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用的是赊来的刀，这就犯了规矩。”
那徒弟不服：“武馆规矩里哪条说不能用赊刀？”
“赊刀人的规矩就是江湖规矩。”朱天阳扫了我一眼，“你赊刀时答应三个月内还，现在才一个月就把刀打断了，这是不守信。不守信之人，不配入我武馆。”
我这才注意到那把断刀。断口整齐，显然是被更锋利的刀砍断的。
“说说看，是谁的刀？”我问。
年轻人支支吾吾：“那人穿黑衣，没看清样子。”
朱天阳冷笑：“断魂堂的人都穿黑衣，你是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武馆里突然安静下来。断魂堂这三个字，就像一块投入池塘的石头，激起了层层涟漪。
“断魂堂的刀...”我若有所思。师父曾说，认刀先认人。断魂堂的刀，必定与他们的作风相似——阴狠毒辣。
“阿沈，”朱天阳突然叫我，“你那把断刀，可是断魂堂的手笔？”
我点头：“刀上的断痕很特别，是他们独门的断魂刀法。”
“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小子？”
我看着那个徒弟：“你为什么要跟断魂堂的人动手？”
“他们...他们欺负花满楼的人。”年轻人咬牙道。
朱天阳神色一动：“花满楼？她最近是遇到麻烦了。有人想收购她的青楼，背后似乎就有断魂堂的影子。”
原来如此。花满楼的青楼表面是风月场所，实际是江湖消息的集散地。断魂堂想控制她，就等于想控制江湖的情报网。
“师父...”那年轻人跪下，“我知道错了。不该擅自出手，更不该弄断赊来的刀。但花满楼帮过我娘，我不能坐视不管。”
朱天阳沉吟许久：“你走吧，回去好好练功。记住，练刀先练德，否则跟那些杀手有什么区别？”
等他走后，朱天阳对我说：“断魂堂最近动作频繁，你师父可知道？”
“师父说，刀有灵性。断魂堂的刀，沾了太多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