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乔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全文小说秦惜乔泯之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惜:……这不是醉了,是傻了。傻了更好。她伸手,狠狠扯着他的俊脸掐!他这个书生,看着文弱清瘦,可衣裳底下,从来就没有什么软肉,只有脸是软的,掐得动。乔泯之被掐疼了。眸子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惊喜。仿佛看到,当年孤山院里的那个小公主又活过来了。手劲儿还真不小,再掐几下,他都得毁容。不过,只要她能消消气,多掐几下也没什么。于是,他又整个人挤了过去,将秦惜靠在角落里,用脑袋蹭她:“嗯~~~~~~~”秦惜:“你走开,你干什么呀!”“嗯~~~~~~”不管她怎么掐,他赖着不起来了。顺便另一只手,伸出车窗外,跟白越比划:药!药呢!白越慌忙又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只好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没带,真没带!乔泯之的手语变成:你等死吧!之后,无奈把手又收了...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全文小说秦惜乔泯之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惜:……
这不是醉了,是傻了。
傻了更好。
她伸手,狠狠扯着他的俊脸掐!
他这个书生,看着文弱清瘦,可衣裳底下,从来就没有什么软肉,只有脸是软的,掐得动。
乔泯之被掐疼了。
眸子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惊喜。
仿佛看到,当年孤山院里的那个小公主又活过来了。
手劲儿还真不小,再掐几下,他都得毁容。
不过,只要她能消消气,多掐几下也没什么。
于是,他又整个人挤了过去,将秦惜靠在角落里,用脑袋蹭她:“嗯~~~~~~~”
秦惜:“你走开,你干什么呀!”
“嗯~~~~~~”
不管她怎么掐,他赖着不起来了。
顺便另一只手,伸出车窗外,跟白越比划:药!药呢!
白越慌忙又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只好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
没带,真没带!
乔泯之的手语变成:你等死吧!
之后,无奈把手又收了回来,又抱住秦惜:“嗯~~~~~”
秦惜:……
车外,白越、锦书、萱草和忘忧,都是一哆嗦。
主人叫的真销魂。
马车穿过夜色中的人流,秦惜一面嫌弃地推开腻歪得烦人的乔泯之,一面听见外面有人在兴奋高喊:
“大伙儿快去看,前面那条街上,有人舞犀。”
今日非节非年,夜市中居然会有人舞犀?
那是新年夜,帝后与民同乐,才会有的场面。
如今,沦落到大街上卖艺的,只能说是那犀牛老了,病了,惨了,不中用了。
人潮纷纷涌了过去。
马车里,秦惜忽然不推乔泯之了。
任由他挤着她,颓然地将后脑靠在车厢壁上。
白犀,是北雍的象征。
舞犀,是北雍最神圣庄严的盛典。
小时候,每逢新年第一天,皇宫中所有人都要与白犀共舞,鼓号喧天,场面宏大,世间罕有。
可自从亡国后,象征神明的白犀全部被赶来晟朝,被关在石笼子里,过着牛马一般的日子,生活在皮鞭之下,只为在宴席间,被迫起舞,供王公贵族取乐。
然而,养犀本就金钱消耗巨大,晟朝的驯兽师又不擅长驯养。
五年间,当年被从北雍赶来的白犀,病的病,死的死,如今已经所剩无几。
侥幸适应,活下来的,也早就失了神性,沦为牲畜。
它们,就如她一样……
秦惜用力眨眨眼,将脸扬起来,不叫眼泪掉下来,给乔泯之看见。
但乔泯之好似也感受到了她的心境,不胡闹了,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用力抱了抱。
这时,突然外面一阵尖叫声,紧接着,前面的人潮忽然掉头,迎面慌乱地朝着马车这边逃窜过来。
“犀牛惊了,快爬啊——!”
人群惊了拉车的马。
两匹马,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扬起前蹄,胡乱冲撞。
车子被两匹马扯得,在混乱逃命的人群中原地打转。
秦惜与乔泯之抱在一起,被晃得滚到地板上。
这时,地面,咚!咚!咚!咚!
一阵急速隆隆作响!
人群的尖叫,马匹嘶鸣。
发了狂的巨犀朝着他们这边来了。
“保护大人!”
白越拔刀,飞身直奔巨犀而去。
然而,他的身形,在夜色灯火深处狂奔而来的巨兽面前,那般渺小。
巨犀的尖角只轻轻一甩,便将白越给顶飞了出去。
人潮纷纷逃命。
马车还在大街中央打转。
眼看着,来不及逃命的人,被巨犀踏过,顿时拦腰成了肉泥。
若是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
乔泯之从车厢中钻了出来,抢过缰绳,强行勒马,调转车头。
这时,车厢中,传出一阵奇异的哨声,吸引了巨犀的注意力。
“央央,真的不用这样,我……我还能忍……”
乔泯之在楚藏弓面前,撒弥天大谎都面不改色,现在被秦惜解裤子,居然一时不知怎么将受伤这件事给圆过去了。
她与他夫妻五年,都没帮他解过衣衫,现在却主动扒他裤子。
他伸手去拦住她的手,“真的不用,真的……”
可秦惜却拨开他:
“我知你不喜外人近身,可听人说,久了会憋坏的,你若介意公主不喜,就闭上眼睛,全当我此时是个奴婢。”
乔泯之一向无论沐浴还是更衣,都亲力亲为,不叫任何人近身。
她起初以为是他少时清贫养成的习惯,后来才知,他原是颇有些洁癖,不喜欢被旁人触碰,更不愿被人看到身体。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喊青虹进来,恐怕也是不成。
能帮他的,只有她了。
她说的这样认真,乔泯之喉间滚了一下,忽然不抗拒她了。
秦惜当他老实了,继续解他裤带。
因为没解过,有些笨拙。
青葱一般的纤细手指解着解着,忽然停住了。
她眸子怔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乔泯之。
都伤成这样了,它……怎么还……起来了?
结果,正见乔泯之眼中有某种东西被点燃了起来,也正“凶恶”盯着她。
她这才猛地想起,这个人白日里看着清雅清正,可在床上,有不可与人言的怪癖,刚才那“奴婢”两个字,便触了他那根筋。
秦惜想退避开去,却身子一动,突然被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捞近身前。
两人近在咫尺,鼻尖抵着鼻尖。
他眸子激烈动了一下,灼热呼吸落在她脸上,略有急促。
“相爷现在是另有家室的人。”秦惜想避开他。
又顾忌他伤得严重,不愿与他龃龉。
可却发现脑后那只手,力气好大,将她的头牢牢扣着。
“相爷……”她只好软声劝他。
之前在城外受伤,情急时才唤了他一声“玉郎”,现在,是该改口的时候了。
“央央,再叫一声。”他鼻尖轻轻摁着她的鼻尖,低低与她道:“再叫一声……”
她这样柔软地唤他“相爷”,尾音如此旖旎,如一只软软的小猫爪,正摁在了他心尖儿上。
秦惜:……
这是又多了一根筋……
留着与你那公主用去吧,都伤成这样了,还拿我寻什么乐子。
她好一阵气,突然犯了咳嗽。
“咳咳咳咳……”
身子本就娇软无力,这会儿两人离得近,便险些依在他身上。
乔泯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让她伏在他肩头,手掌学着萱草的样子,小心替她抚背。
秦惜咳得痛苦,只能靠在他肩头。
萱草在外面听见,赶紧进来。
一眼见到大人和姑娘抱在一起呢,又蹭地退了出去。
乔泯之等秦惜咳了一阵,过去了,还伏在他肩头喘息着,才温柔低声道:
“我这半年事忙,又以为你病中不愿见我,嫌我碍眼,我也怕惹你生气,始终不敢打扰。所以……,只知你病得厉害,却不知你病得这样痛苦。”
他难得与她这样亲近地说些真心话。
可秦惜却慢慢推开他,重新坐好。
她一向身子娇气,连在床边侧坐的姿态,腰臀不经意间拧出的弧线,都能让人想入非非。
乔泯之盯着她,却听她说道:
“也不是什么实病,大夫说,是孩子没时,气血两伤,郁结于心。我年纪尚轻,若能好生补养,心情舒畅,用不了多久,兴许就彻底好了。”
提到没了的那个孩子,两个人都沉默了。
“可还要小解?”秦惜先打破寂静,但是不敢再喊他相爷了。
乔泯之一阵尴尬,她怎么还没忘这个事儿。
“让青虹来吧。”
这次,秦惜不敢有异议了,“嗯。那……,我走了。”
她起身。
乔泯之指尖动了一下,想拉住她裙上的丝绦。
却眼睁睁看着,它们从他指尖下滑走了。
秦惜走后,他一个人怔怔坐在床上出神。
没一会儿,青虹进来了,“大人,公主说让我帮您撒尿?”
他就挺不解的。
乔泯之慢慢扭过脸来,平素温润如明月的眸子里,有种凌厉骇人的东西。
青虹麻利退了出去:“小的知道,小的滚了。”
-
当晚,楚宁珂连夜进宫,屏退了左右,便跟楚藏弓和罗献珠哭哭啼啼。
“大夫说他不能人道了啊,这让我以后可怎么过?皇兄,皇嫂,你们要为我想想法子啊!”
罗献珠压根儿就不着急,这世上男人的祸根,全都断了才清净。
但是,她依然端着茶盏,笑眯眯道:
“珂儿不要慌,明天,皇嫂会派宫中最好的御医过去,再帮他好好看看。这种事呢,说不准的,只要物件儿还在,兴许就能用。”
说着,瞟了一眼楚藏弓,“就看他想不想给你用。”
楚藏弓垂着眸子,也在品茶,“可是,朕怎么听说,是秦惜离府,有人买了销金楼的杀手暗杀,乔泯之不知死活,还想学人英雄救美,被误伤了呢?”
说着,又瞟了皇后一眼。
罗献珠瞪回他:“皇上看臣妾做什么?臣妾又不知道秦惜几时离府。况且,臣妾想要谁的命,犯得着自己花钱买凶么? ”
楚藏弓便明白是谁这么蠢,敢动他的人了。
他都懒得看他妹妹,鼻子里应了一声,“嗯,朕知道了。的确不像皇后的手笔。”
楚宁珂全身一紧,生怕查到自己身上。
秦惜是皇兄跟皇嫂中间的一根刺,她一有事,这俩人立刻就炸。
她赶紧把话题拉回来,“皇兄,人家在跟你说乔泯之的伤势,你们扯些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呀~”
楚藏弓眼尾一笑,“乔泯之不能人道了,不是挺好?省得你疑神疑鬼,担心他三妻四妾。”
秦惜点点头,的确有道理。
先生是个又老又丑,还会吃人的妖怪啊。
这可真吓人……
她正疑惑着,就见李孤芳忽然保持青蛙的姿势,不动了。
秦惜:???
“喂,你怎么了?”
旁边一众弟子,都在拼命跟她使眼色。
秦惜抬头,这才看到,庭前楼上的竹帘后,站着个人。
不用想,又是见不得人的独孤先生。
后面的人推了推她,“赶紧跳。听说独孤先生会法术,可以十丈开外将人定住,动弹不得,不想变青蛙就赶紧跳。”
秦惜看看歪着头,瞪着眼,张着嘴,伸着手,屈着膝,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李孤芳,好害怕,赶紧抱着头,跳跳跳。
后来,她每隔几日,就会起半山腰的亭子。
有时候留两句高不成,低不就的诗,有时候画个潦草的画,有时候用树叶或者石子摆个图案。
这里靠近先生们的后山,学生们轻易不敢靠近。
但是每次不管她留下什么,皆必有回应。
秦惜就越来越好奇,那个与她纸笔神交之人,会是谁。
直到有一日,她壮着胆子写:敢不敢现身一见?
次日,那人回:你未笄,我未冠,来日方长。小姑娘,当好生读书。
秦惜:书难读,屎难吃,度日如年。先生留的策论,就是狗屎。
再次日,所有人都被独孤先生坐在竹帘后骂了。
“书难读,屎难吃,你们这些六国的天潢贵胄,是北界连横,一致对抗南晟的希望,想选择读书还是吃屎?”
秦惜立刻怀疑,有人偷看了她留在亭子里的字条,并且报告给了先生。
于是,她接连几日,有空就藏在树丛后,打算把那个偷看她字条的人抓出来。
结果,等了好几天,偷字条的没抓到,最后一日,刚上了半山腰,却看到李孤芳在亭子里写字。
她昨晚留了一首诗的上阙。
而他,刚好提笔,龙飞凤舞地对了下阕。
秦惜愣住了。
回想起第一次在这里捡到自己的画像那天,刚好是李孤芳来孤山院的日子。
“原来是你……?”她从树后站出来。
李孤芳抬头一怔,立刻明白,原来这亭子里留诗的是她,于是讪讪笑道:
“只是随笔写着玩,让你见笑了……”
“写着玩……”秦惜眼中好一阵失望。
半年多的时间,原来不过是他写着玩的。
她此时才刚满十三岁,情窦初开未开,只觉得自己半年的时光,都被个混蛋给逗弄了,转身就走。
李孤芳发觉自己好像惹小姑娘不高兴了,赶紧追上去哄。
“喂,你怎么生气了?我跟他们约了今晚去山下河边抓青蛙烤来吃,他们管那些青蛙叫独孤先生,你要不要一起去?”
秦惜到底年纪小,听说有好玩的,又是烤最可恶的先生吃,一转眼就把伤心事给忘了。
可从那以后,她便不再去半山腰的亭子了。
一想到与她写那些诗文的是李孤芳,就觉得好违和。
他一个满山跑的狗子,能写出那些风雅的东西来吗?
肯定是抄的。
不过,她跟他一起玩,也挺有意思的。
日子在每天读书,被先生骂,被先生罚,偷偷骂先生,跟李孤芳玩中度过。
直到半年后,有人在山下捡了个人。
是身受重伤的楚藏弓。
他自称褚南州,家破人亡,流落至此。
他混进了孤山院,每日在学堂前洒扫装可怜,只为见一见,在此求学的北雍永圣端康公主,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那般,音容绝世。
忘忧却不觉得有什么稀罕的。
看天象,识风云,对主人来说,不过是小儿把戏。
秦惜气过了楚宁珂,便不想再留乔泯之:
“要下雨了,相爷早些回去吧。”
“看你吃过药,睡了,再走。”乔泯之熟练打开她房里的橱柜,拿了安神香出来,立在桌边,帮她将香调好,点燃。
房中,香氛氤氲开来。
外面的风更大。
秦惜有些困倦,想着那满街的花灯,这会儿估计都被吹得七零八落了,接过萱草热好的汤药,喝了。
碗还没递走,就见眼前送过来一颗蜜饯。
乔泯之给她一颗,自己顺手吃了一颗。
秦惜忽然记起那晚梦中,他口中就有青梅蜜饯的味道……
外面的风,更大,如妖怪过境,疯狂摇着窗。
树影映在窗上,有些骇人。
“晚了,相爷回吧。”秦惜简单盥洗后,坐上床,拉过被子,等他走。
他坐在床边,微笑看着她,“好。你好好休息。”
说罢,起身。
心中默数:一、二、三……
哗……!
外面,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忘忧出去瞧了一眼,门都被风吹的差点关不上。
她刚出去一下,就被淋了个半透回来:“太大了,太大了,根本走不了。”
秦惜:……
乔泯之回头看她,没说话,但眼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了。”
秦惜看了一眼外间的榻。
正想说:要不,你去外面睡。
就见萱草蹦跳着,已经去里面抱了乔泯之惯用的枕头出来。
“大人今晚就在这儿安置了?”她眨巴眨巴眼。
秦惜:……
这屋里,归根结底,都是他的人。
乔泯之端然立在她床边,还迟疑了一下,看向她,象征性地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忘忧:“那我睡哪儿?”
萱草欢喜拉着她的手,“你与我睡外间榻上,夜里随时伺候,你可别嫌我挤。”
忘忧:“好好好。”
萱草:“刚好外面风这么大,雨这么大,相爷跟你在这儿,姑娘跟我就不会害怕了。”
忘忧:“好好好!”
秦惜只好把目光又从外间收了回来,低头:
“我这儿地方小,委屈相爷了。”
秦惜往里床里挪了挪,乔泯之也简单盥洗后,躺了下来。
房中熄灯。
关了门。
外面,听着萱草和忘忧小声儿道:“肚子饿,我们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于是,两个冒着雨出去,沿着抄手游廊走了,就再没回来。
外面,狂风呼啸,暴雨敲窗。
树枝的影子,映在窗上,又映在帐上,张牙舞爪,甚是骇人,就如国破之日那个夜晚。
也不知湖边画舫上那没人看的北雍冰灯怎么样了。
秦惜往乔泯之身边挪了挪。
还没挨到他,就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袭来。
他侧过身,将她拥住。
“不怕。”他低声,抬起手臂,给她枕在脑下,将她搂入怀中。
秦惜忽然轻声道:“你吃了我的青梅蜜饯了?”
“嗯?”乔泯之还没想明白她要说什么。
忽然感受到黑暗里,她的气息靠近:
“你现在是什么味道的?”
柔软的唇,忽然摸索着,寻到他的唇,吻了上来,撬开他的牙关。
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更没有说出过这样大胆的话来撩拨他。
乔泯之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央央,你身子还没痊愈。”他克制着呼吸,轻声道。
“玉郎,我想家了。为什么你身上有北雍的味道……?”
从前,秦惜鲜少在乔泯之面前提起北雍。
旁人若是不小心提了,也是刺到了她的痛处。
可今晚,她却主动与他说这样体己的话。
乔泯之在黑暗中,眸子转动了一下,“兴许是吃了你的蜜饯。”
两拨人,正要分道扬镳,就听姜雪娘喊:
“你们两个笨蛋!我儿子喝多了,广宁阁那么高,他能爬的上去吗?让你们送他回哪儿去听不明白?”
白越:“我知道,燕喜园。”
锦书:“对对对对对!借宿一宿!借宿一宿!”
忘忧:“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嗖地就先一步跑了。
秦惜:……
她回头瞪了姜雪娘一眼。
姜雪娘站在乔泯之身后,冲她嘟嘴,隔空又啵了一下。
秦惜:……
合着,你们这全府上下,都琢磨着把他往我屋里塞。
行吧,秦惜想想小白。
养牛的钱,还是得挣。
回了园子,乔泯之因为装醉,一头倒下,赖在床上就不起了。
他好不容易爬上这张床,谁也别想把他再弄下去。
秦惜换了衣裳,喝了药,盥洗之后,坐在妆台前,由萱草顺头发。
她垂眸坐在妆台前,随便摆弄一支簪子,睫毛像两把小扇,在眼底投下阴影。
今日见到先生了。
也不知,当初先生知道她被抢来浩京时,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怒其不争,大概多过怜悯吧……
秦惜惨淡笑笑,手指沾了胭脂,在桌上胡乱写了六个字:书难读,屎难吃。
先生骂得对。
当初但凡多些用功,少些胡闹,也不会有功夫招惹楚藏弓,更不会稀里糊涂地就跟李孤芳跑了。
只是,今天冬序跟她那么大仇恨,到底为什么,秦惜想不通。
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萱草小心偷看了一眼桌上。
书什么,屎什么?
她:……
秦惜上床,看到乔泯之已经滚到里面去了,便只好睡在外面。
他喝醉了,万一夜里要喝水,又是她的活儿。
秦惜心里轻轻一叹,想想有小白要养,又忍了。
可刚坐到床上,就听外面大老远地,一声女人尖叫传来。
萱草慌忙出去查看,回来道:
“是白犀在望春园拱了屋子,惊了那位公主。”
秦惜看了一眼睡在里面的乔泯之。
他们家是真没人把楚宁珂当公主啊。
既然乔泯之都不管自己媳妇的死活,她还介意什么呢?
当初,宫宴上被迫献舞,楚宁珂也没少出馊主意。
她一脸天真,拉着楚藏弓的衣袖:
“皇兄,我听说北雍之人,擅长驯兽。秦惜她是公主,应该尤其擅长此道。最近御苑里新来了一只斑斓猛虎,不如,就让她同老虎一起跳舞啊?”
楚藏弓指腹拂过昨晚被秦惜咬破的唇,想着后背上被她抓破的一道道伤痕:“好。”
但是,他们没想到,秦惜不但居然真的可以与猛虎共舞,还突然纵虎,大闹了宫宴,伤了许多人。
而她,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孤零零站在乱成一团的宫殿中央,看所有人逃命。
老虎很快被大内高手制服,当然,秦惜也没好过到哪儿去。
楚藏弓把她扔去笼子里,跟老虎关了半个月。
直到后来,他又想要临幸她,结果发现她身上都是老虎笼子里的臭味儿,便命人将她好一顿洗,洗过之后,再晾了几日,才送了过去。
她就像个玩偶,被他肆意摆布。
玩弄,丢弃,再玩弄,再丢弃。
直到最后,彻底玩腻了,才甩手丢给乔泯之。
熄了灯的房中,秦惜睁大眼睛,努力回想当初的事。
当初,她好像是挣扎过的。
但是,那些挣扎,实在是太无力了。
每次挣扎过后,换来的,都是更大的凌辱和伤害。
慢慢地,便如一只白犀,在皮鞭和棍棒之下,毫无希望地活着。
身边的人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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