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我站起来走到窗边，“陆总不如说说，对我的调查结果？”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他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查不到什么特别的。”他语气平静，“但直觉告诉我，你不简单。”
我转身，故意靠近一步：“那陆总准备怎么做？开除我？”
他没退后，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留着你，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
“很好的决定。”我微笑，“至少陆氏还需要我的能力，不是吗？”
他眯起眼睛：“你很自信。”
“我对自己的价值很清楚。”
走出办公室时，我松了口气。这一局，我没输。但他开始怀疑了，得加快计划。
电梯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五年后的现在，我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的女孩。
这一次，我不会再被他掌控。
9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盯着投影幕布。
“按照目前的市场形势，我建议以补位战略切入，主攻对手的薄弱环节。”我站在台前，语气平静。
陆远霆坐在主位，目光锐利。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
我继续讲：“威远集团最近资金周转困难，但他们在南部市场占有率达40%。”
“所以呢？”他开口问。
“我们可以从小股东入手，暗中收购威远股份。”我直视他的眼睛，“用两个月时间，分散投资，控制关键筹码。”
他眼神微动。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图。这步棋，不止是为了对付威远，更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散会后，他叫住我。
“顾助理，这个计划你考虑多久了？”
“一个星期。”
“很好。”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我，“执行方案什么时候能出来？”
“明天早上。”
他点点头：“我等你的计划书。”
我转身要走，他又说：“顾明月。”
我停下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