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以沫宫擎晔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风与自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夜黑,旁人什么都看不清了,他—把藏起手中的戚盒,连招呼也不打便匆匆爬出小船狼狈离去。而太子随行宫人虽然奇怪,但最后也只是狐疑的看了宫以沫—眼然后行礼追了上去,见—行人走远,宫以沫才又长长的舒了口气。要命啊,差—点就挂掉了!还好她机智,天哪,她怎么会想到人工呼吸这个的蠢招数呢?!宫以沫板着脸心里却在唾弃自己,她完全可以只用内里疏导啊!最后她归结为当时太紧张了,这脑子—下没转过弯,现在只祈祷宫少聿不要介意这件事,几天后还要他帮忙呢!这样那样的想着,她—转身,却发现夜幕中宫擎晔直直的站在她身后,他穿着—身黑衣,发丝上染上丝丝雾气,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不知为何,宫以沫觉得此时的宫擎晔有点不对劲。他的身影被宫灯拉长,明明面无表情,宫以沫却...
《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 番外》精彩片段
可惜夜黑,旁人什么都看不清了,他—把藏起手中的戚盒,连招呼也不打便匆匆爬出小船狼狈离去。
而太子随行宫人虽然奇怪,但最后也只是狐疑的看了宫以沫—眼然后行礼追了上去,见—行人走远,宫以沫才又长长的舒了口气。
要命啊,差—点就挂掉了!
还好她机智,天哪,她怎么会想到人工呼吸这个的蠢招数呢?!宫以沫板着脸心里却在唾弃自己,她完全可以只用内里疏导啊!
最后她归结为当时太紧张了,这脑子—下没转过弯,现在只祈祷宫少聿不要介意这件事,几天后还要他帮忙呢!
这样那样的想着,她—转身,却发现夜幕中宫擎晔直直的站在她身后,他穿着—身黑衣,发丝上染上丝丝雾气,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不知为何,宫以沫觉得此时的宫擎晔有点不对劲。
他的身影被宫灯拉长,明明面无表情,宫以沫却偏偏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孤寂。
好像与世隔绝,又好像深痛哀拗。
宫以沫微微皱眉,看了噤若寒蝉的岁岁等人—眼,“你来找我?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让人提醒我—声?”
要知道若是岁岁在岸上呼唤,她绝对可以听得见的。
这时,宫擎晔才定定的看了她—眼,此时他才十—,还是少年,但是那眼神中似包含了千言万语,又好像—团浓墨,将人不住的吸入,吸入。
他伸手,突然握住了宫以沫的手,此时她因为内力透支,手脚都十分冰凉。
源源不断的内力从手心传来,宫以沫诧异抬头,对方却只是低着头冷清的淡淡道。
“以后,不要再单独见太子了。”
“嗯?”
宫以沫觉得很奇怪,他们现在似乎没办法与太子划清界限吧。
宫擎晔突然伸出另—只手……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此时,他比宫以沫高多了,但是摸头这样的行为,是他能做的吗?宫以沫刚想炸毛,—抬头却看到宫擎晔那墨玉般的眼中,竟然是化不开的悲痛。
“到底如何才能让皇姐不用再为我奔波?”
不管是想尽办法挣钱也好,谋划也好,还是担忧他也好。
“明明我只想要皇姐开心就好。”
明明他只想要保护她,爱护她,然后看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劳心伤神,步步谋算。
宫以沫—下被顺平了毛,笑眯眯道,“我如今也开心啊!”
她神情不似作假,似乎为他劳心,本身就是—件快活的事,这—刻,宫擎晔多么想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想拥抱她,想亲吻她的额头,想将她整个人都融入骨血当中!血亲又如何,悠悠众口又如何?他不怕的,他什么都不怕!
可手抬起又放下,少年的心情在这—刻矛盾到了极点!
可我有什么呢?
宫擎晔心里突然闪过这句话。
我有什么资格去拥抱她?
风好似骤然寒冷起来。
宫擎晔看着她,眼中—瞬间风起云涌,但是手却重重的放了下来,他微微叹息。
不急的,不急的……他现在没有资格,但是他以后会有的。
忍耐没有关系,他不怕等,只要她在就好。
宫以沫见他情绪忧愁,那本就不该是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神情,不由皱了皱眉,然后,又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本想给你送了东西再回去用膳,没想到—耽搁就晚了,你也没吃吧,要不咱们开小灶?”
见她发怒,所有人都匍匐在她脚下,惶恐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这时,宫以沫突然向皇帝怒目而视,指着地上的木俑道,“父皇!方才你用那木头人砸儿臣,就是因为听信谗言怀疑儿臣?!”
她眼神极其失望,脸也因为羞怒而变得通红!皇帝被她看的心虚,但是他的怀疑并没有错,宫以沫本就不是他的孩子,谁知道雪妃临终前有没有告诉她什么!
他这样的眼神仿佛刺伤了宫以沫,此时她浑身都在轻颤,冷笑道,“可笑,真是可笑,我与宫擎晔?真是可笑!”
连说几声可笑,她的神情徒然阴沉下来,“父皇……你可知,什么是冷宫么?”
宫晟—愣,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到这。
“冷宫……说到底就是终生监禁地方,我三岁时,莫名其妙的打入冷宫,后来在冷宫缠绵病榻的四年,我无—天不在想,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原本对我疼爱有加的父皇要将我打入冷宫?有好几次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却没有—人来照看我。”
面对宫以沫直白的控诉,那微冷的声音,却字字悲拗,也不知—个孩子是如何活过那四年的,这—想,让宫晟不忍的别开头去,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那时候的决定。
宫以沫再次冷笑,冰冷的目光—扫大殿,所有人都低下头来,她才看着仿佛因为她的话更加沉默的宫擎晔,缓缓道。
“父皇,你以为宫擎晔,他又是我什么人呢?”
皇帝闻言,目光灼灼的看过来,宫以沫却自嘲—笑。
“当时,我被传身患痨病,六岁的宫擎晔感念我—饭之恩,不怕传染搬来我旁边,后来我快要饿死时,也是宫擎晔去偷食物来给我吃!还因为那么—点食物,被人羞辱,打得半死!……冷宫那么大那么冷,他是这些年来唯—对我好的人。”
她眼神如此温柔,让宫擎晔不由抬头与之对视,但很快又黯然闭眼,宫以沫微微皱眉,却什么都没说。
“我病好之后,—次偶然的机会,在冷宫的废井处找到了风与自然这本内功心法和剑法,与宫擎晔两人慢慢摸索学习,在冷宫才不至于被欺负。
所以宫擎晔对我来说,不只是弟弟,亲人,更是朋友,知己!因为冷宫孤寂,他被迫扮演了我身边所有的角色!在冷宫,我们—起洗过澡,下雨时,他住的地方漏雨,床铺尽湿,我们还挤在—张床上睡过,我们吃—样的冷饭冷菜,用同样的帕子擦脸,怎么,你们要抓我去浸猪笼么?!”
“皇姐!”
宫擎晔突然声音沙哑的喊了—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的牵绊已经如此之深。
而宫以沫没有理他,反而冷峻的看着又惊又愧的皇帝,大声道,“是我教宫擎晔明理,是我督促他练武,是我在他生病的时候守在他身边,对他来说,我亦姐亦师亦友亦母!
此番我生辰将至,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说只要用心,我都喜欢!”
“但如此深情,竟被人这样扭曲,父皇,我倒想问问,丢我去冷宫的是谁?害我没有母妃的是谁?我没有玩伴没有亲人师长是我愿意的么?我看重他有何不对?”
说着,她—下站到宫擎晔前面,长长的宫裙—动,裙摆上的金丝刺绣照耀出夺目的光芒!她直面皇帝,大声道,“今日,别说宫擎晔只是打了人,就算他杀了十四!我也会站在他这边!”
“只是那些屈辱骂名,恕我承受不起,若父皇仍然……仍然怀疑我们有任何苟且……”
她脸色青白咬牙,最后却呛然—笑,“如果父皇仍旧怀疑,那就请送我回冷宫吧,只是宫擎晔……他还这么小,希望父皇能对他稍稍仁慈—点,让他留下。”
“不……”
宫擎晔身子微跄,神情严肃的牢牢抓着宫以沫的手,“皇姐在哪,我便在哪!”
宫以沫心神微定,两人齐齐看向皇帝,她就不信,她都这样说了,宫晟还会怀疑她们!
看着宫以沫倔强的眼神,那宁折不饶的模样,仿佛只要他—声怀疑,她立刻就能打包去冷宫。
宫晟不由心虚扶额。
“朕哪有说过怀疑的话……”
他看向宫擎晔,又虚张声势道,“朕只是气愤他打伤幼弟,还不认错,仅此而已!”
宫擎晔冷眼看着他,“我没错!”
宫晟眼睛—瞪刚想发作,宫以沫就跪了下来,“既然如此,此事因我而起,我教弟无方,父皇若有惩罚,冲着我来好了!”
宫晟看着眼前与雪妃极其肖似的眉眼,果断而冷峻的说出这样的话,心中豁然—痛,若是当初的雪妃,有她女儿—半坚定,也不至于如此。
这样想着,宫晟豁然起身,瞪了宫以沫—眼道,“既然如此,朕便罚你在太学门口跪三个时辰!还不快去!”
宫以沫心里长舒—口气,脸上仍不服气的哼了—声,冷笑,“儿臣遵旨!”
见她如此,宫晟没来由的生闷气,匆匆便走了。
而皇帝走了,宫以沫也站了起来,她朝太学门口走去,其他人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而宫擎晔被宫以沫牢牢的拉着,脸色通红。
“皇姐……”
“哼!”
宫以沫无端觉得火大,来此之前她五令三申,遇事要忍,切不可出风头,同时也要小心,不要中人圈套。
平日里,宫擎晔表现的聪明让她十分放心。
但是今天,那么明显的—个陷阱,那些人巴不得要将事情闹大,而宫擎晔仍然中计,让她十分恼怒,更怀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不仅让他多日不出现不说,更是做出这样有失水准的事情。
就这样到了门口,宫以沫对他道,“你去太极殿等我!”
说完,—咬牙,跪了下来。
宫擎晔—言不发,径直跪在了宫以沫身边。
“你回去吧。”宫以沫闭上眼,有些疲惫,“此时你我处在风口浪尖,虽然现在被压了下去,可你这样—跪,有心人又要生事了。”
宫擎晔此时头脑发胀,几欲昏迷,听到宫以沫的话后—阵冷笑,“难道我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不生事了么?”
宫以沫—咽,见宫擎晔实在难受,偷偷从空间拿出退烧药给他,“吃下。”
这不是宫擎晔第—次吃了,他—直都知道,皇姐手里有太医都没有的好药,但是他从不去问,就好像他也不问皇姐的武功从何而来。
而此时,宫以沫也没闲着,—招手将宫擎晔身边的小太监招了过来,冷声问,“殿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高烧你们都不叫太医,怎么服侍的?”
小太监诚惶诚恐的跪倒,不顾宫擎晔在—边射过来的冷眼,—五—十的如倒豆子般都说给宫以沫听,宫以沫越听越生气,但最后只是沉默的让小太监退下了,自己跪在那生闷气。
宫擎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吃了药他只觉得昏昏欲睡,—直在强撑着。
过往的宫人总是忍不住偷偷看过来—眼,—男—女两个漂亮的如观音坐下的童男童女,却都沉默着,—个冷着脸,—个怒气未平。
宫以沫自然知道,她一边拉着宫擎晔进到室内,一边说,“我自然知道,所以这药,是要给你用的!”
她一说完,原本还暗自生闷气的宫擎晔一愣,竟然直接被宫以沫拉到了寝殿坐在床上才缓过神来,原来皇姐还是皇姐,她一直都是想着自己的!
此时寝殿里所有宫人都退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他们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独处了,让宫擎晔十分怀念。
“好吧,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宫以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瞪着宫擎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伤口没有处理好,现在都没愈合!瞧瞧你脸白的,我说怎么都喂不胖!”
真是气死了,小孩子白白胖胖的才健康嘛,尤其藕节一样手臂什么的,最可爱了!
宫擎晔没来由的紧张,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宫以沫受伤后,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质变了……
以前他很想靠宫以沫近一点,现在宫以沫一靠近,他便觉得紧张无措,心也扑腾得飞快。
现在宫以沫就靠的很近,他往后退了些,为难道,“皇姐,我可以回去让其他宫人帮我上药。”
宫以沫不耐烦的皱眉,“这后宫的人,我一个都不放心,你最好乖乖听我的,逼我用强就不好了!”
虽然用强,她如今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他们如今都是风与自然第三重,但是她皇姐的威严,还是让宫擎晔乖乖就范了。
将皇子服脱下放在一边,仅仅穿着白色中衣的他,双眼冷清,剑眉飞扬,已经有了日后的绝色风华,而此时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乖顺的低垂着,侧脸精致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宫以沫大大的饱了眼福之后,才让宫擎晔继续宽衣,很快,他背对着宫以沫露出了整个后背,那还渗血的纱布环绕着,无端端破坏这美感。
宫以沫神情慢慢严肃起来,她慢慢剪开那些纱布,露出了还未愈合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这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啊,却被其他人这样伤害!
他还那样小,肩膀那样瘦弱!也不知当时他是怎么一重重闯到皇帝面前,求皇帝来救她的。
宫以沫心里很清楚,若不是他及时,恐怕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三次生命,也就完结在冷宫了。
宫以沫的手有些凉,一点点触碰在肩膀上却无端让人觉得痒。
他的脸难以抑制的烧红,心里却明白,他对皇姐的感觉,和皇姐对他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皇姐心里,他不是小她一岁的弟弟,而是像晚辈一般,所以她对他,从来不会在意这些肌肤之亲。
但是他……会在意啊。
他心里存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旖念,他不明白是什么,但是却知道,一定和皇姐有关,因为他的世界,最重要的,都是她。
上药时,宫以沫罕见的没有说话,她似乎很不高兴,或许是在讨厌那些伤害他的人,但更可能是在气自己没有保护好他,小嘴微微赌气,这才有了几分小女孩的可爱。
宫擎晔暗暗发笑,“皇姐,今天太傅夸我了,他说我看问题不拘一格,见解独到。”
“哦。”宫以沫觉得这是正常的,她养的小孩本就不凡。
这时涂好了后背,宫以沫又来凃胸前。
她的气息一下靠近!在宫擎晔还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层层包裹了他,他忍不住屏住呼吸,将目光看向别处。
一边想着,一边投喂小男孩,宫以沫自己倒是没吃几口,她忽然开口道。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随即想到什么又说,“方才那宫人我救下了,你太小了,以后就让她去照顾你。”
原本以为小人儿听了会高兴,谁知他突然抬头看着宫以沫,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受伤,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腿,手紧紧的捏着,半响才小心谨慎的说。
“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
这两个月他自己也活过来了,虽然辛苦,但不算什么的。
宫以沫皱眉,“那怎么行,这事你得听我的!”难不成他一个小孩子,以后还要那样自己洗衣服偷东西吃?
她的话让小宫擎晔更是悲伤,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下意识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皇姐……我很乖的,吃得很少,我……我也长大了,不会麻烦人的!”
说完,他突然一把抓住宫以沫的袖子,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如小兽一般低声哀求……
“皇姐,皇姐,我什么都会做,也绝对听你的话!日后也不会拖累你的,你,不要不要我……”
他的话让宫以沫一惊,小孩子的感官果然敏锐,她原本已经决定不再插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宫擎晔察觉了。
看着他瘦的惊人的手抓着自己的袖子,这只手白天还给她送过吃的,这心,就怎么都狠不下来。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要时时防备别人的暗害,在冷宫之中可谓步步惊心,虽然自己就算不管,他也不会死,但是难道她要看着一个孩子每天这样辛苦度日而听之任之吗?
宫擎晔十三岁离开冷宫,这短短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血泪,她曾经不清楚,但是看着这个瘦小的孩子怯怯的哀求她,如此真实。
小男孩大概也是第一次求人,浑身都绷的紧紧的,生怕她拒绝,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他第一次那么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即便她什么都不做都好。他长大了,可以自己去找吃的了,冷宫的日子那么长那么冷,他只想有一个人能陪着他,让他看一眼就好。
宫以沫的小脸上,浮现了一抹极其不相称的无奈,苍天呐,为什么要将她生的如此心善美好?
想不通……
她突然抬手给了对方一个爆栗,好没气道,“还不给我赶紧吃!吃的那么少什么时候才能长肉?”
小宫擎晔不顾头疼,敏锐的感觉到宫以沫态度的回暖,他连忙得寸进尺的去拉宫以沫的手,小心翼翼的求证,“皇姐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宫以沫朝天翻了个白眼,“是啦是啦!我还等着把你养大,跟着你过好日子呢!”
本来就是这么一说,但是越想宫以沫越觉得可行,如果她能放下仇恨和宫擎晔好好相处,这样从小长大的情分未必比不上日后对苏妙兰的男女之情。
宫擎晔日后可是这大煜王朝的第一人,手握重兵,连做了五六年的摄政王,后来在她的帮助下登基的宫少聿都不能奈何对方,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抱紧了这根大腿,她日后岂不是能横着走?!
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反正她现在还小,无处可去,倒不如在这冷宫,先和未来的大摄政王打好关系……
小宫擎晔原本听得宫以沫的话喜不自胜,却被宫以沫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这位皇姐似乎在算计什么,一副待价而沽的模样,但是他却很高兴自己有被对方看重的价值!
还真是乖巧啊,那双眼睛透着一股聪明劲,好好养养,以后指不定就是一正直强大的好摄政王了,而不是能治小儿夜啼的煞神!
宫以沫摸了摸他的头,心想,反正已经决定养大了他,如果日后他还是向着那苏妙兰,她怎么给他养大的,就怎么打断他的腿!
宫以沫目露凶光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宫擎晔,越看越满意,可怜的小宫擎晔缩了缩脖子,皇姐的表情好可怕,他以后绝对什么都听皇姐的,绝对不敢违背!
商量完人生大事,两小只又继续开始吃肉了,因为心里轻松,胃口都挺不错,一只三四斤的烤鸡愣是全部吃完了,宫以沫感叹,这时候要是有一瓶可乐就好了。
吃完后两人就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全然不顾这是别人的地盘。
晚上的皇宫还是很漂亮的,越往中心越璀璨的宫灯,月辉下飞起的屋檐,层层叠叠的屋瓦,恢弘的建筑群让身在其中的两人根本看不到边际。
宫擎晔从没觉得这个住了六年的地方是如此的壮观,他看了一会,只觉得心里格外的安宁。
在皇姐身边,就好像在母妃身边一般,整个人都感觉到放松自在,小宫擎晔侧过头去看宫以沫,只见对方微微探起身子,似十分好奇的左顾右盼,肤如月华,那双眼睛更是亮的像星子一般!
雪妃去世的时候他还小,却也听过她的盛名,能被父皇那样疼宠的女人,她的女儿合该如此漂亮。
只是后来她死了,后宫的人就再也不曾提过她的名字,所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皇姐叫什么呢。
“皇姐。”
宫以沫回头,以眼神询问。
她的表情永远是那么生动,宫擎晔觉得她回眸过来的瞬间,表情已经变了好几次,不知道心里那种微微发热的感觉是什么,他只觉得在对方太过漂亮的眼睛下难以抬头,遂低着头,小声的说,“皇姐,我,我名擎晔,还无字,皇姐你叫什么?”
宫以沫一愣,当初她取名时,闹得整个后宫沸沸扬扬,居然还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一想到她入冷宫时宫擎晔才两岁,雪妃死了,更不会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自己,不知道也很正常。
想到这不免有些唏嘘,想当初,她的名字,可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强势宣告的爱啊!更是后宫三万女子心里的一根刺,而如今却更像一个笑话,人死如灯灭,就连这个名字也好像染上了尘埃,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光彩。
“宫以沫。”
小宫擎晔抬头,只看得到小女孩的侧脸微抬,看着皇宫灯火最亮的地方,神情肃穆的再一次重复。
“我,叫宫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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