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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结局+番外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见女儿切菜择菜动作一气呵成,季母说不出心头什么感觉,她的女儿,在家里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的人,她不舍得让他干任何家务活,如今也开始围着锅灶,忙着一日三餐。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不到,终究还是个孩子。“晚晚,他对你好吗?”季舒点头:“他对我很好。”这点她确实没撒谎,魏清越对他真的挺好,怀孕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豌豆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子弟魏清越开始学着做菜,她也偷偷看到过魏清越躲在一旁偷偷试菜模样,自己只要说不好吃,他就立马重新去做。凌晨说她想吃青橘子,他也会立马去给她买,按照他的想法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让她干重活,要不是她阻止,早就请了阿姨到家每日做家务,自己稍微感冒咳嗽他也是彻夜不合眼的照顾,生团子的时候,他也是彻...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4-12-04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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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女儿切菜择菜动作一气呵成,季母说不出心头什么感觉,她的女儿,在家里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的人,她不舍得让他干任何家务活,如今也开始围着锅灶,忙着一日三餐。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不到,终究还是个孩子。“晚晚,他对你好吗?”季舒点头:“他对我很好。”这点她确实没撒谎,魏清越对他真的挺好,怀孕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豌豆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子弟魏清越开始学着做菜,她也偷偷看到过魏清越躲在一旁偷偷试菜模样,自己只要说不好吃,他就立马重新去做。凌晨说她想吃青橘子,他也会立马去给她买,按照他的想法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让她干重活,要不是她阻止,早就请了阿姨到家每日做家务,自己稍微感冒咳嗽他也是彻夜不合眼的照顾,生团子的时候,他也是彻...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见女儿切菜择菜动作一气呵成,季母说不出心头什么感觉,她的女儿,在家里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的人,她不舍得让他干任何家务活,如今也开始围着锅灶,忙着一日三餐。

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不到,终究还是个孩子。

“晚晚,他对你好吗?”

季舒点头:“他对我很好。”

这点她确实没撒谎,魏清越对他真的挺好,怀孕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豌豆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子弟魏清越开始学着做菜,她也偷偷看到过魏清越躲在一旁偷偷试菜模样,自己只要说不好吃,他就立马重新去做。

凌晨说她想吃青橘子,他也会立马去给她买,按照他的想法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让她干重活,要不是她阻止,早就请了阿姨到家每日做家务,自己稍微感冒咳嗽他也是彻夜不合眼的照顾,生团子的时候,他也是彻夜的守在外面。

有了这样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季舒也想这样问自己,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彻底安定下来?和魏清越好好过日子?

答案恐怕是江舍,他是她嘴上总是说记不起来,但是心里却十分惦记的人。

这真的不怪自己,江舍离开的那一年,是她和江舍两个爱的最难舍难分的时候。

失去冮舍后,她连爱人的能力都丧失了。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

自己不惦念他才是对江舍真真正正的好,只要她心里知道,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江舍活的很好,完成了他的梦想,在属于他的一番天地里面闪闪发光,季舒就打心底为他高兴。

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妻子和乖巧的孩子,无缘的话就各自幸福吧,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活着,那她也没什么不能释怀了。

季舒身戴了围裙,系带扎在细腰上,在锅里铲了一会,不一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豌豆荚就做好了。

“晚晚,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老师。”

“舞蹈老师吗?”

季舒摇摇头:“就是普通老师。”

季母顿了一下,才轻声说:“那也挺好的。”

“和母亲一样做老师确实不错。”她宽慰着母亲,实际上心里苦涩。

舞蹈老师,那是她小女孩时期的梦想,年少时称自己以后一定会当一名舞蹈老师,自己喜欢跳舞,认为这辈子一定会跳到老去,季父季母也十分支持女儿,那个时候,什么都是美好的。

可是,她的腿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的左腿曾经被魏清越亲手打折过。她一直害怕魏清越也有这个原因,他真的是个魔鬼,刚逼她强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当年让她那样铭心刻骨的疼过,如今还历历在目,所以,她比谁都害怕他发疯,也根本不敢拒绝他。

餐桌上各怀心事。

团子最开心。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来外公外婆家,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爸爸说这是妈妈小时候住过得地方,还告诉自己要对外公外婆有礼貌,这个世界上又有两个人疼自己,他可高兴了。

吃完了饭,都陪着季父季母聊天。季舒如鲠在喉,父亲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哽咽,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陪着他们。

季舒是真的累了,身体里的疲倦涌上来,眼皮就沉沉的往下坠,打着哈欠,魏清越让她回房睡觉,自己陪着季父下棋,团子有季母哄着,让她放心。


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

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十八岁?

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

“清霜,你家好大哦!”

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

“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

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

“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

“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

“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

“嗯!”季舒认真的点头,“我保证以后只要清霜让我陪着她,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就马上过来。”

四目相对,那时候她们的友谊既简单又真诚。

季舒会跳各种舞,魏清霜就会弹各种琴,两个人的模样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魏清霜脾气温和,一点没有大小姐架子,季舒那个时候活泼可爱,像个小太阳,两个人见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季舒很珍惜这段友情。

真的。

在她的青春期,除了最信任自己的爸妈外,还有两个人,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个是江舍,另外一个就是魏清霜。

她辜负了前者,后者又辜负了她。

命运啊,有时候说起来都是那么好笑!

她这一次到魏宅,是因为学校组织一场迎新晚会,季舒和魏清霜两个人有一个节目。

学校的排练室里仅有的一架钢琴坏了。

江舍和其他几个同学要负责去修钢琴。

魏清霜说她家有钢琴,然后就热情的把季舒接到家里来,两人商量着排练节目。

后院是一簇青绿草坪,尖耸褐红色的屋顶,白木栅栏。是个排练的好地方,并且也没有人打扰。

“清霜啊,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我们开始吧。”

“好的!”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漂亮,但是她也想早一点回家,去见她的江舍!

她今天还挺想吃豌豆荚,江舍做的可好吃了。

微风吹的很柔和,季舒也在这片草坪开始起舞。

她喜欢跳舞,每一次跳舞,脸上的笑容是真切洋溢着幸福,似乎能感染身边一切人和事物魔力。

直到她发现有一道的视线在盯着她,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抬起头,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那个人的身影修长挺拔,五官深峻,站在走廊上,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他是客人吗?不过这个男人好奇怪,躲在门外面偷看她跳舞,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连现在被发现了,他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愧的神色。

这男人好像一个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季舒慢慢走近他,出于礼貌,还是开口了。

她看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动,季舒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她微微一愣,“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季舒想快一点去找清霜,并且在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直到她听见清霜喊哥哥。

季舒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清霜口中赞不绝口的哥哥呀。

等到她再看向这个男人时,又没有发现那种令她害怕的眼神了。

清霜的哥哥一定不是她刚才想的那种人,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把人家赞不绝口的哥哥想成了一个坏人,让她不由得面露羞愧。

在魏清霜的互相介绍下。

她也叫了声:“哥哥...你好!”

跟着清霜叫肯定没错!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她点点头,近距离观看,清霜的哥哥和清霜一样,帅哥嘛!她当然可以记得住。

于是她点点头:“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她回去要告诉江舍,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和他长的不相上下的人。

她还想要告诉江舍,以后要更加更加的加倍喜欢她,要不然她可就要移情别恋咯!

嘿嘿,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她知道江舍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从来也没有做过让她不开心的事!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江舍!

十七八岁的季舒。

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嫁给他!

嫁给江舍!

成为他的妻子!


这是做梦了吗?她的头好痛。

全身都像骨头拆散了一样的疼痛。

眼皮好重啊,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让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具身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清霜的哥哥。此刻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有穿,季舒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惊醒旁边的人。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清霜在一起的吗?他记得他们在喝酒,怎么现在...

自己酒量也确实不好,难道说是自己酒后乱性?

脑子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摸着旁边撕的不像样的裙子,这还是江舍给他买的,她不得不想起了江舍。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背叛江舍的坏女人。

她只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真的是和他酒后乱性,这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倒不如趁他没有醒的时候。

就趁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想逃。

你瞧她那个时候多单纯。季舒都想笑自己,因为十八岁之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恶魔披上了一件善良的皮囊,对她稍微示好,他就以为全世界都像江舍一样善良。

就连发生强奸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怪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迅速套起了衣服,她要去找清霜问清楚,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抓在了腿上。

“你想去哪里?”

季舒惊骇睁大眼,猛地打了个寒颤,“魏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调用出声格外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喝多了酒,一定是误会...”

“不是故意的?误会?”身后的男人笑出了声,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可真单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掰过了身,强迫与他直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季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可是这双眼睛在季舒此刻看来却显的十分凶狠:“你...你在说什么...”

他抬眼看她,眼底尽是顽劣,似嘲讽又似挑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季舒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单纯。

“一张白纸,既单纯还漂亮。”

她就算是再傻,听了这个话,也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魏清越,昨天晚上,强奸了自己。

脑海里消化了这句话后,季舒全身颤抖,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殷俊微笑的男人仿佛瞬间化身成了魔鬼。

她下强迫冷静。“清霜呢 她在哪里?”

“她促成了我们的姻缘,你不用找他,她,我自会感谢她!”

他在说些什么啊?感谢?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真的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呀。

她一直把清霜当成她的姐姐,不,我不相信,我要她亲口说。

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吓坏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男人自是不肯放过他,她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男人明显是被打愣住了,好半天才开口“我原以为你是个温顺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男人笑了,笑得温润如雅。

“昨晚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你产生我像一个很好惹的人的错觉。”

“你...什么意思?”

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危险,特别是此时此刻,他很危险。季舒发抖的身体一直在往房间的角落在躲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用他的大手勾住了他的脚腕,把它从角落里面直接拖到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季舒经历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加重。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敢跑?真是欠训!”

季舒哭得倒吸气,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就是强奸,清醒的强奸。

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冲动。

“你真是个疯子,强奸犯...”

“疯子 强奸犯 。”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的重复,好像在认真考虑她说的话。

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强奸犯 ?他可不这么认为,他与季舒可是两情相悦。何来强奸,昨天晚上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叫的够欢么,她要是不回应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动她。

“闭嘴,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呸,谁喜欢?死了这条心吧。”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还是昨天晚上乖,想起自己一边操着她一边咬着她脖子的情景,下腹又是一紧。

只一秒,季舒就对上魏清悦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原来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之后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残暴。

原来她和魏清越第一次见面,她的感觉不是错觉,他就是一匹恶狼,原来自己是被盯上他的猎物了。

“你愿意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又在重复着这个问题。

可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只有一句,“心甘情愿?我只要活着的一天,你就别做梦了。”

魏清越笑了,这不比飙车喝酒有意思?太温顺的训起来没意思,就是喜欢季舒身上的这种傲气,完全符合他的胃口。

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天真呐,以为有一身傲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么?

她还是太小了,自己大了她整整六岁。

很多事情还要自己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教导她。

他会慢慢的把她的羽翼全部折了,到时候就看着她对他俯首称臣。

忍不住伏身找她嫣红的唇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听着,不要反抗我,也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一手掐住季舒的脖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处地狱般煎熬。”

她这还不算是在地狱么?

除非她疯了,她怎么会和这疯子待在一起:“疯子,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最好的耐心也被消没磨了,为什么好好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偏不听呢?

非得让他采取特殊手段。

季舒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关在里面的十二天,她终于找机会逃出来了。

监控里面的男人目视着她的一切。

并且还一直在嗤笑。

逃走?

逃的了么?

痴心妄想。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

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 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

“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意味极其浓郁。

季舒瞬间红了眼,以前也不是没有帮他弄过,可是真的让她做的话,她仍然觉得十分羞愧,了。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季舒来讨好他。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

“晚晚,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是没有用的”换取不了他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的侵犯她。

季舒想了想,有一次魏清越带着她去逛商场,他突然就想要了,季舒当然不肯,一个劲骂他精虫上脑,她以为在外面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结果呢,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魏清越拉入厕所,而且还是男厕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把她压在厕所木板门上恶狠狠地亲,手脚被他厄制的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治的满脸都是泪水,魏清越用实际能力不断打压着她的自尊,为了不重蹈覆辙。

于是季舒屈服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事后不停的漱口,她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吃早餐的时候季舒还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连团子也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妈妈今天有点不一样,爸爸也不说话,自己更不敢问,乖乖吃完桌上最后一块南瓜饼后,准备去上幼儿园。

魏清越也不知道季舒在委屈什么,他们都领证了,在法律上季舒就是她的合法妻子,季舒凭什么不情不愿?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欲望她就应该替他解决,这不是她身为妻子的责任吗?他要的也不过分,无非是季舒对他百分之百的顺从与依赖。

说到底这些年还是自己对他太心软,没有把她调教好,让她一步步蹬鼻子上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啊。结婚越久,确实越来越对她没办法。以前还敢威逼利诱恐吓她,现在相处久了,他的小妻子也开始慢慢的变得不怕他,反而还能偶尔拿捏住他了。

趁团子上楼去收拾他的小书包的空隙。

“不要再生气了”魏清越先开口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让她口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季舒闻听这话,这是他在给她台阶下呢,只好连忙回答:“我没有生气。”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她要是不顺势下了这个台阶,魏清越恐怕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再一次的对他重复,“我没有生气。”

对于刚刚她涌上的情绪,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有点后怕的,怎么让他不生气,季舒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魏清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发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 ,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

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

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

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

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发丝都被汗湿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魏清越低头吻她眼角的露珠,男人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

平时看见她掉眼泪他心疼的不得了,但可不限于在床上,她床上的眼泪几乎能催发他所有的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样。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希望快点生一个像季舒一样的女儿啊。

季舒醒了,她看了看枕边,旁边早就没有人了。

她爬起来刷牙洗脸。牙刷又被人动过,不要想就知道是谁,自己明明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牙刷,他就是不用偏要用她的,季舒就是看不明白,难道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么?

换好衣服刚下楼她就闻到香味,“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季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季舒,“还说呢,清越一大早就买了只老母鸡过来给你爸煲汤,你倒好,睡到现在才过来。”

季舒低着头尝了汤,红着脸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知道爸妈听到了没有,说了房子不隔音,魏清越还偏要,似乎想起来什么:“爸呢?”

“张叔有块空前两年给了你爸,你也知道你爸,在部队里面的时候口号就是人民子弟劳动最光荣,现在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有事没事就捣饬他的地,清越带着团子也过去了...”

“好的。”

季舒从包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交给季母:“昨天是爸的生日,这个是我给爸买的一双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妈,你等会给我转交给爸。”

季母拍了拍她的背:“好。”

“江舍这么那孩子...这么多年,你们有联系吗?”

光是提到那个名字,季舒都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我们没有联系过。”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为什么突然走的这么决绝?八年了,他都不肯回来看过我们一次...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和你爸心里总是惦念着他,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季舒觉得嘴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起身抱着母亲,低垂着头,小声开口: “也许,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

魏清越答应过她,只要自己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伤害她自己的父母,包括江舍在内,所以江舍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但愿如此。”季母擦着眼泪:“他房间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动过,我和你爸,只希望哪天他也能回来看看我们。”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季母也躲到厨房去忙着收拾碗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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