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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黎肆季骁结局+番外小说

芒果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场纠缠,从浴室到卧室,从浴缸到大床上。到最后,黎肆在哭着求结束。疼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能接受这三年的倒计时。她一开始是低声啜泣,到最后季骁将她抱去浴缸清洗擦干后放回到床上,低啜变成了嚎啕大哭。季骁在阳台上抽烟,听到黎肆的哭声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床上弓身将她埋在枕头下痛哭的小脑袋拔了出来,低垂着三分潋滟三分温柔四分冷清的眼眸问她,“怎么了?”三个字,温柔得比夏夜的风更摇曳。黎肆忍不了了,冲上去抱住了季骁的脖子,胸膛贴上了他还挂着水珠的冰冷胸膛,“大叔,为什么,为什么你打定了主意要抛弃我,还要跟我结婚,可不可以不要抛弃我,我,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黎肆说得可怜。季骁喉结滚了滚,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手指间的烟还没丢,...

主角:黎肆季骁   更新:2024-12-03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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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肆季骁的女频言情小说《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黎肆季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芒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场纠缠,从浴室到卧室,从浴缸到大床上。到最后,黎肆在哭着求结束。疼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能接受这三年的倒计时。她一开始是低声啜泣,到最后季骁将她抱去浴缸清洗擦干后放回到床上,低啜变成了嚎啕大哭。季骁在阳台上抽烟,听到黎肆的哭声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床上弓身将她埋在枕头下痛哭的小脑袋拔了出来,低垂着三分潋滟三分温柔四分冷清的眼眸问她,“怎么了?”三个字,温柔得比夏夜的风更摇曳。黎肆忍不了了,冲上去抱住了季骁的脖子,胸膛贴上了他还挂着水珠的冰冷胸膛,“大叔,为什么,为什么你打定了主意要抛弃我,还要跟我结婚,可不可以不要抛弃我,我,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黎肆说得可怜。季骁喉结滚了滚,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手指间的烟还没丢,...

《挺着孕肚离婚后,我惊艳了全球小说黎肆季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一场纠缠,从浴室到卧室,从浴缸到大床上。

到最后,黎肆在哭着求结束。

疼是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能接受这三年的倒计时。

她一开始是低声啜泣,到最后季骁将她抱去浴缸清洗擦干后放回到床上,低啜变成了嚎啕大哭。

季骁在阳台上抽烟,听到黎肆的哭声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床上弓身将她埋在枕头下痛哭的小脑袋拔了出来,低垂着三分潋滟三分温柔四分冷清的眼眸问她,“怎么了?”

三个字,温柔得比夏夜的风更摇曳。

黎肆忍不了了,冲上去抱住了季骁的脖子,胸膛贴上了他还挂着水珠的冰冷胸膛,“大叔,为什么,为什么你打定了主意要抛弃我,还要跟我结婚,可不可以不要抛弃我,我,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黎肆说得可怜。

季骁喉结滚了滚,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手指间的烟还没丢,他扭过头去抽了一口,喉结滚动,白烟吞进了肺里,针扎一样的疼。

他夹着烟的手指抬起黎肆的下巴,“我知道,我会对阿肆你负责的。”

“你对我负责,能不跟我离婚吗?能不娶沈念如吗?”

季骁手指轻轻替黎肆将黏在脸颊上的零碎头发撩开,整齐,而后好看的花瓣唇微微掀张,“不能。”

“阿肆乖,睡觉吧,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你今天晚上伤心的事,明天就不会伤心了。”

黎肆不相信,眼眶浅挂不住眼泪,“但是我会一直伤心的,大叔,我真的会一直伤心的。”

“那我的阿肆就太傻了。”

季骁揉了揉黎肆的头顶,凤眸弯弯含笑,只是笑容不达眼底,比窗外笼罩世界的月光还薄凉。

……

季骁说要照顾黎肆,确实照顾得很彻底。

但是彻底里面又透露着几丝漫不经心。

新婚夜过后,他们就从季家老宅搬去了暗香园。

暗香园是季骁专门为黎肆购置的房产,欧式大别墅,里面有花园,花园里有栀子花田。

夏季,成片成片的栀子花盛开,用暗香来形容已经很不恰当了。

黎肆很喜欢栀子花,在她没有进看守所之前。

她进了看守所之后,沈念如来看她,告诉她黎长风之所以要在黎园里种成片成片的栀子花,不是为了送给黎肆的,而是因为沈念如的母亲喜欢。

他们当年是在栀子花丛里定情的。

后来,黎肆就不喜欢栀子花了。

但是季骁不知道。

除了暗香园,季骁还让黎肆继续学业,将她安排进了夜城大学。

夜城大学是世界级的顶尖学府,夜城上流社会的小姐少爷们几乎都是在那里念大学。

如果黎家没出事儿,黎肆也应该会在那里念舞蹈系。

季骁的心是好的,行为也是好的。

只是这里却早就容不下黎肆了。

因为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黎家大小姐了,因为她当过一年阶下囚,因为她身上背负的杀人罪名并没有被洗清……

入学还不到一个月。

黎肆就被欺负了很多次。

被曾经的玩伴欺负,孤立,泼水,丢臭鸡蛋,体罚,更甚至还有人在她身上贴杀人犯的纸条,在她上课的时候故意捣乱,让老师不得不把她赶出教室。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后。

黎肆才知道,从看守所出来,才仅仅是她悲剧人生的开始。

但是这些,她都忍了。

因为她不想让大叔操心,白天在学校里被欺负了,她就去澡堂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再清清爽爽的回家,虽然大叔这一个月里也没几天在家,但是回到那里,黎肆就感觉自己漂泊的心有了归宿一般。

只是。

在学校里。

黎肆的不反抗没有为自己赢得片刻的安宁,反而叫那些霸凌者变本加厉了。

这天下课。

黎肆背着书包下楼梯,身后却有人猛推了她一把。

“去死吧,沈宴当初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害她,黎肆,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去死吧!!”推她的人在后面恶毒咒骂。

黎肆身子像是个球一样的从十几集高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头摔破了,视线被血遮住了,她想要抬头看看是谁推的自己,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睁眼的时候,黎肆发现自己在医务室。

“同学,你醒啦?”一个笑得阳光肆意的少年看到黎肆醒了,忙去找来了校医。

校医是个中年妇女,看到黎肆后,脸色沉沉,“这位同学,你的情况我不能只告诉你,你家长在夜城吗?叫家长来一下吧。”

黎肆懵了,“医生,我怎么了?为什么要叫家长呀?我爸爸妈妈都去世了,我……”

“你怀孕了。”


她从小家里就常住几位外教,十岁之前她就精通八门外语了。

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她随着外公去丹麦散心,在那里的一个小镇上住了一年多,口语已经赶超当地人了。

所以保罗一出现,黎肆看到他的长相,又听到他说英语时掺带着的一些北欧口音,便知道他是丹麦人了。

她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告诉了保罗,自己跟黎肆是同学,她曾经霸凌过自己,他这样的体面人找一个有过校园霸凌史的另一半,是不是太惹人笑话了?

是蒋渔自己心里有鬼,觉得黎肆肯定说了些她见不得人的秘密给保罗听。

黎肆已经脱离原来的圈子快两年了,又怎么会知道她的事儿呢。

“说真的,肆宝,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呀?每次看着你显露一点本事,我都好奇得要死,你肯定很厉害吧?出身豪门?名校毕业?追你的人加起来都快有个足球队了?”

黎肆笑,梳好头发后拿起饭卡,漫不经心的朝外走去,“哪里只有个足球队,你太小看我了,应该是加起来都够举办一次奥运会了。”

“哈哈哈,肆宝,你也太不谦虚了!”

崔澜追着黎肆跑出售楼部,朝食堂走去,跟她勾肩搭背,“不过我喜欢!因为你有不谦虚的资本!”

“说真的,肆宝,你给我透露透露你的过去呗,小小的一点,那样我才好去给人传话呀。”

“传话?给谁?”黎肆好奇。

崔澜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是马上就要到我们认识两周年的纪念日了嘛,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黎肆笑个不停,“你还记得这个呀。”

“当然记得了,我永远不会忘了刚见到你时你的模样……”光是想一想,崔澜就要哭了。

黎肆停住脚步抱了抱她,“澜澜,谢谢你,这两年,我很感激有你。”

两年了呀。

黎肆目光不由得飘远,思绪跟着回到了两年前,她被季骁带回去抽血那一天……

下午六点。

下班时间一过,售楼部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崔澜这周值班,负责开门锁门,黎肆因为要盘点日用品库存加了一会儿班,崔澜便将钥匙给她,让她离开的时候帮忙锁门。

锁好门,黎肆走路回家,路过一处热闹非凡的商场。

这就是崔澜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商场。

是大公司的连锁商城,里面都是些国际大牌的门店。

终于开业了。

黎肆站在路边看着商场里灯光璀璨,流光溢彩,想到崔澜想喝一个品牌的奶茶好久了,商场开业,奶茶店肯定也开业了。

她刚好要送钥匙去她家,可以买了奶茶给她带过去。

而且崔澜说还给她准备了认识两周年的礼物,礼尚往来,黎肆也要给她准备礼物。

刚好趁这个机会去商场里逛一逛。

豪华的商场里,崔澜要喝的那家奶茶店生意非常好,黎肆等了好久才买到两杯。

她拎着两杯奶茶准备去二楼的礼品店里看看,往扶梯那边走去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左侧通道里有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即便只是眼角余光的一瞥,那道身影带来的熟悉感已经在数秒间将黎肆的心脏刺成筛子了。

季骁。

他还是万年不变的白衬衫搭配黑西装,盘扣是黑曜石的,一丝不苟,三七分且黑亮如玉半长不短的头发往后梳起,紧绷的下颚线俊美犹如刀削。


季骁承诺的带黎肆回家,是真的给了她一个家。

把她带回来第一周,他为她置办新宅,在当晚的烛光晚宴上,将一枚钻戒藏在蛋糕里,在黎肆的眼泪跟笑容里,单膝下跪向她求婚了。

第二周。

他带她去试婚纱,满世界的跑,所有事情都亲力亲力亲为。

第三周跟第四周。

他们去世界最美小镇,去世界之巅,去海底最深处,照了婚纱照,留下了许许多多相拥跟亲吻的痕迹。

第五周。

他们终于结婚了。

婚礼在季家老宅举办,并不对外招待宾客。

传统复古的中式婚礼,老宅上上下下一片祥和喜庆。

因为季骁不仅是季家说一不二的掌权者,也是夜城的神,他抖抖脚,夜城乃至全国的股市都会不同程度的地震。

他是强大的。

所以他做的决定无人敢置喙。

这场婚礼,夜城的神,要娶一个坠入地狱的经济犯的女儿,一个疑似杀人犯。

季家人不解,不看好,却没人敢反对。

至于黎家这边。

落败得只剩下黎肆一个独苗了,她满心欢喜跟激动能嫁给季骁,更不可能反对了。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礼成之后,黎肆被送入了洞房。

从看守所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仿佛正在一步步的走回天堂。

这些日子里。

每一天,大叔都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在她梦到暗无天日的监狱生活吓醒的时候抱住她,在她想到父母伤心得泣不成声的时候轻哄她。

黎肆感觉每晚上在季骁的身边,她连睡觉都睡得更沉了,很多晚上都是一闭眼一睁眼,天就亮了。

天亮,爱的人在身边,黎肆就觉得无比满足。

以前,大小姐时候的黎肆爱季骁只有八分,接近他,纠缠他,更多的是占有欲跟虚荣心在作祟。

而现在,一无所有身陷绝境的黎肆爱他,绝对比十分再多十分。

坐在喜床上。

黎肆局促又激动。

今夜,是她跟大叔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两人天天同床共眠,但是季骁从来没对黎肆做过什么逾矩之举。

他是个绅士。

一如既往的尊重她,爱护她。

今晚过后,她就是大叔的妻子了,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听着楼下逐渐安静下来的喧闹声,知道季骁快要上来了,黎肆轻踩下地,溜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

巨大的镜子前。

黎肆褪下身上繁重的喜服跟头冠,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前,素面朝天,打量起了自己的身体。

跟刚从看守所里出来时的干瘪枯瘦不一样了。

十八黎的年轻身躯,恢复力很强。

养了一个多月,肉眼可见的丰盈粉嫩了起来,就是手腕还有手臂内侧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淤青,不过不痛不痒,没几天就会消失掉,黎肆也没在意过。

黎肆红着脸不敢再看,钻进浴室里飞快的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海藻一样湿哒哒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垂在腰间。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季骁回来了。

黎肆轻轻推开浴室的门,赤着一双小脚走了出去,脑海里正想着自己要用什么方式把自己送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从阳台上传来的说话声。

季骁站在阳台上,背对着房间在打电话。

声音性感低沉,带着轻哄:“别哭了。你知道的,我娶她是为了兑现当初对封家的承诺。”

……

“是,承诺的是照顾她三年。”

……

“我不会忘记对你的承诺,三年后,我会娶你。”

……

咔嚓一声,黎肆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封家。

是黎肆外祖家。

黎家出事儿的当年,外祖家也受了牵连,外公跟几个舅舅锒铛入狱,具体的量刑还没判。

原来,大叔照顾自己,是,外公安排的?

黎肆知道季骁当年跟外公是合作伙伴,当初也是外公总夸他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能在证券市场随意翻云弄雨,黎肆才注意到这个比自己大了十二黎的男人的。

黎肆至今都记得那天自己走下楼梯,在自家盛满阳光的客厅里看见季骁时的第一眼。

他穿着卡其色的毛衣,叠着腿坐在正对着楼梯的沙发上,一手执着一串九眼天珠,一手执着汉白玉的茶杯,正与外公和父亲笑谈着什么。

冬日的暖阳笼罩在他身上,温暖的光线调皮的在他长翘的睫毛上舞蹈。

无框眼镜下,他一双凤眼里情绪颇多,笑容不达眼底,漫不经心一瞥对上黎肆居高临下的打量后,他眼底的笑浓烈了起来,暖阳在他唇边灼热了几分,开口,“阿肆?”

除了已逝的母亲,没有谁再叫过黎肆阿肆了。

一声阿肆。

黎肆便知道,这辈子,她再也不能爱上其他人了。

情窦初开的黎肆,从小接受国外精英教育的黎肆,对季骁爱火辣又灼热。

爱得轰轰烈烈。

那两年,夜城谁不知道,天之骄子季骁无所不能,唯一的死穴就是那个总对他纠缠不休的小尾巴,黎家大小姐黎肆。

……黎肆回忆着,狼狈的站在房间中央,头发上的水滴掉下来湿透了脚下的地毯。

季骁还没挂电话,也没发现一直站在身后的女人。

直到他对着电话那边说:“是我把她保释出来的,小如,如果是她害死了……”

“我没有害死沈宴!我不是杀人凶手!”

黎肆冲了出去从季骁的手里夺过电话,身体抖成了筛子一样冲着那边吼道,“沈念如,我没有害沈宴,那晚上是他给我发短信要约我见面,我去了他根本就没出现……”


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做这些的时候必须侧对着她。

蒋渔就这样陪在了徐婉宁身边,也是托徐婉宁的福,她这样的文化课学渣才能进入夜城大学。

上了大学后,蒋渔才发现,徐婉宁身边不光只有自己一个玩伴,还有好多的女孩儿只要她一出现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都是些很漂亮的女孩儿,有的眼睛很好看,有的唇瓣很性感……

在蒋渔没有见到黎肆的时候,她觉得徐婉宁只是享受被美女簇拥讨好的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有钱人家的小姐天然的优越感。

但是当黎肆出现在夜城大学那天,徐婉宁破天荒的不许任何人靠近,她一个人在天台上站了一整天。

后来,蒋渔发现,徐婉宁在天台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全黎肆的所有活动范围。

第二天。

蒋渔就去找黎肆了。

当她看到黎肆的那张仓皇无助却又隐藏着坚韧的脸时,如遭雷劈。

瞬间明白了一年多前的那晚上,徐家人一边叹气摇头一边说的她像的那个“她”是谁了。

就是黎肆!

不仅是她,徐婉宁身边的每个美女,都是菀菀类卿。

把她们身上每个出挑点拿出来拼凑在一起,拼出来的人,就是百分之百神还原的黎肆。

光是想想,蒋渔甚至都觉得头皮发麻。

徐婉宁这是见了多少人,才在茫茫人海里精准的选出她们几个最神似的存在。

徐婉宁,到底对黎肆是个什么态度?

蒋渔弄不明白。

她只知道黎肆的出现,打破了她构建出来的自己是那个最特殊的存在的美梦。

所以,蒋渔恨极了黎肆。

现在她就恨不得把她那张好看的脸碾压进瓷碗碎片里,割破毁掉!

“啊!不要,你放开我!”

黎肆在蒋渔手里拼命挣扎,倔强的撑着细长的脖子,眼泪直流,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喊了,我错了,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突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黎肆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扯起来的时候,头脑发昏,身子难以站稳,偏倒在了来人的怀里,被他伸手一把揽住。

“黎同学,你没事儿吧?你要不要紧?”来人是檀哲文。

他看着黎肆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心疼不已。

“檀学长,我没事,谢谢你。”黎肆看到围观的同学们有的拿出了手机在拍,为了不给檀哲文惹麻烦,她赶紧站稳从他怀里挣脱,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儿。”

说着她从包包里拿出卫生纸,蹲下来想去帮徐婉宁擦鞋。

徐婉宁却往后退了一步。

显得很是抗拒。

黎肆仰起头,水雾弥漫的一双狗狗眼盯着徐婉宁,唇瓣动了动,最终没有再喊宁宁,“徐小姐……”

徐小姐这三个字的喊出口,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徐婉宁扭头就走了。

走得很快很决绝,甚至等黎肆目光清明之后,连一抹背影都没看到。

徐婉宁走了,有檀哲文在,蒋渔不能再对黎肆做什么,便恶狠狠的瞪了她两眼后,也走了。

她们一走,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大半。

只是有些议论声还没散去。

“啧啧啧,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我记得以前黎肆跟徐小姐可是好闺蜜来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徐家是百年大家族,黎家就是个暴发户,黎肆想混名流圈,对徐小姐死缠烂打,徐小姐不过是偶尔理会理会她,她就对外说跟徐小姐是闺蜜,杀人犯就是不要脸,徐小姐烦死她这个狗皮膏药了。”


而更让黎肆想不明白的是,照片上的女孩儿是谁?为什么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季骁看到照片,俊美得过分的脸上也全是坦然,甚至他还弯腰捡起了脚尖前面的照片,“这些东西,徐婉宁给你的?”

他很轻易的就猜到了,并且连否认跟解释都没有,说明这些都是真的吧?

当初年少的他,身边真的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儿?

那是谁?

她现在又去哪儿了?

黎肆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呼吸逐渐困难,“大叔,她是谁?”

季骁将照片放在茶几上,拿起茶几上的牛奶,“把牛奶喝了……”

“我不喝!大叔,你怎么这么淡定?还要我喝牛奶?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黎肆挥手想要打掉季骁手里的牛奶,却被他抬手狠拽住了手腕。

他很用力的把黎肆往胸前一扯,声音无波的开口,“把牛奶喝了,我就告诉你。”

黎肆趴在男人胸口上仰头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选择相信他,接过牛奶几口喝光后,她后退了两步,“现在可以说了吧?她……”

话还没说完,黎肆就感觉到了一阵头晕。

仅仅几秒,她就扶着脑袋站都站不稳了,往后跌了几下又往前窜了几步,最终跌在了季骁的怀里。

“大叔……你给我……的牛奶里……有……有什么?”

季骁搂着黎肆,手指轻轻拂过她贴在脸颊一侧的凌乱黑发,然后往下滑落到了她的小腹上,手指轻轻绕着黎肆的小腹画圈。

再开口,声线冷硬如同冰锥,“徐婉宁照片都给你了,应该也告诉过你,你的出生就是为了给她提供鲜血的吧?”

“既然你的鲜血这么重要,阿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怀孕的事?”

黎肆的思绪,神智,以及坚持,在一波波药物猛烈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而她倒下之前,听清了季骁薄肆出口的冷声,小手绝望拽住他的领带,哑着声音哀求开口,“不要,大叔,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

世界彻底黑暗前一秒。

恶魔在她耳边冷言冷语,“阿肆,这个世界上从来都只有你我,没有我们。”

……

“黎小姐,黎小姐,你醒醒。”

“季先生,黎小姐眼珠动了,应该会在三分钟内醒来,我们先出去了。”

“好。”

男人冷沉的应了一声。

黎肆在他们掩门离开后睁开了眼睛,入眼是头顶白花花的墙跟明晃晃的灯。

她大口喘气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扎着一支大针头,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她细白的皮肤里流出,顺着管子汇集到了一个袋子里……

不。

不行。

她还怀着孕,怎么可以被抽血呢。

黎肆来不及去看坐在沙发上的那道人影,伸手便想拔掉针头。

“阿肆,你确定要拔掉针头?”

冷冷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黎肆动作僵住,抬眸看向缓缓从沙发上起身朝这边走来的季骁,委屈跟伤心顿时涌上心头,她哽咽开口,“大叔……”

“阿肆,我不想逼你。”

季骁走到床边,抬手,冷瓷一般骨白的手指轻轻从黎肆脸颊上刮过,“你的血,能救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黎肆抬手抓住季骁的手指,好冷呀,大叔,一点都不暖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滚落,“大叔,但是宝宝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你可不可以留下他们?”

季骁捧起黎肆的脸颊,动作轻柔缓慢得像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瓷器,珍贵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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