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时宴林亦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肆全局》,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亦笙被捏得口齿不清,“那...那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消火啊...”消火?她又添柴又烧油的,差点儿没让他被胸腔的烧死。程时宴冷笑了声,“你大学应该学销售,我看你最适合去卖油,火上浇油。”“我不学!”林亦笙装傻充愣,小声哼唧,“林公主做市场推销像什么话!传出去了人家还要戳着林家和程家的脊梁骨说你们。”“尤其是你,程总养不起家了,要让太太风吹日晒,卖嘴皮子跑市场。”程时宴阖了阖眸子,呼吸重了几分。他算是明白了,与其跟她浪费口舌不如来点实际的。别说再给林亦笙一支烟的时间了,他坐这儿抽鞭炮,她也不会觉得她错了。他拢住女人的纤细的天鹅颈,深邃的眸子晦暗带着警告,凑近她嗓音放低一字一句的说道:“笙笙,别再让我从你嘴里你咒自己的话。”听到...
《娇肆全局》精彩片段
林亦笙被捏得口齿不清,“那...那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消火啊...”
消火?
她又添柴又烧油的,差点儿没让他被胸腔的烧死。
程时宴冷笑了声,“你大学应该学销售,我看你最适合去卖油,火上浇油。”
“我不学!”林亦笙装傻充愣,小声哼唧,“林公主做市场推销像什么话!传出去了人家还要戳着林家和程家的脊梁骨说你们。”
“尤其是你,程总养不起家了,要让太太风吹日晒,卖嘴皮子跑市场。”
程时宴阖了阖眸子,呼吸重了几分。
他算是明白了,与其跟她浪费口舌不如来点实际的。
别说再给林亦笙一支烟的时间了,他坐这儿抽鞭炮,她也不会觉得她错了。
他拢住女人的纤细的天鹅颈,深邃的眸子晦暗带着警告,凑近她嗓音放低一字一句的说道:“笙笙,别再让我从你嘴里你咒自己的话。”
听到她咒自己的瞬间,比听到她咒他更让人心生恼火,同时他心底还蔓延着一股莫名的惶恐担忧。
他这是在担心她?林亦笙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底突然萌生出这个念头。
她忽然有点小雀跃,但是和他顶嘴惯了,话到嘴边不受控制,脱口而出,“那你的意思咒你可以?”
程时宴唇角勾起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不妨试试。”
他指尖轻轻划过女人的精致的红唇,这张嘴果然只适合绵软着嗓音啜泣求饶。
男人的眸子泼墨般漆黑,林亦笙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她干巴巴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我又说错话了。”
“没关系。”程时宴嗓音淡淡,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程太太多长长记性,以后就会记住了。”
随着车门响起,林亦笙看着已经走到车前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她扯下安全带急忙去按锁车键。
男人速度更快,在她刚触碰上锁车键的同时,副驾驶门已被打开。
她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底生出惶恐不安。
程时宴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进后车厢。
夏夜的晚风有些许燥热,四周草丛里萦绕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声,细听下去夹杂着一阵溪流声,清脆动听。
黑色的领带和白皙的手腕,如同花瓣与枝叶般相辅相生攀连在一起。
林亦笙忍不住闭上了眼,语调茫然而沙哑,“可以回家了吗?”
程时宴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一旁,抽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居高临下的姿态似高高在上的神祇又似深渊里的魔鬼。
他轻轻地说了句,“不急。”
宽敞的车厢此刻也显得逼仄。
男人利落的碎发向下垂着,薄汗从鬓间划过。
衣冠楚楚的他和狼狈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从他上午看到她穿旗袍再到她和别的男人飙车的地方,恶念、占有欲被尽数释放。
......
车子抵达棠山南苑时,林亦笙旗袍已不成样子,程时宴用西装包裹住在佣人纷纷躲避的目光下,抱住她径直回到卧室。
林亦笙被放在床上时,像被拔掉爪牙的豹子,眼神凶恶,嘴上却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卸妆。”
不护肤可以,妆必须要卸。
如果眼神能杀人,程时宴这王八蛋早就被她杀了千千万万遍了。
程时宴抿了抿唇,准备带她去浴室卸妆。
林亦笙毫不客气的使唤他,“你去拿卸妆巾,我不想动,你来帮我卸。”
林亦笙走在地下停车场里,身后跟着两名拎满购物袋的男销售,将购物袋放入后备箱后,男销售随即离开。
阿斯顿马丁驶出停车场时天色已晚。
黑色的夜幕泛着一丝蓝光,繁华的街道霓虹灯闪烁,海城商业区的夜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是钱权铺就的十里洋场。车流里涌动的豪车,衣着精致的都市丽人,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随处可见。
林亦笙没有回家,她跟着前方缓缓流动的车流行驶到附近的一家高档法式餐厅。车子停在合适的位置后,推门下车走进餐厅。
漂亮的皮囊总是格外吸引人眼球,从林亦笙进门到坐在位置上点餐,收获无数惊艳的目光。
趁着餐还没上来,她又给程时宴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纤丽的眉眼轻蹙,不满的盯着手机。这男人怎么回事?半天了,她不信一点接电话的功夫都抽不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程时宴是不想接她的电话,不过她有他总助的电话,林亦笙轻嗤了声,将电话拨给刘总助。
电话很快被接通,林亦笙没等对方开口,率先抱怨了一堆:“程时宴人呢?就是被说了句他不硬,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海城因为他被冷嘲暗讽半年也没小心眼到不接他电话。”
很显然他也从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还有,你们程总不接我电话可以。你告诉他把苏家公司放了,别为了一点男人的自尊心让苏家手下那么多员工失业。”
娇俏的嗓音带着林亦笙招牌式娇纵蛮横,听得刚喝了口水的刘总助一愣一愣的。
不硬?男人的自尊心?
刘总助心中默默念叨了一遍这几个字眼,联想到程总今天的态度,调查的女人,要被围剿的苏家......
卧槽?!
他好像被迫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回头会不会被程总灭口啊!
艰难地将水咽下去后,刘总助尽量维持表面上的淡定,“程总现在在回国的航班上,暂时没办法接电话。”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几个小时就到了。
“嗯?”
程时宴多半出不了意外,倒是林亦笙有些意外,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总助重复了遍,末了想起程时宴交代他的话,斟酌再三道:“还有程总走前猜到您会打电话给我,交待我转告您...”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很轻但格外清晰,“与其操心别人,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程总料事如神,走之前就猜到了林亦笙会因为何事找他,她联系不上程总本人就会给程总的助理打电话。
刘总助现在还能想起,程总交待他时那副阴森中又透露着一丝暴虐狂肆的语气。
林亦笙:“......”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公主此时有点犯怂,明艳的小脸凝结成一团。
方才刘总助电话中说的特别清晰让她多操心自己,这意思是程时宴收拾了苏家还不够还要亲自回来收拾她?
怎么办,她现在隐隐有些慌张。
她原本还想问问程时宴大概多久到海城,她好算下时间出去躲躲。结果被上餐的服务生碰到了手腕,电话被掐断了。
重新打给刘总助询问一下,不行!坚决不行!她不愿意。这样太丢她小公主的面子了,搞得她好像很怕程时宴似的。
林亦笙看着摆盘精致丰盛可口的食物突然失去了食欲。
—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到海城国际机场......”
22:46飞机降落在海城国际机场。
程时宴没有携带任何行李,步履从容的走到出站口。
机场外早已恭候多时的司机看见不远处矜贵俊美的男人,赶忙迎接上去为男人引导方向,拉开车门。
“回棠山南苑。”
“好的,程总。”
车厢里一片寂静,后座里手机屏幕照亮了男人狭长晦暗诡谲的眸子。
看得出来她挺高兴的,兴致勃勃的购物。那么他希望等他到家时林亦笙也能给他笑着,全程别哭。
林亦笙拿着的副卡消费信息绑定在程时宴的手机上。三通来电和一连串的消费记录彰显着女人的春风得意,程时宴内心阴暗,有种冲动叫嚣着要好好收拾她。
从机场到达棠山南苑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黑色雕花大门缓缓打开,镶嵌在草坪里的水晶灯散发着幽幽的光,黑白相间的迈巴赫绕过耸立在中央的欧式雕塑喷泉停在别墅前。
程时宴推开车门,长腿一迈而下。
佣人早已睡下,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清脆的哒哒声,显得整幢别墅愈发幽静诡异。月光透过落地窗,二楼卧室落入虚虚浮浮的剪影中。
程时宴打开卧室门径直走向宽大的双人床,深蓝色真丝被下起伏不平的隆起。
他立在床边,身形欣长挺拔。轮廓分明的俊脸陷在暗影里整个人寡淡又危险,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一把将被子掀起———枕头
被子下面不是那个欠收拾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躯,而是两个放置在一起的枕头!
随着被子的掀起,一张纸条从空中缓缓飘落下来。
......
三个小时前,林亦笙坐在餐厅里有些忐忑不安,最终决定放下面子给刘总助打电话。
“夫人,您可以发信息问程总,他下飞机时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复你的。”刘总助有来有回地敷衍着林亦笙。
能如鱼得水,牢牢混在程时宴身边当总助的人,为人必定圆滑狡黠,他听出了林亦笙话里试探的意味。
程总这次匆忙赶回去就是找夫人呢,既然程总没通知夫人必然是有他的用意,他也不能拖上司的后腿。
林亦笙明白刘总助这个人精是在跟她耍滑头,心中不耐到极点,娇美的脸庞逐渐面无表情,冷艳异常。
她红唇轻启,下了最后通牒,“你是个聪明人,告诉我,我不会跟程时宴说是你说的,相反我还会说你的好话。要是不告诉我,你确定你能得罪得起程总的枕边人,能承受住我向他吹枕边风的威力?”
恩威并施,林亦笙如愿知道程时宴的航班信息。
知道后她没有第一时间跑路,先是慢条斯理的用了晚餐,又开车回到棠山南苑布置了下程时宴掀被后看到的案发现场,最后等到佣人都睡着后,在程时宴到家前一小时掐着点,悠哉离去。
让她给他跳脱衣舞?
她可是名媛!太侮辱她了!
林亦笙喉间挤出几个字眼,“你想都不要想。”
闻言,男人语气轻描淡写,“笙笙,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个屁!
她可以单方面撕毁条约吗?
林亦笙楚楚可怜的和他对视,拉长了语调,“老公~”
她总是能轻易突破他的防线,程时宴决定退一步,让出本该是他的部分福利。
他淡声说道:“换成爵士。”
爵士她也不太想跳。
看出女人还在反悔的边缘跃跃欲试,程时宴风轻云淡地加码,“你跳,今天只有一次。”
这个好像可以。
怎么办,她有点小动心。
想起这男人凶猛得仿佛六亲不认的一面,林亦笙咬咬牙答应,“你说的,不许反悔。”
程时宴摆出了个请,“当然。”
下腰扭胯wave侧转,女人眼角眉梢昳丽妩媚,动作性感撩人。
程时宴掐灭了指尖燃着的香烟,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林亦笙精致的眸子睨了眼沙发里的男人,媚眼如丝。她伸出脚尖在男人的小腿周围打转,顺势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领带呵气如兰,“跳完了。”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瞥了眼女人白皙的手臂,他亲自动手除理碍眼的障碍。
程时宴抱着眼角泛红的女人从浴室出来将她放在床上。
林亦笙美滋滋的裹起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丝合缝后,冲着男人嗓音绵软的说道:“程先生,你人真好。”
虽然为人阴损了一大点儿,狗起来,连狗都不自愧不如,但最起码说话算数。
程时宴靠在床背上,正摆弄着手机,闻言薄唇勾起一抹无声的笑。
“他们为什么要叫你Satan?”林亦笙凑了过去,狐疑地盯着他,“为什么我跑到国外,你都能找人来堵我?”
她今天必须要问清楚,不然心里总不踏实,也为以后得罪他找条出路。
程时宴将手机放到一旁,垂眸看着她,“程太太,你今天是十万个为什么?”
“我问问不行嘛?”
程时宴一眼看穿女人心里想的事情,“收下你的小心思。”他拢住她的脖颈,得到释放后的嗓音低哑轻懒,“只要我想,你去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得到过男人保障的林亦笙也不怵他,阴阳怪气道:“Satan大人好牛啊,你以为地球是你家开的?”
还到哪里都能找到她,这男人以为在国内啊人人都要卖他程总面子。
程时宴舌尖抵住腮帮轻轻一哂,大有不信就试试的意思。
看他笃定的样子,林亦笙默了默,面无表情道:“真的吗?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吓)是我不知道的?”
“真的,还有很多。”程时宴勾了下唇,俯下身子亲了亲女人的白皙的脸颊,低沉的嗓音此刻莫名柔和,“所以,以后听话点,我带你一点点见识。”
狗男人又来威胁这套?
林亦笙翻了个白眼,反手推开他,“我要联系下诺诺。”
她拿过手机拨打安诺的号码,对面无人接听,电话自动挂断。
“没人接?你这个朋友靠谱吗?”林亦深抱怨道。
程时宴语气随意,“放心,Elvis不会拿她怎么样。”他拿过女人的手机晃了眼时间,顺手扔到一旁,“有空操心她,不如操心你自己。”
林亦笙疑惑道:“什么意思?”
她又怎么了?不是算过账了吗?
程时宴低低笑了笑,没回复她。
他的笙笙傻得可爱,怎么就会相信他不远万里跑来会轻易放过她?
“怎么站在这?”
程时宴会议结束,推门进来就见女人站在博览架前发呆。
林亦笙压下心底的异样,回头直视着男人,唇角勾起弧度,语气平常道:“在欣赏程总的古玩啊。”
程时宴走到她面前站定,一只手放进口袋里低下头注视着她,“喜欢?”
女人拨了拨头发,语气随意散漫,“还不错吧。”
“喜欢就拿走。”
“那怎么好意思呢?”她看着他,明艳的脸上言笑晏晏,像是撒娇般嘟囔道:“我对古玩虽然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程总的古玩都是价值连城。才刚收下庄园,再拿这些,显得我太贪心了。”
她说话语气正常,但程时宴就是从里面听出一丝很浅的阴阳怪气。
他英俊的脸庞淡了淡,漆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算不了几个钱,喜欢就带走。”
他还没穷到几个瓶子就要和他的妻子斤斤计较。
林亦笙不避不让回视着男人探究的视线,“唔~”精致的眼睛眨了眨,假意思索,随后纤细的指尖指着那串红豆手链语气轻快随意,“既然程总都发话了,那就这个吧,是我喜欢的红色。”
他的视线跟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到那串红豆手链时,男人的瞳孔缩了下。
片刻后,程时宴将头转回来看着她,面色有些耐人寻味,淡淡的拒绝道:“换个。”他手指着最左侧的花瓶,“喜欢红色?清朝的窑变红釉石榴尊更合适。”
闻言林亦笙垂下眸子,眼底情绪不明。
呵,她找个什么借口不好,找个喜欢红色的借口,烂透了。
她低头摆弄着手指,“开句玩笑。”随后扬起眸子朝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眼角眉梢带着凉意的风情,“我对古玩不感兴趣,这儿没我想要的。”
意外么?好像也不算意外。
有些事轻轻一试,甚至不用她深究,答案已然浮出水面。
程时宴眉头蹙了蹙,想也不想地解释道:“手链是朋友的,由我暂时保管,不能给你。”
话音刚落,他有些怔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和她解释。他做事从来不会向任何人解释,只是女人刚才的样子令他格外不适,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一般,轻微的刺痛又难以言喻。
朋友啊......
什么样的朋友能把这种象征暧昧的东西交给他保管。
林亦笙心里闪过疑问,随口问出:“女性朋友吗?”
程时宴一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嗯,故人的女儿。”
果然如此。
不过听他的意思是没有关系的男女。
但她不明白这男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红豆的寓意。可惜林大小姐的骄傲不允许她继续问下去。
在她眼里一段还没有定性的感情,有些事情谁先认真,先问出口谁就是输家。
林亦笙兴致缺缺的转过身,不看他,懒懒地回道:“哦。”
男人拽了拽领带一言不发站在原地,看着女人淡漠的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
一个下午的时间,置身于同一个办公室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临近下班,程时宴来到沙发旁垂眸看着正在追剧的女人,淡淡说道:“不是要去商城?”
林亦笙抬首望着他,逆光下男人的五官有些模糊带着晕影,轮廓凉薄。
夕阳的余晖洒进来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像旧电影里的画面,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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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商场的负责经理接到程时宴要来的通知时,刚喝进嘴里的铁观音一口喷了出来。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程时宴,云淡风轻下血腥又暴力,让人从骨子里心生惧意。
凑到跟前的林亦笙令程时宴面色一顿,起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眉梢蹙起教训道:“害怕还过来?不是告诉过你别睁眼。”
林亦笙蹭了蹭他,“让他道歉,不动手了好不好?”
程时宴没回话。
坐在牌桌前的祁绅轻轻一哂,站起身挥手示意保镖将刘毅扶了起来,“刘大公子,还不道歉?”
自知家境没法和这群人相提并论,刘毅强压着心中的恐惧与恨意,“对不起,程太太。”
林亦笙低低嗯了声,在男人胸膛里闷闷地出声,“让他走吧。”
程时宴这才作罢,在柏川的吩咐下保镖将满手血迹的男人送往医院。
“回家吧。”包间里血腥味浓郁,她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嗯。”程时宴瞥了眼傅少司他们三人,“先走了。”
两人走后,傅少司略微暴躁的爆粗口:“妈的,好好的聚会,全被刘毅那个傻逼搅和了。”
祁绅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衫,“但你见了时宴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一面,不比他给太太砸钱来的有意思。”
毕竟程总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为林亦笙花多少钱都正常不过。
“好像也是。”傅少司扬眉盯着清冷淡漠的柏川,“你怎么看?”
柏川默了默,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是真爱。”
如果说上次聚会他还认为时宴对沈梦慈有感觉,那么这次时宴对林亦笙的护犊子的行为彻底刷新他的认知。
“哈哈哈哈哈,你个愣头青子还能说出这话。”傅少司笑出声。
柏川:“......”
祁绅嘴角也勾出很轻的弧度,“散了,晦气。”
他还要回家教育他的小东西。
......
上车后林亦笙一直安安静静的趴在男人的怀抱里。
“怕我?”程时宴喉结滚了滚,盯着女人明艳的脸蛋低低的问道。
“没有。”林亦笙对上他的视线,“就是觉得挺惊讶,一向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程总也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还亲自跟人动手。”
虽然对方被他单方面碾压。
但他动手的行为着实超出她的预期。
他暴力?
程时宴眉梢轻挑,用手指将她的头发撇到一旁,语气凉凉,“我是为谁?”
“还能为谁?”
林亦笙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表情。
“为了你自己呗!毕竟男人最要面子了,程总位高权重要面子更甚,我又是名正言顺的程太太,被人当众调戏,你肯定要给自己找回场子啊。”
程时宴粗粝的拇指刮过她的娇嫩的脸颊,嗓音沉沉低嗤,“小白眼狼。”
林亦笙的心重重跳了下,神色不自然地开口:“你把刘毅打了,回头刘家那边找上门怎么办?”
刘毅具体伤势如何,她也没敢看。
但是从那满屋子散都散不去的血腥味能看出他伤得还挺严重的。
都是一个圈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晚上这场面闹得确实有些不好收场。
程时宴目光沉沉向后座上一靠,双腿交叠在一起,慢条斯理地说道:“刘家的人不敢,他们应该庆幸刘毅还有条命在。”
上门找他?不存在。
刘余海那个狡猾的老东西只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去选择开罪程氏。
刘家现在担心他上门找麻烦才是。
听到程时宴的话,她突然想到柏川让他别闹出人命的提醒。
她当时以为是开玩笑,但现在看他的做派好像他是真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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