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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离开后,总裁他后悔了后续

黑布李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傍晚。饶静跟她通了一次电话,是上周试镜一个正剧女二角色的结果通知。饶静气焰很盛。“也不跟你绕弯子里,上次明明在你试镜后一屋子的导演制片都满意地点头,我看着都以为手拿把掐了。”“谁知道,没过,选的周影。”周影是他们同公司的一个女演员,按说不存在同公司竞争激烈的情况,但这部剧博星传媒有投资。而周影,是执行总裁吴元达的情人。若是放在昨天,那一定是花落沈南栀。放在今天,那就轮不到她。“我说陆总也不会这么没品吧?前脚跟你结束了,后脚就一点活路不给你留?他倒是是个什么极品男啊?”沈南栀坐在落地窗前,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楼底下是晚高峰的车水马龙,而她眼中容不下一物。“静姐,应该是吴总知道了陆总放弃我,所以干脆把角色给了周影。”“陆总…”再提起...

主角:陆时矜沈南栀   更新:2024-12-03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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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矜沈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离开后,总裁他后悔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黑布李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饶静跟她通了一次电话,是上周试镜一个正剧女二角色的结果通知。饶静气焰很盛。“也不跟你绕弯子里,上次明明在你试镜后一屋子的导演制片都满意地点头,我看着都以为手拿把掐了。”“谁知道,没过,选的周影。”周影是他们同公司的一个女演员,按说不存在同公司竞争激烈的情况,但这部剧博星传媒有投资。而周影,是执行总裁吴元达的情人。若是放在昨天,那一定是花落沈南栀。放在今天,那就轮不到她。“我说陆总也不会这么没品吧?前脚跟你结束了,后脚就一点活路不给你留?他倒是是个什么极品男啊?”沈南栀坐在落地窗前,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楼底下是晚高峰的车水马龙,而她眼中容不下一物。“静姐,应该是吴总知道了陆总放弃我,所以干脆把角色给了周影。”“陆总…”再提起...

《娇软美人离开后,总裁他后悔了后续》精彩片段


傍晚。

饶静跟她通了一次电话,是上周试镜一个正剧女二角色的结果通知。

饶静气焰很盛。

“也不跟你绕弯子里,上次明明在你试镜后一屋子的导演制片都满意地点头,我看着都以为手拿把掐了。”

“谁知道,没过,选的周影。”

周影是他们同公司的一个女演员,按说不存在同公司竞争激烈的情况,但这部剧博星传媒有投资。

而周影,是执行总裁吴元达的情人。

若是放在昨天,那一定是花落沈南栀。

放在今天,那就轮不到她。

“我说陆总也不会这么没品吧?前脚跟你结束了,后脚就一点活路不给你留?他倒是是个什么极品男啊?”

沈南栀坐在落地窗前,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楼底下是晚高峰的车水马龙,而她眼中容不下一物。

“静姐,应该是吴总知道了陆总放弃我,所以干脆把角色给了周影。”

“陆总…”

再提起这个姓,睡了两年每每都以‘陆总’称呼。

沈南栀感觉心中像是插入了一个钝刺。

两年前埋下,两年里痛感如温水煮青蛙般降临,从昨天开始便疼得她五脏俱损。

“他应该不屑于干这件事。”

“是吴总。”

吴元达以前还向她抛下过橄榄枝,但是没想到,沈南栀走投无路攀上了陆时矜。

这件事,吴元达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有机会就会踩她一脚。

“不管是谁,这件事都定了。”

饶静气得肺疼,“算了,你也别难过。”

这个时候,饶静还在想着沈南栀。

这是她自己挖来的,一手带了这么些年,虽然不争气,但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我得批评你,你要是学周影一样不讲什么情爱的,攀上了陆总现在不知道奔到几线了,你倒好,为了陪他去瑞士滑雪,去日本出差,推了好些工作。”

“我知道错了。”

沈南栀嗫嚅。

“真的,静姐,我知道错了。”

“算了……”

饶静嘴上说算了,但其实烦躁地想来根雪茄。

“咱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下周二的DK晚宴了,一举拿下代言,缓和一下,我这边再给你找新的剧本。”

*

挂断电话。

沈南栀才开始点外卖。

但不出十分钟门铃就响了,沈南栀这一天都蓬头垢面,全身上下也只穿了一条睡裙。

她披上披肩,开门时,看见陆时矜的特助秦汉站在门口。

“沈小姐。”

“嗯…”

沈南栀还有点恍惚,再看见与陆时矜有关的人,她还是有点难以自持地感觉到心痛。

“秦助有什么事吗?”

“陆总有份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是一个白色封皮的计划书。”

“好。”

沈南栀有印象,她侧身让秦汉进门,秦汉没有冒昧进来。

“我在门口等着,沈小姐找好了交给我就好。”

沈南栀顿了顿,回身去找文件,她看见过,昨晚陆时矜带过来的,就放在茶几下的夹层中。

她找到后递给秦汉,“是这个吗?”

“是。”秦汉接过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告别,“沈小姐,既然拿到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关上门,沈南栀在玄关发现了陆时矜的两块手表,一副袖扣。

浴室里有他惯用的香水,沐浴露。

茶几上有他没抽完的烟,打火机。

卧室里,属于他的东西都太多了。

沈南栀赤着脚把家里逛了一遍,才发现,尽管陆时矜这几个月来的很少,但毕竟关系存续了两年,这个地方留下了他太多的东西。

沈南栀犹豫几瞬,还是点开了陆时矜的头像。

他们的聊天不过寥寥数语。

昨天。

陆时矜:晚上过来。

沈南栀:好。

再往上就是半个月前。

陆时矜:今晚过来,你先准备好。

沈南栀:好。

寥寥数语,实在是不包含一点情丝,好似就是公事公办的买卖,到头来,只有她动了心。

犹豫了很久。

沈南栀还是觉得应该给他发消息。

沈南栀:陆总,这边有你余下的很多东西,要打包交给秦助吗?

此时,陆时矜正在远山阁跟一群发小们喝酒玩乐。

半山的一座建筑,承载着太多的风花雪月。

霍宵一局国王的游戏输了,跟旁边的女伴热吻,还有几个纨绔子弟一起玩耍,庆祝一个兄弟的最后单身。

卡座里,只余下陈鹤一根陆时矜在抽烟喝酒,这边气氛比较安静,两人身边都没有女伴。

“还说韩承,回头你也联姻了,你可玩不得这么刺激的单身party。”

陈鹤一半真半假地知道他要联姻的消息。

陆时矜没透露太多,但是陈鹤一知道,不过是他自己找的一个法子,放出的烟雾弹。

并不是真的要联姻。

“不然,书妍得把我们的皮都扒了。”

陆时矜笑笑没说话,但那个笑意也不达眼底,消息进来的时候,陆时矜敛起眉眼,咬着烟低头回消息。

陆时矜: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清除我的东西了?

沈南栀看着消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是他要划清界限的。

为什么这句话却有质问她的意思?

沈南栀:是秦助今晚来找文件,我才发现这里有好多你的东西,避免麻烦,所以一次性整理好比较好。

陈鹤一看见陆时矜周身的氛围冷下来了,不免多看了一眼。

陆时矜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起身拿着外套,“我走了,你跟他们说一声。”

坐进车里,陆时矜继续回消息。

陆时矜:沈小姐做的不错,比我想的要更决绝。

沈南栀不知所措地闭了闭眼睛,咬牙,一狠心,发去了如下的消息。

沈南栀:既然结束了,尽早断干净才好,东西我整理出来打包寄给秦助。

陆时矜要气笑了。

黑暗的车厢里没有点灯,冷色的手机屏幕照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他嘴角带着笑,眼睛却是那般冷漠。

陆时矜:劳驾。

沈南栀一直在对话框里输入字又删除。

回复什么呢?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最后她退出微信的时候,陆时矜却又发来了消息。

陆时矜:什么话你这么难以输出,想要什么现在提。


京北,盛夏。

一场清爽的雨抚平连日来的燥热,云锦华庭的顶楼豪宅内,却是一番暧昧流动的景色。

沈南栀窝在陆时矜怀里温存。

葱白纤长的手指攀上男人的胸膛,她小口小口呼吸,将气息调匀了,才仰头吻上男人的下巴。

带点些许的胡茬,有点扎人。

对上男人垂落的眼神,沈南栀含羞地抓住遮住胸前的薄被,但小腿却挤在男人大腿中间。

“再来一次吗?”

陆时矜一双眉眼紧盯着沈南栀看。

良久,他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齿间,打火机幽蓝色的火光带起一阵烟雾,他合上打火机,随意扔在桌边。

烟雾缓缓吐出又升腾。

陆时矜抓住她欲往下的手。

“别惹火。”

沈南栀听着男人不带任何调情的话语,浓密的睫毛眨了眨。

她小心翼翼退开一点,与男人并排靠在床头柜上。

有什么在流失,她知道。

兴趣这个东西上头的时候不管不顾,兴致败落的时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刚跟陆时矜那会儿,她进组拍戏男人从京北到槐北也说是顺路,不过是为了跟她睡一觉。

如今她日日在云锦华庭守着,陆时矜才来了一次。

而且还兴致缺缺。

沈南栀沉默不语,但眼中仍有眷恋。

一双无辜又清纯的杏眼在这张温润的江南美人的脸上,含情又温婉,潋滟着一方春色,看得人心痒。

不过今夜再对视,陆时矜眼中毫无波澜。

他弹了弹烟灰,将余下的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回头望向沈南栀那双眼睛里。

“这套公寓给你,往后我不来了。”

一句话,打破杏眼里仅有的温存。

她早知道的。

她垂下眼睛,许久轻轻溢出一声:“嗯。”

陆时矜毫无眷恋地收回视线,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上。

沈南栀裹在薄被里,侧着眼睛就这么偷窥着这具她以前从来都羞于欣赏的身体。

宽肩,窄腰,有力的臂膀,还有肌肉线条漂亮得宛如标本的背脊。

白色衬衣拢去朦胧的肉色,男人除开领带已经穿戴完毕。

沈南栀裹着薄被蛄蛹到床边盘坐着,“陆总。”

陆时矜回身看了一眼。

沈南栀温润的眉眼中带着一丝笑容,还有半分缱绻。

丝丝缕缕地缠着他的那颗沉寂的心。

“怎么?”

沈南栀拿走他手中的领带,鼓起勇气般道:“我再给你系一次领带好吗?”

陆时矜好像很少看见她敢于直视自己的眼睛,他宽大的手掌卡住沈南栀小巧的下巴。

沈南栀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眼睛里。

像是一个石子入水,清脆的咕咚声冲破芦苇荡边的候鸟,百鸟四下散开,留下一圈一圈惊动的涟漪。

“今天出了这个门,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沈南栀咬着下唇,脸色涨红,一副委屈到极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她指尖缠绕着陆时矜的领带,柔软的手掌摊开,把领带举到陆时矜的面前。

“抱歉。”

沈南栀顿了顿,呼吸刺痛着脖颈。

她嗫嚅。

“我自作主张了。”

陆时矜没接过领带,沈南栀就这么举着,直到男人上前一步,叉腰瞧着她:“最后一次,满足你。”

沈南栀手指蜷缩着,但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接下了这个机会。

她跪坐在床边,抬手将领带绕过男人的脖颈,灵巧的手缠绕着领带,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完美的领带就打好了。

两人靠得近了,呼吸交缠。

后知后觉,沈南栀垂眸,朝后退了一点。

“好了,陆总。”

陆时矜的一双眼睛瞧着她,左看右看,是漂亮的,但美得毫无欲望,陆时矜收回视线,阔步离开。

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

睁眼到天亮。

沈南栀的手机在八点开始响起来。

经纪人饶静发来了一个狗仔的新闻链接,标题加大加粗,引人注目。

信荣资本掌门人陆时矜与京圈神秘名媛出入酒店,疑似好事将近

沈南栀点开附带的图片,陆时矜一身西装革履,脸部毫无遮挡,名媛却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没有暴露一丝的消息。

财经新闻也有类似的消息。

称此次联姻将是顶级豪门的强强联手,或为信荣资本接连的股价下滑扭转局势。

消息响个不停。

静姐: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个消息?现在我们很被动你知道吗?

静姐:陆总是什么意思?以后还管不管你。

静姐:你们的事到底怎么处理的?看到回话。

沈南栀握紧手机,心里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只有她知道,陆时矜要联姻这件事,并不是陆时矜结束关系的原因。

陆时矜只是早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沈南栀难过了几瞬,没多耽搁,回复。

沈南栀:他只留了这套公寓给我,工作的事应该是不管了。

静姐:这个狗男人,我就说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倒好先前说得上话的时候不好好要资源,现在才混的个不尴不尬的四线。

沈南栀看着饶静的消息,露出苦涩的微笑。

其实不吃亏了。

她不是什么绝顶的美人,就算是世间绝无仅有的角色,两年,换来京北一套价值八位数的公寓,也是赚到了。

静姐:算了算了,男人靠不住,还得我来。

静姐:你先休息两天,回头有一个代言方的晚宴,到时候拿下代言,我这边也给你联系剧组。

静姐:这下可以好好工作了,就你这张脸,内娱独一份的江南美人的形象,不火只是时候没到。

饶静就是这样。

说话不管好听还是不好听,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其实对她的事业规划一直是很上心的。

沈南栀:谢谢静姐。

结束聊天,沈南栀又点开那张模糊的图,那位名媛一定很美。

但不似她,除了美再毫无用处。

两个人的背影都是那般合适,沈南栀垂下眼睛,将薄被盖住眼睛。

许久。

杏眼里浸透出点点水光,她浅浅地低吟抽泣着,极为压抑的声音从喉间滚落。

陆时矜,这回是真的再见了。


但其实大概率他当时不会怎么样。

只会在宴会后,在这里,惩罚她。

没意思。

沈南栀兴致缺缺地闭上眼睛。

突然,陆时矜把她拉起来坐在床上,她抬手抱着被子,一个冰凉的东西就贴着脖颈。

她一惊,低头看,她在图片中看到的那颗红宝石就落在她的脖颈上。

她几乎是惊讶地忘记了说话,回身看着陆时矜。

陆时矜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就当是赔罪了,别跟我闹脾气。”

她不是在闹脾气。

她只是诧异,本该送给未婚妻的东西为什么给她了?

八位数的东西为什么给她了?

为什么要给她赔罪,她不是无足轻重吗?陆时矜为什么要把东西给她哄她高兴?

有太多疑问,但男人已经从后亲密地拥着她,与她亲吻,那架势似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沈南栀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有太多的思绪繁杂着,但是莫名被勾起来的蠢蠢欲动,带动着她。

“乖,我先给你摘下来好不好?”

陆时矜亲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手绕过她的脖颈将项链解下来,就这么随意地扔在床边。

随即,将她扑倒在床。

夜,还很漫长。

*

“早。”

陆时矜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顶,陆时矜的声音带着倦怠沙哑,刺激着她的耳膜。

沈南栀醒得早,身体很累,但思绪很繁重,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项链还给他。

陆时矜没得到回应,把人捞过来在怀里翻了个身,炽热的吻落在唇上,沈南栀被吻得七荤八素,伸手抵着他的肩膀。

“我有话要说。”

“说。”

陆时矜暂时放开了她的唇,吻却挨个落在她的脸颊上,“我看了你微博发的照片,很漂亮。”

他这样沈南栀根本没法说话,沈南栀只好捂着她的嘴,用沉寂的眼神把他的欲望浇灭。

陆时矜抬手抹了把头发,把她往怀里拉了一把,手绕过她的脖颈玩弄着她柔顺的发丝,垂首,“OK,说。”

沈南栀直截了当,“项链我不能要。”

陆时矜瞬间情绪就冷下来了,他的手顿了顿,向上扣住她的后脑勺,“为什么?”

“这东西不属于我。”

媒体大肆报道陆家掌门人拍下巨额红宝石为博未婚妻一笑,她怎么能鸠占鹊巢呢?

陆时矜哼笑,“我送你了怎么不属于你。”

“那我拒绝收。”

“为什么?”

“我不想要。”

不就是一个赔罪的礼物吗?有什么不想要不能收的,无非就是她在拒绝他的好意,更加是在拒绝他讨好的机会。

沈南栀一声不吭回南淮,从不给他发消息,连宴会也不想陪他参加,呵…

陆时矜神色难看,“难道免费给我睡?”

“……”沈南栀感受到他言语里的羞辱,眼睛怔了怔,她咬牙,“那烦请陆总折换成人民币给我。”

“再说谈不上免费给谁睡吧?我买按摩棒也是要花钱的。”

陆时矜的手都握紧了,甚至额角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

有一瞬间沈南栀以为陆时矜要揍死他,但是他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沈南栀,你真会恶心我”

接着,翻身下床,捡起衣服往外走,卧室的门被震得似乎整栋大楼都晃了晃,沈南栀背对着门框包裹着自己。

陆时矜走了,红宝石没有带走。

沈南栀不敢去猜陆时矜的心思,稍有一点偏差就会万劫不复。

她把红宝石放进盒子里,放在陆时矜那侧的床头柜上。


“对了,陆哥哥在等我,我先走了。”

说着,林楠对她得意地笑了笑,迈着骄傲的步伐离开了。

饶静试图观察沈南栀的神色,但看不出什么,两个人往外走,到门口时,刚好看见林楠上了那辆迈巴赫。

关门的那瞬间,靠对侧的那一个座位上,确实坐着陆时矜。

饶静都有点看不下去了,“陆总这是什么意思?上次跟你不是挺……”

“他挺会拈花惹草的。”

沈南栀满不在意地耸耸肩。

“无所谓,去凡茜亚吧。”

*

“微电影的拍摄取了几个场景,南淮确实是风水宝地,顺便配合着录一期综艺节目吧,我特意跟制作组加了南淮,也推荐了你。”

办公室里,姚沉亲自跟她谈,面前放着茶杯,两人边喝边聊。

“是一个宣传传统文化的节目,叫《向西而行》,收官站取景在南淮,配合苏式旗袍,南淮米糕,苏绣,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做宣传,到时候差不多跟微电影同期播出,那反响可想而知。”

姚沉的营销毫不吝惜地将苏氏旗袍也作为一个推广的关键,实在是…

太过于机巧。

沈南栀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欣喜难以言表。

“难怪刘总监会说其实你才是凡茜亚绝顶的营销鬼才。”

“这点我认。”

姚沉绝不妄自菲薄,他笑着给沈南栀把茶斟满,“回头真想去南淮转一转。”

他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划过沈南栀恬静的面庞。

去瞧一瞧,沈南栀的手艺人奶奶,再去瞧一瞧沈南栀特意推荐的取景地,倒是是多么的美。

“姚先生想去南淮随时都可以去,三月最好,春三月的烟雨很美,其实可以自己为Y系列代言,你戴珍珠很好看,要不也去综艺上露露脸?”

“算了…”

姚沉笑着摇摇头。

“我这张脸放在娱乐圈倒是够看,但我不想露脸,安静地做凡茜亚背后的男人就好了。”

沈南栀也笑,“那可以一起去拍微电影,南淮有很多好看的景点。”

“说不定可以。”

姚沉模棱两可地说道。

中午去吃饭,姚沉选了一处南苏菜馆。

餐厅分两层,苏派建筑装潢,座位之间隔着木质隔板,有比较好的私密空间。

“在这里吃私密性会不会不好?”

“我可以。”

沈南栀落座,拿起餐厅准备的茶壶倒茶水。

盛夏时节,喝点菊花茶清清火,沈南栀倒了一杯递给姚沉。

“现在还没有名气呢,出门戴口罩都多余。”

一口花香清新扑鼻,姚沉调侃:“那你自由不了几天了。”

“借你吉言咯。”

南苏菜偏甜口,菜系很清淡爽口,吃起来不会有负担,不会过麻过辣味道重,给社交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起先上了三道,两人动筷品尝,姚沉走过许多地方,但口味偏北方,很少是南方菜,吃不出地道不地道,不过很爽口。

他咀嚼完,喝下茶水润润口,看着沈南栀:“这里的菜怎么样?”

沈南栀吃饭慢条斯理,不过吃到好吃的菜眼睛会亮晶晶,她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

“是在京北很地道的南苏菜了。”

“那没选错。”

姚沉也不铺张,南苏菜分量稍微少一点,摆盘也精致,他点了五道菜,一道清汤,两人最后剩得也不多。

“下次我请你好了,行吗,姚先生?”

沈南栀总是被他招待的很好,这一次本想付钱的,但姚沉定菜时已经付过了,沈南栀有点不好意思。

侍应生在鞠躬送客,姚沉走在她的身侧,让她先出门,两人站在街边的路沿上。


副驾驶的门被拉开,陆时矜沉着脸握着她的胳膊下车,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把沈南栀罩在伞下。

“芙儿跟宣姐上我的车,姚沉开你这一辆,霍宵坐副驾驶注意观察道路,走在后面垫尾。”

陆时矜吩咐了所有人,唯独没有喊到沈南栀的名字。

但沈南栀是他第一个罩在伞下的人。

陆时矜接着去后车吩咐,但姚沉跟霍宵还一直沉浸在某种名为震惊、不解的情绪里缓不过来。

吴云洁也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罗书妍要她针对沈南栀。

沈南栀被陆时矜最先送到自己的副驾驶。

沈南栀很少坐他的副驾驶,但此时,看着男人撑着伞绕过车头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窗外的雨小了,闪电雷鸣也并不可怕。

他暂时自己也上车,在密闭的空间里,他从驾驶座把沈南栀捞过来。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鼻息间的呼吸带着几分焦急时的急促。

“真想打你一顿,但是半路下大雨,我觉得你会害怕,突然就不气了。”

沈南栀自知理亏,她垂眸,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鼻尖,一个带有安抚陆时矜,也安抚沈南栀的吻,落在她的眉间。

她揪紧陆时矜的衣襟,“对不起,我…下雨你怎么还敢继续往上开啊?陆时矜,你不是在安北吗?”

“唔…”

忽然被捧着脸吻上来,沈南栀伸手想推开他,陆时矜已经放开了,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

“我去把芙儿跟宣姐接过来,先下山。”

陆时矜的车经过改造,越野蹚水都不成问题。

他的车技很不错,雨天下山也开得很稳。

他走在最前面,机敏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雨刮器疯狂工作,但挡风玻璃的能见度也不理想。

陆时矜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全力开到平稳。

幸好对讲机还能用,不过只有两个,他的这个连接着霍宵。

“前面有塌方,开慢点。”

“路面向左边倾斜,转弯注意,不要打滑。”

陆时矜冷静地开车,督促着后车,沈南栀也在积极观察路况。

平时三个小时的进山路,开到山下硬生生地花了五个小时。

到云鼎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雨也小了不少,一行人在桦树林里暂时歇脚。

陆时矜把车停稳,沈南栀问他:“累吗?”

紧绷了五个小时,陆时矜眉宇间有点疲惫,他的手松开手刹,摊开,“手酸。”

“我给你按一按。”

沈南栀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给他按按手指,感受到陆时矜手心也有汗,沈南栀抬头看他一眼。

陆时矜笑问:“你看我干什么?”

沈南栀不抗拒与他对视,莞尔,“原来你也紧张。”

最难走的路已经过去了,接下来都不必再时刻把一颗心吊着,沈南栀终于安下心来,垂眸继续给他按着。

“你们三个都很重要,马虎不得。”

她在陆时矜心里也很重要吗?

沈南栀手顿了顿,并未抬头,但是睫毛颤着,有瞬间的动容。

说起来,后面还有还有两个人!

“哦,陆哥还知道车里有我跟宣姐啊?”

姚芙调侃的声音响起,她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想想,沈南栀住的那套房子不就是陆时矜那套吗?

但是沈南栀跟她哥又是怎么回事?

她哥是真的喜欢沈南栀的。

姚芙当着陆时矜的面儿就问,“南栀,你跟陆哥,那我哥呢?”

“我跟姚沉是朋友。”

沈南栀只能这么解释,关于她跟陆时矜,中间还有个未婚妻,所以她的身份很见不得人,只怕是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群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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