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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孕系统:我靠生娃成皇后结局+番外

七时南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月儿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苏青荷也噗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纵容月儿随意帮臣妾打扮。臣妾身边就月儿一个婢女了,您就饶了她吧。”苏青荷第一次感受到帝王威仪,吓得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淌了一脸。洛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青荷面前,将她扶了起来。眼尾因刚哭过而呈现绯红色,可怜巴巴的两颗小珍珠要落不落地在眼尾,刚画好的妆有些花了,像只小花猫一样。洛长安有些无奈,却不知为何,并不觉得厌烦。“赵全,月儿侍奉不力,罚俸三个月。”话音刚落,月儿就急着开口:“奴婢谢皇上开恩。”生怕皇帝反悔啊。“朕生平最讨厌犯蠢的人了。”苏青荷心底咯噔一声,自己什么都不会,完蛋了,自己不会就是皇帝眼...

主角:苏青荷洛长安   更新:2024-12-01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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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荷洛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好孕系统:我靠生娃成皇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七时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月儿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苏青荷也噗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纵容月儿随意帮臣妾打扮。臣妾身边就月儿一个婢女了,您就饶了她吧。”苏青荷第一次感受到帝王威仪,吓得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淌了一脸。洛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青荷面前,将她扶了起来。眼尾因刚哭过而呈现绯红色,可怜巴巴的两颗小珍珠要落不落地在眼尾,刚画好的妆有些花了,像只小花猫一样。洛长安有些无奈,却不知为何,并不觉得厌烦。“赵全,月儿侍奉不力,罚俸三个月。”话音刚落,月儿就急着开口:“奴婢谢皇上开恩。”生怕皇帝反悔啊。“朕生平最讨厌犯蠢的人了。”苏青荷心底咯噔一声,自己什么都不会,完蛋了,自己不会就是皇帝眼...

《锦鲤好孕系统:我靠生娃成皇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上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月儿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苏青荷也噗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纵容月儿随意帮臣妾打扮。臣妾身边就月儿一个婢女了,您就饶了她吧。”

苏青荷第一次感受到帝王威仪,吓得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淌了一脸。

洛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苏青荷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眼尾因刚哭过而呈现绯红色,可怜巴巴的两颗小珍珠要落不落地在眼尾,刚画好的妆有些花了,像只小花猫一样。

洛长安有些无奈,却不知为何,并不觉得厌烦。

“赵全,月儿侍奉不力,罚俸三个月。”

话音刚落,月儿就急着开口:“奴婢谢皇上开恩。”生怕皇帝反悔啊。

“朕生平最讨厌犯蠢的人了。”

苏青荷心底咯噔一声,自己什么都不会,完蛋了,自己不会就是皇帝眼里的蠢人吧。

苏青荷正想着,眼中不经意透露着惶恐。

洛长安很受用,他很喜欢这种有趣的眼神,像一只小鹿般,干净无瑕,毫无一丝算计的眼神。

“来人,取温帕子来。”

洛长安抬手将苏青荷头上的首饰一一取下,只留了最简单的一根桃花簪子。

下人们纷纷垂下脑袋,帝王亲自动手,哪敢看呢?

但众人心中都有些想法,连锦贵妃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一个最末等的小答应,竟然能得此殊荣。

洛长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温帕子,轻轻擦着苏青荷的脸。

这么柔软细嫩的皮肤,怎么能用力擦呢。

他就像对待传世珍宝般,细细地摩挲。

苏青荷似有躲闪,洛长安看着她这副羞涩的模样,嘴角不经意间逐渐上扬。

赵全在一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苏答应以来,皇上的心情就美妙了。

“你叫苏青荷?”入宫这么久,洛长安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苏青荷软软地回答:“是。”

“可会什么音律?”

“不会。”

“可会下棋?”

“什么棋?”

“围棋。”

“不会。”苏青荷有一瞬间的喜悦,后来想想这是古代,根本没有她会下的飞行棋。

“可会研墨?”

“......不会。”

赵全在一旁,看着洛长安的脸逐渐黑得像锅底灰,心里头直打鼓。

洛长安满头黑线:“那你会什么?”

“吃喝玩乐。”一说完,苏青荷赶紧捂住嘴,惶恐地垂下脑袋,怎么一下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洛长安怒极反笑:“你不会是要告诉朕,琴棋书画你是样样不精通,舞蹈也不会,连最基本的研墨和红袖添香都不会?”

苏青荷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咬着唇轻轻睨了洛长安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呵呵,有意思,真没想到,朕当日随手一指,倒是给朕挑了个女儿回来。”

苏青荷绞着袖子,尴尬得脚趾抠地:“人家好歹还懂吃嘛。”

她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过来。”洛长安大手一扬。

苏青荷再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知错了,臣妾今日就开始学,皇上您不要打我。”

可怜的小珍珠再次跑了出来。

“谁说朕要打你了?”洛长安无奈地扶额。

苏青荷抬起委屈的脸蛋,嘴巴瘪地都要掉下去了,吸溜了一下鼻子,抽抽噎噎的。

书中皇帝不是动不动就把朝廷上那群酒囊饭袋打一顿板子吗?

“过来,我教你研墨。”洛长安朝苏青荷伸出了手。

赵全等人此时带着所有下人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苏青荷站在龙案前,洛长安抓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怎么研墨。

炽热的男子气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苏青荷身量娇小,还未到洛长安的下巴处。

洛长安的大手,紧紧包裹住苏青荷的小手,细嫩白皙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意犹未尽。

“皇上,您靠臣妾太近了。”苏青荷有些不自在。

“你是朕的妃子,朕靠近你,不好吗?”

“皇上这样我不自在。”

洛长安手顿了一下,再次觉得这个小丫头真是有趣。

别人都上赶着想靠近自己,这小丫头倒是恨不得把自己推开。

洛长安恶趣味地贴着苏青荷的后背,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你是朕的妃子,你要习惯朕的靠近,明白吗?”

洛长安亲自救下落水妃子,还让妃子留在长信殿用晚膳的事情,跟长了腿一样,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满宫。

正在打叶子牌的妃子,纷纷停下手边动作,议论纷纷。

“除了锦贵妃,皇上从来不让别的妃子进长信殿,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除了锦贵妃,皇上也不召别人侍寝,今夜不会要叫那个妃子侍寝吧。”

“是谁呀?”

“是谁还用想吗?咱们五个都在这了,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病了三个月的倒霉答应吗?”

“不是吧,怎么就这么好运被皇上看上了。”

此时打叶子牌的方嫔、林嫔、云嫔,还有跟苏青荷同时间入宫的陈才人和宋才人,都面面相觑。

“你们说,锦贵妃是不是要气死了?”

“那还用想?锦贵妃往常靠着皇上独宠,不仅住进了皇后才有资格住的椒房殿,还日日都在咱们几个面前耀武扬威,如今终于能看到她吃瘪了。”

这几个嫔妃已经看淡了人生,没有恩宠就没有恩宠吧,正是日日不用争宠,才能这么友善地在此打叶子牌。

此时,椒房殿内,锦贵妃气得砸烂了太后刚赏下来的无数珍宝。

娇美的容颜处处透露着怨毒,鼓囊囊的胸脯因气极了而剧烈起伏。


太后气得又差点昏了头,李嬷嬷在一旁拍着太后的胸口,极力安慰着。

“太后娘娘,能吃是福啊,说明这苏答应是个有福气的,听说啊,皇上有意今晚让苏答应留宿长信殿呢。”

太后顿时喜上眉梢:“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嬷嬷拍了拍太后的手,做出了一副安慰的神情:“长信殿那边传出来的,当然是真的。”

“看来哀家的好大儿终于听劝了,快,送一壶暖情的酒去长信殿。”

接着,太后的脸色又暗淡下来:“只是恐怕这锦贵妃又要闹起来了,李嬷嬷,你去哀家的库房里,挑几样好东西给锦贵妃。”

谁让锦贵妃身后是丞相一家呢,后宫不稳,前朝就该乱起来了。

长信殿内,苏青荷醒来后,看着四周堆金砌玉的设施,心中不免感慨,皇帝就是土豪。

可是俗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长信殿是金玉满堂了,自己的青镜殿,真是比下人房都要破烂。

根据原主的记忆,前些日子就跟内务府说要补下床被磕掉的一角,到现在还没送材料来,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

要是自己能一直住在长信殿就好了。

正做着白日梦呢,门从外边被推开,小哭包月儿出现在门口。

“小主,你让奴婢好找。”

月儿一把冲过来,抱着苏青荷的胳膊蹭。

“小主,你怎么在长信殿?”

苏青荷把自己刚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月儿,月儿听完,那小脸好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千奇百怪的颜色。

正当主仆俩火热地聊天时,赵全来了。

“小主,皇上说,今晚要您留在长信殿布菜。”赵全笑眯眯的,自从知道皇上对这小答应有意思之后,赵全就打定了主意要好好侍奉,这可是皇上第一次与人圆房啊。

“布菜?”苏青荷愣愣的,可不机灵了。

若是旁的嫔妃得了这么个机会,不得赶紧回去烧高香。

哪像这呆呆傻傻的苏青荷,像是以为赵全在开玩笑。

“小主。”赵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您还不赶紧打扮打扮?”

苏青荷这才如梦初醒:“好的好的。”

很快就有十来个宫女,拿着一盘又一盘的珠钗首饰前来给苏青荷挑选。

“哇!”苏青荷和月儿都齐齐张大嘴。

在青镜殿待了那么久,从未见过如此精致华美的首饰。

都是钱呐!苏青荷心里头琢磨着,要是得宠了,这些东西是不是每天都能换新的。

长信殿正殿中,洛长安正在批奏折,但总觉得心不在焉的。

感觉批奏折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登基十年,从未有过这种懈怠的情绪。

“啧!”洛长安轻啧了一声。

“皇上,您怎么了?”赵全看洛长安眉头紧锁,正打算奉上一盏参茶。

“晚膳时间可到了?”洛长安沉沉开口。

“皇上可是饿了?司膳局准备了些点心,您可是要先......”

话还未说完,洛长安就打断了赵全:“我问你晚膳时间到了没?”

赵全赶忙垂下脑袋:“回皇上,还有一个多时辰呢。”

“啧!”洛长安又啧了一声,赵全顿时瑟缩了一下。

“皇上可是要苏答应来作伴?”赵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那还不快去准备?”洛长安心里头直骂酒囊饭袋,意思这么明显了,还没领悟到。

赵全颠着胖胖的身体往内殿去,见苏青荷主仆俩还在慢悠悠挑选着首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哎哟,我的小主啊,皇上心情不好,要小主去作伴呢,怎么还没开始收拾打扮呢?”

月儿一听,拍着胸脯保证:“赵公公,给奴婢一刻钟,马上就能好。”

“快点,真是慢吞吞的,急死奴才了。”赵全一拍大腿,又退了出去。

月儿恨不得把所有珠钗都往苏青荷头上插,沉得苏青荷脑袋都快立不起来了。

“月儿,你也太不靠谱了吧?你觉得这样好看吗?”

刺客苏青荷脑袋上像是顶了一个长信殿。

“好看好看,小主要相信奴婢。”

接着拿起脂粉,往苏青荷脸上一顿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画上妖媚的浓妆,苏青荷语塞。

原主的长相就是那种圆圆的杏眼,小巧的鼻尖,粉嘟嘟的嘴唇,明明长得很可爱,非要化成浓颜系的妆容。

“月儿,你觉得这样好看吗?”苏青荷眼中是对月儿深深的怀疑。

“小主请放心,听说宫里锦贵妃十分得宠,锦贵妃画的就是这种妆。”

苏青荷觉得自己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要模仿别人呢?

明明原主未满十五岁,满脸胶原蛋白,淡妆就好了。

苏青荷正想擦掉,奈何赵全又在门外催了:“小主,您弄好了吗?”

不等苏青荷回答,月儿便赶紧去开了门:“好了好了赵公公,我家小主弄好了,您快带去长信殿吧。”

赵全看着生无可恋的苏青荷,整个人被惊雷炸了一样。

天杀的,怎么好好的一个美人变成了这样。

来不及了,就这样吧,这妆还有点像锦贵妃,也还好,唉!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苏青荷走进正殿时,洛长安正坐在龙案上看着奏折。

直到这一刻,苏青荷才得以好好端详这个美男子。

天青色银纹锦袍,头束白玉冠,剑眉星目,刀刻般俊逸的面庞,薄唇轻抿,真是一幅“美人图”。

宿主,注意你的口水。

系统本不该出来插手,奈何系统感受到了苏青荷可能要做出失态的事了。

洛长安缓缓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面色突然沉到谷底,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谁给你打扮的?”

苏青荷有些发怵:“是......是月儿。”

“来人,将月儿那个酒囊饭袋赶出宫去。”

世人皆说这位帝王喜怒无常,十分暴戾,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周丞相昨日便看了锦贵妃的来信,说宫里出了一个小答应,得了洛长安的欢心。

今日上朝,周丞相见洛长安心不在焉的样子,看来昨夜那个新晋的小答应伺候得不错。

一下朝,周丞相就来“缠”着洛长安了,变相施压。

这一缠就是三个时辰。

洛长安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眼见到了晚膳时分,洛长安问赵全:“苏答应应该在青镜殿吧?”

洛长安问起苏青荷的时候,嘴角勾着浅浅的微笑,与刚才的苦大深仇截然不同。

“回皇上,苏答应今日去建章殿请安了,想来这时候应该已经回到青镜殿了。”

“赵全,你去接苏答应来长信殿,陪朕用膳。”

赵全一听,就懂了洛长安的意思。

这是又要用膳又要侍寝。

青镜殿离长信殿有些远,洛长安刚吩咐完,赵全就颠着胖胖的身体去了青镜殿。

刚进到青镜殿,就见月儿抹着眼泪,手里端着沾了血的帕子和碎瓷片。

赵全心中一紧。

“月儿,这是怎么了?”

“赵公公......呜呜......”月儿泣不成声。

她把今日在椒房殿的事情都告诉了赵公公。

赵公公不敢耽误,很快带着消息回长信殿复命。

洛长安一怒之下,砸碎了周丞相刚送来的砚台。

看着价值不菲的砚台碎成了粉末,洛长安勾唇一笑,但这笑并未达眼底,更透露着隐隐约约的阴鸷。

父亲在前朝一手垄断,女儿在后宫兴风作浪。

周丞相,真是好样的。

洛长安飞奔至青镜殿。

只见苏青荷躺在缺了一角的破床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

若不是此时胸口还有些起伏,洛长安都要以为她死了。

洛长安掀开薄被,看到膝盖处已经缠上了纱布,隐隐渗出些血。

“赵全,传太医至长信殿。”

说完,洛长安将苏青荷拦腰抱起。

苏青荷正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不自觉嘤咛了一下。

她在洛长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暖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搂住洛长安的脖子。

从青镜殿到长信殿,一路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背过身去,不敢看这一幕。

众人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听说今日苏答应被锦贵妃拉去跪着了。”

“对啊,锦贵妃可狠了,苏答应的膝盖都冒血了。”

“苏答应昨天被皇上抱回长信殿,今天又被抱了一次。”

“天呐,好羡慕,要是我能被皇上宠幸一回就好了。”

“别痴人说梦了,你看看苏答应长得多漂亮,你能比吗?”

“你们说,这次皇上会罚锦贵妃吗?一个是新宠,一个是旧爱。”

“我赌一个铜板,不会。”

“赌”这个字,落入苏青荷的耳中。

她一个激灵,睁开了湿漉漉的杏眼。

只见自己稳稳当当在洛长安的怀里。

苏青荷软软地开口:“皇上,快放臣妾下来。”

苏青荷是急着去打听宫女太监赌什么,而洛长安却误会了,以为她害羞。

洛长安声音异常温柔,像是要把人溺死:“青荷,你的膝盖伤了,不许乱动,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苏青荷很想知道宫女们刚才说的赌是赌什么。

想到自己在皇宫穷得破桌烂床的,她真想找点“兼职”来挣挣钱。

“我赌皇上不罚锦贵妃。”

“我也这么认为,锦贵妃是什么身份,父亲是丞相,大哥是户部尚书,二哥是定国大将军,三哥又是工部尚书,苏答应的身世哪能跟锦贵妃比啊?”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溜进苏青荷的耳朵。

原来在赌洛长安会不会罚锦贵妃?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设几个小“盘口”,赚点小钱。

一个暴富计划油然而生。

苏青荷这种不习武的弱女子都能听到宫女太监的闲话,洛长安那种常年习武,耳力非凡的,就听得更清楚了。

洛长安心中冷笑:原来在众人眼里,朕根本不敢管周家。

由此可见,周家权势之大,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压下去的。

太医院的医正是谢太医,听闻长信殿来请,谢太医以为是洛长安病了,背着药箱飞奔而来。

没想到是要给一个小答应看病。

不过能让高高在上的皇帝亲自照顾的答应,想来来头不小。

谢太医并没有因为苏青荷位份低就看不起,依旧给她用好药。

“皇上,苏答应的膝盖伤口较深,但只要用臣特制的药膏,既能祛疤,还能不留下后遗症,稍后臣便回太医院配制,只是......这药是该送往青镜殿还是长信殿?”

“长信殿吧。”洛长安想也没想就吩咐了。

苏青荷狐疑道:“皇上今晚还要留臣妾留在长信殿?可是臣妾这样不能侍寝。”

话音刚落,苏青荷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

真是口无遮拦,太医和宫女太监都在这呢。

谢太医也算是见多识广,他向洛长安鞠了一躬:“臣告退。”

接着,谢太医面不改色离开了。

一众宫女太监也在赵全的带领下出去了。

长信殿内,只剩洛长安和苏青荷。

洛长安高大的身体向苏青荷靠近,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

洛长安俯身在苏青荷耳边道:“青荷只需躺着,朕来动就好,就像昨晚一样。”

苏青荷羞得耳朵都要冒烟了。

温暖的气息,低淳的嗓音,迷得人身体都酥了。

昨日侍寝嬷嬷教了自己该怎么侍寝,可是一上榻就变了,洛长安攻势十足。

怎么都觉得是洛长安在伺候自己。

“皇上,臣妾饿了。”

苏青荷想快点扯开这个话题。

“好,朕也饿了,这就让人布膳。”

吩咐赵全布膳后,洛长安又突然凑过来,轻咬着苏青荷小巧的耳垂:“等你吃饱了,再轮到朕吃。”

苏青荷扯起被子就把脑袋蒙了起来。

今日真是怎么都扯不开这个话题了。

这个皇帝老不正经了。


太后见洛长安那双眼都要长到苏青荷身上了,立马遣退这群人。

苏青荷生怕锦贵妃这次又把自己拉去跪着,匆匆离开了。

其实锦贵妃根本无心找茬,她还故意在太后这里留了许久,企图跟洛长安再待多一会。

太后与锦贵妃对着洛长安滔滔不绝,但洛长安的心早就随着苏青荷远去了。

太后正欲劝洛长安不要太过纵容苏青荷,洛长安便以政务繁忙离开了。

太后叹了口气。

锦贵妃气得直跺脚,拜别了太后,就追了出去。

可洛长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夜还如此腻歪,今日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

南疆来犯,周承钰出兵还击的消息传遍皇宫。

长信殿外,方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跪着求情。

南疆是方嫔的母国,此次领兵的魏沧澜,就是与方嫔当年有情之人。

方嫔在南疆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因此南疆王才牺牲她的幸福,将她送来大燕。

方嫔在大燕不争不抢,眼里没有洛长安,遗世而独立。

此次她知道南疆来犯,领兵者还是心上人,担心魏沧澜战死沙场,这才来求洛长安不要开战。

赵全苦口婆心劝着方嫔:“娘娘,这次是南疆先来犯我朝的,皇上已经派兵出征了,您求也没用了,不如您先回去吧?”

方嫔不为所动,依旧直挺挺跪在地上,一身傲骨。

她已经想好了,无论哪一方战败,她都是要自戕的。

但她不愿意看着魏沧澜死于洛长安之手。

据她所知,南疆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与大燕对抗,所以她这才来求洛长安不要开战。

锦贵妃也来到长信殿了。

锦贵妃一身绞金丝百鸟朝凤云绫锦,头戴赤金红宝石高冠,如盛开的芍药,盛气凌人。

而方嫔一身素衣,头上只簪了一根最朴素的碧玉簪,如梅花般凌霜傲骨。

“方嫔,本宫的哥哥已经出兵了,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做无用功了。”

方嫔心中只想冷笑,锦贵妃家世优越,倒是蠢笨如猪。

为君者,怎么会容忍如此嚣张的女子在后宫兴风作浪,更何况父兄也是位高权重。

功高盖主这个道理,锦贵妃竟然会不懂。

如今倒是不知收敛,反而傍着父兄得势,便趾高气扬。

自己就等着,看看这样的高门贵女能嚣张多久。

锦贵妃见方嫔不为所动,有些挂不住脸,冷哼一声就往前走。

“赵公公,本宫熬了鸡汤给皇上,你去通报一声吧。”

“这......”

赵全面露难色。

洛长安向来不喜后宫嫔妃主动来长信殿打扰他看奏折。

可锦贵妃看苏青荷近来一直待在长信殿,以为洛长安的规矩改了。

“怎么?赵公公,苏答应就能来,本宫就不能来?”

“娘娘,皇上的规矩,您是知道的,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了。”

“哼!真没想到,本宫竟然连苏答应都不如了,本宫父兄为大燕鞠躬尽瘁,难道本宫连见皇上一面都不行吗?”

锦贵妃意图硬闯,赵全赶紧拦下,正欲开口劝,殿内传来洛长安的怒喝。

“赵全,你是怎么当差的,朕的长信殿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了吗?”

锦贵妃脸一热,匆匆带着婢女离开了。

洛长安早就听到锦贵妃的声音了,不是苏青荷来找他,他的心情跌落谷底。

阿猫阿狗,指的就是锦贵妃。

锦贵妃见方嫔还在,洛长安就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眼泪就这么冒了出来。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洛长安白天和夜晚性子完全不同。

长信殿内,洛长安龙案上的奏折都要堆成山了,但他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要用奏折来麻痹自己的郁闷。

今日在建章殿,苏青荷的脑袋跟鸵鸟一样,埋得老低了,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且昨夜自己“宠幸”了锦贵妃,而苏青荷依旧毫无吃醋的模样。

难道苏青荷真的不喜欢自己吗?

自己这段时间对苏青荷的宠爱,她真的毫不感动吗?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而此时,苏青荷还躺在新床上,悠闲地晃着玉足,沉浸在自认为贤惠的世界里。

自建章殿请安回来,苏青荷踹掉鞋子就往床上躺,月儿被派出去打听各宫八卦了。

此刻月儿回来了,跟苏青荷提起方嫔。

“小主,听说方嫔被禁足了。”

“为何?方嫔是怎么招惹皇上的?”

苏青荷记得方嫔,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怎么会招惹洛长安呢?

“听说南疆来犯,方嫔是南疆公主,自是要为母国求情。皇上一生气,就把方嫔禁足了。”

“真可怜。”

“还有锦贵妃,昨夜不是侍寝了嘛,今日不知怎么,从长信殿出来时,哭得妆都花了。”

“哎哟,锦贵妃那么美,定然是哭得梨花带雨,怎么没把皇上的心哭软啊?”

月儿看苏青荷一副八卦的模样,十分诧异。

正常来说,听到自己的夫君宠幸了别的女人,不该伤心吃醋吗?

怎么感觉自家主子没有心?

“小主,锦贵妃得宠,您不伤心吗?”

“为何要伤心?”

“皇上是您夫君啊,您喜欢的人宠幸别的女人,您难道不伤心?”

月儿再次提出疑问。

正当月儿问出这句话时,洛长安已经站在门外了。

苏青荷在长信殿陪了他那么长时间,突然离开了,洛长安很不习惯。

即使怨着这小丫头没心没肺不来找自己,但还是没忍住,主动来了青镜殿。

还特意让太监不要唱“皇上驾到”。

他很期待苏青荷能说出伤心两个字来。

然而,苏青荷道:“皇上虽然是我夫君,但我不喜欢他呀。”

月儿听闻,急忙捂住苏青荷的嘴:“隔墙有耳呀小主。”

门外的洛长安,心一下跌入谷底,被人踩在地上碾成渣渣。

赵全也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

苏青荷将月儿的手扒拉下去,郑重其事道:“可选秀明明就是盲婚哑嫁,我从来没跟皇上接触过,何来喜欢?”

“那皇上这段时间确实很宠爱小主,难道小主您不感动吗?”

月儿可真是洛长安肚子里的蛔虫,把洛长安心里想问的都问出来了。

洛长安在门外聚精会神地听墙角。

接下来,苏青荷的话,就像寒冬腊月给洛长安当头一盆冷水。


接着,他话锋一转:“只是给周员外火上浇油一事,还得你阿父出马。”

“哦?”苏青荷调侃着自家父亲:“难道让我阿父找周员外赢叶子牌?”

洛长安哑然失笑:“若你阿父知道你背后这么编排他,岂不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苏青荷白了洛长安一眼:“我哪里编排了?我明明是夸他打叶子牌厉害,连夫君都能打赢。”

“为人女婿,让一让岳父怎么了?”

“原来夫君是让着我阿父的呀!”

两人又在房中耳鬓厮磨许久,洛长安本想把苏青荷办了。

奈何苏青荷拦着他,怕他伤口裂开,说什么都不给他碰。

午后,苏育谷奉洛长安之命,去周府一趟。

美其名曰是探望青县首富,实则是去火上浇油。

周管家把躺在床上,双目和脸颊凹陷的周管家叫醒。

“老爷,县令大人来了。”

周员外蹙着眉道:“他来干嘛?”

“说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探望,老奴已经把他请去正厅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苏育谷响亮的声音。

“周兄身体可还好,小弟我可担心死了。”

还别说,苏育谷演起戏来有模有样的,眼中硬是挤出点“真心”的泪花。

“周兄府上近来发生不少事,小弟深感痛心,皇上听闻您丧子心痛病倒,特让小弟我前来探望。”

哪里是丧子心痛病倒,明明就是周家的阴谋被发现了,气急攻心。

多方压力导致周员外形如骷髅。

周员外不想跟苏育谷说话,但他看到苏育谷身后跟着王五,顿时不敢太过敷衍。

他有气无力道:“承蒙皇上关爱,也多谢苏老弟关心,这都是为兄的命。”

苏育谷和周员外寒暄了几句,就换上一副为难的模样。

“哎呀!周兄啊,虽说您还在病中,小弟有些话不太合时宜,但小弟是不得不说啊。”

“苏老弟,咱们交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合时宜的。”

周员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既然你也知道不合时宜,那就别说了吧!

“您也知道,这青县刚经历一场涝灾,又经历一场战争,这县内的经济,是大不如前。

虽说之前涝灾,京城拨了二十万两银子来,但涝灾救援,就已经花得不剩多少了。

这战争损耗颇大,如今战后重建,京城是没啥银子能拨来了。

不知周兄可有办法,能短时间内让小弟得一笔银子?”

周员外听到苏育谷提到赈灾银子,顿时闪过一丝心虚。

京城拨来二十万两 ,周家已经悄悄贪了十万两了。

涝灾救援的银子花费,并没有经过苏育谷的手,都是周承业和周承修亲手支配的。

所以苏育谷以为这二十万两都用在救灾了。

周员外扯出一副更为难的样子:“苏老弟啊,这战后重建要的经费可不少,若要短时间内发一笔横财,为兄也无能为力啊。”

“周兄家大业大,是经商的一把好手,您真的没有办法了?”

周员外一副想帮但帮不了的痛心模样:“苏老弟,为兄真的没办法。”

苏育谷苦着一张脸:“周兄,您要是不帮我,皇上那边真不好交代。”

周员外突然特别理解苏育谷的为难,毕竟摊上那么个随随便便在朝堂上殴打官员的暴戾君王,哪能那么容易交差?

苏育谷灵机一动:“周兄,我听闻前朝拨不出银子的时候,朝廷会找富商暂借一笔银子,再写下借条,等朝廷收入可观时,再还给这些富商,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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