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棠郁真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花耶花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辛远朝郁真逼近,郁真节节后退,背贴上了墙壁,冰冷的瓷砖,冰得郁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宁辛远的目光深沉,里面闪着情欲的光芒。下一秒,郁真被宁辛远整个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宽大的洗脸台上。随即,他的头埋了下来。宁辛远就在浴室里就要了她。终于餍足的宁辛远,才放过郁真。“没有准备你的衣服,先将就穿着,一会佣人就会送来新的。”郁真打断了宁辛远的话,说:“不需要,我现在要去医院看我妈。”她脸上没有一点娇羞的表情,而是冷着一张小脸,倔强的看着宁辛远。宁辛远看着这样的郁真,莫名有点烦躁。他想起郁真在姚旭的面前,笑得可是真甜。“求人,就是你这种态度?给爷笑一个。”郁真拍掉宁辛远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请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了。”宁辛远此时已经穿戴好了,不...
《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宁辛远朝郁真逼近,郁真节节后退,背贴上了墙壁,冰冷的瓷砖,冰得郁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宁辛远的目光深沉,里面闪着情欲的光芒。
下一秒,郁真被宁辛远整个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宽大的洗脸台上。
随即,他的头埋了下来。
宁辛远就在浴室里就要了她。
终于餍足的宁辛远,才放过郁真。
“没有准备你的衣服,先将就穿着,一会佣人就会送来新的。”
郁真打断了宁辛远的话,说:“不需要,我现在要去医院看我妈。”
她脸上没有一点娇羞的表情,而是冷着一张小脸,倔强的看着宁辛远。
宁辛远看着这样的郁真,莫名有点烦躁。
他想起郁真在姚旭的面前,笑得可是真甜。
“求人,就是你这种态度?给爷笑一个。”
郁真拍掉宁辛远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请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了。”
宁辛远此时已经穿戴好了,不同于她只是用浴巾堪堪裹住重点部位,宁辛远西装革履。
郁真却想起一个词,斯文败类!
“小丫头,气性挺大的!不笑?那好,你直接走吧。”
他摆明了吃干抹净就不想负责,就只想耍赖。
郁真忍住了要把旁边的漱口杯直接砸在宁辛远的冲动。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宁辛远露出一个屈辱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宁辛远嫌弃的啧了一声,摆摆手就出去了。
郁真终于松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把脸埋在双膝前。
她的腿,现在还在发颤。
当郁真下楼时,宁辛远已经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摆满了食物,有粥有蛋有面包有包子,可选非常多。
“坐。”
郁真不想吃。
“我要去看我妈。”
她昨天一夜未归,纪兰肯定会担心了。
宁辛远抬起眼,一双眼里带着说不出来的邪气与魅惑。
“吃。”
简单的一个字,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郁真认命的坐下来。
她拿了一个包子,咬在嘴里,味蕾像是被激活了。
昨天和早上都被宁辛远这样折腾,郁真也真的饿了。
她大口大口的吃着,吃着,活下去,还有妈妈需要她的照顾。
*
徐珠踏进门来,一眼看到了坐在餐桌上的郁真。
当时佣人说宁辛远带了一个女孩回家,她还不信。
她这个儿子她心里很清楚,不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能看中的。
宁辛远抬起眼,懒洋洋的看过来,声音不太有诚意的喊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徐珠没有笑,而是朝郁真看过来。
她目光如炬,落在郁真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痕迹,让徐珠脸色一变。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你还笑!看看你干的荒唐事!”徐珠忍着怒气。
玩女人!怎么能玩女人!
宁家是什么样的家境,宁老爷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宁辛远是宁老爷子最受宠爱的幼孙。
宁家家境复杂,是一个大家族。
宁老爷子宁智明还有一个哥哥叫宁智东。
宁智东有三房太太,生了两个儿子四个女儿。
宁老爷子却不一样,他跟宁老太太夫妻情深,从一而终,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宁老爷子和宁老太太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就是宁辛远的父亲宁德晨。
宁德晨却跟宁老爷子完全两样,十分的花心,打理生意不行,却十分的纨绔子弟,真正做到了吃喝瞟赌样样俱全。
徐珠并不是宁德晨的正妻,在外,别人叫她一声二太太,低大太太一等。
徐珠之前是被宁德晨养在外面的。
后来,宁辛远被认回宁家,徐珠母凭子贵,才得以入了宁家。但在宁老爷子面前,徐珠仍然是小心翼翼,步步不敢行差错。
宁家的其他子孙跟宁智东和宁德晨一样,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只有这个宁辛远,外在条件得天独厚,却没有任何桃色新闻出来。大家都说,宁辛远和宁老爷子一样,是那种宁家难得一见的痴情种。
结果,现在这痴情种就在家里玩女人了?
若是被宁老爷子知道,岂不是乱了套!
到时宁辛远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还会有吗?
徐珠暗暗剐了郁真一眼,年纪不小,倒是挺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荣华富贵,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没有了。
徐珠甚至还期待着将来等到宁老爷子老去了,将来这家产到时让宁辛远给继承,以后她就是江市最尊贵的女人,到时谁还敢看不起她!
宁辛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做什么荒唐事了?”
徐珠也沉着脸:“给我进来书房!”
宁辛远吃得也差不多了。
他抽出纸巾,优雅的拭了一下唇。
看着安静吃东西的郁真,宁辛远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
他们母子相争,郁真倒是淡定。
她想置之身外?
这样的淡然,让他觉得刺眼。
总要把她也拉下水来。
没道理,她就坐在那里隔岸观火。
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念头。
宁辛远自然知道徐珠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他把郁真带回来的事。
可是,他宁辛远做事情,向来随心所欲,谁也不能指手划脚,包括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在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宁辛远眼珠子转了转,走到郁真的身边,猝不及防,一只手伸过来,贴上了郁真的脸颊,随即,他俯身过来,亲吻了郁真的唇一下。
果然,郁真受到惊吓,惊慌的叫出了声。
对上宁辛远含笑的眼,郁真才知道这个男人完全是故意的。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这样看着人的时候,勾得人的心痒痒的。
但偏偏宁辛远看她的眼神,淡漠中,又像是在看着别人。像是情动,又像是冷漠和厌恶。
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两颊的腮帮子鼓起来,不知道伸手戳一戳,会不会像气泡一样戳破。
心念一出,宁辛远唇角已含笑,修长手指伸过去,戳了郁真的脸颊一下。
他此时的笑容就像大男孩一样纯挚又温暖,这动作亲昵又自然,就好像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
宁辛远愣了一下,然后不自然的收回了手。
郁真下了公交车,往前走了好一阵路,看向这一片区。
这里是富人聚集区,公交车等同虚设,到了终点站,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还记得司机诧异的看向她:“你在这里下车吗?”
郁真没有什么表情,虽然心情沉重,但还是礼貌的回应了司机一句:“是的。”
天渐渐黑了,是乌云笼罩,要下雨的征兆。
郁真加快了步子。
从这里往上再走一个斜坡,就能到郁家了。
晴空霹雳,一道闪电劈下,傍随着雷声,五月的雷阵雨说来就来。
郁真跑到郁家门口时,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她已经被淋湿了。
穿着的小白鞋洗得有一些发黄。
“站住。”
开口的是郁棠,比她小两个多月,天真娇憨,穿着一条蓝色蓬蓬裙,看着就像一个小公主。
“你过来做什么?你身上都是水,小心把我家的地板踩脏了。”
少女娇纵,声音宛若啼鸣,但说出的话,却像是狠狠给了郁真一巴掌。
她看向郁柔,声音亲昵甜美:“姐姐,你看这个小叫花子又来了。”
郁柔看向玄关处站着的郁真。
她身上被雨淋湿了不少,一头柔顺的头发,此时有一些湿哒哒的贴着脸颊,就连长睫也沾上了雨雾,就像蝶翼被露水打湿,一张晶莹小脸有一些苍白,一条白色棉布裙淋得半湿裹在身上,身子显得愈见纤弱单薄,具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楚楚怜之美。
这一副皮相,倒是很能迷惑男人。
可惜,对她们来说,郁真就是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可有可无。
郁柔站了起来,喝住了无礼的小妹郁棠。
郁棠是她的妹妹,比她小上六岁,很得家里的宠爱,就连她,也是对妹妹诸多纵容。
“阿棠,别这么无礼。”
她看向郁真,笑容亲切,说:“怎么过来,也不打电话给爸爸?让司机接你就好。这样淋雨过来,湿了生病怎么办?进来换一身衣服吧。”
少女面容倔强,并没有往里走一步的意思,只说一句:“他在家吗?”
她都不叫郁德本为父亲,因为这个男人不配!
当初他婚内出轨,等母亲纪兰发现的时候,那个小三已经怀了孩子,有几个月了,就是后来的郁棠。
但这一次,若不是因为纪兰大病,郁真也不会过来。
而且,她过来,还是瞒着纪兰的。
纪兰视郁德本为人生中的污点,唯独对这个女儿是倾尽了心血,爱护她,教导她,让她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女孩子。
“你找爸爸做什么?”
郁柔还是温声细语地问。
“还有什么,不过是要钱呗!讨债鬼。”
郁棠看着郁真这一张脸,眼里是说不出来的嫉妒。
郁真倒是会长,完全遗传了父母的优点,尤其是一双眼睛,用美若星辰来形容,也不为过。
“姐姐,你的心也真是太好了,来讨要钱的小叫花子,不值得你这样温柔以对。”
说着,郁棠打开钱包,走到郁真面前,带着施舍的语气,说:“不就是要钱嘛。两千块,够你花一个月了吧,嘻嘻。”
说完,郁棠将一张张红票子一扬,张张跌落在郁真的面前,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快慰。
郁真越狼狈,她就越有快感。
“不是要钱吗?捡呀~”
郁真的手紧握成拳,又慢慢放开。
少女慢慢蹲下身子,将那散落在地的纸币一张张捡起。
郁棠无趣的撇撇嘴,还以为这小贱人好歹会有点骨气呢。
郁真没有理会郁棠的冷嘲热讽,两千块呢,可以给妈妈买点好吃的了,用一点好的药。
身后传来脚步声,旋即,一个高大的男人信步走过来。
他西装笔挺,身姿颀长。
西装下的好身材轮阔隐约可见,全身散发着一种猎豹般的气势。
郁柔的眼里,显而易见的显露一丝欣喜,是宁辛远。
郁棠已经迎了上来,声音带着惊喜:“宁六爷,好久不见啊。”
郁真没有抬头,目光落到最后一张钞票上。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刚好踩在那一张钞票上。
就算是不识货,郁真也知道,这一双鞋价值不菲。
郁真伸出手,够着了那一张钞票,没有抽动。
她音色很甜,但声音却很清冷:“你好,请让一让。”
郁柔简直要昏厥了,郁真以为她是谁?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敢叫宁辛远让一让。
鞋的主人没动,仿佛没听到少女的请求。
郁真抬起了头。
女孩素面朝天,年纪跟郁棠差不多大,但却比郁棠更显沉静。
一张小脸晶莹素白,一双眼睛很大很圆,黑白分明。
瞳仁里像是映着他的身影,又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
她张了张口,这会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着:“你好,请让一让。”
她的眼里没有惊艳,没有敬畏。
“你怎么跟宁六爷说话的?”郁棠郁闷不已。
谁料宁辛远眼里却有了兴味的光芒,然后抬脚移开,郁真将那一百元顺利拿到手上,站起身来。
郁棠眼里闪过什么,宁辛远刚刚是在笑吧?
他笑什么?对,一定是笑郁真丢脸,真的是丢脸到家了。
居然在地上捡钱,还被宁辛远给撞见,可不是丢人。不过还好,丢的是郁真的人,反正不是她的。
想到这里,郁棠开口:“小贱人,拿到钱了,还不走?“
一直安静的郁真突然抬起了下巴,一双黑漆漆美丽的眼眸,倏然变得冷厉。
她这样盯着郁棠看,郁棠何曾见过别人露出这样的眼神,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郁真这样的小叫花子,怎么会有这样冷厉的眼神,她一定是看错了!
只见郁真声音平静,却不容辩驳:“贱人?一个小三生的孩子,你叫我贱人?谁才是贱人!”
郁棠只觉得脸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愣愣的看着郁真。
郁真居然敢,竟然敢当着宁辛远这样的面说。
对于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血脉最不容许玷污。私生子女,就是一场笑话,尤其是小三上位的,一直会是豪门圈里的心照不宣的笑话。
郁真根本就躲闪不及。
“哎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郁棠神色慌张,充满了歉意,她要抽出纸巾给郁真擦拭,但是慌乱中,又把桌子上的一盘酱汁弄倒在了郁真的胸前。
郁真看向郁棠,郁棠眼里闪过得意。
郁真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这衣服不一定洗得干净,洗不干净那还得赔上一件衣服。
“郁棠,你是不是故意的!”
大家朝郁真看过来,又看看郁棠,还是认识的吗?
郁柔连忙出来打圆场:“你不要误会啊,小棠是不小心的,我们都看着的呢。小棠虽然娇纵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做这种事。”
其他人自然是站在郁棠这一边的。
郁真站起来,说:“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的裙子弄脏了,赔钱,道歉。”
她站起来,个子又高,反倒是显得居高临下。
郁棠冷哼一声:“道歉?赔偿?笑话。今天晚上我们施舍给你的还不够?做人不要太贪心。”
郁真看向自己的裙子,手不由紧了紧。
她一再退让,不是怕了郁棠,只是因为付瑶介绍她过来的,她不想惹是生非。
可是今天,难以善了。
既然都是要撕破脸的,那就撕个彻底。
“郁棠,你不道歉?”
郁真眼微眯。
不知道怎地,她平常看起来就是很美艳的形像,但她做这个表情动作时,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盛压和凌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没素质!我马上就去投诉你!客人不小心,还揪着客人的错不放!有你这样服务的吗?”
说完,郁棠凑过来,用只有郁真和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样?郁真,我讨厌你!你的存在就是碍眼!”
郁真上门来,无异于赤果果的打脸和提醒。
她和她的母亲,都是以不光彩的手段得来这个身份的。
可是,私生女,又不是她想要当私生女的。
如果没有郁真,就不会有人再拿这种事来说事!
下一秒,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尖叫声,郁棠也是呆住了。
郁真拿起了另一瓶红酒,直直的朝她的头顶倒下来了。
红酒从她头上流下,流过她的脸颊,流进她的脖子,还打湿了她的裙子。
她今天穿的可是一件米白色的公主蓬蓬裙,特别可爱,将她的可爱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啊!”
郁棠反应过来,她被郁真给淋了!
“郁真,你这个贱人!”
她伸手要打郁真,郁真早已有所准备,气定神闲的退开,唇角轻勾,笑容有一些肆意:“郁棠,这是你自找的!我只不过是以彼之身还彼之手。”
她对其他女生笑了笑:“祝你们玩得愉快,再见。”
郁棠追了出来,她步子极快,抓住了郁真的手腕。
“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我这裙子花了多少钱?六十万!你赔都赔不起!你就想一走了之?”
走廊里开始有了围观的人。
郁真抱胸,眼里的笑意更深:“是吗?六十万对你来说是小事。但是,丢人,应该是大事吧?是我,就不会跑出来。”
郁棠此时头发湿嗒嗒的贴在头皮上,酒还在往下滴,胸前因为酒渍,都有些许透明。
郁棠反应过来,都顾不上找郁真的麻烦了,捂着脸又进了包厢。
郁棠气得半死。
“姐姐,我好委屈!姐姐,我这下怎么见人啊?姐姐,呜呜。”
她又委屈又气。
郁真找到洗手间,看向自己身上的大腿处的裙身,都弄得是酒渍油渍,估计都洗不掉了。
她换下衣服,去找领班。
“不好意思,这条裙子我给弄脏了,我如果洗不掉,我赔钱可以吗?”
领班知道郁真是付瑶带过来的。
付瑶小公主,唐晓刚掌心的宝贝,她的朋友,她怎么会为难。
“算了,不用你赔了。这样,你今天晚上的工资……”
郁真连忙说:“就抵了这条裙子吧。”
领班不由笑了:“不用,你这姑娘倒实诚。工资照开给你,就是以后你如果想长期兼职,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递过来一张名片,郁真双手接过。
当郁真走出去时,她摸了摸自己的包,有一些珍视。
今天的收获还不少。
虽然郁棠找她麻烦,但她也没有吃亏。
郭云和杜明佳在一楼的吧台处。
会所一楼就跟酒吧的性质一样,只有二楼以上,各设包厢。
楼层越高,消费就越高。
郁真找到她们,问:“要不要回去了?”
“我们还不回去。郁真,你也坐下来喝几杯。”
郁真摇摇头,说:“我不喝酒。”
她不喝酒。
她对喝酒都快有阴影了。
她心里微微有一些涩然,一看到酒,都会想起那一天的屈辱。
她跟宁辛远的交易。
郁真脑子里跟宁辛远纠缠的画面挥之不去,郁真连忙摇摇头。
都三个月了,宁辛远都没有来找她,应该是腻了。
她怎么这两天,总是有一些心神不宁,总是会想到宁辛远。
“没事的呀,你跟我们喝一点嘛,就一点嘛。”
侍者端着托盘穿梭其间。
郁真只拿了一杯白开水,她渴了。
“你们喝吧。”
郁真坚定的拒绝。
经过这一时间的相处,大家也知道郁真的个性,说一不二,只要是认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她的想法。
“那好吧。”
郭云又喝了一杯。
郭云的个性,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很会取悦自己,及时行乐的主。
宿舍四个女生,付瑶名花有主,杜明佳还没有谈过恋爱,郭云却是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最夸张的是,有一个男友是上午才确定关系,下午她就跟人分手了。
理由就是,这个男生吃饭的时候不优雅。
郁真端着白开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你有没有发现,大家都在看着郁真。”
杜明佳小声提醒,郭云环视了一下,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郁真在,大家都会看到她。”
郁真正坐在那里,眉眼如重浓墨色彩泼染过似的,不需要化妆,眉已如墨染,长睫密而翘,肤如雪,唇红似胭脂。
郁真推门而入,包厢里香鬓丽影,六七个年轻女子正在笑闹。
她看到了郁棠。
两人目光对上,郁棠脸上露出笑容,郁真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来者不善。
不过,她面上却是淡然。
“你,过来一下,给我们倒酒。”
有人好奇的朝郁真看过来。
郁真低眉顺眼的走过去,应道:“好。”
“哎,你会不会调酒啊?这些酒都好贵的,如果你弄坏味道了,要你赔哦。”
郁棠开口,语气娇纵。
其他人也应和道:“是啊。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专业啊。”
郁真的打扮,并不是服务生,只是迎宾小姐。迎宾小姐也做这个工作吗?
郁真穿着旗袍,容易走光。
她没有应声,将裙摆折于腿下,半跪着蹲下,背却挺得很直,身姿舒展,带着一股子天然的优雅。
其他人本想再奚落几句,倏然间噤声。
郁真开始调酒了。
她什么兼职都做过,也学过,一般的调酒还难不到她。
当初为了学调酒,她喝了不少酒,每喝一次,都只是在口腔打个转就吐出来。
“好了。”
郁真不卑不亢的开口。
“颜色看起来很漂亮啊。”其中一个女孩子开口了,端起来喝了一口,眼前一亮。
“挺不错的。”
郁真朝她笑笑,明媚倾城:“谢谢。”
谢谢对她的肯定。
那女生被郁真这一笑,都晃了眼,怎么笑得这么好看。虽然她是个女的,但酒不醉人人自醉,她都忍不住要醉了。
郁棠脸上带着不甘心的神情,本来想看郁真出糗的,结果反倒是让郁真秀了一把。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郁真开口道。
这人是郁棠叫来的,大家都朝郁棠看过去。
郁棠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说:“你把这个喝了,我们就让你出去,这里还有五百块的小费,要不要?”
郁真的眼里闪过挣扎,但她还是垂下眼神,说:“我是在工作,我不能喝酒的,谢谢,我要走了。”
郁棠居心不良,这酒里有没有加料都不好说。
她是很缺钱,但不至于什么钱都赚。
“慢着,你今天的工作态度就是这样的?我对你印像很不好,我要去投诉你。”
郁真这种,一看就是做兼职的。
她就是要郁真今天白忙活一场。
郁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算看出来了,郁棠今天根本就是来针对她的。
不然,怎么好好的就被叫进了郁棠所在的包厢。
为了这一千块,为了付瑶,郁真决定暂时忍耐下来。
她忍气吞声,敛去眼里的锋芒,淡淡地问:“这位小姐,不知道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郁棠眼珠子转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给我们跳一个舞,唱一首歌来听听。对了,脱衣舞也可以,你看,那里有钢管呢。”
大家这会也听明白了,郁棠跟眼前的女孩子有过节呢。
她们这几个,都是经常一起玩的。
郁棠母女三人,听说是小三扶正转正的。
那些真正好人家的女儿,又不屑跟她们玩。
这几个都是要么条件不如郁家,要么就是跟郁棠臭味相投的。
除了说谢谢那个女孩子,其他人都起哄起来。
“对啊,我还没有现场看过脱衣舞呢。你长得这么妖艳,一定会跳吧!”
“跳啊。跳得好,我就给你一千块。”
如果叫她跳个钢管舞,郁真未必不会,但是脱衣舞……
郁真目光沉沉看向郁棠,那眼神让郁棠心惊了一下,她再看过去,郁真又恢复了淡然无害的模样。
“你们想看我跳脱衣舞?都是女的,我脱了你们也有,有什么好看的。跳一段钢管舞行吗?”
“可以啊。这个也行。”
郁真却还是没动:“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跳了,你们一人给我五百。”
郁真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傲然:“这种服务算是附加服务了吧?附加的服务,总是要收费的。各位都是天之骄女,应该比我更明白这规则。”
一句天之骄女,让几个女生心花怒放。
郁棠冷笑一声,跳钢管舞?
郁真会跳吗?
如果真会跳,那说明郁真还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郁真走过去,站在钢管那里。
包厢很大,那里的灯光迷离,她的头发,本来是束成一个马尾的,郁真一只手扶着钢管,一只手将自己的发圈拆了下来,长发如瀑垂下。
郁真还没有跳,那几人就已经进入了这种意境。
美,太美了!
她的身上还带着青涩,但却又透着一股子妖艳,十分的勾人。
她动了起来了,一只长腿伸出,纤细笔直勾人,在灯光下发出如玉的光芒。
她们是女生,但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每个人的眼睛都离不开郁真,那视线如影随形,跟着郁真,郁真在哪,她们就看向哪。
郁棠简直是气得个半死。
郁真居然会跳?
她连饭都吃不饱的叫花子,哪里学的钢管舞?
郁真的掌心都出了汗。
一开始还真有点生涩,后面就如云得水。
一舞毕,郁真只觉得有一双眼睛,像是死死的盯着她。
等到她下意识看过去,不知道何时,包厢的门打开了,大家都未知,而走廊空无一人。
说起来,学这钢管舞,还是因为付瑶。
付瑶说,二十岁订婚礼那天,到时在房间里,她就给唐晓刚跳这个舞。届时,唐晓刚一定把持不住。
她那几天天天在宿舍练,郁真被拖着学了几个动作。
当时付瑶还一心赞叹:“天啊,郁真,你好有天赋啊。我都学了一个星期了,我还什么动作都没记住,你跟着我看了几眼,你就会了。”
郁真走到几人跟前,说:“可以吗?”
大家如梦初醒,却也愿赌服输。
不过是五百块。
郁棠垂下视线,去包包里拿钱,脑子却又在快速的转着。
钱递过来的时候,郁真去接。
郁棠的手,像是不小心碰到了酒杯,酒杯倾斜,红得如血的酒倒在了郁真的腿上。
郁真今天穿的旗袍是乳白色的,瞬间,大腿上的裙子染上了一大片的红色,颜色还继续蔓延开来。
他站起身来,身高腿长,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等到宁辛远走了,郁真才松了一口气。
她吃完饭,厨房阿姨过来收拾桌子。
“郁真小姐,快别,你放着,我来。”
李嫂见郁真要自己上手收拾碗筷,不由开口。
郁真嫣然一笑,十分礼貌:“好,谢谢。我以后知道了。”
不过,这一次她还是帮着把碗筷收了进去。
李嫂看着郁真单薄身影,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郁真小姐,其实咱们六爷是个好人。他以前从来没有带女孩子来星苑,我想你是特别的。”
郁真一愣,看向李嫂。
她没听错吧?
宁辛远以前从来没有带女人来过?
怎么可能!
以他的身份地位,他要女人都不用去追,勾勾手指就有人来了。
李嫂见郁真一脸的不信,笑道:“是真的。我是八年前就在星苑工作了,给六爷煮饭八年了。他吃饭也不挑,我做什么他吃什么。然后这八年的时间,我也没见他带女孩子过来。你真的是第一个。我想宁老太太和宁老爷子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很高兴。”
只是,宁辛远下令,星苑的事情,谁也不准跟老宅那边说。
大家都遵守,毕竟,给钱给到他们的,可是宁辛远。
“郁真小姐,你别不信,其实我们六爷很纯情的。”
李嫂说完,郁真扯了扯嘴角。
纯情?
她可没有觉得!
宁辛远在床上那手段,哪里像是个纯情男会做出来的事情。
后来,郁真才知道,男人在这一方面,天生就是无师自通。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郁真笑道:“李嫂,我去医院了。你做的早餐很丰盛,你做的饭很好吃,我很喜欢。”
李嫂一听,高兴地像个孩子:“真的啊?”
平常宁辛远做什么吃什么,好不好吃,他也不会主动说,李嫂心里忐忑,也不敢问他。
现在得到郁真的肯定,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比过年收到宁辛远包的厚厚的红包更加高兴。
“晚上你还回来吗?郁真小姐,你太瘦了,以后要多补补。”
郁真想起宁辛远的话,他说,要她高考后再过来,那今天晚上,她自然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阿姨,我今天晚上就不过来了。”
李嫂眼里有一些失望。
“啊?那好的,我知道了。”
郁真看着李嫂失落的样子,有一些于心不忍,补充了一句,“可能下个月8号之后,我会再回来的。”
“真的?郁真小姐,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准备。”
“阿姨,到时再说吧。”
还不到一个月,也许到时宁辛远又有了新宠,就会放过她了。
李嫂说宁辛远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家,郁真持怀疑态度。
就算姑且是真的,但既然有了她这个第一次,有一就有二。
最好宁辛远再看中谁,以后就把她忘了最好了。
*
郁真回到医院时,已经到中午了。
她一进入病房,看到纪兰正在做手工。
郁真吃了一惊,连忙把纪兰手里的活儿抢下来。
“妈,你还在住院,你怎么就开始做手工了?小心伤眼睛!”
纪兰讪讪道:“我现在也做不了别的工作,我想着先做点手工挣点零用钱。”
郁真心里不由有一些悲伤,但她很快又振作起来。
妈妈身体好着,就有希望。
只要人活着,就什么都不怕。
“妈,不是还有我吗?六爷借我们的钱,够我上大学了。等到我高考完,我就会去做兼职,只是离家有点远,可能需要在外面住,就不能天天回来了。”
郁真听着自己的谎话,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一些陌生。
不用一个月后,她立即就找到了搬进星苑的借口了。
纪兰听了很高兴,不疑有它:“真的吗?你这么快就找好兼职了?”
“嗯,就是六爷给介绍的。妈,就是我不回来,我有点不放心你。”
纪兰伸手刮了一下郁真的鼻子,说:“你这傻丫头倒还担心起我来了。以前是谁照顾你的啊?妈哪里需要你照顾了。到时你就安心的工作,不要辜负了别人的信任。对了,要快高考了,你昨天住在同学家里,那中午以后也不用回来了,就在学校好好学习。”
“妈,不需要了,我不用去学校了,今天开始,我就在医院里看书,妈,陪着你,在你身边看书,我才安心。”
郁真搂着纪兰撒娇道:“妈,老师说了,最后二十来天,我们可以不用去学校了,免得紧张。”
“好,好,你不想去就不去。”
郁真就笑了。
不过,她的心一直提着的,生怕到了晚上,就有宁辛远的司机来接她过去星苑。
直到夜深了,纪兰都睡着了,也没有人来找,郁真才松了一口气,放心的在一旁的陪床上睡着了。
一连几天,宁辛远都没有来找郁真,郁真松了一口气。
不过医院虽然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但纪兰还是坚持出院。
“这病房那么好,肯定是很贵的。住这么贵的房间,到时你将来要还钱也很辛苦的。”
郁真看纪兰一天比一天好,见纪兰坚持,于是就去办出院手续。
等到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纪兰的笑声还有说话声,郁真唇角不由轻轻勾起。
好久没有听到纪兰笑得这样畅快了。
但很快,郁真的脸色就变了,宁辛远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
宁辛远来这里干什么!
郁真脸色大变,推开门就进去。
她开门的声音有一些大声,里面的笑声和说话声戛然而止,宁辛远和纪兰都看过来。
宁辛远的眼眸深沉,桃花眼里波光流转,像是有几许戏谑,看好戏的神态。
纪兰见郁真进来,朝郁真招了招手:“真真,过来。”
郁真走到纪兰身边,纪兰说:“真真,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哥哥,叫宁辛远。就是你嘴里的六爷。他知道我今天出院,特意来看我。真真,叫六爷。你们是不是已经认识了?”
宁辛远笑道:“阿姨,是啊,我们已经认识了。我堂妹思影一直说要谢谢郁真救了她,而且很巧呢,思影今年也要高考,说不定将来她们还能上同一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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