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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陆锦川应夏 全集

之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应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陆锦川就是因为这个才非要她搬回来?直接说不就得了,非要说什么怕别人觉得他对她抠门,真别扭。应夏在这边住了五天,那五天,陆锦川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系她,去医院换药也是司机单独来接。她买了去往濮江的票,回家陪陪妈妈和外婆过年。应夏不是夏琼亲生的,她的亲生母亲是谁她不知道,也从不想知道。自从七岁时被夏琼从孤儿院领养,夏琼给她起了新名字:应夏,她便一直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看待。姓氏是随夏琼死去的丈夫姓应,夏琼收养应夏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去世了,夏琼对他的死讳莫如深,所以应夏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她看见过照片,那个男人长得很帅。夏琼对那个人感情很深,正是因为他,应夏才有了一个家。夏琼和他没有孩子,也不愿再...

主角:陆锦川应夏   更新:2024-12-02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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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川应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陆锦川应夏 全集》,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应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陆锦川就是因为这个才非要她搬回来?直接说不就得了,非要说什么怕别人觉得他对她抠门,真别扭。应夏在这边住了五天,那五天,陆锦川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系她,去医院换药也是司机单独来接。她买了去往濮江的票,回家陪陪妈妈和外婆过年。应夏不是夏琼亲生的,她的亲生母亲是谁她不知道,也从不想知道。自从七岁时被夏琼从孤儿院领养,夏琼给她起了新名字:应夏,她便一直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看待。姓氏是随夏琼死去的丈夫姓应,夏琼收养应夏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去世了,夏琼对他的死讳莫如深,所以应夏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她看见过照片,那个男人长得很帅。夏琼对那个人感情很深,正是因为他,应夏才有了一个家。夏琼和他没有孩子,也不愿再...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陆锦川应夏 全集》精彩片段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应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陆锦川就是因为这个才非要她搬回来?

直接说不就得了,非要说什么怕别人觉得他对她抠门,真别扭。

应夏在这边住了五天,那五天,陆锦川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系她,去医院换药也是司机单独来接。

她买了去往濮江的票,回家陪陪妈妈和外婆过年。

应夏不是夏琼亲生的,她的亲生母亲是谁她不知道,也从不想知道。

自从七岁时被夏琼从孤儿院领养,夏琼给她起了新名字:应夏,她便一直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看待。

姓氏是随夏琼死去的丈夫姓应,夏琼收养应夏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去世了,夏琼对他的死讳莫如深,所以应夏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她看见过照片,那个男人长得很帅。

夏琼对那个人感情很深,正是因为他,应夏才有了一个家。

夏琼和他没有孩子,也不愿再婚,所以才领养了一个孩子,应夏很幸运,夏琼对她很好很好。

她在孤儿院时养成的敏感焦躁自卑,夏琼一步步把她治好,给了应夏她能力范围内所有的一切。

用陆锦川曾经的话说就是:“谢谢您把她教养得这么好。”

外婆原本一个人住在濮江,应夏大三那年外婆身体不太好,夏琼就干脆回来照顾。

这一次她回得早,离过年还有七八天,往年都是陆锦川陪她回来住两天,一路上她都想着到家妈妈问起来的话,要怎么解释陆锦川没跟他一起回来这件事。

外婆爱清静,家在离县城不远的乡下,两层小楼修得漂漂亮亮,房前屋后都种了花和果树,还是婚后陆锦川找人建的。

外婆和妈妈看起来气色不错,看见裹着白色羽绒服的应夏,笑开了花。

晚上做了她爱吃的辣子肥肠,她记起陆锦川是不爱吃动物内脏,每次闻到肥肠味都嫌弃得要死。

有一次她还在吃了肥肠后想去亲他,是逗的成分多一些还是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结果不用猜,他连平常的时候都不愿吻她,更何况是在吃了他讨厌的食物后,对她简直避如蛇蝎。

“夏夏,这次回来呆几天啊?”夏琼问。

应夏回过神,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初七再走。”

夏琼皱了皱眉:“这么久?不回去过年你婆婆会不会有意见?”

都离婚了,哪儿来的婆婆?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不会,都已经说好了。”

外婆已经不大记事了,一个劲附和着好好好。

出乎预料,夏琼竟没问她陆锦川回不回来,她心里庆幸躲过一劫,又盘算着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得找个机会才好。

年三十晚上,祖孙三代坐着看电视,应夏一边抢红包一边发着新年祝福,夏琼的电话响了。

“锦川啊……”

应夏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坐直,耳朵也跟着竖起来。

夏琼的声音喜滋滋的:“哎呀知道知道,你们大企业家,事情多……没关系没关系……别提了,回来几天都胖了……哈哈,好好,代我向亲家问好。”

挂断电话,妈妈还连夸陆锦川真懂事,说陆锦川在应夏回来之前就让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

怪不得家里似乎多了很多东西,应夏还以为夏琼终于想通了舍得花钱了。

紧跟着应夏的电话又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名字吓了一跳,没敢挂,按了静音盯着发呆。


她终于从宁幼脸上看见了震惊的表情。

“那他还来招惹你,这他妈渣男啊。”

应夏端着小凳子朝她挪近了些:“你也这么觉得?”

宁幼视线落在应夏脸上,应夏正认真地看着她,勾人的眸子偏偏清澈见底,再像现在这样盯着人看,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宁幼慢条斯理道:“我忽然觉得吧,也不能全怪他。”

“嗯?那怪谁?”

宁幼忍不住揪了一把她的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你这么勾人。”

应夏顿时苦丧了脸,嘟囔道:“要是勾人就好了,勾了十年也没勾上。”

“没勾上?”宁幼伸出两个大拇指对了对:“没这样?”

应夏点头:“没有,差一点。”

她伸出拇指掐在小指上的第一个关节,比了一个大概的限度。

宁幼笑出来:“遇到你这样的还能坐怀不乱,他怕是要成佛吧!你当心他舍利子嘣你一脸。”

应夏偏头想了想,好像也不完全是坐怀不乱,以前亲一亲他就乱得不行,但是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去洗手间这种清净之地“修炼”。

“可能他就是想对他的白月光保持心理和身体上的忠诚吧。”应夏下了结论。

宁幼说:“听你这么一讲,我倒是不知道该骂他渣男还是说他专一了,现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少了,不过也不能抵消他继续管着你招惹你这个事实,所以……”

应夏看着宁幼那张红唇里冒出一句话:“所以他管着你可能不仅仅是想自己成佛,他还想普度众生,连你也一起渡化了。”

应夏:“……”

远在北城的陆锦川正在办公室。

财务总监提交了下季度的财务预算报表,本以为需要阐述一番,谁知陆锦川只是淡淡回了个“嗯”。

各部门都已经报告完,陆锦川没说散会,大家也不敢走,就这么干坐着。

这两天这个老板不大对劲,周信是看出来了,他冲大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离开,起先还只有一个人试探着起身,大家看打头阵的都没事,也轻手轻脚走了。

诺大的办公室只剩陆锦川和周信两人。

陆锦川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诺大的北城,他呼风唤雨,可是怎么就偏偏对她束手无策呢。

宠也不行,惯也不行,稍稍凶一点还往壳里缩。

以前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在他身后辇,现在他要是不转身去抓她,估计她能跑到外太空去。

那晚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底是没敢在怒意的驱使下真的碰她,不过该尝的一点儿没落下,否则也浇不灭他满腔的怒气。

然而心里的火浇灭了,这几日别处的火却烧得愈发旺盛。

“周秘书。”

“您说。”

陆锦川蹙着眉,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你谈过恋爱吗?”

周信极力控制表情才能避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震惊,他觉得陆锦川问他地球什么时候爆炸都比问他谈没谈过恋爱的几率高。

周信都三十几了,怎么可能没谈过,点点头道:“谈过三个,目前那位是我妻子。”

陆锦川挑眉看着他,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三个?”

周信忍了忍笑:“嗯,三个,陆总呢?”

他原本不想问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聊到了,他也是真的好奇。

没想到陆锦川答得痛快:“一个。”

就一个?那可真是绝世情种了。

陆锦川这样身份的人,不谈个十个八个,他都觉得有些浪费资源。

周信琢磨着这一个指的到底是那位前任陆太太,还是肚子里怀着陆家长孙的大明星,但是这种问题他当然不敢直接问。


他回头看了一眼不在状态的应夏,把门虚掩上,两人一起走到楼梯间……

应夏是真的累了,想着想着就眯了眼,抱着毯子往沙发上一缩,模糊中似乎听见有人进来轻轻关上防盗门,在屋里走动着,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屋子。

也没在意,毕竟程牧安是个有洁癖的人,看见她这里乱得跟狗窝似的,还不得动手让自己看着视觉上舒服些。

陆锦川外公那边都是军人出身,自幼跟着外公,在军属大院里长大,家里的孩子也都要往军营里送去历练几年。

所以他和很多富二代不同,有军人的挺拔,又带了点痞气,虽说出身豪门,锦衣玉食,但是家务活不在话下。

他调暗灯光,收拾完客厅,转而又去收拾洗手间。

砸门的锤子还放在洗手台上,地上一滩血迹明明颜色已经变深,却生生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却没有移开视线,盯着那滩血迹盯了半晌,才转过头盯着门上那个窟窿。

平时拧个瓶盖都得找他,砸起门来倒是一点不含糊,瞬间变身女汉子。

想笑,可心口似乎被什么压着,连带着嘴角也牵不起来。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浴室,他走到沙发旁盯着她的睡颜。

客厅里灯光很暗,只有借着阳台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才能看见毯子下身形的起伏。

她朝右侧卧着,头枕着自己的右手,左手搭在被子外面,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心微微蹙起。

她不知道她有多漂亮,皮肤又白,那双桃花眼跟会说话似的,看着他时眼睛里的光似乎能照亮他多年的黑暗,笑起来眼睛弯成小月亮。

可是他很久没有见过她那样发自内心的喜悦了,从他们结婚之后,她一点一点变得不开心。

他尽力给她最好的,却也不能阻止她眼里的光暗下去。

视线落到那张微润的嘴唇上,他转头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转回来。

陆锦川在沙发旁蹲下身,轻轻撩开她的衣袖,纱布露出来,他的手顿了一下,直愣愣地看着她手腕上的一根旧了的红绳出神。

原本他的左手腕上,也有根一模一样的,只是在他们婚后不久,他便收了起来,如今那根红绳戴过的地方异常灼人,烫得他手腕发麻。

他急忙把她的衣袖放下来,不想再多看一眼。

应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脚心有些痒,缩回来后那种感觉消失了,过一会儿又开始痒起来。

她把眼睛睁开条缝,看见一个男人正蹲在她脚边,手里拿着什么,脚上有湿濡和温热的感觉。

“程牧安,你干什么呢?”她嘟囔着闭上眼,踢了他一脚,又把脚缩回毯子下。

那人许久都没有动作,过了一会儿却一把掀开毯子,拽着她的脚踝往下一拉。

他冷声道:“看清楚,谁是程牧安?”

应夏听了这声音,一下清醒过来,撑着身体坐起来,一眼就看见陆锦川正把一张毛巾裹在她脚上。

他低垂着头,眉眼隐没在月光里,看不真切。

她一下呆住,任凭他替她擦完脚,待陆锦川沉着脸走到浴室,她仍旧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

陆锦川从浴室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光走到餐桌旁,瞥了应夏一眼:“过来吃点东西。”


他一手撑在她头的旁边,一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地摩挲着,看她的眼神温和又极具侵略性。

怎么办?她又有错觉了,他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欢她?

可这么多年,她已经在这种反复的猜测与否认中开始自我怀疑,一定是她又错了。

不论是姿势还是气氛都委实太过暧昧,像爱人之间的调情,实在是不大适合现在的他们。

“你先起来。”应夏推了推,上面的人纹丝不动,这就是体力上的压制。

“陆锦川!”声音里已经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有什么你起来再谈。”

陆锦川终于动了动,从她身上翻下,坐在床上。

应夏爬起来,坐到窗台旁的单人沙发上,她转头望着窗外,轻声开口。

“锦川,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我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你,你说结婚,我同意,只要在你身边就好,这是我的选择,所以不论结果如何都是我应得的。”

“你或许已经习惯了有这样一个人,可是我每天看着冷冰冰的床,心也跟着冷了,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些年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可是……”

“可是我是真的很累了。”

“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你放过我吧。”

她连说了好几句,一字一句都颓丧到不行。

她不敢转头看他的表情,自己每说一句心口就疼一下,也不知道他听了是什么感受。

卧室里安静得不像话,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许久,陆锦川才开口,声音淡淡的:“应夏,看着我。”

她转头与他对视。

他问她:“这些年,你很累?”

“嗯。”

很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她在青春年少的时候,在他身上付出了太多精力,等到他们结婚时,她已经是快被抽空的状态。

没了任何的勇气,仅靠着一腔爱意,维系了三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真的已经累到了极致。

不仅仅是她,他也累,她感觉得到。

陆锦川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最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好。”

她从没在陆锦川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无力的半是绝望的感觉。

一下午,应夏窝在卧室哪儿也没去,直到晚饭下楼才看陆锦川。

他没有一点异样,饭桌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很正常,似乎唯一不正常的人只有她。

“再吃点。”陆锦川又替她夹了菜。

夏琼见了偷笑,应夏是真的没什么胃口,刚想说吃不下了,陆锦川的电话就响了。

他扫了一眼后挂断,电话又响起来,他皱了皱眉,直接调了静音把手机扣在桌面。

应夏三两下吃完,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电话就响了,上面是陆锦川母亲江西月的名字。

她看了一眼还在和夏琼说话的陆锦川,起身走到院子里接电话。

“伯母,您好。”

那边江西月的语气并不好。

“应小姐,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和锦川已经离婚了,并且他很快会和赵小姐结婚,你大过年还要求他陪你回家,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应夏沉默了片刻。

“抱歉伯母,您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对他做出这样的要求。”

江西月怒斥:“我不管你有没有直接提这样的要求,总之,知道对方有对象还纠缠不清,你觉得这是什么行为?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你自己掂量。”

这还不叫难听?

她不想任人欺负,电话换了只手,语气认真:“伯母,我敬您是长辈才称您一声伯母,如果您不能对人做到最基本的尊重,那我想我就算拒接电话也没有什么问题,还有,纠缠的人也不是我。”


夏琼不可能让陆锦川做家务,待应夏洗完碗,客厅不见夏琼和外婆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儿,只看见陆锦川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眼眶下显着淡淡的青黑。

她以为他睡着了,还没走近他就半睁开眼。

应夏指了指楼上:“要不要上去睡?”

陆锦川半开玩笑:“你陪我?”

应夏不理他,转身自己上了楼,听见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她随手指了指一个房间,“你睡客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随手关门,遇到一股不小的阻力,转头就看见陆锦川单手撑着门。

“你想好直接告诉岳母我们的事情了?”

应夏当然听得懂,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那就好好演戏,可以称得上威胁了。

想掐死他。

她侧身让他进门,准备把房间让给他自己出去转转。

陆锦川抓起她的手,掀开袖子看了看伤口,只剩下浅粉色的疤。

然后反手关上门,直接将她往门上一抵,微微歪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不善:“昨晚给我发的信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

应夏两手抵在他胸口,试着隔开一点距离,然而成效甚微。

她不说话,陆锦川就抬起她的下巴。

“不想说?嗯?”尾音向上勾起,听起来有些磨人。

应夏又用力推了推:“你先放开我再说。”

她不喜欢这样身体上的压制,感觉连底气都会被他压掉不少。

陆锦川退开些许,两人离了半米距离。

应夏深吸了口气,仰头看着他:“意思就是过去就过去了,以前的事我不怪你,以后我们……”

“应夏,”陆锦川打断她,脸上挂着冷笑:“你不会幼稚到还要跟我说什么各自安好的话吧?”

她只想说我们算了,做朋友也好,陌生人也罢,总之不该是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

应夏咽了咽口水,别开脸说:“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

语气很随意,随意得让陆锦川心口一窒,他一晚上没睡,这会儿再被她一气,脑仁儿都在发疼。

他表情渐冷,眼神也愈发深沉。

“哪个意思?说清楚!”

她越不说话,陆锦川怒气越重。

应夏的房间不大,门旁几步就是床,陆锦川一把拽住她,反手甩到床上,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陆锦川的声音很低,带了些咬牙切齿:“十年,应夏,我他妈跟你耗了十年,这事儿算不了,你起的头,我没喊停,你这辈子都得跟我耗在一起。”

“可是你已经喊停了,”她提醒他:“几个月前。”

压着她那具结实的身体顿时僵住,陆锦川看着她,想从她眼中看出熟悉的眼神。

可她的表情太淡定太陌生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似乎,她是真的不在意了。

他宁愿她吵她闹,甚至骂他打他都行,而不是一句愿你一切都好。

那句话很真,却也太过残忍。

有什么正在从他的掌控中消失,这让他觉得恐惧。

对,是恐惧,不可一世的陆锦川,运筹帷幄的陆锦川,竟然也会心生恐惧。

“我们已经离婚了,陆锦川。”

她重复着,提醒他也提醒着自己。

她曾替他找了无数种理由,然而除了爱情,没一种理由能支撑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她又不是不会生,可是他从来不碰她,哪怕吻到意乱情迷,他也会适时停下,去浴室自己解决。

从她二十二到二十五,三年,这正常吗?不正常。

陆锦川的眸色很深,眼里清晰的倒映着她,乌发披散,嘴唇红艳,躺在床上的可怜模样让他喉咙发紧心口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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