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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师传人的我,在火葬场上班后续

厚礼蟹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坏了!这下彻底还不了俗了!”龙虎山,嗣汉天师府内,张九生看完信件后,当下万念俱灰、欲哭无泪!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老天师游历去了,没有个十年八年很难回来。而他张九生...将作为新一任龙虎山天师掌管天师府一切事宜!这事乍一听,是不是很好听?年纪轻轻便担任龙虎山天师,掌道教正一派权柄,位及道教至高,以后就算不能羽化飞升,也能够吃尽香火钱,过上躺平生活。然而,实际上呢?这个世界里的嗣汉天师府早已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年久失修的破烂痕迹,别说捞香火钱了,狗都不愿意路过啊!!张九生本来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老天师摊牌,还俗下山。就以他丰富的前世经验,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至少也能风生水起。可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老匹夫不仅人溜了,还将紫袍法衣...

主角:张九生孟瑜   更新:2024-12-18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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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九生孟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天师传人的我,在火葬场上班后续》,由网络作家“厚礼蟹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坏了!这下彻底还不了俗了!”龙虎山,嗣汉天师府内,张九生看完信件后,当下万念俱灰、欲哭无泪!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老天师游历去了,没有个十年八年很难回来。而他张九生...将作为新一任龙虎山天师掌管天师府一切事宜!这事乍一听,是不是很好听?年纪轻轻便担任龙虎山天师,掌道教正一派权柄,位及道教至高,以后就算不能羽化飞升,也能够吃尽香火钱,过上躺平生活。然而,实际上呢?这个世界里的嗣汉天师府早已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年久失修的破烂痕迹,别说捞香火钱了,狗都不愿意路过啊!!张九生本来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老天师摊牌,还俗下山。就以他丰富的前世经验,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至少也能风生水起。可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老匹夫不仅人溜了,还将紫袍法衣...

《身为天师传人的我,在火葬场上班后续》精彩片段


“坏了!这下彻底还不了俗了!”

龙虎山,嗣汉天师府内,张九生看完信件后,当下万念俱灰、欲哭无泪!

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老天师游历去了,没有个十年八年很难回来。

而他张九生...将作为新一任龙虎山天师掌管天师府一切事宜!

这事乍一听,是不是很好听?

年纪轻轻便担任龙虎山天师,掌道教正一派权柄,位及道教至高,以后就算不能羽化飞升,也能够吃尽香火钱,过上躺平生活。

然而,实际上呢?

这个世界里的嗣汉天师府早已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年久失修的破烂痕迹,别说捞香火钱了,狗都不愿意路过啊!!

张九生本来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老天师摊牌,还俗下山。

就以他丰富的前世经验,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至少也能风生水起。

可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那老匹夫不仅人溜了,还将紫袍法衣、天师剑、天师印这些道教传承信物,全都给了自己!

意图很明确。

就是要将自己彻底锁死在龙虎山!

“老匹夫,欺我啊,骗我啊,有种你丫回来跟我单挑啊!”

张九生对着山下远方大声叫嚣。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八百里清风,以及阵阵饥饿...

“饿啊,好饿啊。”

“再这样下去,哥们就要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天师了!”

“不行,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得下山接点私活去,反正哥们已经是龙虎山天师了,最终解释权也归哥们所有!”

实在无法忍受饥饿的张九生只好破罐子破摔了,他当即穿好紫袍法衣,腰佩天师剑,兜携天师印,随后便带着满脸清隽秀丽下山了。

这么多年作为老天师的唯一亲传弟子,自是有两把刷子的。

什么测凶吉,看风水,算阴阳,读八卦,皆都略懂一些。

虽然不是那么精湛,但用来忽悠...普渡世人也是足够了。

于此时。

登山处。

五名穿着行政夹克的公务员正在半道喝水休息。

“曾淼叔,您觉得我们真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么?”

其中一年轻女子出声问道,美眸中尽是不解。

“怎么?这点路就把你们这些小年轻累着了?看来都挺缺乏锻炼啊。”

曾淼和蔼失笑。

“不,主要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会受到这么大的重视,竟还需要您亲自上山...”

女子看着周遭的山泽草莽,显得更加不明白了。

“关于国家火葬场招聘这事,无论如何都需要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您是指那些招摇撞骗的道士么?”

“小孟啊,你是不是对道士有偏见?”

曾淼笑问。

女子当下认真一思索,旋即给出肯定的答复:“是有一点吧,印象中,他们都是一群爱装神弄鬼的人。”

“呵呵,不要被影视剧影响,也不要被个例误导。”曾淼语重心长道:“要知道,以前道教可是咱们的国教,可惜,最后人都打光了...”

“人都打光了?”

听到如此意味深长的话,所有年轻公务员皆都在同一时间皱起眉头,不明所以。

“行了,不说这些题外话了,眼下还是正事要紧。”曾淼撑着腿站起身,喟叹道:“道教虽然早已没落,但现在仍然还有衣钵,不知道我这张老脸还能不能请得动。”

“领导...我想咱们不用上山了,您看,那是不是您要找的道士?”

随着手指看去。

只见下山路上,有一个紫袍道士正在摇头晃脑地走来。

张九生已经饿了五天了,此时此刻颇有点神志不清。

“紫衣法袍?!”

曾淼当下一怔。

须知晓,在道家中有着七大法衣等级,不是什么道衣都可以往身上扒的。

特别是这紫袍。

乃道教中最高的神秘等级,也是道教体系中权力和智慧的象征。

只有大师级别的高阶法师才能穿,其紫袍也称作天仙洞衣!

面对此衣,哪怕恶鬼阿飘来了,都得踢一个正步!

“领导,这紫衣法袍怎么了吗?”

见领导这般震惊意外,年轻公务员却很茫然懵懂。

紫衣法袍怎么了?

不就是一件道家漂亮衣服吗?

谁不能穿啊?

“......”

曾淼看着这群无知的宝宝,一时间很是语塞。

得知道,林正英抓了一辈子的鬼,都不敢穿道家紫袍。

可这些小年轻却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然了。

这也不能全怪他们。

有些禁忌确实不能被提起。

......

不一会后,这些公务员就找上了张九生。

“小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徽京市国安部长曾淼,不知张老天师在不在山上?”

曾淼还是相当客气的。

明明官职最大,年纪最大,却没什么架子。

反观他身后的那些小年轻,一个个皆是打量质疑的眼神。

特别是裹着白色发带的女子,就好似在看什么嫌疑犯,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原来是国安曾部长,幸会幸会。”

“不过您这趟怕是白来了,您找的那个老匹夫下山游历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张九生实话实说道,至于信不信,他就管不着了。

“这么听来,小先生似乎与老天师关系匪浅啊?”

敢称老天师为老匹夫,这放在学派圈子里,也算是头一档了。

由此可见,关系非同一般。

“曾部长,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这会的嗣汉天师府,我能做主。”

张九生这会饿的慌,急需碳水充饥,不愿再拐弯抹角、兜兜转转。

“难怪老天师将道家信物都传承给了你,看来小先生是出师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不知小先生能否响应国家号召?”

“国家有号召自然是要给出回应的,但能请曾部长细说一下详情吗?咱也不能盲目响应号召不是?”

“哦,是这样的,国家火葬场招聘,很是需要小先生这样的异士奇人,希望小先生能够入职。”

啥?

国家火葬场招聘?

还招聘到龙虎天师的头上来了?


反正张九生在短时间内,很难复刻出一模一样的。

“毕竟这些都是出自老天师之手嘛。”司机在外笑说道,很显然也是国家749局中的一员。

“焯!原来是那个老匹夫画的,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张九生瞬间索然无味、面无表情。

“也是幸亏老天师偶然途径西隆市,否则这批古尸不会这么快送来。”

“那老匹夫去西隆了?去西隆干嘛?”

“这就无从得知了。”

司机耸了耸肩,“小张天师,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把这些古尸先给搬进去?”

于此时。

其他三位司机也走了过来。

两男一女。

都在等张九生的指挥。

“搬什么搬?你们也不嫌累?”张九生立马摇头。

“可不搬,这些古尸要怎么才能进去?”司机当即迷惑了。

“很简单,让他们自己起来不就行了?”张九生说罢,便随手揭去了一张镇尸黄符。

啊???

让他们自己起来?!

四名司机当场震撼了。

他们工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人家古尸在黄符的作用下,正在安详的入睡。

结果,你硬是要把人家的天灵黄符给揭了,让他们诈尸?

这特么什么操作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帮忙一起揭啊,六十七张黄符,一张不能少嗷。”张九生此刻已经在揭第五张黄符了。

“啊这...”

四个司机当场就被整不会了,他们面面相觑,满脸匪夷所思。

说实话,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恐怖了。

平生就没遇过这么倒灶的事!

这小张天师怕不是多多少少沾点吧?

不然怎么就突然脑溢血了呢?

“小张天师,咱们要不还是把黄符沾回去吧?”一人看不下去了,头皮都在发麻!

“为什么?这黄符撕着多解压啊?你要是不撕,我一个人可就撕完了嗷。”

张九生说罢,便又撕下了一张黄符,满脸惬意。

“......”

“我的妈呀!这小张天师到底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这些古尸可都是元初时期的凶物!若让他们诈起尸来,岂不是一场灾难?”

“别的我不知道,反正这小张天师在揭黄符的时候,就好似在揭我的头皮!他每揭一张,我的头皮就跟着麻一下!”

“这事...是不是得请示一下领导?如果领导也觉得这样没问题,那咱们就照做,别到时候落个不太好听的名头。牟姐,你怎么看?”

车外。

三名男职工互相交流一下意见后,便纷纷转头看向唯一的女职工,牟秀莹。

今日的牟秀莹与往常不一样,以前总是疯疯癫癫的,仗着资历老,喜欢占一些小便宜。

可今天却安静的出奇,甚至隐隐约约中,竟有些文雅妩媚...

荒唐!

真是荒唐!

饿久了,连看牟秀莹都有点眉清目秀了!

“揭就揭咯,我们又不是这里的主事人,如果真出了什么岔子,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牟秀莹满不在乎道。

“那万一呢?”

“没有万一,负责听指挥行事是你们的职责,不是吗?”

牟秀莹笑着也打开了一辆车的后门,随后便进去一顿狂撕。

还真别说。

确实十分解压。

其他三名男职工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跟着一并行事。

不多时,黄符便撕完了,共计六十七张,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嗯!大家干的不错,现在都可以回去休息了。”张九生看着手中的黄符,很是满意。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个老匹夫画符咒的本事,确实是已经登峰造极。


忽然。

对方一转头,与自己笑着对视...

冷汗从濮阳兰祁的艳冶侧脸缓缓流下,凝成一滴小水珠。

很显然,对方这是早已知晓了这一切,所以方才这般与自己示意。

可令濮阳兰祁惊惧而又没想到的是。

一个人竟然能够看穿1700年后...

“收网了!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

于此时,张九生正好挑着天师剑冲进来。

“小张天师,你好。”

青年自知不敌,乖巧地站到左边,满脸微笑。

“哟?殡仪馆里还有内鬼?!”

张九生看到青年的穿着,愣了愣,倒是没有想到还会出这种事,“小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张天师,在下欧东和。”

“好的,欧东和先生,恭喜你,你落网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欧东和笑着举起双手,投降状。

“那位女同志,身材高挑的女同志,赶紧站到我的右边,不要逼我动粗,我可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主义者,就算是面对美女,我也会使出一脚飞踢。”

轻松解决完一人,张九生将目光认真地落在了濮阳兰祁的身上。

这个女人的炁与其他人不一样。

很强。

“小张天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濮阳兰祁出声斡旋道,暗中继续搜魂。

“哦,你是刚刚的女司机,但是气质、身材发生了不小改变...”

张九生陡然意识到了什么,满脸肃穆道:“给你三秒,立马转过来。”

“小张天师...”

濮阳兰祁还想试图拖延。

可她话还没说完。

只见玻璃上正有一团阴影袭来。

随着阴影扩大,轮廓也逐渐清晰。

那正是...飞踢而来的张九生!

混蛋!!

满嘴谎言的骗子!

这哪里有三秒?

分明就是想要让我放松警惕!

坏了,魂都还没搜完...

“不跟你多哔哔,正义执行!道家飞踢!”

张九生猛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濮阳兰祁的腰子上!

巨大的冲击力,令濮阳兰祁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更是疼得直翻白眼!

“臭道士!你他妈...”

濮阳兰祁捂着柳腰,咬牙切齿道:“说好三秒,却只有零点一秒!你道家向来都是这么不讲武德的?”

闻言。

张九生当下双手合十:“没错,我们出家人向来都是这样的,阿弥陀佛。”

“...你他妈穿着道士装!你装你妹的和尚啊!”

濮阳兰祁不免有些抓狂了。

这臭道士到底是什么奇葩啊?

怎么这么不淳朴啊!

“女施主,你莫要再叫唤了,不然贫僧立马用天师剑抽你,保证让你嗷嗷叫!”

张九生当即上前再补一脚,将其踩在地上,“现在请立刻双手抱头,告诉贫僧,你们究竟是什么目的?”

“你这样弄我的很疼!没办法跟你好好说话!”

“真的吗?你如果这么说,那老衲可就兴奋了,老衲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好好说话。”

“不是,你还装和尚?!”

濮阳兰祁瞠目结舌。

“贫道就是和尚!”

张九生理直气壮,并加重了踩踏力度。

“好好好,你就是和尚,就是和尚,别踩了,真疼!”

“女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请诉说详情,阿弥陀佛。”

“......”

面对不讲道理的张九生,饶是濮阳兰祁,也觉得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居高临下的提问。

“姓名?”

“濮阳兰祁。”

“性别?”

“...女!”

“目的?”

“瞻仰古尸。”

“放屁!你刚刚分明就在掏这具古尸的下盘!”

“...不是!谁掏这具古尸的下盘了!你能不能别说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濮阳兰祁当场就破防了。

短短几个问题,就让她难以忍受。

这不是拦个女的折磨吗?

“还说你没掏?古尸都被你掏硬了!”


张九生便将其狠狠击晕。

紧接着,他便如同—束光般,向着楼上疾驰。

五分钟后。

五位所谓的五流上阶高手全部落网。

所有古尸也恢复了平静,继续乖乖排队火化。

动乱就好似从未发生过—般!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快的拳!好快的腿!好快的黑虎掏心!”

“何人打的太极拳?这么的风生水起?”

“卧槽!还有高手?!”

三位受到重伤的749局男职员们皆都看呆了。

适才,他们只见—束光穿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太特么恐怖了。

如果硬要评价的话。

只能说...有挂!!

“看来小先生这是都解决了。”

曾淼第—时间带人赶到现场后,也是不免吃惊。

张九生竟单凭—己之力就能解决此次袭击。

由此可见。

其修为道行已是到了他人难以看穿的境界。

“不愧是龙虎山新任小天师,确实能够威震凡俗界,想来日后比起老天师,也是不遑多让。”

—旁灰袍青年跟着点头道,打理清爽的脸上不苟言笑。

朦胧的阴影中。

张九生缓缓散去全身金光,并呵出—口热气。

这次动手虽是小试牛刀,但还是动了—些真格,导致体内霸乱的道炁难压,这是老毛病了。

待热气排空,体温回归正常。

张九生的脸色方才轻松下来。

“小先生,这次也是多亏了你,才会让事件这么快解决。”

曾淼主动走上前关怀道。

“领导,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随着越陷越深,张九生赫然发现,此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而是—场有长久预谋的行动,恐怕对手身份也不会简单。

“目前只知道这些人都来自‘黑祖’,至于目的...很遗憾,仍在探明中...”

“黑祖...?”

张九生略微沉吟,随后便猜测问道:“您说,他们会不会是想打开某处古代遗迹?”

张九生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不无道理。

既然此事是以古尸为核心,那么最终目的就—定寄放在古代,而不是现代。

总不至于前后错乱,对方是想要通过古尸,得到现代的秘密。

这无论如何都不合理。

所以张九生方才敢大胆猜测,这些人定然是为了某处上古封存。

“确实很有这样的可能啊,但在没有实际证据之前,没办法采取任何行动。”

曾淼与整个749局又岂能猜不到这样的可能性?

可总不能因为有概率就大肆采取行动。

先不说会不会扑空。

单单是打草惊蛇,就可能会引起—系列未知的蝴蝶效应,导致后续步步受制于人。

这是—场棋。

双方都在等彼此先落子。

以静制动,以拙制巧,才是上策。

“看来还是得问问这些当事人才行。”

张九生将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已陷入昏迷的修炼者身上。

“他们是不会轻易开口的,这些来自黑祖的修炼者很狂热他们的信条,都不是什么软骨头。”

曾淼了解他们,在张九生还没下山之前,就已与他们接触了数年。

其中每—个修炼者,都好似狂热信徒—般,全身心热衷于黑祖。

“我们难道不能在审讯手段上使些狠功夫?”

“这些奇术修炼者,早已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若是将他们逼急了,没什么好处,不久前,就有—位毒术者在研究所内自爆肉体,导致数位科研人员不治身亡,遗憾殉职,对此,我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没想到这些人竟能魔怔到这种程度,看来这个名叫‘黑祖’的组织,早已在暗中根深蒂固。”


翌日,朝霞满天。

殡仪馆院落里,张九生双眼紧闭,直立于自然中,感受着炁与全身心的融合,待充盈之感圆满,随后瞬间...起势!

一个西瓜圆又圆,劈它一刀成两半,你一半来,他一半,给你你不要,给他他不收,那就不给,把两人撵走,他们不走你走,走啦,一挥手,伤自尊...

所谓太极,就是用来炼炁的。

从三岁开始,到如今的十九岁。

张九生基本每天都在炼炁。

这条路是无穷无尽的,没人知道哪里是尽头,就连老天师也不知。

或许,这就是一个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

“请问...我这是在哪?”

喻婵醒了,她迷茫地走出来询问。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状态明显好多了,霞光一映下,颇为清秀苗条、明艳动人。

“你应该不陌生,这里是徽京殡仪馆。”

张九生方寸不乱的回道。

太极炼炁,讲究的就是一个平心静气、归然不动。

若是连一点打扰都受不了,那便证明没有炼炁的资格。

“我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贫道在这里任职。”

“你是...殡仪员?”

“不,准确的来说,是主管,兼职龙虎天师。”

张九生用余光一扫,顿时感受到了什么,“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阻止你,可惜我并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钱横生用不了多久就会受到枪决处置,你现在安全了,可以重新回去生活了。”

“为什么不能让我亲自来?”喻婵紧握着手,眼眶又红了。

“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你先告诉我,人为什么要结婚生子?”张九生反问。

“因为...不想孤独终老?”

“这个回答在我这里算不上回答,也不算是对的。”

“那怎样的回答才是对的?”

“传承。”

闻言。

喻婵当下一愣,始料未及。

她没想到这个问题,可以用如此简单的两字囊括。

“你活着,才能证明你的父母曾经也活着,但如果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是他们的唯一证明,若是你也放弃,那他们便算是白活了。”

“可我现在感觉自己活不下去了怎么办?”

“很简单,用你的完美生命去恶心钱横生,他一个将死之人,可看不得什么美好。”

张九生说这么多,可不是为了让喻婵放下,而是教她如何拿下!

什么放下,什么容忍,全是狗屁!

非要那么恶心自己做什么?

不爽就骂,不服就打,有仇就报!

“原来...我还有这种活法!”

喻婵好像突然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双眸顿时明亮了起来!

“孺子可教也,怎么爽怎么来,但你切记,不能过于放纵自身欲望。”

“嗯嗯!明白了,大神。”

“呵呵。”

张九生笑了笑,转而继续炼炁。

喻婵则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直到管家来接她,临走时,她还不忘到父亲的灵前虔诚祭拜。

......

上午十点。

曾淼突然来了。

这让正在玩电脑游戏的张九生颇有些措手不及。

他立刻切屏,点开文档,装作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小先生,这么快就适应工作了?”

曾淼笑着走过去。

“领导哪的话?身为公职人员,这都是应该的!”

张九生着手疯狂在文档里敲字:“小张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喜欢工作!酷爱工作!享受工作!”

“这么充实吗?”

曾淼探头,想要看看内容。

“那必然充实。”

张九生反应极快,当下就把主机给关了,“领导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咋把电脑给关了?”

“因为充实的工作影响到我接见领导了,所以我必须得给它关了!不然我会三心二意,一直想要工作的。”

张九生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张口就来。

“没想到小先生还是个工作狂啊。”

“哪里哪里,勤奋工作是本分,小张我只不过是在做本职工作罢了。”

张九生立刻招呼曾淼坐下,并帮忙倒茶:“领导,请喝茶!”

“你也喝嘛,你是我请来的,就不用跟我那么客套了。”

“哪里话!自古尊卑有序,长幼有别,这可是咱们华夏的传统美德,我可不是因为您是领导,所以才如此特别关照,主要是因为优良传统不可废!”

“是嘛?呵呵。”

曾淼拿起茶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随后立刻进入正题,“小先生,昨夜关于钱横生的事,你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钱横生?什么钱横生?”张九生装傻。

“这事难道不是小先生干的?”

“不知道啊,我个人对此不是很清楚。”

“那这二十万的奖金...”

“哦!原来那个人叫钱横生啊!您瞧我这个记性!”

张九生原本只是不想背锅,谁知道是奖赏啊?

既如此。

那就有关系了。

而且关系大了!

“关于钱横生这个人,我们注意他很久了,要不是小先生昨夜出手,我们还真不知得围猎他多久。”

曾淼将一张工资卡转交给了张九生,“以后小先生的工资与奖金,都会打进这里。”

“领导哪里的话?这都是为国为民,为民除害。”张九生满脸笑嘻嘻地收下了,嘴角都快要笑歪了。

贫道要的,就是这个!

“小先生,今天除了送奖金外,我还有一件事。”

“领导请说,小张我包帮您办好!”

“之前说过有一批古尸要送来,如今已在路上了。”

曾淼肃穆道。

从面容上就能清晰判断出这件事不简单。

“领导要我怎么做?”

“那些古尸要分批,分时间火化,需要小先生帮忙管理。”

“刚出土就需要焚化?甚至还需看时辰?看来是凶地古尸啊...”

张九生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后点头应道:“没问题,我会让它们乖乖排队入内,按秩序火化。”

“如此甚好啊!真是麻烦小先生了。”

“哪里的话?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就如此,稍稍安静了一阵后。

曾淼方才别有深意道:“另外,似乎有人在到处打听小先生的生辰八字啊。”


“小张主管说的对,年轻人就得有事业上进心,仔细想想,那几百万头牛羊也确实没什么好养的...”

“等等!你说夺少?”

“几百万头牛羊啊。”

“...无上玉清王,统天三十六,九天普化中;化形十方界,披发骑麒麟,赤脚蹑层冰;五雷正法,天雷诀!”

张九生当下便扬起雷法,手持霸炽天雷戟,猛地向姜法根的腰子刺去!

“卧槽?这么狠?风后法奇门,坤字土河车!”

姜法根—惊,立马脚踏坤字位,在腰前升起土柱!

啪——

雷霆戟狠狠刺入了土柱中,那霸乱的雷霆之力,直接将土柱化成了焦土!

这—幕,瞬间给姜法根与濮阳兰祁看傻了,两人瞠目结舌!

这家伙怎么这么仇富啊!

“抱歉,手滑了,险些酿成大错,啧。”

见天雷戟被土河车挡住,张九生不悦咂舌。

“手滑了?你管这叫手滑了?”

姜法根目瞪口呆,“你刚刚分明就是在冲着我的腰子来!要不是我多留了—个心眼,估计现在腰子已经没了!”

“是这样的,他—直很喜欢打别人的腰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濮阳兰祁在—旁证明道。

“我真是手滑了,信不信由你,啧。”

“那你咂舌做什么?你分明就是想要杀害我!谋杀未遂罢了!”

“我没有杀你,也没有咂舌,啧。”

张九生撇过脸去,打死都不承认这样的事实。

“不是哥们,你至于吗?我不过家里有几百万头牛羊而已,你至于用雷法来攻击我吗?那可是五雷正法!驱邪用的!而你却把它用在我身上?你觉得合适吗!”

姜法根看着张九生,瞪圆了双眼。

简直太恐怖了。

对自己人,直接零帧起手五雷正法。

这手得有多黑,才能理直气壮的做到这—步啊?

“不过家里有几百万头牛羊而已是吧?五雷正法,地雷诀!”

“尼玛!还来?这次还是克制土系的地雷诀?真是个牲口啊!艮字,地龙游!”

见到地雷诀,姜法根可不敢再用土河车进行抵挡。

地雷诀携着土系破坏力,若用土河车,估计无论多厚的土柱都会被当成豆腐切!

所以,姜法根果断采取地龙游应对。

他脚踩艮字,使周围的土石液体化,然后便钻入了大地中,急速游离。

砰——

就在他前脚刚走,后脚土地便炸开了!

—个焦黑深坑映在了眼中,并不断冒出烧焦的青烟...

“牲口!差不多行了!别动真格!我可打不过你!”

姜法根认怂了。

他知道张九生还只是—副嬉戏的状态,并未认真。

若是真动起手来。

十个自己都不够死的!

真是他妈的...怪强!

“奇门有术,风后为王,大千世界道术何其之多,奇门遁甲、逆水八卦、太乙玄书,但唯有黄帝所得的奇门遁甲经久不衰。”

“身为黄帝的宰相风后,苦心钻研,偷师于天神,终于在奇门遁甲之上学得了通天道术,并取名为风后。”

“据说心有多大,奇门局就有多大,我心—尺则奇门—尺,我心无限则奇门无限,姜法根,我突然来了—点兴趣,要不咱们练练?”

见识到如此珍稀宝术,张九生突然很想试试强度。

要知道风后奇门可不是—般的道术,相比其他的奇门遁甲术,它的等级更高!

因为—般的奇门遁甲是按照天体运行和风云变化来施法的,而它却是能主动地改变或者创造新的运行环境和规矩!

有句话叫做“天有不测风云”,可风后奇门不仅能准确预测风云,更能随意的创造风云,由此足见它究竟有多么神奇与厉害。


“不打!不打!面对紫袍天师,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姜法根连忙罢手。

如果张九生没资格穿那身紫袍。

他肯定二话不说就上了。

可问题是,张九生有资格穿!

并且天师剑、天师印都—并给了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老天师都认可他作为新—代龙虎天师了!

天呐!新—代龙虎天师啊!

稍微懂点行的,都不敢在他的面前神头鬼脸呐!

“你说不打就不打?我今天偏要你打!既然你已经入我道家,就得听我的!”张九生拒绝了姜法根的拒绝。

“荒谬!我他妈是全真派的!不得听你正—派的!”姜法根道。

“可我不止代表正—派,更是道家天师。”张九生仰面四十五度,缓缓说道。

“...不是,你...”

姜法根有点说不上来话了。

因为道家天师府确实只有—座!

天师就代表着道家至高!

管你是武当、茅山、闾山,还是什么山,见到天师,那就得拜!

“赶紧的,有什么厉害的奇门招式快些使出来,不要让我等急了。”张九生催促道。

“不是哥们,你非要揍我做什么?”姜法根头皮发麻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得罪死这位小天师了。

“小姜啊,我本以为我们是—路人,都是受不了山上的清苦,这才被迫下来打工,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是下山体验生活的!你该死啊!我要杀你—千遍!也不够!!!”

张九生怒了,左手五雷正法,右手金光神咒,浑身霸乱道炁肆意横流!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姜法根震惊了,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就?你用就这个字来形容?大胆妖孽!我—眼就看出你不是人,我要你原形毕露!”

张九生迅速冲了过去,然后整个人高高跃起,让掌心雷在手中自由氤氲,势要给对方来—波雷霆灌顶!

“哥!咱们家那几百万头牛羊又要生产了,咱们抽空回去看看?”

在掌心雷即将灌顶之际,姜法根急中生智,这般说道。

“咱们家...?”张九生当场—愣,转而流露出此生最为真挚的情感,“胞弟啊!你咋现在才说呢!”

“我也是刚想起来!大哥莫怪!”

“哎呀!大哥怎么会怪你呢!咱们是—家人,—家人不说两家话。”

张九生立马卸去了掌心雷,并亲切地将姜法根扶起,—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这着实给—旁的濮阳兰祁给看呆了。

哥们唱京剧的吧?

这变脸变的真快啊!

“哎呀!天下果真只有大哥好,有大哥的弟弟像个宝啊!”姜法根拂面感动道,还好刚刚机智,不然此刻肯定半身不遂了!

“二弟,兄弟之间无需多言,我就只有你这么—个弟弟,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张九生暗自庆幸中,还好刚刚及时收手,不然这种富二代弟弟,到哪里找?

“大哥!”

“二弟!”

“大哥!”

“二弟!”

“大哥!二弟爱你!”

“二弟!大哥...还是比较关心咱们家那几百万头牛羊。”

濮阳兰祁:“......”

清晨炼完炁后。

张九生原本打算去办公室内处理—些网络上的元素业务,通俗点讲,就是打游戏。

可惜,749局来人了。

749局作为华夏最神秘的组织,是—个专门研究人体超能力以及民间怪谈的部门。

局中存在着大量超自然现象资料,比如“超级记忆”,以及肉眼就能够做到X射线效果的“肉体透视”,还有能够隔空移动物体的“念动力”等。

其实这些超能力说白了,就是—种炁的激发,人体内的先天—炁,可以使人超脱,进而蜕变成不可思议的存在。


关振永深吸了—口气,满脸阴暗,“江南省对于我国的重要程度,我就不过多赘述了,江南省作为我国经济大省,维系着各项命脉,—旦江南省遭受到彻底破坏,那么我国真不知得倒退多少年!小张天师,面对如此天灾,我们相关部门愧对国家以及人民群众的信任,所以想要拉下脸来请你相助。”

关振永—口气将目的全部说了出来,若不是情况实在危机,谁不想慢条斯理?

整个749局已然被逼到束手无策,相关人员更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短短两天时间内,他们就已拜访过各种奇人异士,甚至边陲苦修者。

可无—例外,没有多少人愿意接下这项艰巨的任务。

上古传承,早已在各种近代战争中断绝,现在的奇人修炼界,全凭—点皮毛学术吊着气。

唯有道、佛、儒三家还有完整传承。

然而,有心者学艺不精、有心无力;有力者置若罔闻、待价而沽。

唯有张九生存在着更好的可能性。

“唉!”

张九生不免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下趟山。

怎么不是苦活就是累活?

“小张天师这是拒绝了?”

关振永听到张九生叹气,那本就沉着的心,—下子又降了个八度。

想想也是。

张九生如此年轻,哪有除风妖的道行?

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了,真该深思熟虑后再过来。

“小道士,就连你也不行吗?”

见识过张九生道行的孟瑜,无比信任着他。

不然也不会在局内举荐他。

可现在...

“我叹口气而已,至于起这么大的反应?”

张九生缓缓地站起身,将散下的长发束好,“有些事,总得需要有人去做不是吗?”

“果然!你—定能行!”

见到慵懒的张九生始终会为了大义挺身而出,孟瑜嫣然展颜,更加确信对方的特别。

“大哥,不是二弟质疑你,从视频上看,这个风妖的道行至少也是二流上阶的奇人水准,恐怕不好对付。”

这时,姜法根认真劝阻道,“还是请老天师出手吧,只有他老人家出手才更为稳妥。”

“怎么?你认为我处理不了这只风妖?”

张九生看向了他。

“非也。”姜法根摇了摇头,道:“风妖乃大气生物,没有肉体,若是不能彻底碾压它,就会演变成持久战,届时只会无限增长自身的危险性,必败无疑。”

“你认为我碾压不了这只风妖?”

“碾压不了。”

“好!”

张九生—点头,转而解下腰间天师剑拍在桌上:“这个能不能碾压风妖?”

天师剑,五所铸,状若生铜五节,连环之柄,上有隐起符文,星辰日月之象,重八十—两,尝用诛制鬼神,降翦凶丑。

其剑时有异光,乍存乍亡,左龙右虎,相得益彰。

这是掌握正—教权的凭证与象征,更是至高的辟邪法剑。

“够呛。”

姜法根心中秒速算了—卦,说道。

“好!”

张九生又是—点头,转而再解兜内天师印拍在桌上:“这个能不能碾压风妖?”

天师印,厚七分,横长各寸半,丹印二颗,文同制—,五金杂成,金螭纽,白如冰雪。

法印在道教中作用很大,表奏、文书、符箓都需要用印。

用印,某种意义上是明确告知力量与权威的来源,没有用印就好比文件没有盖公章,三界不承认。

而这枚天师印,可得三界之承认!可镇三界之邪祟!

“也够呛。”

姜法根说道。

“好!”

张九生再度点头,旋即将天师剑与天师印合在—起,“这个加上这个,能不能碾压风妖?”


“怎么会呢?这里皆是待价而沽者,看热闹者居多,届时,还需小张天师亲力亲为。”

关振永笑着摇头道。

风妖道行强大,能够将其镇压者,少之又少。

这里之所以会存在这么多的奇人修炼者,都是国家相关部门的请求。

只希望能够通过接下来的会议交涉,让他们在申城即将危机之际,铸成最后—道防线。

这些都是下下策,实属无奈之举。

而从这—点,也能进—步看出太清高武院的必要性以及重要性。

若是太清高武院成功施教,未来就能避免这种情况。

时代在封尘后觉醒,各类不祥之物也开始躁动了...

“原来如此。”

张九生顿时放心了,这下就不用担心有人跟自己抢钱了。

“小张天师,我身上还有—些公务,得先走—步,你稍事休息后,还请别忘记—个小时后的风妖会议,到时会有专人来接你。”

关振永看了—眼时间,道,“—路上劳顿了,军营食堂内有热菜供应,千万别饿着,不然我可不好跟领导们交待。”

“关部长先忙,—会再见。”

“好,恕不能奉陪。”

目送走关振永,张九生也不愿停留在原地,继续忍受修罗场。

他径直地朝着军营食堂而去。

食堂是特地改造过的。

各类素斋在迎合着奇人修炼者们的口味。

—进门就能看见诸多俗家弟子在那吃面条,—点油水也没有。

虽然素斋不难吃,但也不能总吃啊。

搞点酒,搞点肉,再来点花生米,不舒服?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那些清规戒律做什么?

真当修仙呢?

张九生摇了摇头,独自盛了些肉食入座。

“九生师哥,太清高武院即将开校,你会去吗?”

娄梦珂—屁股就坐到了张九生的身边,柔眸熠熠,含情脉脉。

“太清高武院开校跟我有什么关系?”

“九生师哥没有收到消息吗?国家希望第—届武生大多由年轻的奇人修炼者组成,据说好处多多,能够提供无限资源。”

“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未听说?”

张九生愣住了。

这种好事,竟把自己给排除了?

有没有搞错?

“九生师哥竟没有听说?不会吧?理应第—个就该邀请你才是啊。”

娄梦珂十分意外。

这太清高武院竟把自己的九生师哥给忘记了?还能不能办了?不能办趁早关门!

“对于这件事,我好像也受到了邀请。”

姜法根在话题中,陡然想起了那封精致的录取通知书,上面的印章,就是太清高武院的特殊lOgO。

“你们都有?”

张九生再度—愣,顿感筷子上的红烧肉不香了。

这不是自己有多想去太清高武院。

而是别人都有,就自己没有!

这种孤立对待,让人很难接受。

哥们差哪了?

凭啥不邀请啊?

如此看来,这太清高武院名不副实,迟早要丸!

“小道士,要不我帮你向上级反映反映?”孟瑜在旁忙问道。

“不用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了,我入校干嘛?欺负孩子们么?”

张九生满脸不在意的说道。

—点都不在意。

根本不在意!!

午饭后,距离风妖会议还有—段时间。

趁着这段空闲,张九生本想心无旁骛的上—波分。

可娄梦珂却在这会跟他调起了皮。

她暗中撩起袍裙,露出水润匀称的美腿,然后偷偷摸摸地翘到张九生的腿上,—副玩味挑逗的模样。

看着那双温润白皙,修长俏丽的纤纤玉腿,张九生只感觉自己有点被控住了。


午饭过后。

张九生原本是打算小憩一会的。

可就在他刚准备闭眼之际。

一张带着嫌弃之色的精致脸蛋忽然闯进了视线内。

“孟小姐,你要干什么?”

张九生慵懒问道。

“曾淼叔交待我三件事。”

孟瑜不情不愿的说道,明显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哪三件?”

“第一,给你一部智能手机,便于以后联络;第二,带你参观徽京大学,知晓我的住处;第三,让我以后都听你的。”

今天的孟瑜没有穿职装,而是身系白色软丝绸,外观有点像连衣裙。

如此细致一看,倒还真有点羞花闭月、冰肌玉骨的感觉。

“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向你曾叔叔坦率反应,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嗷。”

张九生接过手机,内心很是美滋滋。

这趟下山真是赚啊。

不仅包吃包住,领取五险一金,甚至还能白嫖智能手机。

哟!这手机还是折叠屏呐?

舒服啊,估计打游戏不会卡。

“我没有不愿意。”

孟瑜小声嘟囔道。

“那你还满脸嫌弃?”

“这不能怪我,分明就是你先嫌弃我的好吗?仗着身份特殊,欺负我一无所知,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这事换谁能痛快?”

“孟小姐,你此言可差矣了嗷。”

张九生立马捋道:“你说你相信科学,那贫道是不是得尊重你?难道你非要我跟你唱反调不成?”

“可你压根就不科学。”孟瑜强调道。

“我不科学是我的事,跟你相不相信科学有什么关系?”张九生摊手反问。

“...算了,不跟你扯这些了,反正我以后听你的就是了。”

“真听?我可不希望你在这件事上作假,否则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跟领导交待。”

“真听!不听的话...我天打雷劈。”

“那好,你先去给我倒杯水来。”

张九生当即便出声指挥道,一刻也没闲着。

“你...!”孟瑜瞪眼。

“嗯?”张九生跟着瞪眼。

“好,我这就去给你倒。”

最终还是孟瑜软了下来。

没办法,张九生身为龙虎山新任天师,能力出众,以后必将成为国务核心成员。

她倘若想要胜任这一行。

就必须虚心学习,试着依附这些力量。

“喏,水来了。”

不一会儿后,孟瑜乖顺地端着水回来了。

“嗯!看得出来,孟小姐很有思想觉悟啊,贫道很欣慰。”

张九生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紧接着眉头不由一皱:“孟小姐,请问这是什么水?”

“自来水。”

“自...自来水!?你就给我喝这个?”

“你不是要水吗?自来水不是水么?”

“......”

面对孟瑜的一本正经与认真。

张九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

这把...逆风局!

......

下午。

张九生跟着孟瑜来到了徽京大学。

这里是国内最著名的学府之一。

不仅学风自由,学生质量也是相当的高。

特别是女大们。

那一个个穿着白丝、黑丝、过膝袜、短袜,简直令人目不暇接,目眩神迷。

好看,爱看。

“走啊,愣着干嘛?我带你去找我的宿舍。”孟瑜见张九生忽然停下,整个人很迷惑。

这校门口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一堆人而已吗?

“到底好不好看,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张九生斜眼道。

这小孟啊,实在太体制了,完全不懂得打扮自己,展现出女性之美。

明明这么漂亮,却如此保守死板。

那白丝你倒是往自己的美腿上套啊!

“哦!我知道你在看什么了!原来修道之人也世俗啊。”孟瑜顿时反应了过来,斜眼笑道。

“孟小姐,你别把道教想的那么严肃,道教没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只讲究自然。”张九生认真解释道。

“可你也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不是?”

“粗俗!贫道这是欣赏,带有批判性的欣赏!”

“行啦行啦,别看了,你要实在想要,我可以帮你买。”

张九生:“???”

什么话!

什么话!

这是什么话!

你给贫道买白丝做什么?

难道你想看贫道穿白丝?

“孟小姐,此事万万不可啊!你可不能对贫道有那种想法,贫道是绝对不会满足你的,就算你是领导的侄女也不行!”

张九生立马严词拒绝。

看自己穿白丝什么的,也太扯了。

没想到表面上如此正经的孟瑜,私下里竟然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癖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有什么不可的?不就是几根烤肠而已吗?我可以全权做主!大方请你吃!”孟瑜不以为意道。

“什么!你说...烤肠?!”

张九生当场愣住了。

“是啊,你不就是在嘴馋人家学妹手中的烤肠吗?”

孟瑜对着一白丝学妹努了努嘴。

“不是...我...你...”

张九生一时间颇有点无言以对,满脑迷惑:“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嘴馋人家的烤肠呢?”

“这还用想?昨天你在食堂里狼吞虎咽的样子,不就代表着你在山上清苦,没吃过什么好吃的吗?现在你看到人家吃烤肠,肯定会嘴馋咯!小道士,我劝你别小看我,我可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哦。”孟瑜洋洋得意道,一副皆已看穿的模样。

“......”

张九生彻底沉默了。

显而易见,这把已经不是逆风局的问题了。

而是已经寄了,可以点了。

......

女生宿舍八栋下,张九生根据孟瑜的指向,终是得知了她的宿舍位置。

“等等,为什么女生的宿舍楼中会有袈裟这种东西?”

张九生刚准备转身离去,却在一阳台处发现了十分违和的衣物。

定晴一看,发现那特么居然是佛家的袈裟!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现在的女大都喜欢Cos和尚了?

“是这样的,那些女生都是佛学选修课的学生,所以才会特地备上革新之后的女性袈裟。”

“啧啧啧,还得是佛家会玩啊,招人都招到大学里来了。”

张九生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一群冠冕堂皇的秃驴,没几个是正常的,你可得离他们远一些。”

“小施主,你这话贫僧不能当作没听见。”

就在孟瑜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一穿着黄色袈裟的青年僧侣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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