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地看向放在桌子上的那杯茶，好像明白了什么。
李明瑞用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抬了起来：
“你确实没有背叛。”
“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你是卧底。”
我尝试辩解：
“我没有，如果我是卧底，怎么可能会杀人？”
王德全殷勤地给李明瑞倒了一杯茶，冷冷对我说：
“从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你，我们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到过警察，为什么你一来，警察就跟着来了？只有一种可能，你是卧底！”
我苦笑：
“仅凭这也不能说我是卧底吧，我可是在警察来之前亲手杀了赵河。”
王德全不屑：
“不过是取信我们的手段罢了。你以为拿杀人当投名状，我们就会无条件相信你？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查出来了。”
“你并不是警察的卧底，而是她的。”
他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
我艰难将文件拿起，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上面写着：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被鉴定人姜淑与张婷存在血缘关系。”
还有几张我在孤儿院时的照片。
我眼前一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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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全继续说：
“你掩盖得很好，不过我们还是查出了你和张婷的关系，你是张婷的亲姐姐。”
他们是什么时候拿到了我的生物检材？
王德全得意道：
“我们早就开始怀疑你，不然你以为我们精心培养的护士会拿不稳手术刀？”
是那把沾满我鲜血的手术刀！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我不死心：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没有揭穿我？”
李明瑞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