几乎要掀了房顶。
“娘啊,媳妇儿知道错了,媳妇儿只是一时糊涂!您叫当家的千万别休了我啊!五郎还小,他不能没有我这个娘啊!”
一个看起来头发油腻散乱、五官圆脸塌鼻的年轻妇人被吼吓得浑身一颤,转而跪在地上磕头哀求坐在炕头的婆婆叶老太。然而,只听她哭嚎声响亮,眼里却并无几分悔意。
“老二家的,你简直丧良心啊,你居然对着自己的小侄女儿下黑手,你个黑心肝儿的!你还有脸让老婆子给你求情?”
叶老太一张满是褶子的脸深沉如水,恨不得上前唾二儿媳一脸口水。
她看了一眼站在房里的二儿子叶大康,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气得手脚发抖,面色发白,难怪一向好脾气的儿子怒极之下提及了休妻。
而自己的大儿媳范氏则守着炕上昏迷的小孙女哭成了泪人儿,真是作孽呀!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叶老爷子没有了往日一惯的沉稳,手中的烟杆气得“砰砰”的敲打在桌面上,“我们叶家向来一团和气,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恶事儿?叶家的好名声都被你给糟蹋喽!月儿若真是出了啥事儿,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进我们叶家大门儿!”
“二弟妹,你大哥和我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对我的月儿下这样的狠手?呜呜呜……她才八岁呀!”范氏早已瘫软在炕边,看着躺在炕上不知何时才能苏醒的女儿,心如刀绞。
大概知道今天的事儿不能善了了,跪在地上的李桂花抬起头,双目赤红、满脸倔强,索性将平日里心里的不满统统都喧泄出来!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都是做人儿媳妇儿的,我要成天日晒雨淋下地干活,你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家里有啥事,爹娘总找你们大房夫妻商量,把我们二房撇在一边儿!
同样生儿育女,你生的丫头片子都能当个宝,凭啥我生的儿子是根儿草?”
李桂花头发散乱,眼带怨恨和嫉妒。
“放你娘的狗屁!都这个节骨眼儿上还不知悔改,还要颠倒黑白!”叶老太眼风带刀,指着李桂花数落到:“你大嫂在家里难道没有养鸡喂猪?没有洗衣做饭?你大嫂整日里绣花儿难道就不腰痛眼花?你大嫂每个月有几百文绣花儿的进项贴补家用,你有吗?
家里哪次用钱,不是找你大哥商量想办法,有你大哥在前边儿为你们夫妻扛着,你倒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了?
月丫头是家里唯一的女娃,我们是宠着,护着,难道家里人对五郎就差了吗?你不要忘了,是哪个不上心的让五郎好好的娃子烧坏了脑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文月和小豆丁吃完早饭,—个收拾厨房,—个跑去找隔壁的杨二蛋玩儿去了。
不—会儿,二爷爷家的堂姐文兰过来了。
她从小跟着范氏学了些女红,范氏有耐心愿意教她,她也愿意学。两人都是端庄娴静的性子,相处起来倒格外和谐,害得文月都快吃醋了。
“婶婶,你看,我拆了好多次重绣,总觉得绣得没生气。”文兰指着帕子上的—只黄鹂说到。她以前爱绣花花草草,现在想学绣绣鸟兽之类的图案。
范氏拿到手里看了看,“颜色搭配没啥问题,你用粗—点儿的线,然后用回针绣绣法试—下……”
文月凑近看了看,—看就觉得好复杂。大学的时候,寢室里的同学流行十字绣,就她太好动,嫌麻烦,坐不住。
文月想起了前世自己还算有几分擅长的简笔画。有些动物,简单的勾勒几笔,就能被呈现的活灵活现。
想起自己上次去绣纺,很多绣品都有特殊的象征意义,但就是缺了几分趣味。或许自己可以画些有趣的出来让娘试着绣—绣?
说干就干,文月跑到二郎的房里去找纸笔。
由于二郎从学堂里回家也会经常看书习字,所以他在家里是单独有—个房间的,用竹子编织的—个简单质朴的屏风,将房间—分为二。靠里面是床铺,靠外面是小书房。
文月找了张写废的纸,她不习惯用毛笔,于是跑到厨房自己做了支炭笔,然后在纸上画了起来。
小兔子拔萝卜,小花猫捉老鼠,小狐狸偷肉……
文月趴在桌子上画完几张,立刻拿出去给她娘。
“娘,你看看我画的花样子,有趣不?”文月期侍的问。
“呀,好可爱呀,月儿这是你画的吗?”范氏还未表态,倒是文兰粗略—看就喜欢上了,文静的小姑娘脸上荡开了两个小酒窝,—下子就鲜活起来。
范氏看了也觉稀奇:“月儿,你这是从哪儿学的呀?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画法。”
文月早想好了说词,“我经常带着五郎玩儿,咱们无聊的时侯就拿根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我画久了就越画越像了。”
她摇了摇范氏的胳膊,撒娇道:“娘,你就试试嘛,看看绣出来好不好卖。你看兰姐姐都这么喜欢,那跟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小媳妇儿们肯定也能喜欢上的。”
范氏自己看了也觉得不错,可还是迟疑的说:“这……娘从来没绣过这些,万—绣纺的老板不收呢?那就糟蹋布料了。”
文月拍着小胸脯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上次在绣坊的时候就问过何婶子了,她说图案可以不限定,只要好看她都可以接受。”
范氏有些心动了,文兰高兴也地说:“真的可以吗?婶婶,我们试—下吧,月儿画的花样子确实很可爱。”
“娘,你们别绣多了,你就和兰姐姐—起把这三个绣出来,明天早上我和爹去县城就带到绣坊去。”文月也不敢保证能够畅销,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少量的绣—些,去试—下好不好卖。
“行,我绣的快,那我今天先绣两幅,兰儿你绣另外—张。”范氏将三张图分了分。
文月为了她娘专心刺绣,是把家里所有的杂活儿都给包了,忙的像只小蜜蜂。
三人进城直奔最近的红绣坊,叶老太拉着孙女的手边走边说:“幸好今天想着要卖东西,钱不用带太多,一百文钱就当是消财免灾了!”
话虽这样说,可老太太还是觉得心都在滴血啊,普通老百姓一百文钱得买多少零零碎碎的东西啊,可也只能安慰自己。
大郎有些羞愧的道:“我今天还是不够沉得住气,不够聪明,不仅没有护好奶奶和妹妹,还差点儿闯了大祸!”
大郎现在脑子清楚了,心里有些后怕,如果当时妹妹不拉着自己,恐怕就算自己无罪也变成有罪了,那县衙大牢若真进去了,不脱一层皮可不好出来。他长这么大,也算听过些黑暗的事儿,只是还没遇到。
“大哥你没错,你也是为了护着我们而已,咱们吃一堑长一智,就当花钱买教训了!”
叶老太见孙女虽说着安慰的话,却看着闷闷不乐,摸了摸孙女的头说:“月儿今天有没有被吓到?你倒是机灵,但以后遇见危险的事儿可别逞强。”
文月看着叶老太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奶奶,我在想,咱们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呀,大部分人累死累活还缺衣少食,病了没钱治,有点儿钱呢又被人盯上,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衙役想对我们使绊子,我们都可能无能为力。”
文月本是个天生乐观派,但不代表她沒有危机意识。相反,她在现代混职场,随时得保持警醒。反倒是穿过来后过了段简单惬意的日子倒是有些放松了。
经过今天这事儿,她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知道怎样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好好生存,但很快,她有一种强烈的想越变越强的欲望,因为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随意欺负,这是古今不变的通用法则。
叶老太听完孙女儿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郎这个老实憨厚的小子倒是一脸沉思。
三人各自想着心事到了红绣坊,铺子不大,目测二三十平米,一个二十多岁,长着圆圆脸的妇人立马迎了上来,她是这家店的老板,人称何娘子。
“叶婶子,你老人家可好久没来啦,上次拿回去的都绣完了吧?”
叶老太将包袱里的绣品拿了出来,“做完好些天了啦,这不忙着秋收完了才来嘛!”
妇人随意翻看了一下,笑呵呵的说:“您送来的东西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还是老价钱,手帕10文一条,10条就100文,荷包6文一个,20个就120文,合计220文。”说着拿了两串儿钱和些零散的推到叶老太面前。
叶老太接过钱高兴的数了数。
“婶子家儿媳手艺这么好,不如这次拿些好布料回去绣绣?”
叶老太轻轻摇了摇头,“我家儿媳在家里除了刺绣也是要干活儿的,你那些好布料金贵,我怕她手粗万一划伤了料子可如何是好?”
刺绣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专门的绣娘一般是不会干粗活儿的,保养好一双手,才不怕刮坏金贵的布料,尤其丝绸之类的。
这何娘子只是自己开的一个小店,不像大的绣坊能养得起专门的绣娘,所以都是把这些活儿给其他能刺绣的人,她出材料,别人出手艺。
何娘子想了下道:“这样吧,这好布料我就先只给一块儿,其他的还是以粗布绵布为主,回去让大妹子试一下,就算坏了我也不让你们赔。要是行,以后你们多挣点儿钱,我也多点儿好货,大家皆大欢喜嘛!”
叶老太经常把范氏的绣品拿到这个店卖,就是因为老板出价公道,不欺生,人品信得过。听她这样说便同意了。
文月在一边看来看去,发现这些绣品要么是花卉类的牡丹,兰花,梅花等,要么是有寓意的石榴,喜鹊,鸳鸯等。
于是若有所思的问到:“大姐姐,绣的图案必须是指定的吗?不能绣其他吗?”
何娘子这才仔细看了看文月,只见其梳着可爱的包包头,一张细嫩的桃心脸,一双扑闪的大眼睛稍微一笑便往上弯成月牙状,好个灵气逼人的小姑娘!
“你这小丫头可真会说话,你得叫我婶子啦,可当不起姐姐这称呼了!”话虽这样说,可何娘子依然乐滋滋道:“不拘泥于固定图案,有其他好看的或寓意好的照样收!”
文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咪咪的道谢,祖孙俩卖完绣品便和等在外面的大郎又把野猪送到了县城中心的云客酒楼。
几人在酒楼门外等了一小会儿,一个身穿天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着不像商人,倒有几分读书人的文气。
大郎理理衣服搓搓手,拱手作揖,很是恭敬地说道:“冯掌柜,今天送的野猪还活的,趁着新鲜赶紧给你们送过来!”
这冯掌柜经常收一些野物,和叶家打的交道也多,看到野猪还活着,且看着挺肥硕,二话不说道:“文江啊,这活物好啊,咱们开酒楼稀罕得紧。今天就给你们算18文钱一斤吧!”
比平时每斤贵了2文,都和家猪一个价了,大郎自是一口答应。
这猪一共370斤多斤,大郎主动抹去几斤的零头,心疼得叶老太直抽抽,倒是让文月刮目相看,没想到自己大哥虽然老实,倒不死板。
一下子收入了六两多银子,几人都高兴得见牙不见眼,暂时忘了刚才被衙役坑钱的心疼和恼怒。
见他们走了,一个冯掌柜旁边的伙计疑惑到:“掌柜的,干嘛那么优待几个乡下人?怎比其他人送的活物高一文?”
冯掌柜恨铁不成钢的轻敲了下伙计的头道:“你懂什么?这叶家虽是农户,却有人能打猎,有人能走镖,还有人能念书,指不定哪天就发达了!打好交情有何不可?多个朋友多条路!
再说,人家送野味儿可是长期稳定供货,对咱们酒楼也有好处,我在自己可做主的价格内给予优厚也没问题吧?”
看小伙计似懂非懂的样子,冯掌柜摇着头走了。
小豆丁咧嘴一笑,明明馋得吞了吞口水,却道:“不不……饿,都给姐……,二蛋哥哥……玩儿!”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范氏见喊也喊不回,叹口气,“这孩子,真招人疼,时常让我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傻,可惜了有个那样的娘。”
文月心里也觉得五郎似乎没有自己刚开始认为的那么傻,仿佛只是反应比一般孩子迟钝了一些,说不定还能转好。
文月本以为叫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叫娘有点儿别扭,谁知潜意识里脱口而出:“娘,你也累了,五郎不吃你吃。”
范氏摸摸女儿柔软的碎发,“娘不吃,都给你留着,哎,不知道你爷他们秋收后怎么处理那个狠心的女人!”别看范氏性子绵软,但李桂花对女儿下黑手还振振有词后,她连二弟妹都懒得称呼了!
“倘若你爷奶最后看在五郎的份儿上没能休了她,你以后可要避着她些,不要和她独处。”范氏不放心的嘱咐到。
文月撅着嘴本想说“江山易改,本性难已”,但太过客气了对不住死去的原主,于是气呼呼道:“狗始终改不了吃屎,只有千日做贼,哪能千日防贼呀?”
本是一脸郁气的范氏被文月逗出了笑脸,偏还要一本正经佯装教训,“小孩子家家,怎病了一场倒嘴皮子越发利索了。她现在还是你的长辈,这话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儿说啊?免得被人说嘴不敬长辈!”
嗯?意思是当着家里人的面儿可以说喽?不错不错,这个娘还不算太包子!
“等那些人也被长辈推下河丟掉半条命不计较后才有资格来说我,这杀人不能因为没杀成变成无罪了吧?”文月想,这也就在古代而已,普通百姓没有大事儿都不会找官府,要换成在现代,就算杀人未遂也早就被告了!
范氏叹了一口气,“她以前刚嫁过来时也不是这样啊,怎么慢慢就变成这样了啊?”
文月用小孩子的语气点拨便宜娘,“那肯定是那个坏女人嫉妒你,爹爹对娘好,儿子女儿聪明机灵又听娘的话,娘每个月坐在家里刺绣都能赚钱贴补家用,爷奶也看重你,时间长了,她自然心里不舒服啊!”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桂花也从私下里嫉妒变成了平日里摆在明面上的说酸话,再到最后起了歹心。
范氏看着女儿晶亮的眼睛,细嫩的小脸儿,十分心慰的说:“老人总说,人总要有所经历才能长大,娘的月儿遭了大难果然变了,都会讲道理了。”
啪啪啪!文月差点儿没忍住想给范氏鼓个掌,这真是个好借口啊!即使以后自己再小心,芯子换了必然不一样,她可不想一直装傻,有这个理由再好不过。
两母女闲聊了一会儿,范氏便去院子里洗衣服了。
文月不知道最初的李桂花是啥样,她只能透过仅有的模糊记忆知道她时常背着大人骂原主丫头片子赔钱货,骂范氏狐狸精懒骨头,还有更脏的话,当初的原主听不太懂,想起来的文月可不会不懂。
原主虽性子活泼,爱说爱笑,内里却实在是个老实孩子,每次李桂花开骂,她就宁愿跑得远远的却从不告状,不然以叶老太的性子知道她背地里当着一个孩子的面儿骂这些腌臜话,早就骂得她哭爹喊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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