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章曹操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刘章曹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挽歌行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章曹操是军事历史《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挽歌行人”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建安十二年,曹操军师郭奉孝病逝,为曹操留下一本竹简。竹简中提到一位必须求得的人才。“主公见之不可放,或助主公成大业。”于是曹操在奉孝死后第七日,守在他的坟前,果不其然遇到了那位“鬼才”……...
《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刘章曹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貂蝉抱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和棋盘,思维活动间,步伐都轻快了些。
随着貂蝉的离去,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寂静,只留下木屑纷飞的细碎声响……
卞夫人就这么在院子里暂住了下来,对于刘章来说,既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也没有什么温馨的画面,他还是他,那个外表看起来像个疯子一样的青年……
随后的几天里,貂蝉整日陪着卞夫人下棋闲聊,曹操的三个女儿更是对跳棋爱不释手,至于刘章,则是成天在房间里用小刀削着木头。
唯一坐立不安的也就是曹操了,人都送过去好几天了,竟然毫无进展可言,这怎么能让曹操不急呢?
“文若啊,你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曹操一脸愁容的看着荀彧,只觉得嘴里一阵发苦。
“主公能否让小姐们主动一点?念祖是个聪明人,夫人带着小姐们过去那一刻起,恐怕就让他察觉到了主公的意图。”
荀彧也在挠头,刘章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古怪,美人、权势、财富、名望常人所追求的没有一个是他热心的,真不知道那脑袋瓜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曹操捶了捶脑袋,这还真是让人头疼。
这事他还真没经验,或者说这个时代里谁都没有经验,从平民到王侯,谁家的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这个刘章倒好,跟块滚刀肉似的,上刀切都切不烂,甚至最近还弄出来一个麻将来,自己的夫人以及三个女儿成天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反倒是貂蝉乐得清闲,和刘章走得更近了……
实际上这麻将的历史比象棋还要古老,追根溯源都能找到上古人皇羲那里,实际上算是易经的一种应用的演化而来。
古传羲皇创易经,上古先民们根据易经创造了各种事物,而麻衣将就是其中之一,古时先民大多由女子种麻、绩麻,随后男子负责完成之后的制备工作。
而麻衣将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毕竟后面的工序对体能和气力的要求太高,女性无法完成,而那些参与制作麻衣的男子就被称之为将——麻衣将。
再后来,有先民根据织麻时的纹理开创了训练排兵布阵的思维,这也是后世包括围棋,麻将等用于兵推游戏的雏形。
只不过麻将简化了难度,更多的偏向了娱乐性,看起来没有围棋那么高雅。
不过这在几千年后依旧能够风靡世界的棋牌游戏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尤其是在汉末这个缺乏娱乐的大环境中,曹操的老婆孩子一经入手便瞬间被俘虏了。
对此,刘章只是咧嘴一笑。
“你有张良计,架不住老子的过墙梯呀,想绑住小爷,你们这群渣渣还嫩了点,嘿嘿……”
搞定了曹操丢过来的一帮女眷,刘章发现自己竟然无聊了起来,实在是这院子太小,又是大冬天的,实在是有些闲来无事。
看着同样无聊的貂蝉,刘章吧嗒吧嗒嘴,开口问道。
“红昌姐识字吗?”
貂蝉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说道。
“尚可,虽然不常动笔,但读些书籍信件没有什么问题。”
得到了貂蝉确定的回答,刘章一拍手。
“那就好,冬日漫漫,实在是闲得发慌,我来写个故事给姐姐看,就当打发时间了。”
说到就做,刘章一路小跑着寻来下人,让其去给自己买辆车空竹简……
话说这个时代还真是不方便,想写点东西,“书稿”得用车来做衡量单位。"
正月里没什么太过特别的,尤其是对于刘章这样的宅男来说,只是貂蝉有意无意间的躲避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倒是曹操带给他一个比较好但是不算太好的消息。
等到开春以后,曹操准备把他的小院给扩建一下,按照尉级官员的规制。
这倒不是曹操小气,说实话这可是不算小了。
按照汉朝官员的官员制度,尉、郎中、司马、掾都在第二级,再向上就是三公九卿的级别了,刘章现在还是个布衣白身,实在不合适更高的规制。
当然除非是曹操受封为王,刘章做了他的女婿就是娶了公主,这宅邸自然还能大上一号。
曹操的想法虽然不错,但是可惜刘章并不领情。
作为习惯了蜗居的穿越者,那么大的房子除了空旷就剩下漏风,还有打扫卫生的麻烦。
真找个姑娘结了婚,平时两口子想见个面都得走个十分八分的,这不别扭?
不过考虑到以后可能出现的结果,刘章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过这房屋的建筑格局,刘章表示要自己负责。
忙忙叨叨半个来月,建筑图纸一改再改,这才来到曹操手上。
原本刘章只是想要弄的简单一点,除了客厅和饭厅,就是自己和貂蝉的卧房,考虑的是后世四合院的建筑风格。
可貂蝉却不同意,硬是将卧房增添到了六个。
就这样,貂蝉还嫌小,一味指责刘章小家子气。
听了这话刘章能忍?
直接就仿照胡雪岩故居画出一套整体设计图。
各种二层的小楼和设计精美的花园陈设,别说是貂蝉,就连后来经手的曹操和荀彧都看花了眼。
不过看是看了,可这又带来了新的疑惑,尤其是工匠们看过之后都纷纷摇头,表示自己做不出来这里面的大部分建筑。
曹操和荀彧没办法,带着疑惑去找了刘章。
大概解释清楚了前因后果,刘章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可不是么,汉朝主要以木材为建筑材料,胡雪岩故居的那种建筑结构中尤其是墙体很多地方是采用了砖混结构的。
“行了,这事是我没说清楚,给你两个东西的制造方法,一个叫做砖,另一个嘛,就叫水泥吧,荀令公,还劳您记录一下。”
刘章也没多想,四下看了一圈,随后抓起一件旧衣服,取过一支笔来边画边说道。
“砖这个东西就是秦皇修筑长城那种青石的缩小版,主要材料是黄土,也就是常说的黄泥……”
“刺啦……”
刘章说完砖的制造方法,手上的东西也画完了,随手将画好的部分撕开递给荀彧,说道。
“这是砖窑的设计图纸,烧砖的注意事项我也写进去了,文若收好,要是烧出了砖记得给我留些,这玩意弄的火炕可比那木头泥巴糊的玩意强多了。”
说着,刘章也不管两人的反应,继续用剩下的半片衣襟画了起来,嘴上也没闲着,继续说了起来。
“然后是水泥,这东西算起来现在也有用,不过一方面比较粗糙,另一方面产量也少,我这种算是初步改良出来的,黄泥、黑石燃烧后的残渣、残次品或损坏的陶瓷或陶土器三者的混合物取七至八成,蜃灰二至三成,洗净后烘干,最后碾成粉末状混合……”
说完,刘章也停下了笔,继续递给荀彧后说道。
刘章抬头想了想,随后在两人殷切的目光之中开口道。
“北方袁绍已平,乌桓也遭重创,现在的情况看来司空大人可谓是兵锋正盛,可谓是天下诸侯面对司空大人都在瑟瑟发抖。”
“那么依兵家所言,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必司空大人下一步的军事目标就是荆州了,毕竟北方现在仅剩西凉、羌人、匈奴三方势力为祸,而与乌桓的一战刚好对他们形成了震慑,讨之无意。”
“只要司空可以平定南方,如马腾、韩遂之流必然会顺势归降。”
“贫道不才,便来说说这南下之战,想必司空是准备倾巢而出,克荆州而望江东,一战而定鼎乾坤,届时则大汉复矣。”
“司空想法虽好,但恕贫道直言,此事非但无法全功,反而还会成为司空大人由盛而衰的起点。”
曹操闻言皱眉道。
“此意何解?”
刘章踱步回到案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盏浊酒,喝完才缓缓开口道。
“此事不难理解,司空大人只考虑到军心士气,而忽略了实际上的问题,司空大人起兵于中平六年,重创袁绍于官渡则是建安五年,而如今则是建安十二年。”
“即便是不算早年起兵,就从官渡算起,司空大人的精锐士卒也在战争中渡过了七年时光,而人是会老的,跟随大人最精锐的一批士卒算起来都在四十岁上下了吧。”
“而大人喜用精兵,余者多是顺风策应,敢问大人四十岁的精锐打得了硬仗吗?或许他们经验更足,但体能和反应能力的下降却是不争的事实!”
“兵老且疲,又携连胜之骄,试问大人,一支这样的部队可能再克强敌否?这是其一。”
刘章斜了眼面色沉重的曹操,继续道。
“荆襄与大人疆域接壤,尚惧大人威势,可那江东历三世传承,尤其是孙策掌权之时,内斗江东世族,外攻山越暴徒,可谓之精兵并不为过,毕竟世家的强盛司空大人应该比贫道清楚。”
“孙策之后,又有孙权掌位,为掌权大力提拔年轻将领,新兵与老兵互相促进之下,江东绝非一般诸侯的杂军,再加之江东水脉勾连,司空大人的骑兵没有作战空间,间或北方士卒可能出现的水土不服,如何能胜?这是其二。”
刘章说到这里,拿过斗来舀酒痛饮了一口,这才再次说道。
“然后是司空大人的亲族,眼见着天下即将一统,曹家和夏侯家必然难以坐稳,必然会在此战追求战功,想必大人也愿意送个顺水人情,也便于将来借两家之手压制其他世家。”
“呵呵,可大人的亲族大将是些什么货色,难道大人自己不知?夏侯惇?常败将军、屯田将军;曹仁?心高气傲,却是学大人学了个四不像;曹洪?一个只懂的敛财的莽夫罢了。”
“夏侯渊?或可算个良将;但大人的亲族大将们都有个共同的毛病,刚愎自用且缺乏机变之能!大人难道没有发现么?为将者,此为大忌!”
“若是在大人麾下还好,真放出去独领一军,呵呵,无非就是个损兵折将的下场,没一个称得上是帅才!这是其三。”
“最后则是司空大人自身,想当初的官渡之战,那袁绍何尝不是倾百万之兵南下,司空大人如今何尝不是另一个袁绍?轻敌!乃是大忌中的大忌!这是其四!”
“如何?不知司空大人与荀大人对贫道的的说法有何指教?”
刘章说完,随手将酒斗一丢,噗通一声砸入酒瓮之中,不远处正是两张阴沉的脸,一黑一白,活像传说中地府锁魂拿魄的两名阴帅……
围观的貂蝉见状,更惊讶了,口中更是连连惊呼了起来。
“哦呀哦呀!”
貂蝉不叫还好,这一叫,躺椅上的两个人反应更大了。
刘章是被吵得,不但抱得更紧了,还顺手冲着吕玲绮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嘴上还嘟囔道。
“红昌姐,别闹了,让弟弟再睡一会……”
“呃……”
听到这话,貂蝉直接噎住了,有些心虚的看向躺椅上身躯一震的少女……
吕玲绮本就羞愤欲绝,听到刘章这话,那就不仅仅是羞愤了,扭头间看向表情呆滞的貂蝉,只觉得无尽的委屈在胸中酝酿着,那双如水般的大眼睛瞬间喷涌出两股清泉……
“小娘你……”
委屈外带羞愤的吕玲绮情绪激动中自然手上也有了动作,十指间力量骤增,那指甲一刺,身下的刘章可就遭了殃。
半梦半醒的刘章只觉得梦回前世的孩童时期,梦中出现的却不是貂蝉,而是他前世的母亲。
梦中的母亲带着核善的笑意,用指甲掐着他的……
“我*(一种植物)”
一声惨烈的狼嚎中,刘章瞬间就清醒了,这哪里是梦啊,真就是有人在掐他,还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掐的。
那指甲的触感,他可是太熟悉了,毕竟他娘掐过、他同桌掐过、他老师掐过、他媳妇也掐过。
这绝对是女性的天赋技能……
这事他前世就明白了……
然后,刘章就看到了怀中那哭泣的陌生女子。
“那个姑娘,咱先别哭好不好?容贫道先问个事,姑娘你是谁,为啥会出现在贫道怀里?须知男女授受不亲……”
刘章默默的将双手从姑娘的后腰上收了回来,全身紧绷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这一问,却是让吕玲绮更委屈了,感受着身后的束缚消失,吕玲绮翻身而下,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登徒子!”
带着哭腔怒骂一声,吕玲绮捂着脸转身便走,只留下一脸呆滞的刘章在躺椅上独自凌乱。
而一旁的貂蝉也反应了过来,急忙张开双臂抱住吕玲绮。
“灵睢听小娘狡辩……啊呸,不是听小娘解释……”
貂蝉搂着吕玲绮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并在闲暇之余狠狠剜了捂着脸懵逼中的刘章一眼……
没错,挨了一个大耳瓜子的刘章此刻是懵逼的,或者说整个思想都是空白的。
这到不是因为有陌生女子出现在自己怀里,实在是吕玲绮这丫头常年习武,那手劲实在是酸爽,刘章只觉得自己现在的世界中仿如末日般晃动不休……
这哪是懵逼,简直都快去世了……
另一边的貂蝉也是尴尬的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刘章那句话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貂蝉现在也是有点六神无主,自己越是安稳怀里这丫头就哭得越是厉害。
作为当事人之一,貂蝉也察觉到了自己恐怕是劝不动,但是闹到外面去更糟糕,先去找蔡家妹妹试试吧,那位学问大,没准能有啥好主意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吕玲绮半推半就的随着貂蝉来到她与蔡琰的小院。
蔡琰最近也是挺无聊的,《镜花缘》看完了不说,原本正磨着刘章再写点什么出来却赶上了曹操的两个儿子被送过来拜师。
这不今天这情况全被蔡琰站在长廊里看在了眼里,都是生活在一起的姐妹,蔡琰也没想着看热闹,看到貂蝉带着姑娘过来,连忙上前帮忙去了。
“我(●﹃●)!”
刘章转头将目光移向软语糯糯的侍女,直接惊呆了。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哦。
柳眉弯弯如新月初升,美眸如潭清幽入梦,琼鼻似珠落玉盘,一抹红润犹如花蕾欲开……
纵然是前世中那开了美颜还要修图的美女也难极其万一。
那一瞬间,对于什么叫祸国殃民,什么叫倾国倾城,刘章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感受,
虽然眼前的姑娘带着抹沧桑之感,但却没给她的姿容减色半分,更让其多了一分雅然的风韵。
刘章呆呆的紧了紧被子,红着脸说道。
“这位姑娘,更衣啥的我自己来就好了,您能不能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侍女看着眼前脸色通红的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颔首离开。
“真要命,曹操这是干啥?有这样考验干部的吗?啊不对,我还不是干部呢,起床起床……”
嘴上嘟囔着,刘章也不好赖在床上,起身对着铜镜穿衣洗漱,心中却猜测了起来。
“那侍女实在是太过漂亮了,而且年纪应该也在三十以上,八成就是那位貂蝉了,曹老板还真是舍得啊,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未几,刘章出了卧房,在侍女的带领下用过了饭食这才被引着去见了曹操。
不过却再未见过那位貂蝉。
见到曹操的时候,这位汉末最具争议性的人物此刻正在批阅着奏章,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般都是早早的睡下了,清晨却起得很早。
上朝的时间大概在卯时(5-7点),早朝时间大概在辰时(7-9点),当然这只是大概,大臣们还要早点起来赶路,毕竟这个时代的交通并不便利,一般在凌晨4点左右就得起床整理仪容然后前往皇宫准备早朝。
而现在的时间都到了午时了,曹操下了早朝用过朝食,也就是早饭,正是日常处理政务的时间。
“见过司空大人。”
刘章就拱了拱手,别说跪拜了,连个躬都没鞠。
曹操闻言将目光从竹简上移开,看向刘章。
这时的刘章也就是勉强穿好了衣裳,昨夜走的匆忙,刘章那束发用的道冠都丢了,此刻在堂上跟个疯子一般无二。
这形象,让曹操莫名的想起了当年的祢衡。
“先生休息的可还好?不知是不是婢女不合先生喜好,竟让先生以这样的形象见人?”
曹操憋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啊,这个嘛,跟侍女无关,在下就是个邋遢道人,平日里也没让人伺候过这些,倒是大人的安排让在下有些受宠若惊了,至于形象嘛,平日里比现在也好不了多少,见谅了哈。”
刘章说着四处打量了一番,随后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就这么坐了下去……
曹操见状,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笑道。
“先生果然异于常人,难怪奉孝说先生为人性情古怪,在操看来先生却是有些洒脱不羁的风度。”
“哦?是吗?多谢大人夸奖,承蒙大人厚恩留在下一晚,若是无事,容在下后报,就此跟大人别过了,只是不知在下的桃花可曾找到?”
刘章不咸不淡的拱了拱手,很是随意的开口问道,毕竟桃花可是跟了他不少年头了,他刘章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头叫做桃花的驴子了,别的都还好,若是没了这么个脚力,他怕是得累死在路上。
“桃花?哦……先生说的是您那头矮马吧,先生放心,许褚已经替先生寻回,此刻正在马厩中。”
“啊?矮马?不是驴?原来如此,我说桃花的耳朵咋那么短,原来如此……”
曹操看着刘章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自腹诽了起来……
刘章憋着一肚子牢骚被带走了,直到看不到背影之后,曹操这才拿起案上的葫芦美美的灌了一口。
“哦……好酒,哈哈,这人有意思,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要不是坟地里听到你自言自语还真就信了,还什么驴马不分,怕是故意的吧……”
“不过这酒是真不错,奉孝咋从来都没跟我提过,这可比杜康强多了……”
曹操那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暂且不提,却来说说这边的刘章。
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原因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郭奉孝,两个人算是忘年之交,刘章自觉待其不薄,没想到这货死了还阴了自己一手。
现在的他正可谓是骑虎难下了。
跑是跑不成了,这是啥地方,司空府啊,就算是找个狗洞啥的跑出去,外面整个许昌城也都是曹操的地盘,自己怕不是想屁吃。
装疯卖傻也不行,自己刚才说漏了嘴,这曹操显然看出了点什么,一旦装过了头惹毛了曹操,怕是真要身首异处了。
毕竟自己不是祢衡,真正认识自己的也就那几个人,没有任何名望可以用来保命。
思来想去,刘章竟然发现自己这一次似乎是在劫难逃了,无奈之下打起了手盘,这道家的本事自己也算学了些,只是……
“桃花?财运?官运?我(╬ ̄皿 ̄)……娘的,睡觉!”
刘章连外衣都没脱,就这么穿着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大白天的开始养精蓄锐了起来……
……
是夜,曹操相邀,某人就这么蓬头垢面的起身去了。
好在场内只有荀彧作陪,否则曹司空宴请一个疯子的传闻恐怕第二天就要成了许昌城里的谈资了。
只不过看着大大咧咧半坐在案前的刘章,还是让荀彧发了飙。
“刘念祖!就算不顾及自己,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刘氏先祖,你爹给你取的表字白取了!”
看着呼哧带喘的荀彧,刘章咧嘴一笑。
“劳您关心,贫道可是个出家之人,丢脸也是丢的道门的脸,还有请叫我渊明子。”
荀彧闻言看着眼前的刘章有些无奈,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根本就是个软硬不吃的货,才学方面或许真是冠绝天下,可其他方面嘛……
至于刘章,他可不管荀彧怎么想,毕竟这位荀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注重仪容仪表,再加上一副对大汉的愚忠心肠,自己这个汉室后裔可不是让他喜欢不起来么。
虽然两人只见过两次,哦现在是三次,嗯?不对,应该是第四次,毕竟昨天晚上在坟地还有一次。
几次并不重要,刘章知道荀彧的态度就行了,没什么坏心思,但就是看自己的做派不顺眼,总想试图矫正一下罢了。
曹操这时轻轻敲了敲桌子,将荀彧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至于刘章此刻正在忙着干饭,根本没去注意两人。
刘章算是想明白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管他那么多干啥,先吃饱了再说其他,就算是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曹操则是在与荀彧进行眼神上的沟通。
某种方面来说,荀彧真可以称得上是曹操的知己,至少比郭嘉更了解曹操的心思,就看两人眼神勾搭了一会,荀彧就冲着刘章开口了。
这不了解内情的,恐怕会想歪,毕竟汉朝的时候,不少人好男风并不是什么秘密。
“念祖啊,你就别演了,实话跟你说吧,昨天晚上在奉孝的坟前,你说了啥,我和司空大人可是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是什么人外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吗?”
正对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腿啃得正欢的刘章,连头都没抬,含混不清的开了口。
“啊……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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