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跑,给我站住,就站那儿,信不信爷爷我军棍伺候你。”
......
金桂叶下茸金繁蕊,萦绕出满院子的馥郁香气。
这样的光景真好。
4
回来的第二日,老黄从街上买回来一张雕花大床。
“家里的床就几块破板子搭的,将军怎么能睡?”
我不以为然,“没那么多讲究,在外行军扎营,捡几块砖头都能垒起来凑合一晚。”
正铺床的老黄动作一滞,哀叹道:“老将军要是知晓将军受的苦,只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这话挺乐。
我倚着门框朝小阿飞打趣,“也就你爷爷还拿我当世家小姐,别人提起霍将军谁不是夸骁勇善战、杀伐决断。”
小阿飞连连称是,眼睛却直愣愣地盯着手中的一截断剑,上佳的玄铁,剑柄处刻着飞扬的“拓跋”二字。
正是我从战场带回又转送给他的那把。
“将军,这拓跋贼的剑是怎么断的来着?”小阿飞转过头来,眼睛晶晶亮。
我扶额,耐着性子讲了第五遍当时的场景。
小阿飞是老黄捡来的。
我那时在萧家刚诊出喜脉,老黄兴冲冲地抱着孩子来看我,“这孩子命好,指定是家里揭不开锅才丢喽,这下好了,以后能给小姐肚里的小侯爷办个事跑个腿的,可比一般小子强多了。”
我笑他算盘打得响,谁说肚里的就肯定得是男孩。
没想到啊,一语成谶,我半只脚踏进鬼门关才生下的萧墨寒,如今不就是人人皆知的萧家小侯爷吗?
只是我这个生母从来都做不了他的主。
我想起城门口那张金尊玉贵的小脸蛋,再看看眼前摸着断剑傻笑的小阿飞。
两相对比,简直磕碜。
“喜欢吗?”
“喜欢,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像将军一样上阵杀敌,把鲜卑人打得屁滚尿流。”
哎哟可别,不如盼着鲜卑人再也没本事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