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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厌我,我开始了广撒网结局+番外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霁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容央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不知死活的东西。”桌面上的东西一扫,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夫君!”容央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容央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12-03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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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厌我,我开始了广撒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霁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容央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不知死活的东西。”桌面上的东西一扫,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夫君!”容央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容央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

《夫君厌我,我开始了广撒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霁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容央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

桌面上的东西一扫,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

“夫君!”容央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

“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

容央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

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用细嫩的指尖捏起陆霁安修长的指尖,让这手指能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可是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新娘进来不是么?”

容央眼睛不眨的盯着陆霁安的反应。

“她们可未必有我识时务,有我懂事,夫君~”容央说到这,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戏精上身一般缓缓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会反抗。”

手掌下的脖颈血脉跳动着,因为呼吸,胸脯剧烈起伏,胸前的豪乳向两边摊开,腰肢纤纤。

只要他现在扯开她的裙子,

这张嘴大概再也不能说出气死人的话了。

“巧言令色,不知廉耻。”陆霁安一把松开了她,不过也看出了这女人并不蠢。

事实上要远远比自己想得要聪明。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容央获得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

“还不起来死赖着做什么?”

陆霁安看她屁股下压着自己刚才随手丢开的书,蹙眉道。

容央心里火大,她倒是想起来,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脑子不得缓缓?

,娇喘连连,这才侧身方便起身。

然而

容央眼尾泛红,红唇抿着,春情泛滥的样子,陆霁安很是不屑。

“怎么?想换个花招了?你还真是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容央觉得自己容忍这厮也够久了,他丫的是给脸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个人张嘴就喷粪。

姐几千万粉丝,都没见过这么一号金钟罩。

她想自己爬下书桌,结果就看到了他锦袍下,那悄悄支棱起来的大帐篷。

容央冷嗤出声。

“您高贵,那支棱起来的是啥?合着不是你陆霁安的鸟,是你回家还在裤裆里安匕首呢!”

容央说完,生怕这小子再起性子要掐死她,赶紧要爬起来跑。

“你找死是吧。”这大魔头果然发飙。

找死!谁找死还不知道呢!

容央一脚落了地,

,男人下意识抓着她的胳膊,手指却碰到了

怎么会这么软滑,这女人难道没骨头的么?

容央狠狠,变大呢,郎下面的本钱倒是厚的很!”

随后,趁着陆霁安还没掐她,容央赶紧要跑。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哎呦!”她被他用力推回书桌。

上半身直接撞在了桌面上,疼得她连声叫唤。

沉甸甸的乳

那叫缠绵悱恻。

容央没,赶紧怂到求饶:“郎君我错了!我刚才鬼上身,我可不是要骂你啊!”

陆霁安冷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奶香,同时,身体也有一股无名的燥热,口干舌燥不说,下面真是如何冷静克制,

让他恨不得直接从后面撕开那衣裙,

看她还敢讽刺他!

陆霁安呼吸粗重,眼尾泛红,他手撑在了圈椅上,“还不滚回里间去!”

容央倒是想走啊,完怎么走,没好气道:“溢乳了!干

陆霁安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搞什么花样。

他将衣服扯了扯,走上前的时候,才发现容央上半身贴在砚台上,那一对晃悠悠的乳球隔着衣服,不住地往下滴奶。

整个砚台都快滴满了。

那可是圣上御赐的盘龙砚!

“你!”

陆霁安手指着她,可是这画面太过有冲击感。

美人纤腰,胸乳磅礴,乳汁满溢,他只觉得一股一股的颤栗从丹田升起。

恨不得让她那张嘴,直接含住他,纾解一二。

“你让它停下!这是御赐之物,岂容你玷污!”

陆霁安试图用义正词严让这女人消停点。

容央不爽道:“都硬成石头了,何况这玩意怎么控制得住?亏你还是金科进士!这都不懂?”

她一说,陆霁安脑子里便有了画面,那活色生香地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它停下。”

容央翻了个白眼,“那你过来~我教教你,这个还真的只有一个办法那。”

过来,过来我就弄死你!王八蛋。


男人的身材练得极好。

堪比以前自己刷视频刷到的男菩萨,光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也能看到里面劲瘦的腰身,以及宽阔的胸肌。

容央忍不住并拢双腿,

她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动了动,“夫君沐浴,没个人伺候多不好呀。”

陆霁安扯开腰带,然后直接蒙住了容央的样子。

“夫君~夫君这样央央看不到了呀!”

“看不到正好,修身养性,以免乱了心性。”

陆霁安看着她现在这副尊容,满意地踏进了浴桶。

虽然是这女人用过的,但要人进来现在换一桶水,太过麻烦。

保不齐这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容央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这狗男人竟然把灯熄灭了,一把将她拉近,她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兽性大发要了自己呢!

结果!?

竟然拿幔帐一扯,将她捆在柱子上,她现在脚尖着地,眼睛还被蒙住了,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听着水声难熬得要命。

“夫君!你怎么舍得这么对央央。”

容央娇声抱怨。

陆霁安拿起水瓢泼到肩头,看着满桶的花瓣,嫌弃不已。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

虽然挺香的,但陆霁安想到偶尔的几次亲密接触,仿佛还是这女人身上的体香比较诱人。

“我看你最近欠收拾,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

容央语塞,气得扑腾了两下,结果完全挣脱不开。

“陆霁安!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你就赶紧休了我,免得我到时候还要被说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

“不行还非要娶老婆,还要灌催乳药,你变态,你禽兽!你有病!”

陆霁安见她越骂越过头,直接起身,然后抽过她刚才丢给他的肚兜,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容央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恨到极点了!

她就想吃一口怎么了!

陆霁安松了口气,“想不明白就给我在这反省。”

男人伸了个懒腰,打算看会书。

容央被绑一会就受不了了。

想活动活动筋骨。

结果那她这身子向来娇软,肌肤任凭张氏怎么磋磨,都是吹弹可破就这么一会磨蹭下来,

陆霁安一边看书,一边喝了口茶,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才抬眸看了眼容央。

他蹙眉走近,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真是淫荡的身子,

就听到这男人的狗言狗语。

当即怒道:“你瞎了啊,这是生理反应!知道么!”

“你硬的时候我也没嫌弃你风骚浪荡,

容央小嘴叭叭叭地,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是一顿怼。

陆霁安摘下她眼睛上的腰带,“控制不住?”

“不然呢,勒得我都快闷死了,快给我解开。”

陆霁安一脸防备,“这又是你的花招吧。”



男人视线往下,厚重的帘布此刻包裹着女人玲珑的曲线,

干又不干,一双眼睛倒是会找地方。

“你平时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拿碗接着!”

陆霁安转身,容央瞪圆了眼,看他端了个茶碗过来,放在地上,“行了。”

行什么!到底行什么!

“这样根本接不住,你不给我接,让我这样狼狈,我可喊人了啊,我要把你靖远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处传播,拿我的守宫砂让每个人都看一眼!”

“别吵!”陆霁安伸手想捂住她的嘴。

容央张口就咬。

咬死你咬死你!

“你属狗的!”陆霁安真是受不了这粗鲁又野蛮的女人。

“我是不想咬你手啊,你让我咬点该咬的!”

陆霁安一把将手抽了出来,见上面都流血了,直接将碗抵到她胸下,“这样行了吧!”

“行什么?

容央气不过,又扑腾了两下,“亏你还是读书人,光知道读书,五谷不分。”

“闭嘴!”聒噪。

陆霁安将茶碗对着她胸口抵了进去,

陆霁安被她撩拨地口干舌燥,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能屈能伸,居于后宅,倒是可惜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

还好是身为女子。

若是男儿,登金堂御殿,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奸臣佞相。

“刚才不是还骂得起劲?”

容央眯起眼享受着,微微喘息,闻言嗔道:“夫君真是误会央央了,央央身子难受,容易头脑发昏呢。”

陆霁安见差不多了,才将满满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

容央满腹狐疑。

明明说是将死之身,结果生龙活虎,除了床上不行,压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说是人乳入药,可从来没见他要喝的意思?

古怪。

陆霁安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寝衣甩到了她身上,“今晚不想被捆着睡觉,就老实点。”

容央气呼呼穿好衣服,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陆霁安继续坐在那看书,容央盯着他看了会,觉得眼皮有点沉。

陆霁安再看容央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吹灭烛火,拉上门出来。

绝影已在门外等候,“公子,李大人传信过来,说魏无言此刻正在春风楼里。”

“走。”

几乎就在陆霁安开门的那个瞬间,容央就睁开了眼睛。


“就凭你?你能帮我什么。”

容央左右看了看,还好这间情趣房还有书桌,她提起裙子哒哒哒跑过去,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因为这毛笔还要墨墨,容央嫌太麻烦,直接拿起一盒胭脂加点水,就在纸上落笔了。

陆霁安凑过来一看,发现她写得正是婆娑文。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那一整张纸都默背下来!?

陆霁安捏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他敢确定,这就是原文。

容央停手,“你看看,是不是给魏先生的那封信啊。”

“你能默出信,又如何?”陆霁安盯着她。

容央圈出几个顺序,“这几个婆娑文单词凑在一起,就是答案。”

“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你就当是婆娑那边的吟游诗人写给爱人的,答案就藏在这。翻译过来呢就是说今晚城郊码头,丑时三刻交易。”

陆霁安猛地看向容央,“你如何从这诗里看到这么多东西的。”

“你也找人翻译过了吧?对方不知道是因为密码要对应,那天从书房跑出来后,我找了本千字文把这些字给找出来了,现在你去城郊,保不齐能抓到人呢。”

陆霁安捏紧纸,“你要是敢骗我,你真的不用回来了。”

窗户一开,男人留下一句,“事成之后再来接你。”就消失不见了。

容央站在窗口望了望,才气道:“你好歹给我叫点吃的啊。”

容央算是品出来了,那个魏无言什么什么都督的,跟陆霁安肯定是死对头。

不管陆霁安是好是坏,自己都上了陆家的贼船了,在她找到其他靠山之前,陆家可不能倒了。

何况那个魏无言要把她的头拿去当酒樽,最好被陆霁安挖个底朝天,黄了他这笔生意才好呢。

容央美滋滋回到床上,翻滚了两圈,希望睡醒之前,陆霁安能回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丑时,陆霁安都没回来。

门口突然传来绝影的声音。

“都督,我们公子还在休息,您要见他,不如下次。”

“我又不是来找陆霁安,你闪开。”

容央猛地翻身而起,跑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时,一双紫瞳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美人~看来还没休息啊。”

“都督!”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拦我。”门口传来了打斗声,容央吓得左右看了看,刚跑到窗口,门就被踹开了。

容央赶紧蹿回床上,死陆霁安,你要是还不回来,我死了站你床头夜夜吓死你!

“美人~快告诉我,你的陆大人,上哪去了。”

容央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见男人已经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屏风后闪现,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妈的……

死陆霁安!!!

“美人在哪呢~在桌下么?没有,衣柜里?”

魏无言这个死变态,找人就找人,还故意搞她心态。

“你可得藏好了,要是我找到了你,我就先拧掉你那修长好看的脖子,再狠狠掐着你的舌头扯出来。”

容央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抱着脖子差点哭出来。

眼瞧着男人越靠越近,容央刚想叫救命,床上突然蹿上一个人来,带着外面森冷的寒气。

被褥被扯开,容央猛地被压倒在床上,男人结实的身子重重压了上来,容央闷哼了一声,也闻到了属于陆霁安的味道。

死男人狗男人,可算是回来了。

容央一下勾着他的脖子要往他怀里钻。

还这么快就脱了衣服,看我不挠死你!

陆霁安被她上下其手都挣脱不得。


她火速翻身起来,推开窗户的一个缝隙,看着陆霁安消失在门洞内。

这么晚,这狗男人上哪去?

一直不碰她,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种?

在外头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却碍于身份,只能养在外头当外室!

天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炮灰?一个无宠的正头夫人在家摆着还不是等着落灰?回头谁都能给她踩上一脚。

过了一会,容央打开门就这么出来了。

果然,门口已经没人了,必定是陆霁安出门前就把人给支开,方便行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陆霁安找了谁!

容央刚穿过小门,就被一道黑影给拦下了。

“夫人去哪?”

容央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少年身材颀长,穿着劲瘦黑袍,小腿用黑靴绷紧,浑身气场冷硬逼人,不过长相倒是俊美可爱,冷脸奶狗呀。

“你是谁?”

“回夫人,属下惊蛰。”

“侯府的人?”

惊蛰没回答,伸手示意容央回房。

容央寻思着也是陆霁安身边的暗卫,白天压根就没见过这人,容家哪能养这样的美男子。

回房?她才不回去。

她作势要往外走,惊蛰不动声色继续阻拦她。

容央往左他也往左。

左躲右闪都躲不过他。

她登时生气地将自己鼓囊囊的胸口往他手臂上撞。

惊蛰大惊失色,立刻朝后退了两步,生怕碰到容央似得。

一副见了洪水猛兽的德行。

容央恶趣味上来了,挺了挺胸,朝他凑近道:“小哥哥,你怕什么呀~”

惊蛰躬身行礼,低眸看地,“夫人请回房。”

容央就趁着他低头的功夫直接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惊蛰反应过来追了上来。

容央也没打算跑过他,正房后面就是个小门,能直接从巷子里通往街上。

“夫人!”

“别夫人夫人的叫,你先告诉我,你们家公子是不是找相好的去了?”

惊蛰板着一张脸,“属下只管顾全夫人的安危,夫人请回。”

“啧,是顾全我的安危啊,还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惊蛰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不敢,拦得倒是挺起劲。

容央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惊蛰防备,却不得不凑近。

“夫人请说。”

容央朝他短促地吹了口气,“你知道公子去哪里了吧?”

惊蛰神色闪避,“不知道。”

“你再说不知道,我就大喊你摸我!你想强暴我!你想羞辱你家夫人!”

惊蛰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错愕之下怒道:“夫人慎言!”

“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家公子,你不让我出去找你家公子,那我就喊了啊,我喊了!”

“夫人!”惊蛰咬牙,“公子有要事在身。”

“我是他夫人,有什么要事我不知道的?带路!他要是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惊蛰面无死灰,容央已经兴高采烈推开小门,探出头去看了看,戴好帷帽,叫惊蛰跟上。

容央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上街,街道上人不多,灯下挂着的灯笼随风摇晃,七拐八拐,路过一街坊,骤然眼前一亮。

对岸灯火通明,幢幢连廊相连,河岸上画舫轻歌曼舞,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香与脂粉气。

容央眼皮一跳,掀开了帷帽!

好啊你个陆霁安,外面的屎就是香一点是吧。

我说怎么在家不肯吃饭呢,果然是外头吃饱了。

她冷嘲热讽道:“你们家大人来这有事?”

惊蛰面无表情,“对。”

“死东西,暗卫也是狗男人。”容央朝他伸出手,“你跟着陆霁安卖命,一个月俸禄不少吧,拿来,你夫人我也要去有事有事!”

惊蛰一愣,容央已经一把摘下了他的荷包,掂量了一下,“这消费水平应该不低,够点两个男模了。”

容央一扭头,气呼呼就要往春风楼里走。

惊蛰赶紧跟上去,“夫人,不可如此!”

容央见他挡在前面,干脆往后走,反正这一片都是。

就在这时,容央眼尖,看到了陆霁安的背影,她指着前方道:“走!就去那。”

她必须得把陆霁安外头有人的事搞明白了。

回头禀告给领导,你儿子吃饱啦,可不是我生不出崽,怨不得我。

陆霁安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绝影道:“公子?”

陆霁安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走吧。”

容央那女人怎么会来这。

她现在应该在睡觉。

容央没两下功夫就找不到陆霁安了,不过她确定,这男人一定在楼上的某个房间里。

她放下帷帽,却不知自己的相貌刚才早已落入楼上的男人眼中。

“爷,要不要我把人带上来?”

男人凤眸微眯,“别吓着她,那么漂亮的眼睛,总是要哭着才好看。”

瞪大地就不美了。

“是。”

容央刚提起裙子打算入内,就被站在门口迎宾的老鸨子给拦住了,“这位夫人,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宾呀。”

容央直接把钱袋子往她怀里一丢,“打开门做生意,你别路子走窄了,我就问你刚才上楼那公子去的是几号房?”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容央幽幽道:“妈妈只管告诉我,我敢担保他不会找你麻烦,还会再送上一两黄金。”

老鸨子朝着三楼挑了个眼色,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哎呀今天头怎么那么疼呀。”

容央拔下头上的金簪,塞进她怀里,随后提裙就上。

惊蛰懊恼,跟在她后面,“夫人三思,公子来这不是找女人的,你别坏了公子的大事。”

“你知道我跟你们公子成婚前是算过八字的么?上面说,我是他的天降福星,必定福到运到财神到,有我只会事半功倍,你替他操什么心。”

容央上了三楼,正好有一群姑娘下楼,衣香鬓影,瞧见惊蛰这俊俏儿郎,袖子一甩,直接拂面而来,惊蛰使劲挥开这群女人。

再看时,容央竟然不见踪影!

“糟糕!”

容央刚才只觉得头颈一阵刺痛传来,再睁开眼时,头顶是红粉幔帐,屋内点着熏香,视线逐渐清晰后,她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缓缓走进,来人穿着紫色宽袍,却有一头诡异的白发,面容年轻妖冶,透着股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气场。

“你醒了?”


容央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陆霁安!你看我啊!是不是你那娇俏可爱活泼玲珑的性感尤物老婆!

陆霁安自然是一眼就把容央这女人给认出来了。

所以才更加恼火,这是什么地方,这女人竟然敢穿成这样混迹在舞姬堆里!

容央一直看着陆霁安,差点被裙摆给绊倒了。

就这么一愣神,这群女人已经入场摆好了姿势,乐师也准备奏乐了。

容央赶紧跟着进去,四下观察,努力朝着陆霁安的方向舞过去。

乐师见状,立刻吹奏起来。

容央不能傻愣愣站着,反正身为千万主播,对着镜头跳舞简直是手到擒来,她一边扭动着腰肢,旋转着舞步,一边朝着陆霁安过去。

完全没留意,她的身段,就算随便一舞,也比那群舞姬招人眼球。

行动之间,娇嫩雪白的手腕如杨枝春柳,柔若无骨,臀儿晃晃,乳儿跳跳,春波流转,媚眼如丝。

说着是跳舞,可衣袂翻飞间,皆是风情。

见容央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这群舞姬也是发了狠了,下腰折臀,挺胸晃动,在男人忍不住想伸手抓握的时候,又骤然旋转回了中央。

水袖翻飞,香风拂面,满眼的细腻嫩滑,娇俏美人,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还没一会呢,这群人喝了点酒就开始放浪形骸了,挑准一个上来就抓,摸一把奶子,使劲往里亲个香香,引得美人娇羞一笑,连银票都是直接塞进乳兜里。

有大胆的舞姬直接掀开裙摆,露出两条腿,往桌案上一坐,抓起男人的手就往裙底下钻。

容央见状,直奔陆霁安而来。

狗男人出来寻欢作乐,总不能连老婆也认不出来。

眼瞧着只差一步,突然横斜里冒出一只大掌,直接将容央拽走。

“小美人,你去哪啊?”男人笑吟吟就要往容央胸口抓来,容央一急,狠狠踩了他一脚,趁着男人吃痛,连滚带爬,直接踩在了陆霁安矮几上,猛地滚进了男人的怀里。

“臭婆娘!你该踩我!”男人一吼,整个场子一静。

乐师大概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琴弦一扯,尖锐的弦声让气氛更加凝滞。

容央死死抓着陆霁安的衣领盘口,咬唇低声道:“夫君是我呀!”

陆霁安咬着后槽牙,眼眸冷冰冰盯着她,“你还真是活腻了。”

“夫君,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快救救我!”

陆霁安今晚来这是有要事在身,结果这女人硬生生出来搅局!

“死丫头你……”那男人刚想伸手来拉容央,看到陆霁安的眼神后,忌惮他的权势,讨好地笑了笑,把手给缩了回去。

陆霁安刚把容央一把抱起打算离开,就被人给拦下了。

容央余光只见紫袍一角,心肝跟着一跳。

“陆大人可以走,这美人得给我留下。”

陆霁安掀起眼皮,凉凉道:“我若是说不呢。”

“那魏某可得按照规矩来了。”

“规矩?什么规矩?难不成这春风楼也是魏都督的?”

“这春风楼虽然不是我的,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小美人原先可跟我在玩游戏呢,中途要换恩客,按规矩,价高者得。”

陆霁安双手攥紧,捏得容央肋下生疼。

“魏都督一个阉人,看起来倒是这的常客。”

“陆公子不是这么输不起的吧,难不成长公主殿下不给多余的银两?若真是如此,陆公子不如先回家找娘喝奶,别没得来逛窑子,我们可没空让人给你喂奶呢。”

好个阴毒的阉狗。

“魏无言,有这么大的口气,不如直接拿出钱来。”

陆霁安冷笑完毕,直接抱着容央坐下,“来吧。”

管事的最爱这种热闹,一掷千金为红颜啊,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这位姑娘的花名是?”

容央心如死灰,觉得自己回家怕是要挨铁棍打了。

还不是陆霁安裤裆里的那一根。

登时没好气道:“王霸天!”



当场有人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虽然戴着面纱,但也难掩姿色,到底是哪个老鸨子想的这么粗俗的一个名字,大大损了美人的风姿呢。

管事的抽了抽嘴角,“好~”

她走到铜锣前,狠狠一敲,“王霸天姑娘今日春归何处!且看诸位恩客老爷们赏脸了,竞标价五百两起!”

“能让魏都督都下场的花娘,那我等自然是要尝一尝这美人滋味,我出六百两。”

“八百两。”

魏无言跟陆霁安一直没开口。

容央焦急,她低头问了一句,“敢问我爹把我卖给你们家,要了多少银子?”

陆霁安睨了她一眼,“就你这样的能值几个铜板?自然是分文不取,能选你入府就上高香了。”

容央瞪圆了眼,气呼呼地不敢回嘴,什么嘛,好歹也是娇滴滴的大闺女,容家不敢要,你们陆家就这么抠呢!

这边的竞标价已经到了五千两,不少人已经败北,只能看热闹了。

容央见陆霁安还是不动,伸腿踹了他一脚,“您是不是不会竞拍啊?”

“急什么?”

容央晾他也不敢把自己老婆给卖了,传出去他陆霁安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我出来一趟可没带多少银子,要是不够,你就在这好好还债吧。”



容央气得腮帮子鼓起,恨不得扑上来咬陆霁安一口。

魏无言眯起眼,将二人互动看在眼中。

“一万两。”

全场寂静,一万两……就嫖宿一夜?

不少人已经歇了心思。

容央着急,这陆霁安怎么还不吭声。

“一万两!无人竞标的话那今晚王霸天姑娘就归……”

“一万零一两。”就在这时,陆霁安突然开口,差点给容央气哭了,死男人!多给点都不行。

“两万两。”

“两万零一两。”

魏无言眯起眼,“怎么,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正好比你多一两都不行,春风楼也有这条规矩?”

那自然是没有的。

魏无言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对陆霁安的重要性。

“两万五百两。”

“两万五百零一两。”

……

没瞎的都品出来了,这是故意跟魏无言过不去呢。

就看到底花落谁家。

不过就算如此,这王霸天这身价,已经是这杨柳岸边秦楼楚馆里最高花魁了。

容央腿都快软了,一直竞标到五万两的时候,魏无言终于开始犹豫了。

“区区一个女人,督主不必如此吧。”

如今就看魏无言和陆霁安到底哪个先放手了。

终于,魏无言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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