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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的那十年薄谨南阮宁后续+完结

薄谨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后打了圆场:“啊,谨南喝多记岔了,是伯母芒果过敏。”嗯,挺好的借口,除了我、他和薄谨南以外,没人知道薄谨南那个死了五六年的妈根本不过敏。真正芒果过敏的人,是我。宋溪言见我手里空着,问我为什么不吃蛋糕,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了笑:“啊,我不爱吃甜食,他们都知道。”没人会反驳我的话,毕竟,宋溪言才是薄谨南的正牌女友。散场的时候,薄谨南醉得靠在宋溪言的肩膀上,苏泽给薄谨南叫了个代驾,又帮宋溪言叫了个车。宋溪言原本想跟着去照顾薄谨南,可苏泽却说,薄谨南要是知道他不把宋溪言送回家,第二天定然会把他生吞活剥了。我裹着自己那件黑色羊羔绒外套站在寒风里等车,和苏泽做了最后的告别。他大抵是知道我要离开临北了,所以不再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只是拍了拍我的肩...

主角:薄谨南阮宁   更新:2024-12-03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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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谨南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爱他的那十年薄谨南阮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薄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打了圆场:“啊,谨南喝多记岔了,是伯母芒果过敏。”嗯,挺好的借口,除了我、他和薄谨南以外,没人知道薄谨南那个死了五六年的妈根本不过敏。真正芒果过敏的人,是我。宋溪言见我手里空着,问我为什么不吃蛋糕,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了笑:“啊,我不爱吃甜食,他们都知道。”没人会反驳我的话,毕竟,宋溪言才是薄谨南的正牌女友。散场的时候,薄谨南醉得靠在宋溪言的肩膀上,苏泽给薄谨南叫了个代驾,又帮宋溪言叫了个车。宋溪言原本想跟着去照顾薄谨南,可苏泽却说,薄谨南要是知道他不把宋溪言送回家,第二天定然会把他生吞活剥了。我裹着自己那件黑色羊羔绒外套站在寒风里等车,和苏泽做了最后的告别。他大抵是知道我要离开临北了,所以不再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只是拍了拍我的肩...

《我爱他的那十年薄谨南阮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然后打了圆场:“啊,谨南喝多记岔了,是伯母芒果过敏。”

嗯,挺好的借口,除了我、他和薄谨南以外,没人知道薄谨南那个死了五六年的妈根本不过敏。

真正芒果过敏的人,是我。

宋溪言见我手里空着,问我为什么不吃蛋糕,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了笑:“啊,我不爱吃甜食,他们都知道。”

没人会反驳我的话,毕竟,宋溪言才是薄谨南的正牌女友。

散场的时候,薄谨南醉得靠在宋溪言的肩膀上,苏泽给薄谨南叫了个代驾,又帮宋溪言叫了个车。

宋溪言原本想跟着去照顾薄谨南,可苏泽却说,薄谨南要是知道他不把宋溪言送回家,第二天定然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我裹着自己那件黑色羊羔绒外套站在寒风里等车,和苏泽做了最后的告别。

他大抵是知道我要离开临北了,所以不再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舒与,以后照顾好自己。”

登机前,我刷到薄谨南的朋友圈。

是他和宋溪言十指交握的手,还有两个人的合照。

评论全是祝福。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他点了个赞,然后取出这张电话卡,拿出指甲刀剪坏,扔进了机场的垃圾桶里。

三个小时的飞行后,我到了阳城。

来接我的除了阮宁,还有一个我并不认识的年轻男子。

阮宁说,我爸妈不在家,她带我出去好好吃一顿。

饭桌上,我才知道这人叫秦书年,是租住在我家隔壁的摄影师。

我妈去年年初的时候跟我提过,旁边的那套房子她租出去了,原来就是租给秦书年了。

开门的时候,我跟秦书年道了谢。

临近过年,我妈几乎每天都拉着我出去买年货,从前她没这个习惯,只是今年我回来了,她开心而已,我也乐得陪她。

我挽着她的手,听她絮叨。

“你说你,快30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看看你李阿姨家的女儿,还比你小两岁呢,孩子今年都能走了。”

“之前让你相亲你不让,今年妈给你介绍个……”我妈瞟了我一眼,想看我的反应。

过去我的确很反感相亲,只是因为我一直喜欢薄谨南,满心满眼都是他,自然不愿意和别的人在一起。

可是现在,喜欢薄谨南是很累的事情,我受够了。

耳边传来喜庆的音乐声,我跟我妈说:“好啊,你给我介绍吧。”

秦书年最近来我家里的次数很频繁。

我妈说,他今年不回家过年,所以让他来,也热闹一些。

我没说话,我知道是我妈的小把戏,我倒也乐意让她开心,更何况,秦书年实在是个太好的游玩搭子。

作为地陪带着秦书年去阳城每一个景点采风,和他在一起,倒也很轻松自在。

秦书年镜头里的阳城,好像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问过秦书年为什么不回家过年,他说他爸妈都出国去旅游了,再加上春节最能体现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作为一个摄影师,他实在不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

我妈说,秦书年好像在准备一个什么摄影大赛,所以让我天天带着他出去拍,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使命感,尽职尽责地当着秦书年的地陪。

回到阳城的半个月后,我突然在旧微信上接到了薄谨南的电话。

尽管我现在换了新的电话卡,新的微信,但因为旧微信上还有些朋友没有转告他们,所以时不时我还是会登录一下。

“我怎么打不通你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薄谨南云淡风轻,就好像半个月前说着要我对他敬而远之的人不是他一般。

可他却不等我回答自顾自接着说下去:“算了,今年过年的年货你不用买了,我让助理买好了,年夜饭的菜你看看要买什么,发给我,我让助理去买。”

我突然想起我刚找到工作的那年,也是薄谨南母亲自杀的那年。

年夜饭后,我在热闹的爆竹声中接到了薄谨南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薄谨南,似乎一碰就碎,我听见他带着醉意的声音,还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温舒与,过年好啊。”

我看着夜空里散落的烟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上一股酸涩。

“过年好啊薄总,不知道有没有红包啊?”

他没说话,我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片刻后,我收到了他的转账信息。

整整二十万。

我拿着手机怔愣在原地,片刻后,薄谨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舒与,早点儿回吧,我……”夜空再一次炸起一朵烟花,我听不真切薄谨南的声音。

那一刻我不知道从哪儿涌上来的一股冲动,订了深夜12点的机票,跟我爸妈说公司临时有个项目需要我赶回去。

拖着行李箱到临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等我敲开薄谨南家门的时候,早已经是凌晨四点半。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带着浑身的酒味开了门,见到我,他的眼里闪现出一丝错愕和不易察觉的欣喜。

“你……你怎么来了?”

我笑开了,举起我妈硬塞给我的饺子朝着他晃了晃:“陪你过年啊!”

他没说话,我却见到他眼底的泪光,片刻后我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他抱得很紧,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所以,从那之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先陪着薄谨南过完年三十,等到了年初一再回家。

可如今,他身边有了宋溪言,竟然还会找我。

大概薄谨南默认,只要他需要我,我就会朝他奔过去。

但是薄谨南,你凭什么认为,十年得不到回音的温舒与,还能心安理得地当你见不得光的小三。


后来,我成了薄谨南唯一的朋友。

阮宁那个时候就劝过我,别和薄谨南做朋友,可那时候我在想什么。

好像是,薄谨南答应帮我补习数学。

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对薄谨南生出了喜欢,这一喜欢,就是十年。

高三那年,薄谨南问我想考哪个学校,我没说话,只是反问他。

他却红着耳尖问我想不想出国。

“我妈想让我去英国念书,你……要和我一起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大少爷,我家里可暂时供不起我出国留学。”

“那你想去哪儿?”

我拿着志愿填报指南翻看着:“海城吧,海城外国语,我应该够得上。”

他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高考前100天的时候,老师让每个人把自己的理想院校写下来激励自己,我原本以为薄谨南会写牛津、剑桥之类的,但他却写了海城的顶级大学。

见我错愕,他漫不经心:“海城的那几个大学更好些,也不比牛津和剑桥差。”

然而填报志愿的前一天,薄谨南失魂落魄地找到我。

我才知道,薄谨南他爸的老婆和小儿子都死在了国外的空难里。

他爸终于想起来了还有薄谨南这个儿子,又想让人把薄谨南和他妈接回临北,薄谨南原本不想再跟他爸有什么牵扯,可他妈以死相逼,薄谨南没了办法。

“对不起啊,我没办法陪你去海城了。”

我挣扎了半晌,然后跟他说:“没事儿啊,那我就陪你去临北嘛。”


我天真地、自欺欺人地将自己放在薄谨南女朋友的位置上。

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努力迎合他所有的喜好,成为他最契合的床伴。

阮宁不止一次骂过我,我也想过和薄谨南断掉这层关系,可只要他一个电话,我还是会丢掉所有和他滚在一起。

阮宁最后一次和我吵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是离了薄谨南就活不了。

我没说话,直到阮宁走后我才瘫坐在沙发上,我想是的,我离了薄谨南就活不了,他占据了我人生的十年,我放不了。

后来啊,我把自己骗到以为可以和他组建一个家庭。

可是现在,薄谨南却云淡风轻地跟我说,他不需要我了。

我下意识开口:“是你家里人要来么?

那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里都是温柔:“不是,她昨天答应当我女朋友了。”

我愣了半晌才明白他嘴里的她是谁。

我和薄谨南的共友曾说漏了嘴,说他最近在追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用了心思的。

原先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些年倒贴薄谨南的女人数不胜数,可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

“除了你和那个小妹妹之外,我没见谁能近他身的。”

我猛然间想起苏泽的这句话,原来早在半年之前,他就已经动了心思。

我没说话,薄谨南依然自顾自开口:“温舒与,你不知道,她真的很单纯,和我见过的很多女孩子都不一样。”

“我不想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惹她不高兴。”

临北罕见地放了晴,薄谨南背对着阳光,我抬眼看着他,被太阳刺得眼睛生疼。

快十年了,我到底还是不习惯临北啊。

“好,我知道了。”

我起身,懒得再去管桌上的碗盘。

“那我去收拾东西,今天就搬出去。”

绕过椅子的时候,我差点被凳子腿绊倒,幸好扶着桌子角站稳了。

我在薄谨南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收到了那个不大的箱子里。

我来的时候,只有这一个箱子,走的时候,依然只有这一个箱子。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却被薄谨南叫住。

“华熙苑的那套房子,你去住吧,你租的那套房子不是马上到期了吗?”

我抓着行李箱的手不自觉握紧,扯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来:“没事,反正也还没到期,我先回去住着,然后慢慢找房子。”

打开门的时候,我转过头去隔着一层水雾看薄谨南。

“对了,我买的那些,你看着扔吧,到时候你女朋友来了看着不好。”

“温舒与,你老大不小了,找个人稳定下来吧。”

我听出了薄谨南的潜台词,往后,我和他只能是朋友。

我点点头,不等薄谨南说话,逃也似的离开了。


临走前,我答应了朋友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薄谨南带着他的小女友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的确是个漂亮的姑娘,长相甜美,一双杏仁圆眼仿佛会说话,穿着纯白色的羽绒服,挽着薄谨南的手小鸟依人。

只在见到我时,她的眼里似乎带着些敌意。

我在心底哂笑,在薄谨南心里,她比我重要多了,在薄谨南眼里,我只是他的朋友。

她是薄谨南的偏爱和例外,没必要把心思放在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你就是温舒与姐姐吧!

谨南哥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你长相一般,可是你分明就很好看嘛。”

她娇嗔地用手肘轻轻怼了怼薄谨南。

我没说话,只是笑笑。

薄谨南牵起她的手,跟所有人宣布:“宋溪言,你们嫂子。”

话音刚落,宋溪言就红了脸,一旁的人也纷纷起哄,而我,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异类。

人类的喜悲、热闹都和我无关。

“行了,溪言脸皮薄,你们少起哄。”

薄谨南一句话,众人作鸟兽散,我一个不注意,位置早就被坐满,只剩下薄谨南左手边的位置。

我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了半晌,迎着宋溪言有些敌意的眼神,拍了拍那空位左手边的苏泽:“跟我换换吧,你坐薄谨南旁边去。”

他呆愣了几秒,才起身坐了过去。

我余光却瞥见薄谨南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开口问我,语气似乎带着些难以察觉的烦躁:“不是有空位,非得换什么。”

我坐下来轻笑一声:“你女朋友在这儿呢,咱们还是避避嫌吧。”

薄谨南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开口:“咱们俩十几年的朋友,没事儿避什么嫌?”

我没说话,只是转头见到宋溪言的笑容僵在脸上。

薄谨南也真挺有意思的,说让我别跟他太近免得宋溪言吃醋的人是他,现在说不要避嫌的也是他。

我没再管他,只自顾自夹菜吃。

我果然是个南方胃,即便到了现在,我还是不太适应临北的菜。

一顿饭,薄谨南没吃几口,倒是喝了不少酒。

宋溪言在旁边劝着,可效果不大,一瓶洋酒,薄谨南自己就灌下去了一大半。

苏泽凑到我耳边问我薄谨南怎么了,我咽下一口汤,摇了摇头,随口编了个谎:“不知道,可能想他妈了吧。”


我看着手里的烟花棒闪着再好看不过的光,一个小女孩走过来对着秦书年怯生生开口不知说了什么,秦书年给了她一根点燃了的烟花棒,她笑着跟他说了谢谢,然后一脸开心地跑开了。

我的视线定格在穿着黑色大衣,笑得温柔的秦书年身上,缓缓吐出几个字:“薄谨南,我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薄谨南许久没有说话,半晌后他才开口,声音似乎带着些沙哑。

“什么叫,不回来了?”

秦书年朝我走近,从兜里变出一包尚且温热的牛奶,替我插好了吸管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那包牛奶,心里似乎塌陷了一块,我咽下一口牛奶才开口回他:“薄谨南,我不回临北了。”

“我离开阳城太久了,爸妈年纪也大了,南墙我也撞够了。

你说得对,我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人稳定下来了。”

电话那头只余下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我环顾四周想要找个垃圾桶扔空包装袋,却被秦书年拿走,他用口型跟我说,他去扔。

我深吸一口气:“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以后,你要没什么事儿的话……还是别打给我了,你女朋友知道不好。”

我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却传来薄谨南暴躁的声音:“温舒与!

你他妈给老子说清楚!

什么叫不回临北了!

温舒与!”

秦书年走了回来,拿起最后一根烟花棒问我:“还要玩么?”

我点头。

薄谨南大概是听见了秦书年的声音,他厉声质问我:“温舒与!

你他妈跟谁在一起!”

我无视掉他暴躁的情绪:“好了,薄谨南,就这样吧。

对了,最后一次祝你新年快乐。”

我挂掉了电话,秦书年将点燃的烟花棒递给我,带着些小心翼翼开口问我:“男朋友?”

我摇头:“不是,高中同学,充其量是个朋友而已。”

最后一根烟花棒点完,我的手也冻得快没知觉,秦书年见我搓手的样子,没说什么,只是握住我的手,然后塞进他的大衣兜里。

“都让你多穿点了,非要穿件大衣下来。”

我看着他的侧脸,嗤笑一声:“你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

他带着我往回走:“那你能跟我一样吗,我是男人,身体比你好多了。”

“是是是,秦大摄影家说得对。”

还没进门,我和秦书年就被我妈塞了两张入场券和我爸的车钥匙,非要把我和秦书年赶到城郊公园看烟花秀。

看着在我们面前嘭地一声关上的大门,我有些尴尬地看着秦书年,可他却像是不在意一般,牵着我的手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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