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李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全局》,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全局》精彩片段
9.
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
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
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
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
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
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
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
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
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
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
“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呀,被你发现了,那只能灭口了。”
知府看着作势上前的近卫首领,脸刷的白了:
“你敢!我是江南知府!”
表兄叹息一声:
“是当官的,那就更留不得了。”
“小小知府,反正天高皇帝远,杀了算了。”
知府见凶神恶煞的近卫首领已经拔剑,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下:
“饶了我吧,我在朝中有靠山!我死了,他们也得找你算账!”
表兄看着池中聚成一团的锦鲤,笑意愈深:
“你能有多大的靠山?说出来听听。”
知府张口欲言,又犹豫了,显然他那位靠山也是让他闻风丧胆的人物。
知府眼里闪过狠戾:
“要杀便杀,反正杀了我,你们也出不了江南府了。”
我指了指府中众多军士:
“我们走不出江南?我们养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知府不屑道:“区区几百军士,比起……”
他蓦然噤声,似是意识到失言。
12.
“她怎么不敢?”
刚从外面垂钓回来的表兄放下鱼竿。
“许远,你骗婚骗到朕的表妹头上来了,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远面如土色,跪倒在表兄面前:
“陛下!我对姝儿一片真心。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为妻子放弃仕途的?”
表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
“我都忘记你是朕钦点的进士了,既然如此,便给你个恩惠。”
许远眼中燃起希望,可表兄身后的太监却端上了白绫,匕首和毒酒。
许远顿时颓然跪坐在地:
“陛下!臣罪不至此!”
李娇娇早吓傻了,但她不敢冒犯表兄,便连滚带爬过来扯住我的衣角:
“顾小姐!我知错了!你饶了许远吧,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表兄凉凉道:
“还为他求情呢,想想你的脑袋吧。”
李娇娇是真被吓着了,她捂着肚子,往后退:
“不!都是许远的错!”
“是他说和妻子没感情,也是他说要给我一个名分!”
“我这才鬼迷心窍,去找顾小姐麻烦。”
说着,她扑过去和许远扭打成一团:
“都是你!误我此生!”
表兄也没让人阻止他们,兴致盎然地看着泼妇般的李娇娇,看着衣冠楚楚的许远被薅头发。
我嘴角微抽:
“表兄,这二人的确也罪不至死。”
“既然他们两情深义重,连孩子都有了,不如干脆成人之美。”
表兄想了想,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异响打断。
只见许远终于受不了李娇娇,猛的一下把她推开。
这一下,却让李娇娇的小腹,重重撞上桌子。
当即,她的身上便传来血腥味。
她因疼痛蜷缩成一团,看着裙子一点点被染红,绝望道∶
“许远,我们的孩子没了。”
许远眼中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只是不耐烦道∶
“命都要没了,你还想着孩子,何况我们有耀祖还不够吗?”
李娇娇眼中竟闪过一丝痛快∶
“许远!耀祖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而你唯一的孩子被你亲手扼杀了!”
已经焦头烂额的许远,听到李娇娇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吼道∶
“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说什么?耀祖不是我的孩子?”
李娇娇带着恨意道:
“当然不是,耀祖是我和江南知府之子。”
“如果不是你许诺,一定会娶我过门,我早就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
连表兄都有些惊讶,他秉着平易近人的原则,出言安慰道∶
“你若是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此刻已经连命都没了,毕竟知府此刻已经被杀头抄家了。”
表兄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带有一丝敬佩之意∶
“还是表妹从小会出主意。”
“那朕便听你之言,命令这二人结为夫妻,此生不可相离。”
许远跟李娇娇听了,一时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但表兄已经大手一挥∶“把这二人拖出去,别再脏了表妹的眼睛。”
6.
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
“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
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
“老夫人,你怕什么?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
“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
“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
“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
“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
“骗婚?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
“姝儿,我待你不薄吧?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
“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真是歹毒!”
11.
表兄洒下的饵料才引到鱼儿,他自然是要留下钓大鱼的,顺便清理一番池塘。
我也没急着回去,可许远却不辞千里迢迢地来了。
李娇娇见了许远,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迫不及待地贴上去:
“许郎,我腹中孩儿可想死你了,可你呢,却纵容家中恶妇欺辱我。”
可还没等她开始控诉,许远不顾她身怀六甲,一把将她推开,责骂道:
“你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我早就知道,是你先惹是生非的。”
孕中女子本就敏感,李娇娇顿时流下泪来,解释道:
“许郎,我独自把孩子拉扯到五岁,如今又有孕在身。”
“可你迟迟不肯给我名分,又大半年没来看我,我也是急了。”
美人落泪,见之生怜,可许远却言语冰冷:
“五年了,你还认不清身份吗?”
我冷眼看着:
“他当然给不了你名分,我说过,他是赘婿,是你不信。”
许远听了没有反驳,微微敛目,恳切道:
“姝儿,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位置。”
我看着昔日的枕边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好像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少年郎的身影了,当初是许远情深意切的说:
“我不求功名利禄,只想常伴卿侧。”
我看了一眼贴身侍婢,她当即会意,一巴掌甩在许远脸上。
“影响我的地位?许远,你是认不清自己身份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曾说过,如生二心,净身出户。”
许远唇色微白:“姝儿,我们多年感情,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糊涂,你就放弃了?”
我指着李娇娇的小腹:
“一时糊涂?第一个孩子是一时糊涂,她这一胎也是一时糊涂吗?”
“许远,我看你是真能装糊涂。”
许远眼神躲闪,口中仍然在狡辩:
“我只是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娘也总是催我传宗接代。”
“你也知道,我们成婚五年,膝下仍然无所出。”
看着全然陌生的许远,我问道:
“你是在怪我,没有为你们许家诞下子嗣。”
“许远,你要子嗣干什么?继承你家里那三五亩薄田吗?”
许远听了我的挖苦,凄然一笑: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当年,我可是为你放弃了仕途。”
我没有被许远的话打动,只说:
“是我逼你放弃的吗?分明是你心甘情愿,倒贴上门当顾家赘婿。”
“那你就应该想清楚,自己会付出什么,毕竟,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许远苦笑:
“姝儿,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刻薄的女人。”
“是!是我自愿上门做赘婿的,可是赘婿难道没有尊严吗?”
“我就知道,你这些年来,何曾把我放在眼中?”
李娇娇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
“许郎,你真的是赘婿吗?你怎么这么傻,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途!”
我毫不犹豫地点破了许远的道貌岸然:
“为了我?这些年顾氏手中随便漏点金银,都够你和你娘几辈子吃喝不愁,绫罗满身。”
“在外面,人人都尊你一声许大人,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你借我的光,能和顾太后、和陛下攀上亲戚。”
“当赘婿这几年,你过得可比当个芝麻大的地方小官风光多了。”
一张休书拍到许远面前:
“你觉得当赘婿没尊严,不当便是,从此你许远和我顾家再无关系。”
许远看着休书二字,不可置信:
“即便是赘婿,也没有女子休夫的道理,顾姝,你怎么敢?”
4.
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
“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
“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
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
“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
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
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
“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许郎可是男人啊。”
“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
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
“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
已经有看客被李娇娇的可怜作态迷惑,大义出言∶
“顾氏女,人家都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你生不出难道还不让别人生吗?”
“要是人人都娶你这种善妒的妻子,夫家岂不是要断代了?”
真是可笑,许远身为赘婿,生下来的孩子都得姓顾。
求上门做赘婿时,怎么不说要为老许家传宗接代的事呢?
还不等我反驳,门房带着衙门的人来了。
衙役扫视了一圈,看向我问道:“是你报官?”
我指着李娇娇道:
“是,此女一早便往我府门上泼污物,如今还在这纠缠不休,扰人清净。”
李娇娇扑通一下,跪在衙役脚边,似柔弱无骨:
“大老爷,您可要为奴家做主!”
有好事者将我和李娇娇的冲突向衙役描述了一遍。
衙役眼珠子转了转,问我:“你是否将李娇娇的房契抢走了?”
听着这般奇怪的问法,我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拿回了我本来的房契。”
那衙役却如同有了确凿的证据一样:
“果然承认你抢房契了。”
“来人!还不把此女抓起来。”
当即便有人要冲上来捉拿我,家丁拿起棍子挡在我面前。
贴身婢女问我:“小姐,可要请那位出面……”
我眸色微深,仍然摇了摇头:
“表兄是来游玩的,怎能用这种家事叨扰表兄?”
“何况,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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