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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顾瑟娘戚桓栩后续+完结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子里只剩下老太太和宋恪松。老太太苍老的声音颇有厚度:“这事儿由你而起,你说怎么办?”宋恪松本就嫌赵氏脾气大,又爱算计,加上本来就不觉得这是个大事,他拱了拱手开口:“二两银子的布钱就从儿子的私账上走吧,”“这不是银钱的事,太太她虽脾气暴了点,但说的话却言之有理。”老太太叹了一声,“你也是曾经位列一品大员的人物,怎么如今反倒糊涂起来?方氏一个小小的妾室既无管家之权,又无你的手令文书,就敢随意去账房支取银钱,钱虽不多,但事可不小。若是这一次没有提醒到位,下一回她的胆子会更大。”老太太顿了顿,“别忘了,当年我们一家被迫离开圣京时的教训。可不就是祸起萧墙吗?”宋恪松不由地正色起来,再次拱手行礼:“母亲教训得是。”“这一次,承蒙圣恩,你又能得...

主角:顾瑟娘戚桓栩   更新:2024-12-04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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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瑟娘戚桓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顾瑟娘戚桓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子里只剩下老太太和宋恪松。老太太苍老的声音颇有厚度:“这事儿由你而起,你说怎么办?”宋恪松本就嫌赵氏脾气大,又爱算计,加上本来就不觉得这是个大事,他拱了拱手开口:“二两银子的布钱就从儿子的私账上走吧,”“这不是银钱的事,太太她虽脾气暴了点,但说的话却言之有理。”老太太叹了一声,“你也是曾经位列一品大员的人物,怎么如今反倒糊涂起来?方氏一个小小的妾室既无管家之权,又无你的手令文书,就敢随意去账房支取银钱,钱虽不多,但事可不小。若是这一次没有提醒到位,下一回她的胆子会更大。”老太太顿了顿,“别忘了,当年我们一家被迫离开圣京时的教训。可不就是祸起萧墙吗?”宋恪松不由地正色起来,再次拱手行礼:“母亲教训得是。”“这一次,承蒙圣恩,你又能得...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顾瑟娘戚桓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屋子里只剩下老太太和宋恪松。

老太太苍老的声音颇有厚度:“这事儿由你而起,你说怎么办?”

宋恪松本就嫌赵氏脾气大,又爱算计,加上本来就不觉得这是个大事,他拱了拱手开口:“二两银子的布钱就从儿子的私账上走吧,”

“这不是银钱的事,太太她虽脾气暴了点,但说的话却言之有理。”老太太叹了一声,“你也是曾经位列一品大员的人物,怎么如今反倒糊涂起来?方氏一个小小的妾室既无管家之权,又无你的手令文书,就敢随意去账房支取银钱,钱虽不多,但事可不小。若是这一次没有提醒到位,下一回她的胆子会更大。”

老太太顿了顿,“别忘了,当年我们一家被迫离开圣京时的教训。可不就是祸起萧墙吗?”

宋恪松不由地正色起来,再次拱手行礼:“母亲教训得是。”

“这一次,承蒙圣恩,你又能得诏反京,越是这个节骨眼上越不可懈怠,你可明白?”

“儿子明白了。”

“方氏不尊太太,以下犯上,罚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念她是初犯,又是不知情的,这边罢了。”

老太太刚说完,赵氏就从梢间出来了。

整理过妆容的她比刚才情绪稳定多了,对着老太太又是拜倒:“儿媳多谢老太太主持公道。”

“你也是的。”老太太亲手拉起赵氏,“你是府里的正房太太,谁又能越得过你?她方氏不过是个姨娘,身家性命都捏在你手里,不过区区二两纹银,你早该自己打发了人去教训,何必闹到我这儿来。”

“也亏得是冬日里的一大清早,孩子们都还没有过来请安,家里也没有熟客,否则你这太太的面子岂不是保不住啊?”

赵氏脸颊一红,这会儿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

她低眉顺眼地给婆婆揉肩,委屈巴巴:“媳妇也是太过生气,一时忘了。”

“我说恪松,你也得听着,有道是夫妻一体,他荣光必有你的尊重,他若是遇上麻烦,那我们一家子都逃不掉。你是他的正房太太,以后可是要跟他一起共享香火,结发百年的,断断不可为了这种小事伤了情分。”

老太太的话也说到了宋恪松的心里,他频频点头。

赵氏咬着牙,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老太太是为了自己好,便也轻轻颔首:“媳妇晓得了。”

“都散了吧,回自己屋里去,我也年纪大了,哪有精力天天烦你们这些事情。”老太太摇摇头。

话说完了,她就下了逐客令。

宋恪松和赵氏一前一后离开,一出安福堂大门,他们俩就谁也不看谁,好像还在憋着气。一个觉得老婆小题大做,明明可以跟他商量的事情,偏偏要闹到老妈这里来丢人现眼;另一个觉得老公宠爱小妾,早就昏了头,这么账房支取银钱这样的事情也敢交给方氏,这次不狠狠给个教训,下次还敢。

说到底,赵氏是觉得公账上的余额不足,哪怕在这些庶子庶女身上多花一个子,她都觉得心疼。

这些年自己劳心劳苦省的钱赚的钱,可不是拿来贴补这些人的。

一想到这儿,赵氏更觉得自己没错,脚一抬直奔自己屋内。

安福堂外,丹娘端着一只托盘进来了,很快在婆子丫鬟的张罗下摆了整整一桌子丰盛的早饭。热乎乎的奶皮糕子,甜丝丝的桂花栗子饼,香喷喷的冬笋火腿咸肉粥,还有一份蛋皮虾仁小馄饨。


她很有礼貌,但丹娘却从这种礼貌中读出了一丝居高临下的骄傲。

沈夫人轻轻回礼:“沈家已经离开圣京,山高水远,到底是有缘人还能再见面,侯夫人最近可好?”

“还行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荣昌候府忙得很,圣京里多少事情等着我去操持忙碌。也是沈夫人你清闲了,寒天离开圣京后,你也轻松了不少吧?让人好生羡慕。”

沈夫人微笑,没说什么。

谢夫人又看向丹娘:“这就是……宋府的庶出七小姐吧?瞧着模样不错,造化弄人,谁能晓得是个傻子。”

她瞥了一眼赵氏,语气亲昵又倨傲:“难为你了,这么多年还要照顾这样一个孩子长大,也是不容易。”

赵氏心底暗骂,但面子上撑住了:“瞧您说的哪儿的话,都是自家孩子,说什么不容易的。倒是这些年让孩子们受苦了,多亏老天开眼,能让咱们家杳娘寻得这样一门好亲事,怕是祖坟冒青烟了吧。”

谢夫人被捧得飘飘然:“你说得也对。”

赵氏嘴角抽了抽。

谢夫人又回眸:“你是叫丹娘……对吧?”

她冲着丹娘招招手,丹娘看了一眼老太太,得到允许后才慢吞吞走到谢夫人面前。

“怪可怜的,要嫁给一个瞎子瘸子,这辈子怕是有吃不完的苦头。”谢夫人同情极了,从腕上退下一只玉镯子塞给丹娘,“你成婚的时候,我们一家怕是无缘来吃喜酒了,这点子薄礼就算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往后要好好过日子才是。”

丹娘双手收起镯子,嘴角一弯:“谢侯夫人,侯夫人说得对。不过……我一个傻子,能嫁沈寒天也不错啦,要不是他瞎了瘸了,我怕是还没人要呢。”

谢夫人的笑容僵了僵:“怎么会呢,你生的这般好看。”

“真的?”丹娘顿时两眼亮晶晶,“那、那我要是不嫁给沈家,侯夫人愿意让我当你家儿媳妇吗?”

谢夫人立马像被火烫到一样松开手。

赵氏沉下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丹娘一脸无辜,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谢夫人用帕子挡住嘴角:“罢了,今儿事情已经办完,我先告辞,不必远送。”

谢夫人一离开,沈夫人也跟着告辞了。

只不过,她说她也准备了一点礼物在马车上,想让丹娘同自己一起去拿。

丹娘没拒绝,点点头跟上。

谢夫人的马车早就走远了,看得出来她半点不想和沈夫人扯上关系。

丹娘按照沈夫人的指点爬上了那一辆马车,推门进去,她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面冠如玉,双眼紧闭,他没有戴发冠,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用绸带束起,一身素白长衫衬得他气质如云,让人捉摸不定。

“沈、沈寒天?”

“宋七小姐。”

他朝她的方向转过脸来,她这下彻底看清了他的模样。

果然,当年才绝天下的状元郎是世间少有的如玉少年,即便他闭着眼睛,那张脸也看得丹娘心头一阵小鹿乱撞。

“听说,你刚才与荣昌候夫人说想做她家儿媳?你若真愿意,我可以帮你。”


怎么说慧娘都是自己的胞妹,杳娘当然也希望她能争气点,到时候去了圣京也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赵氏冷笑:“枉费你聪明,你想想这两家哪一家是你妹妹高攀得上的?若是你,我说不定还能动动心思,若是慧娘,还是罢了吧,免得给自家惹火上身。”

杳娘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她羞愧地低下头:“娘说得对……”

“这两位贵夫人的意思很明白了,亲自带着始作俑者登门致歉,不但给你父亲脸面,还送了这么多贵重礼物,给外人看,都会道是我们宋家即将返回圣京,这二位是来提前试好的,左右与你们姊妹无关,这件事就算水过无痕,过去了。”

赵氏轻叹,“你多叮嘱你妹妹,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

“女儿明白。”

“这些礼物,你拿去同慧儿一道分了吧。”赵氏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小脑袋从屏风后面探了出来。

竟是丹娘!

赵氏母女齐刷刷脸色一变,因为她们俩都把这个小傻子给忘了。

丹娘眨眨眼睛跳出来:“哇,这么多好宝贝,太太,能分我一点吗?”

赵氏嘴角抽抽,一口气上来顶得她说不出话。

杳娘忙不迭地劝:“这些东西妹妹怕是用不上,不如都给姐姐们……”

话还没说完,丹娘就恍然大悟:“噢,我知道,这就是老太太说的尊老爱幼吧,两位姐姐都比我年纪大,我当然要让姐姐。我等会儿就告诉老太太去,她听了一准高兴。”

赵氏:……

杳娘:……

丹娘:哼,想独吞,门都没有!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老太太也让她来了,除了她是关键的起因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让她分一杯羹。

凭什么这么多好东西都给杳娘慧娘,要是没有慧娘来她屋子里大闹一场,还打坏了书萱,她根本不会想要这些。

可现在赔偿没有,道歉更是全无,慧娘被关禁闭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丹娘这口气正不知从何处撒呢,这么多礼物送上门,焉有不要之理?

赵氏揉了揉发疼的脑门:“让丹娘先选吧,她是妹妹。”

杳娘只得退到一边:“都听母亲的。”

丹娘选了一盒南珠,旁的都没要。赵氏松了口气,因为她喜欢的那两尊玉佛,而杳娘却微微皱起秀气的眉尖。

这样品质的南珠可不多得,即便去了圣京也很难见到。

杳娘想的是,两盒子南珠,自己留一盒,再给半盒给母亲,半盒给慧娘,眼下丹娘瞬间分走了一半,她们母女三人就不够分了。

杳娘心头郁郁,决定干脆谁都不给,都添进自己的嫁妆里。

丹娘紧紧抱着南珠:“就要这个了,多谢太太,多谢大姐姐。”

赵氏见她只挑了一样,还算懂事,眉眼慈爱了不少:“你先回屋吧。”

正说着,宋恪松回来了。见她们母女三人都在,他问:“今儿不是说宣平侯夫人与骠骑将军夫人都要来拜访的吗?”

“等您来,早就晚了。这不,刚刚送走,这是那二位送来的礼物,还亲自向老爷您道歉呢。也是老爷面子大,若是换了旁人,谁又有这个资本。”赵氏说着恭维的话,笑得满脸快活。

“你如今也会这样说话了,蛮好蛮好。”宋恪松乐呵呵地夸奖老妻,一眼看见桌子上的礼物,“让她们姊妹几个分了吧。”

赵氏忙说:“已分了,丹娘分了整整一半的南珠呢,刚巧都添进她的嫁妆里,回头嫁去了沈家也不会被人笑话寒酸了。”


老妇人笑了:“快别让我说了,从前你骗我的还少?早让你留在圣京陪我,你偏不听,非要跟你那个不孝儿子一起来云州吃苦!”

“罢了,前尘往事又有什么好说的?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活几年?”

“好在这次宋家运气好,能入京了,我劝你一句……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你对得起宋家,你自己也说了如今一把老骨头的,还能蹦跶到几时?”

老太太面容微沉:“我晓得,你还是乖乖启程吧,早点回那个皇宫,当你的贵人去吧。”

丹娘回到柳璞斋倒头就睡。

她真的累瘫了。

朦朦胧胧间,好像还梦到了末世之前的世界,她在丧尸堆里奋力厮杀,双臂累到抬不起来。

“姑娘,姑娘……”

她被书萱摇醒了。

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她嘟囔着:“还没吃饭呢,你叫我干嘛?”

“清茶回来了,跪在咱们门外不起来,求姑娘您收留呢。”

丹娘混沌无力的大脑转了两圈才想起清茶是谁。

她打了个哈欠:“去看看吧。”

书萱机敏,没有让清茶跪在柳璞斋大门外,而是跪在了主屋的台阶之下。

天寒地冻,清茶一张俏丽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她似乎哭过了,又不敢继续哭下去,怯生生地蜷缩着身子匍匐在地上。

见丹娘出来了,她又结结实实磕了好几个头。

“姑娘,我先前被猪油蒙了心,竟然觉得姑娘这儿不好,求您发发慈悲,让奴婢回来吧!”清茶的嗓子都哑了。

丹娘裹在厚厚的披风里,眼神慵懒:“怎么,我大姐那儿不好吗?你可要慎言别乱说话,没的让人听了去,还以为你在挑拨我们姊妹感情。”

清茶愣住了,一阵抽泣后又磕了几下:“奴婢不敢!姑娘,奴婢求您了……”

丹娘:“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让你去我大姐那儿的是老太太,可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还是回去吧。”

“书萱,把她送走。”

清茶不敢大声嚷嚷,又憋屈又无助地离开了。

这一闹腾,丹娘已经不想睡觉了。

没过一会儿,老太太那屋差人送来了晚饭,送饭的是栗妈妈。

“姑娘万安,这是老太太命人做的,老太太还说了,天气冷了姑娘就不必来回跑了,多在屋子里养养,等到出门子的时候气色也好看。”

丹娘高兴极了。

不用出门就能吃饭,栗妈妈这外卖送得特别及时。

她给书萱使了个眼色,书萱立马拿了一把铜钱塞到栗妈妈的怀里。

栗妈妈顿时喜笑颜开:“多谢七姑娘。”

栗妈妈离开后,丹娘就开始用饭。

吃着热腾腾的晚饭,她一阵无奈。既然来到这古代,她就要入乡随俗,作为主子该给的赏钱一点不能少,否则在府里都会寸步难行。

她可不舍得动那八十两银子,就把谢夫人给的那个镯子拿去跟老太太换钱。

她还记得当她把来意说出口时,老太太那满脸尴尬又不好责怪的表情。

沉默了好一会儿,老太太才问:“你当真不要这东西?丹丫头,有些东西可是钱都买不到的。”


“那宋七小姐是云州远近闻名的傻子,怎堪与你相配?”古元舟愤怒不已。

沈寒天轻笑。

冰雪天地,一抹如火的梅红之下,那个青年宛如谪仙,俊逸如玉的面容竟然硬生生将白雪红梅都比了下去。

“傻子配瞎子,何况我还是个瘸子,算我高攀她了。”

古元舟哑口无言。

沈寒天:“你先去赴宴吧,今日贺礼已送到,我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他的话向来没人能反对。

说完后,就从左右走出两个小童,推着沈寒天离开。

古元舟面色不虞地回到席上,两个好友凑了过来。

一身蓝色蟒袍,生的顾盼神飞的男孩子名叫谢礼桓,是圣京宣平侯府的小少爷,宣平侯与荣昌候是同宗同脉,算起来还是本家兄弟。因为在家排行最小,又称小六。

另外一个,却生的白净秀气,像个女孩子,浑身上下满是书卷气,大名朱玉昌。他的家世不过平平,但却有个做了楚王妃的姐姐。

楚王乃当今圣上的长子,今年弱冠之年。

一个搞不好,这天下以后都是他的,那么楚王妃就是未来的皇后,朱玉昌很可能是以后的国舅。

“元舟,你哥还是不愿回圣京啊?”谢礼桓追问。

“嗯。”古元舟心情不好,只顾着沉下脸。

“真是可惜,想当年……沈寒天一纸状元书,惊艳天下,多少能人都以他为榜样,人人都说他会支撑起大雍朝最少三十年的强盛。结果……”朱玉昌本身就是读书人,自然对沈寒天十分敬佩。

“这些事还提了做什么?”古元舟不耐,“他不愿走,非得留下成什么亲!”

“宋家七小姐是吧,那可是个傻子啊。”朱玉昌吃惊,“你表哥当真愿意?”

“愿不愿意又如何,已经去提亲了,就等宋家长女的婚事办完,他们就成婚。”古元舟越说越烦躁。

在他看来,才绝天下的沈寒天真要娶了这么个女人,那才是后半辈子的灾星,才真是放弃自己的人生。

“不行。”他起身,“既然哥不愿毁约,那我就替他做这个恶人!”

“你别冲动,宋恪松现在虽然不是丞相,但招他入京的圣旨已下,你不要轻举妄动。”谢礼桓劝道。

“宋七小姐是个傻子,傻子能知道些什么?败坏了她的名声,让她嫁不掉,大不了我花钱养她一辈子。”古元舟满眼狠厉,已经心有所定。

丹娘完全不知道,她还喜滋滋地沉浸在刚刚做了好事的快乐中。

慧娘见她傻乐,直皱眉:“台上唱得这么凄美,你到底做了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一旁的杳娘也频频侧目,很难得对妹妹的话十分赞同。

哪知丹娘吃着香甜的糕点来了句:“助人乃快乐之本,你们不懂。”

杳娘:……

慧娘:……

一场寿宴从正午闹到了傍晚时分,金乌西坠,红霞满天,女眷们纷纷离去,只剩下男人们的酒席。

马车里,母女三人都微醺。

只有丹娘因为傻,滴酒未沾,还饱饱吃了一顿。

马知州家里的伙食十分不错,她到现在还在回味那盘胭脂扣肉,真是浓油赤酱,香得让人食指大动。

赵氏靠着软垫上轻轻合眼小憩,两个女儿都歪在她身侧,显然累得不行。

这不是丹娘亲妈,她不能有样学样,只能硬生生靠着坚硬的木板,期盼着能快点到家。

突然,路上颠簸了两下,丹娘微微睁开眼。

她动手撩起窗帘。

赵氏睁眼,破口大骂:“没规矩的丫头!女眷出门在外,随便掀帘子看是哪家的道理?便是你自己不懂事,也该顾虑你两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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