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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

花耶花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郁真像做梦一般,跟着护士到了高层的住院部。房门推开,室内窗明几净,鲜花摆放在那里,病房一派温馨。此时的纪兰,正坐在床头,手上是一本书。郁真站在门口,不由眼睛酸涩。她很久没有见纪兰捧起书来看了。病房像酒店的套房一样,此时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纪兰身上,恬淡温和。纪兰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郁真,进去吧。”护士含笑开口。郁真母女俩应该是走了什么好运吧。一下转了这样好的病房,还是直接预付了一个月的,手术费用也已先垫付。听到声响,纪兰偏头看过来,就笑了:“真真。”郁真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她终于明白了,原来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她以后一定会努力赚钱,让纪兰过上好日子。“你们两先聊聊。纪女士,不能吃东西哈。一会医生会过来跟你们讲...

主角:郁棠郁真   更新:2024-12-03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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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棠郁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由网络作家“花耶花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郁真像做梦一般,跟着护士到了高层的住院部。房门推开,室内窗明几净,鲜花摆放在那里,病房一派温馨。此时的纪兰,正坐在床头,手上是一本书。郁真站在门口,不由眼睛酸涩。她很久没有见纪兰捧起书来看了。病房像酒店的套房一样,此时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纪兰身上,恬淡温和。纪兰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郁真,进去吧。”护士含笑开口。郁真母女俩应该是走了什么好运吧。一下转了这样好的病房,还是直接预付了一个月的,手术费用也已先垫付。听到声响,纪兰偏头看过来,就笑了:“真真。”郁真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她终于明白了,原来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她以后一定会努力赚钱,让纪兰过上好日子。“你们两先聊聊。纪女士,不能吃东西哈。一会医生会过来跟你们讲...

《结局+番外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精彩片段


郁真像做梦一般,跟着护士到了高层的住院部。

房门推开,室内窗明几净,鲜花摆放在那里,病房一派温馨。

此时的纪兰,正坐在床头,手上是一本书。

郁真站在门口,不由眼睛酸涩。

她很久没有见纪兰捧起书来看了。

病房像酒店的套房一样,此时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纪兰身上,恬淡温和。

纪兰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郁真,进去吧。”护士含笑开口。

郁真母女俩应该是走了什么好运吧。一下转了这样好的病房,还是直接预付了一个月的,手术费用也已先垫付。

听到声响,纪兰偏头看过来,就笑了:“真真。”

郁真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她终于明白了,原来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她以后一定会努力赚钱,让纪兰过上好日子。

“你们两先聊聊。纪女士,不能吃东西哈。一会医生会过来跟你们讲手术事宜。”

现在护士说话更是和风细语。

待护士一走,纪兰的脸上显露出忧色:“真真,这是怎么回事?你找谁借的钱?能做手术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换病房?”

郁真垂下眼眸,再抬起头,开口道:“妈,你还记得,我初中救了一个女孩子吗?那个女孩后来出国了。我遇到她哥哥了,她哥哥叫宁辛远。别人都叫她一声六爷。六爷说,以前我们没有要报恩,这一次,就当是报恩。不止你的医药费,以后我的学费,他都会负责。”

纪兰一阵恍惚。

她想起来了,郁真确实有一次救了一个女孩。

“不过,这样也不太好。毕竟这钱不是少数目。”

“妈,没关系,我不是白要,我还打了欠条,等我毕业了,我就可以慢慢还。”

纪兰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郁真很少给纪兰撒谎,纪兰也不疑有它。

医生过来了,给纪兰讲了手术前的准备,手术的风险之类的,签了名,纪兰在护士的安排下进了手术室。

待手术室的门合上之后,郁真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怎么办,她好像是误会宁辛远了,还打了宁辛远一巴掌。

郁真的樱唇紧抿,是有一些倔强的弧度。

这也不能怪她,谁叫宁辛远这么坏心眼,明明都做了,还非要逗她,非要让她着急。看着她着急跳脚,很好玩是吗?

*

司机看着宁辛远寡淡的脸色,他脸上的红痕还有一些明显,但已经渐渐消退。

手机响了,是徐珠打过来的。

宁辛远懒洋洋瞟了一眼,还以为是郁真那丫头打来的。

他摸了一下脸,郁真还真的下得去手。

本来以为是一朵怯弱可怜的小白兔,结果,兔子急眼了还咬人呢。

郁真现在应该已经看到纪兰了吧?

甚至纪兰已经准备要手术了。

宁辛远突然有点好奇了。

郁真会怎么做?

知道冤枉他了,会怎么道歉?

念头一出,宁辛远伸手划掉了徐珠的电话。

徐珠见宁辛远不接,锲而不舍的打过来。

宁辛远接通,桃花眸微眯:“妈,有事?”

徐珠一听,气得都想把手机给扔了。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冤家!

“我是你妈,我打电话给你需要理由吗?”

“我又没有要你生我。”

话音落,徐珠被噎得一口气都又上不上来。

“你今天带回来的贱丫头,已经被别人上过了。”

宁辛远哦了一声:“那又如何?”

徐珠捏了捏拳头,没想到宁辛远是这种反应。她急了:“我上楼去,看到佣人在换床单,床单干干净净,上面什么都没有。”

徐珠说完,准备挂电话,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可以了。

宁辛远却笑了:“呵,说完了?说完我就挂了。”

徐珠傻眼了。

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宁辛远结果居然是这反应。

*

车里,宁辛远对司机说:“掉头回医院去。”

他揉了揉脸,还有点痛感。

他要亲眼看看郁真的表情,亲耳听郁真道歉。

*

手术室外,郁真坐在那里。

姚旭这两天回去不放心,今天借口去学校又跑医院来了。

他问了护士才知道纪兰已经在做手术了。

郁真哪里有的钱?

他的心沉了下去,郁真果然去找宁辛远了。

心里酸涩难忍,再见到郁真的时候,郁真正坐在那里。

他朝郁真走过去,郁真没有抬头,姚旭却看到郁真脖颈上和锁骨那里欢爱的痕迹。

姚旭脸色大变,嘴唇颤抖着,喊了一声:“郁真~”

郁真抬眼看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之后,就变得漠然:“你还来做什么?”

听在姚旭的耳里,却像是一种质问。

这个时候,纪兰手术问题已解决,他还来有什么用!

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姚旭一把拉起郁真的手,质问道:“你是不是找他了?你是不是跟宁辛远睡了?你真可耻!我要告诉阿姨,你就是这样救她的!”

“你敢!”郁真厉喝一声。

两个人都呆住了。

姚旭看着郁真眼里的怒意和湿意,所有的怒火都消弥了。

他苦涩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妈也不会说的。”

两人相对而站,都没有再说话。

曾经,他们有过这么美好的约定,可是现在,却再也不能回去了。

“姚旭,你走吧。你大哥的事情,以后也会解决的。”

姚旭听在耳里,只觉得嘲讽无比。

他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地上。

再站起来时,姚旭按住了郁真的肩膀,说:“郁真,我们走吧,我们逃走吧。我们不要管,什么都不要管了。阿姨做了手术就会好的。我们逃吧。郁真,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郁真,我爱你。”

少年情真意切的表白在回廊里,就像是有回音一般,路过的护士和病人,都忍不住看过来。

青春少女,一个美丽一个阳光帅气,看着多般配啊。

宁辛远阴沉着一张脸,听到姚旭在声声的说着爱这个字。

他冷笑出声,下一秒,他的眼神更加阴冷。

只见姚旭将郁真紧紧抱在了怀里,而郁真的手,也像是搂住了姚旭的腰……


直奔主题,毫不迂回,却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巧取豪夺,仿佛笃定了无人能逃脱得了他的掌心。

三个字,清清淡淡,却像是重拳砸在郁真的身上。

郁真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自己长得美,从小到大就是美人胚子。

孤儿寡母,又都是女的。

她和纪兰从小受到的骚扰数不胜数。

但纪兰一直守着那个底线,从来不以色侍人。

她还坚持郁真也别天真,不要以为有美色就能永享安逸。

靠别人施舍的,别人想取回就取回,永远没有自己能力得到的来得踏实。

郁真气极反笑了。

她笑起来极其明媚,眼里都是怒火:“呵,六爷,你说笑呢。以你的条件,勾勾手指,什么样的女人你要不到?”

宁辛远像是耐心极其有限。

他走过来,将一张名片塞到郁真的手上:“你考虑清楚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的耐心很有限。”

说完,宁辛远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郁真只觉得手上的名片如烙铁一般烫手。

她把名片一把扔在地上,然后泄愤一般使劲的踩了几脚。

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她郁真当什么了!把她们母女当什么了!

但,妈妈的病,妈妈的病不能拖了啊。

脑子里闪过这念头,郁真的手脚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看向宁辛远的背影,郁真突然抬脚就追了上去。

“六爷,你等一下。”

走廊里有人看过来,郁真追上去,隐去心里的羞耻,把心一横,艰难开口:“六爷,您,您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不多,十万。十万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我以后一定会还你。我会写欠条,我会每个月给你还。当然,这一年可能还不了多少,但今年,今年我考上大学,我每个月可以多还你一点。”

她语调急切。

宁辛远的唇角继续上扬。

郁真一时激动,以为有希望。

谁料,宁辛远却亲手将她的希望给击碎:“郁小姐,我,不是做慈善的。我的提议,你考虑一下。”

郁真颓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宁辛远离去的身影。

她走回原处,看着宁辛远的名片,弯下腰捡了起来。

名片是黑色烫金卡片,她踩了那么几脚,仍然崭新如初。

上面就一个名字,宁辛远,还有电话号码。

室内,传来纪兰的呻吟声。

郁真连忙平复了自己的气息,急急走了进去。

“妈,你好点没有?”

她脸上扬着笑。

纪兰睁开眼,浑身还是疼。

她目光却是紧紧盯着郁真:“真真,你给我保证,你不能再去找郁德本。我绝不花他一分钱!你发毒誓,若是你再去问他要钱,我就不得好死。”

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郁真忍着心头的酸涩,连忙安抚:“妈,我保证,我不找了,妈,我不找了。”

纪兰这才露出笑容,伸手抚过郁真的鬓角:“真真啊,你跟着妈妈吃苦了。但妈妈,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把你养大。”

纪兰眉眼温柔。

她对郁真说:“把梳子给我拿过来。”

纪兰不管在什么场合,都要整整齐齐的。

郁真将梳子拿过来,纪兰梳了梳头发,又给郁真梳了一个头发,还给她编了一个蜈蚣辫。

“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会编头发。若是以后妈妈不在了,谁给你编。”

郁真心痛莫名:“妈,你会陪着我,会长命百岁。会看着我考上大学,看着我毕业,看着我挣钱买房,给我们一个窝。”

纪兰唇角含笑,温柔地说:“是啊,妈盼着呢。”

她轻咳了一声,对郁真说:“真真啊,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出院吧。”

郁真大惊失色:“妈,你说什么?”

“真真啊,妈这病就算不做手术也死不了,先拖着吧。做手术要这么多钱,还有后续的康复费用,谁肯借这么多钱给我们?”

纪兰要下床。

郁真连忙说:“妈,你别急,钱的事情我有办法了。有一个朋友,家里挺有钱的,他准备借钱给我。”

有钱的朋友?郁真从来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

这社会就是这样现实,不是一个圈子的,怎能融在一起。

她们活在底层,所以认识的,都是差不多的人。

“真真,真的?”

纪兰有点狐疑。

但郁真向来很乖,从来没有骗过她。

郁真点点头,面色很镇定:“嗯,是真的。在路上遇到的,那人心肠极好的。”

*

宁宅

宁辛远刚回去,一个茶杯就朝他扔了过来。

宁辛远稳稳接住。

“爷爷,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谁惹我?除了你,还能有谁?”宁老爷子气呼呼地说,“你做生意,是不是有点过火了?连亲戚家的公司也吞?你知不知道你三叔来找我告状。”

宁辛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用宁老爷子扔过来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才开口:“战场上无亲兄弟。他技不如人,就认赌服输。就算我不下手,其他人也会下手。”

这道理谁都懂,但真的这样做了,大家脸面也不好看。

宁老爷子知道宁辛远以前长于市井也吃过不少苦,做事情,最是随心所欲,不受拘束,很有血性。

虽然他明面上是责怪,但心里的自豪之意倒是挡不住。

“今天晚上,跟李家千金的相亲,七点钟。”

“不去。”

宁老爷子气得不行:“不去也得去!你都二十六岁了,该找女人了。”

宁辛远起身,宁老爷子在身后叫:“你去哪?七点钟的约会,你别忘记了。”

宁辛远回过头来,这一笑简直是百媚生:“老头,你去相不就得了。”

“滚!”宁老爷子骂道,却还是忍不住又气又笑。

*

郁真晚上吃了饭,借口回去拿东西,走到了迷爵会所。

她有一些紧张。

听说,有一些女孩子在这里出卖自己的第一/次,可以卖得个好价钱。

她脑子里一团懵,就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郁真在会所门口转悠,有目光看了过来,瞬间惊艳。


郁真洗了手,也上前帮忙。

纪兰的晚餐做得很丰盛,一条清蒸鱼,一盘水蒸滑蛋,一盘清蒸虾,一个手撕鸡,一盘肥锅肉,还有一个青菜,一碗汤。

宁思影站在桌边四下看了看,咽了咽口水:“阿姨,好丰盛啊,看起来好好吃哦。”

郁真拿出一次性杯子给宁思影和纪兰倒饮料。

纪兰将啤酒打开了,对宁辛远说:“小宁啊,今天晚上你就喝瓶啤酒吧。我跟真真都不喝酒的。”

宁思影憋着笑看向宁辛远。

宁辛远平常喝的酒,都是那些高档货。

六块钱的啤酒他还真没喝过。

下一秒,宁思影就愣住了,宁辛远将酒接了过来,说:“阿姨,我喝饮料就行,我今天开了车,思影,你喝吧。”

宁思影傻眼了,这皮球就这样抛过来了。

郁真见他们似乎都不想喝这酒,她从宁辛远的手里,将酒夺了过来,说:“妈,他们都不方便喝酒,我喝吧。”

她倒了一杯酒在自己的杯子里,端起来,仰头喝了一口。

啤酒的度数很低,喝起来有一点点苦涩的味道。

因为冰过,倒是冰冰凉凉的,郁真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将一杯啤酒喝完了。

纪兰愣了一下,连忙说:“那现在大家开动吧。家常便饭,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得习惯。”

宁思影夹了一块肥锅肉来吃,她喜欢这道菜,去川菜馆必点。

宁思影眼神微眯,很捧场地说:“阿姨,好好吃啊。”

她连着吃了几块,纪兰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纪兰做的肥锅肉,肉片切得薄如纸片,炒着微微卷起,吃起来很美味。

宁辛远也不说话,也在捧场的吃。

席间,反倒是宁思影和纪兰聊起天来。

郁真喝完第二杯啤酒时,渐渐有点上脸,那白皙脸颊浮起红晕,艳若桃李。

那唇也是红艳得像玫瑰花瓣一般。

宁思影说:“给我也倒一杯吧,郁真,我跟你喝一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郁真看向宁思影,宁思影朝她眨了眨眼。

郁真垂下眼眸,眼里微微有一些酸涩,有一些讥讽。

人人都在配合她演戏呢,却是自欺欺人。

郁真沉默的替宁思影倒了一杯酒,两人碰了一下杯。

宁思影说:“郁真,你以后有我。我就是你的朋友。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找我。”

郁真看向宁思影,宁思影的眼里是真心的笑容。

郁真心里一暖。

她勾起唇瓣,说:“好,谢谢你,思影。”

下一秒,郁真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餐桌下,宁辛远的腿伸了过来,两只腿夹住了郁真的腿。

郁真不动声色的将腿移开,宁辛远又移了过来。

他大腿的肌肉紧实有力,隔着薄薄裤子,温度传递开来。

郁真偏头看向宁辛远,宁辛远眼里似有火苗在跳动。

郁真喝了酒的样子,说不出来的魅惑与勾人。

郁真扬起小脸一笑,对宁辛远说:“六爷,我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关照。”

她特意在关照两字咬重了音,宁辛远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扬眉一笑。

他们两人之间的风潮暗涌,纪兰一无所知,宁思影懵懵懂懂。

郁真伸出脚踩到了宁辛远的脚,然后,她用力的踩下去。

宁辛远吃痛,闷哼一声。

纪兰关切地问:“小宁,怎么了?”

听到小宁这个称呼,宁思影差点要笑喷。

宁辛远看了一眼郁真,说:“没什么。”

郁真得逞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像是得逞了的小狐狸。

她喝了酒,五官变得更加动人。

一瓶酒,宁思影喝了一杯,剩下的郁真自己一个人喝完了。

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只是,好像做事情,有一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只想放纵自己。

所以,宁辛远在桌下捉弄她,她就狠狠的踩了回去。

一桌子菜,吃得也差不多,基本没剩下什么。

纪兰做的种类多,量少,这样营养全面,又不会过量。

纪兰将碗筷收进去,郁真站起身来要帮忙。

“不用了,你去陪小宁和思影。”

郁真的脸颊红红的,翻了一个白眼,说:“六爷才不需要我陪,我才不要陪他。”

宁辛远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闻言看了过来。

宁思影也在玩手机,她给宁辛远发消息:“现在要回去吗?六哥。”

“再等一下。”宁辛远的回复。

纪兰又切了水果过来。

她的水果都切成小块,用牙签插上,方便一口一个。

“先吃点饭后水果。思影啊,今天在阿姨家吃饱了没有?”

宁思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阿姨,饱了,吃得真饱。阿姨的手艺好好,堪比五星级厨师了,我以后还要来蹭饭。”

纪兰闻言笑得十分开心。

“好啊,欢迎你再来。”

宁辛远伸出手拿了一根牙签插了一块哈蜜瓜送进嘴里,纪兰看到宁辛远的手指头有一道裂开的伤口。

他是冷白皮,手指长得好看,根根如玉。

那一道伤口有一些红肿,看起来很刺目。

“小宁啊,你手指受伤了啊?”

宁辛远低下头看了一眼,说:“没事,处理鱼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哎呀,看着挺疼的,我去找一下创口贴。”

纪兰找到创口贴了,喊郁真过来:“真真,过来,把创口贴给小宁拿过去,我去洗碗了。”

郁真不情愿的站起来,走路也踉跄了几下。

宁思影看了一眼,说:“哥,郁真的酒量怎么样啊?我看她像是有点喝多了呢。”

这酒量也太差了,就一瓶啤酒而已啊。

宁辛远看了郁真一眼,没答话。

郁真皱了皱眉,朝宁辛远走过来,瞪着她,把创口贴递过来,十分的不情愿:“给你,宁辛远。”

她又叫他宁辛远了。

宁辛远听着这一声宁辛远,只觉得十分动听。

郁真的声音很好听,娇娇软软的,宁辛远三个字,喊着就像撒娇一般。

宁辛远伸手将郁真一拉,说:“郁真,过来。”郁真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坐在了宁辛远的大腿上。

宁思影手里的哈蜜瓜啪嗒的掉了下来。


搬了三回才将后备箱的东西搬进电梯,宁辛远按了12楼。

两人在电梯里都沉默无声。

宁辛远看着郁真,郁真正在仰头看着电梯往上升。

二十来天不见,郁真觉得宁辛远好像又变得陌生了,但实际上,她对他也不了解。

空气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郁真只觉得电梯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目的地似的。

宁辛远看着郁真的目光没有留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怎地,心里微微有那么一些不爽。

就好像,郁真的注意力就该落在他的身上。

猝不及防,郁真只觉得脸颊被宁辛远亲了一口,郁真回过神来,怒目而视。

宁辛远却在此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他一把扣住了郁真的后脑勺,再一次亲吻了下来。

他突然间找到了能让郁真神色变化的方式,并且乐此不彼。

电梯里有监控,郁真无意让自己跟宁辛远的亲吻被人围观。

“宁辛远,你够了!”

此时,电梯门在八楼开了,有人要上楼去。

两人正亲密相拥,宁辛远的张嘴咬了她的唇一下。

郁真有一些尴尬不已,她年纪小,又素面朝天。

那个进来的中年男人看向郁真的目光,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鄙夷。

宁辛远突然就将郁真挡在了身后,将那男人的目光遮挡住,同时面色不虞,很横:“看什么看!没见过情侣在电梯里亲吻?”

郁真只觉得如果此时有一个地洞在的话,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那个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跟宁辛远发生争执。

电梯在12楼停下,门打开了。

郁真按着电梯的开门键,看着宁辛远将东西搬出去。

此时的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宁六爷,而只是像一般的男生为了讨好喜欢的女生的家长在忙活。

他动作熟练,像是做过好几遍似的。

郁真不用回头看,都觉得那个眼镜中年男人的视线如影随行,如针芒在背。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回过头来。

果然,对上那中年男人的视线。

那个男人对她笑了笑,郁真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她对一切中年男人都存在距离感和生畏感。

宁辛远将东西搬进楼道之后,他甩了甩手。

“把这些东西都搬进去。我累了。”

说,宁辛远大爷似的走进去,去按密码锁,像个主人一样。

机懈的女声播报:密码错误。

郁真走过去,将门打开了。

她和纪兰搬进来之后,自然把密码给换了。

宁辛远似笑非笑:“怎么,怕我半夜摸进来?郁真,密码是多少?”

郁真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宁辛远说:“行,你有骨气。但是,我如果要知道,有的是办法。”

郁真来来回回搬了几趟,终于把东西都搬进去了。

家里纪兰没在家,应该是去菜市场买菜了。

郁真洗了手去到自己的房间。

她怔怔的坐在那里,在发呆。

她已经高考完了。

以前畅想着高考完,就跟姚旭坐公交去海边,然后,在那里,应该会献出彼此的初吻。

但现在,再也没有姚旭了,再也没有可能了。

说不难过也不可能的。

但郁真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头,也不能再掉泪。

她只是有一些呆,只是需要安静一会。

门倏然打开了,宁辛远走了进来。

宁辛远走进来四下张望。

之前这房子是他找人布置的,他也来看过。

现在郁真住进来不过二十来天,但感觉却不一样了,有了她生活的气息,有了她的痕迹。

宁辛远在郁真的床上坐下来,有着女孩的馨香。

宁辛远漫不经心的扫过郁真的书桌,脸色一变。

书桌上有一个画框,里面的相片是郁真和姚旭的合影。

宁辛远站起身来,一把将那相框拿在手里。

相片里的郁真和姚旭的姿势并不亲密,但看向镜头都透着满满的青春气息,还有一些纯情的羞涩。

郁真看向镜头,眼里是有光的。

郁真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情来。

“这是什么?郁真,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姚旭?”

男人紧握相框,手背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他生气了。

他独占欲很强。

他的女人,不只要身体属于他,心也要属于他!

郁真看向相框,这个什么时候放在上面的?

可能是纪兰整理房间里擦灰,顺手就放在上面了。

但,她又有什么必要向宁辛远解释。

郁真唇角轻勾,眼神看向宁辛远,带着倔强:“六爷,我人已经属于你了!至于我的心,你是得不到的!”

她会管好自己的心,她的心以后只会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她唯一的倔强。

郁真语气也不无讥讽:“再说了,交易说的是你要我这个人,但没有谁能强迫一个人喜欢上你。我想,你也不差我这一份喜欢,对不对?”

话音刚落,宁辛远的脸色就变了。

郁真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他不喜欢,他很不喜欢。

将相框随意扔在桌上,宁辛远伸出手拉过郁真。

郁真被他的大力带得撞入他的胸膛。

宁辛远的桃花眼里眸光流转,唇角轻勾,怒极反笑。

“郁真,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他坐在她的床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宁辛远将郁真的身体扳正过来,两人正面相对,又一次以这样的亲密又有一些羞耻的姿势。

宁辛远像是极其喜欢这样面对面的搂着郁真,看着郁真。

郁真被迫与他目光对视。

听到宁辛远这样说,郁真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要。”郁真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

“不,我要赌,郁真,你会爱上我。你爱上我之后,你就可以离开我了。”

郁真眼眸倏然睁大。

宁辛远的眼里的笑意更深,那里面更藏着几分狡黠:“郁真,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跟任何人长久的纠缠在一起。所以,你爱上我之后,我就会对你腻了,那也是你该离开我的时候。”

“怎么样,赌不赌?”

他眼里的笑意渐深。

郁真细细一品,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爱上了宁辛远,她还想离开吗?按人之常情,应该是不想吧!


司机很想笑,他突然发现,宁辛远的魅力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嘛。

宁辛远倏然抬眼,周身都是冷气压。

司机不由抖了一下,呃,光看笑话,可是不行。

病房里,郁真匆匆推门而入,看向躺在病床上疼得脸白如纸的纪兰,脸色大变:“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好疼?妈,我们马上就动手术,我马上就求医生给你动手术。”

纪兰的手枯瘦如柴,紧紧握住郁真的手。

郁真都被她握痛了,但郁真却像是觉察不到痛。

她现在宁愿痛的人是她。

“傻孩子,别哭啊,别哭。”

纪兰温柔的抬手给郁真擦眼泪,结果郁真的眼泪却越掉越多,根本就止不住。

姚旭在旁边看着,十八岁的大男孩也红了眼。

“妈,我们有钱了,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郁真拿出支票,纪兰脸色一变,一把夺过支票来。

待看清楚支票上郁德本的名字时,纪兰眼里的恨意滔天。

“你去找他了?你居然去找他了!啊!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你是不是觉得他有钱,你想跟他?那你就认他这个父亲,你就不要认我这个母亲了,反正我是拖累!”

“妈,不是这样的,妈,你先把身体治好。”

郁真哭着摇着头。

纪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坐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支票撕碎。

“妈!”郁真惊呆了,发出一声尖叫。

郁真去要钱的时候,她没有觉得难堪。

只要能让妈妈治好,郁棠的为难,算什么。郁德本的轻视又算什么。

只要能给妈妈治病……

“妈,你给我,妈~”

姚旭也去拦纪兰。

纪兰却像是疯魔了一般,将支票撕得个粉碎!

“我宁愿去死,我也不要他的一分钱!”

她也是骄傲的啊!她也是年轻过的啊。

她从小地方出来,十六岁就在外面打工,吃了不少苦,却从来没有退缩过,也没有迷失过,她跟郁德本一起奋斗,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最终会背叛她。吃过多少苦,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她都没有觉得苦,却在遭到背叛时,如万箭穿心。

“妈,妈,你别这样,妈。”

纪兰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郁真发出凄厉的喊声:“妈,妈,你不能有事,妈……”

她跟母亲从小相依为命。

纪兰是那种温柔知书达礼的类型,说话从来不跟人大小声。就算住在陋巷,狭窄的民房里,她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把郁真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郁真这是第二次见纪兰这样发脾气。

第一次,是她初中毕业,说她不想念书了,想去上班,纪兰就大发雷霆。

医生赶了过来,给纪兰打了针。

他也有一些同情郁真母女。

但这种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

郁真拿不出钱来,纪兰的病就不能开刀。

“你们还是尽快准备钱,纪女士的身体拖不了了,最好越快动手术越好。”

“谢谢医生。”郁真平静下来了,但还是有一些呆,眼睛红红,秀气的鼻头也红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姚旭坐在那里,牵着郁真的手,说:“我,我回去再想想办法。我叫我妈再帮你借点钱。”

郁真目光怜惜的看着纪兰,摇了摇头,说:“算了。不要为难阿姨了。”

谁敢借这些钱,都怕她们母女俩还不起。

还有,姚家也没有钱。

姚旭有一个嗜赌的大哥。家产都被败光了。

姚母都自顾不暇。

姚旭的手机响了,是姚母来叫他回家了。

就算是隔着一点距离,姚母的声音还是传过来了:“姚旭,你还不回家吗?你是不是又在医院里了?你还真的准备把这母女俩的事情揽上身?你有这个能力吗?不是妈说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好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们家里就指望你了。你大哥刚刚回来,抢了我的钱就跑了,我怎么命这么苦啊……”

姚旭挂了电话,郁真面色平静,说:“姚旭,你回去吧。”

姚旭只恨自己现在无能。

他握着郁真的手,郁真的手很凉很凉。

“郁真,你不要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等我们考上大学,将来我一定会让你和阿姨过上好日子的。”

郁真点点头。

现在她不想再多说。

以前只觉得展望两人的未来很是美好,但现在,再美好的未来,都救不了近火。

姚旭走后,郁真蹲下地,一点一点的把那支票碎片收起来。

她心里也知道,这支票已经作废了。

她可以再问郁德本要一张,可是纪兰的话还犹在耳,她宁愿去死,也不要郁德本的钱。

郁真手温柔替纪兰把散落在脸颊的头发理上去。

打了针的缘故,这时的纪兰睡得比平常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人敲门,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出现在门前。

“是郁小姐吗?我们六爷有请。”

六爷?

载了她的那个男人?郁家的贵客?

郁真没来得及多想,走了出去。

走廊里,宁辛远站在靠窗的位置,傍晚的夕阳从窗边透过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染上了炫黄的光线,让他的眉眼看着温和起来。

但郁真本能的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客气地说:“六爷,您找我?”

男人看过来。

郁真应该是哭过,眼睛有些红,睫毛还有点湿意,像是蝶翼被露水给打湿了。

一双美丽的大眼,警惕的看向他。

她的唇红漂亮,微微有点嘟,殷红的,就像玫瑰花瓣。

宁辛远目光在郁真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开口道:“听说你很需要钱?”

郁真更加警惕:“六爷,你有话不妨直说。”

“我可以给你钱,我能让你的母亲获得最好的医疗诊治。”

郁真瞬间心跳如雷,只觉得心要跳出嗓子眼了。

不可否认,这是她极需的。

但,长久看透了人情冷暖,郁真不相信这天上会掉馅饼。

她的警惕更加深了:“六爷,您要什么?”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对你好,必定有所求。

可是,她有什么能值得宁辛远所图的?

宁辛远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流转。

他言简意赅,直入主题:“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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