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星潼阿彪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为奴!被冰冷王爷扶持上位了星潼阿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无双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她还有谁?你在杀崔虹这件事上未免太过自大,太过意气用事。枉本王以为你有点小聪明,没想到却是个蠢笨的。”星潼听他这般说她,就不服气,“王爷我……”三个字刚说出口,赫云修就打断她的话,像老爹教训儿子似的,板着脸语气严厉。“本王现在告诉你崔虹背后的靠山,她是太子的心腹傅少堂培养的暗手之一。我父皇沉迷于道术,把大半朝政交给太子打理,傅少堂不止是太子最信任的心腹,还掌管着皇城三万御林军。他跺一跺脚京城也要抖一抖,放眼全京城他是唯一一个能和本王打成平手的人。因为他是太子心腹,所以很多明面上不方便做的事,就交给他暗中的势力。你莽莽撞撞不知天高地厚,拔了他的暗桩,还被他的人盯上。”说着赫云修站起身,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肩膀,“若不是你穿着烈王府的...
《被迫为奴!被冰冷王爷扶持上位了星潼阿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是她还有谁?你在杀崔虹这件事上未免太过自大,太过意气用事。
枉本王以为你有点小聪明,没想到却是个蠢笨的。”
星潼听他这般说她,就不服气,“王爷我……”
三个字刚说出口,赫云修就打断她的话,像老爹教训儿子似的,板着脸语气严厉。
“本王现在告诉你崔虹背后的靠山,她是太子的心腹傅少堂培养的暗手之一。
我父皇沉迷于道术,把大半朝政交给太子打理,傅少堂不止是太子最信任的心腹,还掌管着皇城三万御林军。
他跺一跺脚京城也要抖一抖,放眼全京城他是唯一一个能和本王打成平手的人。
因为他是太子心腹,所以很多明面上不方便做的事,就交给他暗中的势力。
你莽莽撞撞不知天高地厚,拔了他的暗桩,还被他的人盯上。”
说着赫云修站起身,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肩膀,“若不是你穿着烈王府的暗卫服,你恐怕没回王府就被人做了。”
星潼没想到那个崔婆子背后会有这么大的势力,眉头轻皱。
“那她怎么会和安宁侯府的于管事牵扯在一起。”
“她本身干的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人给她送银子办事,她为什么和钱过不去。”
星潼眸色微沉,确实没人嫌钱少,看来这崔婆子就是李德贵一家的靠山,难怪会在村里鱼肉乡民,果然势力不容小觑。
这次她没打听清楚就把人给做了,确实是她的失误。
但是也不能全怪她。
一来,她根本不会想到一个婆子会参与朝政纷争,即便参与了,那太子、傅少堂等人关她什么事。
她一个现代的死士,就是不畏强权拿命拼出路的人,就算碰到势力上的人,也有组织兜着,她只管杀人办事。
二来还不是想着早点把杀阿潼一家的人解决了,然后赎出身契,离开王府过自己的日子。
想到此,星潼抬眸看向眼前的人,“王爷,奴才给烈王府惹了麻烦,你是不是怕了?”
赫云修像听到笑话一般,冷笑道:“本王不参与内斗,但并不代表本王就会怕谁。”
说着又稳稳坐回椅子,幽幽冷冷的说道:“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本王劝你最近少出去溜达,在王府他们忌惮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
但是出了烈王府,傅少堂的人不会放过你,别到时候送回一具死尸,本王可没那闲工夫替你收尸,反正本王的爱宠有多少尸体也吃的下。”
星潼侧目看了他一眼,黑亮的眸子里有一丝生气的火苗,之前还对他颇有好感,马上他的嘴就开始毒。
让她猫在王府当缩头乌龟,那是不可能的。
她上一生就是在刀光剑影中闯出来的,难道她会怕吗?
不会!
淡淡回道:“王爷,奴才身微命贱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赫云修见她不知好歹还如此固执,敢情他这半天是在对牛弹琴枉做好人。
冷漠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怒火,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滚下去!”
“是!”
得,终于可以走了,星潼脚步飞快的踏出昭明殿。
傅府正厅
傅少堂年仅二十三岁,端坐正殿宝座,一身墨色锦衣,头发以玉冠束起,一双眼睛薄而长,人中鼻高挺,嘴唇上薄下厚,整个五官透着冷峻与无情。
望着下首的副将林沛,再次以疑问的语气说道:“你确定那人是烈王府的人?”
林沛道:“傅大人,据探子再三证实,杀崔虹的人的确是烈王府的暗卫。”
傅少堂眸子眯起,说道:“烈王性情冷漠,个性乖张,在朝中不参与任何一派的争斗,闲时也只待在王府很少出门。
加上身中奇毒命不久矣,为此,太子也对他礼让三分,由着他的性子。
这次为何突然把手伸到本大人的暗部,难道他选择站在燕王那边,帮着燕王对付太子了?”
傅少堂猜测着,如果烈王和燕王勾结在一起,太子就麻烦了。
林沛垂眸想了想,说道:“大人,据探子打听到的消息,杀崔虹的那人,表面上是暗卫,实则就是伺候烈王起居的奴才。
而且,探子打听到,她好像跟崔虹有仇,属下想这应该是这奴才与崔虹的私怨,并不是烈王授意的杀人命令。”
傅少堂用手指扣着扶椅,像是在确认消息的真假。
半晌眼眸里染上肃杀之气,命令道:“林副将,既然她不是烈王指使,你派个暗卫把她杀了,想来烈王不会因为一个奴才而和本大人为敌。”
“是!”林沛抱拳而出。
傅少堂看着离去的副将,嘴角扬起笑,他倒想借此看看烈王的态度。
星潼回到房间歇息片刻,就捋起袖子安装铁锁。
向方管事借了把斧头,把从铁匠铺带回的两道钩钉死死钉在两扇木门上。
把铁环一头套进铁钩缝隙,用力将钉钩的缝隙锤合。
再将另一头铁环套到另一门的钩钉上,咔嚓上把铜锁。
星潼用力拽了拽,笑的眉眼弯弯,这下他赫云修就算拿大刀劈也劈不开。
就不信防不住你。
隔壁的折安听她叮叮咚咚忙个不停,本想过来帮忙。
马上想到她安装铁锁是为了防自家王爷,耸了下肩没敢过来。
要是让王爷知道他帮忙装锁,非把他打的屁股开花不可。
不过,不知王爷看到星潼把门上了铁锁会怎样?
会直接踹门么?
百分之百会。
今晚暗卫所又有热闹看了。
然而,事情总不像人们想的那般美好。
夜幕降临。
星潼上好锁,暗自得意今晚可以睡个好觉时……
院里的折安、折夜也眼巴巴的等着看热闹时……
方管事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迈进暗卫所,径直来到星潼门口,敲了敲门。
客气说道:“星爷,您可入睡?”
才戌时睡个锤子,星潼已经嗅到阴谋的气息。
还没等她回复,方管事再次开口,“星爷,老方先在这恭喜星爷了,王爷让你去昭明殿居住。
想咱们王爷从没让下人在昭明殿住过,你可是第一个呀,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呐!
老方我已经给星爷收拾好房间,特意奉王爷之命请你过去。”
星潼侧着身子,透过窗户的缝隙把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们一家的对话清晰传出来。
李桂兰和阿潼同岁,只听她娇声道:“爹、娘,这银子我要多分点,当嫁妆用。
要不是我无意看到阿潼是个女娃子,你们的诡计能这么顺利就得逞吗?”
李德贵的哥李福贵道:“妹子,之前说好按四份分,出力最多的可是大哥、大嫂,还有你二嫂,你不知道往李二家屋后埋银子有多难多累。”
“就是,就是,我挖坑挖的胳膊都快断了。”李德贵妻子赶快邀功。
李德贵道:“要我说还是咱爹有先见之明,知道那阿潼是个女娃,即便出事了,那女娃子也翻不出什么风浪,这才选了李二一家下手。”
李德贵娘扔掉手里的牙签道:“你们说这个李二,没儿子就没儿子,还欺瞒大家说生的是儿子。
可惜啊再怎么装,没把儿就是没把儿,他还真以为捂个十年八载就能捂出个壶嘴来,哎呀,真是笑死人了。”
李德贵爹敲了敲烟袋道:“行了,老婆子,孩子都在说的啥,要我看还是老表姐照顾咱,把这挣钱的机会给了我们,我们才能得到这意外之财。”
李德贵道:“是啊,爹,以后这银子就是咱家的了,反正李二一家死绝户了,咱们也没啥后顾之忧。”
李福贵道:“老二说的没错,爹、娘,咱们赶紧把钱分一分,明天就去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再买些新衣穿。”
他媳妇指了他一下,“看你那德行!”
屋子里的一字一句,句句像针一样传到星潼耳朵里。
星潼神情淡漠,但心里早就怒火滔天,她家只有一个女孩有什么错,就因为家丁稀薄,就活该被你们栽赃陷害?
星潼眸子里杀机立现,原本她只想杀了李德贵一人,但看样子,这一家人没一个是无辜清白的,他们贪婪的背后都沾着阿潼一家人的血和泪。
屋内刺耳的嬉笑声从窗户传出来。
星潼幽冷的眸子一动,抽出腰间匕首一脚踹开窗户,跃进的刹那有力的臂膀带着匕首划出骇人的银光。
左边炕上的一男三女喉间顿时被割开一道血口,血狂喷而出,笑还停顿在脸上的四人,身子在僵了一下就歪倒在炕上。
右边炕上的李德贵娘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大儿子、小女儿,还有两个儿媳妇被人一刀毙命,鲜血四溅。
吓得凄嚎一声,还没等她第二声喊出去,嘴巴就被重重打了一拳,紧接着腹中一凉,下一刻尖锐的疼痛席卷全身,痛苦呜咽几声就耷拉下刻薄的脸子。
星潼抽出匕首,转头见贼滑的老头已经奔到门口,妄图打开门逃命。
“想逃?没门!”
星潼用力一脚踢起炕上的矮桌,桌子的角狠狠砸在老头后脑勺。
万恶的老头子身体晃了几下软倒在地,抽搐几下就没了呼吸。
惊惧之余的李德贵哪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在看清楚站在炕上招招狠辣的人就是阿潼时。
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的喃喃,“阿,阿潼,你是人是鬼。”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下边控也控制不住,一股尿骚味传遍屋子。
李德贵颤抖着喊道:“饶,饶命,阿潼饶,饶命,不是我要害你,是他,他们指使的,饶,饶命啊。”
星潼眼中恨意滔滔,抡起拳头就朝他腹部狠狠打了一拳,力道和技巧恰到好处。
李德贵痛的全身痉挛,但喊不出一声,嘴巴里不停吐着酸水。
星潼不解气一脚将他掀翻,脚掌撵过他的脸,冷冷问道:“说,你爹说的老表姐是谁。”
“我说,我说,是,是京城丽人巷的崔婆子。”李德贵艰难的说着,“阿,阿潼,求你饶我性命。”
“饶你?”星潼脚下用力,李德贵痛的嗷嗷闷叫,“想的美,在你害我爹娘时可想过饶我们一家性命。”
李德贵不死心的喊饶命,星潼没再废话,弯腰掰起他脑袋,双掌用力一错。
只听咔嚓一声,李德贵连喊都没来得及就追随家人而去。
星潼在他身上擦干匕首上的鲜红,冷笑道:“谁说女娃子掀不起风浪。”
星潼把匕首塞回腰间,看着炕上一大盒碎银,这一家经常剥削村民的血汗,让村民苦不堪言。
眸子一转,反正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她今天就替天行道,把这些银子分给可怜的村民。
从盒子里抓出一把碎银,塞到自己衣袋备用,拎起盒子就朝外走去。
她刚出门,不远的大树上一道身影落进院子。
清俊的男子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只不过他离得远,没听到阿潼是女娃的对话。
赫云修闻见一阵血腥与骚臭,掏出锦帕捂上鼻子,深邃的眼眸在夜晚格外清亮。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果然是装的,她不止会武功,心性也凌厉狠辣。
她真是让人感兴趣!
赫云修透过破了的窗户看了眼屋内的狼藉,眉头一皱道:“这蠢奴才灭了李家一家,做事有头没尾,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星潼提着盒子健步如飞,身形极快,给李坝子村八十六户人家,每家丢了一块碎银后又匆匆回到村长家。
赫云修见她回来连忙跃到树上。
星潼把盒子往屋里一丢,打开火折子丢向屋内。
干燥的木窗遇到火顿时噼里啪啦,火光红透半边天。
村民先是听到窗户响,开门一看,竟然是银子,银子啊,他们有的劳碌半生都没见过银子。
正沉浸在意外之财的喜悦中时,见村长家突然着火了。
全体村民见火光熊熊,个个握紧银子,脸上有恨意,有痛快,像集体约好一样,不去救火。
这种黑心肠的村长,烧死了活该,最好灰飞烟灭永远从世上消失。
甚至有被害惨的村民跪在地上直呼老天有眼,恶人终于得到报应啦!
只有张婶明白是怎么回事,决定守口如瓶,发誓绝不透露阿潼回来过。
星潼在火光起的时候,就来到拴马儿的林子里,取下马身上的烛火祭品,向东山茅屋攀上。
赫云修身影落在她身后,嘴角一扬,“还好不蠢,知道毁尸灭迹。”
但吸一口气还是痛的让她浑身颤抖。
她竟然没死,这次她几乎可以肯定是夺命追魂针再次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
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夺命追魂针为什么到了她身体里会出现如此奇事。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天呐,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动了下身体想挣扎着爬起,但腹部的伤口痛的让她差点又背过气去。
正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王爷,星潼在这里,昏迷不醒且受伤很重。”
这像是折山的声音。
哇靠,不会吧,她刚醒啊,刚醒就又要落入赫云修的魔掌之中。
老天爷不会这么作弄她吧!
怎么办、怎么办,她逃出来赫云修肯定不会轻饶她。
有了,装晕!
他赫云修总不至于跟一个病号斤斤计较吧!
星潼决定一动不动。
赫云修来到她面前,见她身底摊着血迹,衣服上有一道剑刃刺破的洞,神情不由一紧。
连忙蹲下号了下脉,发现脉搏正常,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折影见状知道人伤的不轻,心中也是万分焦急,开口道:“王爷,星潼伤的很重,让属下抱她回去!”
说着就猫下身子要抱人。
赫云修突然拦住他,“不必,你退下!”
他抱的人岂能容其他人染指,当然他抱最合适。
折影没反应过来,还要抢着抱,被折风一把拉过。
赫云修丢给他一记冰冷的眼神,抱起地上的人。
他的动作虽然很轻,还是牵动伤口。
星潼痛的拳头捏的死死,差点就喊出声。
折影看着王爷的背影,惊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怎么可能,王爷竟然亲自抱一个奴才回府。
啊……这……这……
折风拍了下他脑袋,道:“折影,你是不是傻!跟王爷抢人!”
“我没有啊!没有啊!”
“没有个屁,还不快跟上王爷!”
赫云修抱着一身布衣,血迹斑斑的人穿过偌大的王府回到昭明殿。
满府的管家、侍卫、下人亲眼目睹这一幕后。
都没心思工作了,议论纷纷,纷纷议论!
“怪不得王爷这些年身边没一个女人,原来王爷喜爱男的呀!”
“要是能得到王爷的宠爱,做男人似乎也不错呀。”
“这星潼一个奴才,上辈子是不是烧了高香呀!”
“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王爷为何独独宠幸她呀!”
整个王府除了震惊就只剩下眼红。
折夜见人虽是回来了,但全身血迹斑斑人还昏迷着,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他受多重的处罚都心甘情愿,只愿星潼能平安无事。
赫云修把人放床上,看着她因为失血过多而煞白的脸,心里也十分奇怪。
按理她受伤很重,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但她现在脉搏正常,只需休养一两天就会好。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思索着,还是不忘吩咐一声,“来人,快请宋大夫!”
星潼闻言,心头一惊,不能请大夫来。
大夫一来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暴露女装身份是分分钟的事。
于是缓缓睁开眼,一把拉住床前人的衣袖,虚弱地道:“王爷,不,不必给奴才请大夫,奴才睡一会就好!”
赫云修回头看向她的脸,见她黑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焦急,隐隐有祈求之色。
认识这几天,这奴才眼里从来都是倔强,她突然这样,是怕暴露她的秘密吗?
眸子动了下,命人召回唤大夫的人。
星潼松了口气,她发觉她除了腹部的伤口叫嚣着疼痛外,还特别困。
抬目再次向下望去。
只见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因为害怕,双腿剧烈的颤抖。
其中一人吓得直勾勾盯着老虎,在极度的恐惧中反应过来后,出于人的本能撒开腿就往空旷的地方跑。
偏偏他的狂奔犯了老虎的大忌。
老虎纵身一跃,强劲而有力的利爪啪的一声拍向青年后背。
那男人顿时摔了个狗啃屎,后背立刻血淋淋一片。
饥饿的老虎闻到血气嗷的一声嘶吼,张开满是尖牙的大嘴,一口将男人的肩膀撕下。
男人痛的哀嚎连连,更激起老虎的兽性。
一爪拍向他后脑,嘴巴紧跟而上……
眨眼之间,男人在一声声惨烈的哀嚎中四分五裂……
场面之血腥一度引人不适。
另一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在大熊巨大的利爪和尖牙下,很快也被卸成数块。
不到半个时辰,两个人就被两只畜牲吃的只剩一堆白骨,还有地上的两滩血渍。
星潼看的胃里一阵翻滚。
她在现代经历的打斗不少,杀过人也放过火。
而像今天这般野蛮血腥的现场还是第一次见。
眼睛在三个贵公子脸上扫了一遍,见他们面不改色端坐如钟。
很显然经常见这样的场面。
天,这三人还是不是人,怎么能这么残忍?
她到底穿越到了什么年代?
若不是自己运气好那么一点点,豹房两人的结局也是她的结局。
想到此一张小脸变的苍白如纸,手心也因恐惧溺出汗珠,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她煞白的脸,颤抖的手,逃不过赫云修的眼。
这奴才还知道什么是怕,说明不笨!
空气安静了一小会儿。
豹房的两只猛兽在吃饱之后蹒跚着四肢钻进窝里睡觉。
赫云修看了眼左右两个好友,开口道:“玄风、琰,你们今天先回去,我府里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着三人齐齐站起身。
穆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笑道:“殿下,祝你心想事成,玩的愉快!”
说着狭长的眼眸就瞟向身后的人,嘴角扬起一抹了然于心的笑,“你叫星潼是么,你若能把殿下伺候舒服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这一会星潼已从惊吓中缓过来,应了声,“是!”
但心中实在不解,怎么就叫伺候舒服呢?
他堂堂一个王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仆婢成群,吃的饱穿的暖。
闲时再把人喂野兽供自己娱乐。
他还想要怎么舒服?
得,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顾玄风没说话,拍了下王爷的肩膀,也同样看了看他身后的人。
浅浅一笑就跟上穆琰的脚步。
观风楼站的高看的远。
赫云修看到两好友被侍卫送出府,才淡淡道:“回昭明殿。”
——————
星潼帮他换好便服,就站在下首一言不发。
赫云修手里虽是握着书,但目光却在她脸上留连。
折风、折影依旧在自己的位置上悄悄咪咪的看戏。
半晌只听座上的人幽幽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很残忍?”
闻言,星潼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这次她没有说恭维的话,而是直言回答。
“是,王爷,他们是人,活生生的人呐,你怎么能如此残忍?难道就为满足你一时欢娱,你就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星潼原本是气愤,可问出来时语气不由带上了谴责。
折风与折影听她这么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天呐,从没有人敢和王爷这么说话过,这星潼不要命了吗?
看王爷冰寒的脸,指不定一会就会被王爷重罚。
谁知赫云修的脸在冷漠片刻之后,突然转为温和,站起身来到她面前。
语声平静的道:“本王也觉得自己残忍,能把两个人丢进豹房喂野兽,还可以麻木不仁从头看到尾。
但一想到他二人做的事,本王就能心安理得在高台上看他二人得到该有的报应。
这世间或许没有公平但报应迟早会来,本王就是他们的报应。”
折风、折影见王爷破天荒的给一个手下解释,态度还这般和气,惊的下巴都拉长了。
王爷为什么对星潼和旁人不一样?
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欸,到底是为什么呢?
星潼明亮的眼眸对上她闪着幽光的眸子,“他两做了什么?”
赫云修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语气依旧淡淡,“他二人是死刑犯,刑部判处凌迟处死,今天行刑,但本王觉得凌迟处死太便宜他们了。”
他声音冷清,一字一句像敲在人心上一样,“他二人绑了百姓家四十八个孩子,然后拿利刃把每个小孩的四肢砍去,再用利刀把肉身割碎,粘上狗毛……”
“什么?再……再粘上狗毛?”
星潼听得头皮发麻,冷气直嗖嗖往上串,仔细一想就知道人的皮肉就会与狗的皮毛长在一起,最后长成半人半兽的怪物。
星潼咬牙道:“他们把人制作成半人半兽,到底要干什么?”
赫云修道:“利用这小孩乞讨获取人们的同情心,要银子。
或是以异类取悦富人,得到富人的赏银!”
星潼眼眸里像燃起烈火,“可恶!为了钱就能如此丧尽天良泯灭人性,到底是怎样的黑心肠能对小孩下那样的毒手?”
“那些小孩大多经不起断肢割肉之痛生生疼死,还有少一半是在生长皮毛的过程中死去。
四十八个小孩只活了一个,如此狠辣残忍比凌迟还要痛苦百倍……”
赫云修说到此想到母妃临死时的惨状,闭了闭眼没再说话,再睁开时又恢复到平时的冷漠。
听过来龙去脉,星潼再想到那两个人贩子的惨状,顿时觉得十分解气。
他二人原是罪有应得。
果然因果循环,报应爽极了。
星潼看了眼旁边的人,她不知道他以前残忍不,但这件事他确实办的大快人心,正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
走过去抿了下唇说道:“对不起,奴才刚才不应该说你残忍,还请王爷大人大量别见怪。”
赫云修眼眸微抬,眨眼间就向她递过一道如钢刀般的眼神。
星潼心头一惊,这是干嘛?要罚人?不是正给你道歉着么。
连忙讨个乖,哂哂一笑,“王爷,都给你道歉了呢,奴才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给你道歉,你总不能不依不饶吧!”
“住嘴!”赫云修喝了一声,“你个奴才,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崔虹已经惹上了很大的麻烦。”
星潼愣了一下,脱口道:“崔虹?王爷你说的是崔婆子?”
顿觉全身冷飕飕的,这家伙在朝廷受气了?
看他身后跟着卓俊。
卓俊不熟不敢问。
赫云修刚迈进殿,折影就悄悄来到她面前,“潼潼,王爷刚刚见过顾玄风!”
星潼一脸懵,他见顾玄风关她什么事,该不会顾玄风看到她在街上打架了吧。
不过,就算看到了,她打架关顾玄风什么事?
还想向折影打听消息,殿内传出声音。
“奴才,磨蹭什么,还不滚进来!”
星潼向旁边的折影耸了下肩。
得,他在生气。
加快脚步迈进殿门。
赫云修端坐在正殿宝座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尽管星潼心理承受能力强,还是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正准备主动说上午在街头打架之事。
赫云修突然从座上走下,来到她面前,声音始终如一的淡漠,“给本王更衣!”
不追究打架的事了?
星潼心中纳闷,抬头快速扫了他一眼又马上垂下头,见他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
这人的脾气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连忙应道:“噢,是!”
大家都以为今天会发生点什么,偏偏什么都没发生。
同一时间
傅府大殿外
刺杀失败的黑衣人被摁在长凳上,又一记板子打下去,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傅少堂坐在廊檐下,眼里怒气不减,“没用的东西,连烈王府的一个奴才也杀不了,本大人养你何用。”
恭敬立在旁边的林沛见人昏过去,挥手示意下人把人抬下去。
开口道:“首领大人,没想到烈王还真的派人把那奴才保护起了,烈王身边的折字暗卫,武功个个以一敌十,也不怪暗七刺杀失败。”
傅少堂眸子眯起,像薄薄的利刃,烈王身边有再多高手他也不怕。
他怕的是烈王的态度,这次烈王明摆着维护那个奴才,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听探子回报,今天在大街上坏本大人事的也是那个奴才。”
“是,没错,还是她!”林沛如实禀报。
傅少堂啪地拍了下扶椅,“这个刁奴屡屡破坏本大人的事,不杀了她本大人还有什么脸在京城立足。
去,派长德、长义去,什么时候杀了那奴才再回来复命。”
林沛惊了下,长德、长义是从小跟在大人身边的影子护卫。
实力与折字暗卫在伯仲之间。
这次竟派出去杀那个小奴,看来大人铁了心要那奴才的命。
再者隐隐有向烈王挑战的心思。
应了声是退下去执行命令。
傅少堂目光灼灼,开口道:“烈王,你想护着你的奴才,她坏本大人的事就得死……”
夜深人静!
折影探到折风面前,整一个羡慕脸,“折风,王爷今天竟然雷声大雨点小,放过了星潼,以前可从没这个先例。
上次折安不也无意招惹了傅少堂的人,生生挨了五十大板。”
折风这次也看不懂王爷的心思。
说道:“为了不坏王爷的复仇计划,王爷严令王府上下不得与太子的人产生矛盾,否则严惩不贷。
偏偏王爷对星潼网开一面。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原因?”
“嘘……别说了,王爷又准备去星潼房间。”折影低声道。
折风转目,果然见王爷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书房,打开机关进入地道……
赫云修看着怀中人的后背,低声道:“你这奴才,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四处树敌。”
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脖颈。
星潼突然翻了一下身。
细而长的手掌眼看就要拍到他脸上。
赫云修抬起手挡过她爪子,在她肩头一推,立刻又把她掀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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