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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
平静后,我摇了摇头。
赵九琴双手抱在腹前,使劲搓揉。
“吃饭喽。”喊客大叔大声吼。
“回去吃饭吧。”
赵九琴声音低沉。
我俩回到院子里。
若无其事。
酒足饭饱,我们各自离开。
我给中分头大哥一包烟。
沿着仕林大道走一段,抄小路回我临时的家——富宏村107号。
夜幕降临,灯光闪烁,寒风料峭。
小路边时不时传出零星的虫鸣声。
一路上我就想着明天要趁早赶到民工市场,紧紧跟住中分头大哥。
3
我七点不到就到达民工市场。
中分头大哥叼着烟,双手插在裤兜里。
我赶紧走到他面前,散了一圈烟。
他态度友好笑嘻嘻的说:“小老弟,酒量可以哦!昨晚回去头晕么?”
“我喝得没有你们多,不晕。”
“可以哦,是个人才!”
太冷。
我们找到一个背风处蹲起。
昨天同去抬棺的卷毛大哥兴奋的凑过来。
“哎,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昨天那样肥差?”
中分头大哥呵呵开玩笑:“你昨晚肯定摸媳妇了吧,摸过媳妇,你今天手气差,不要跟着我们。”
“你才回去摸媳妇,我没有!”
大伙笑成一团。
这种有意无意的生活小乐趣是我们民工的精神粮食,大家乐意接受并开心至极。
将近八点了,来找工人的没有几人。
大伙陷入沉默。
卷毛大哥靠近我,语重心长给我说:“年纪轻轻,不划算来这种地方浪费青春,趁年轻去学一门手艺。”
“嗯。”
我散了一支烟给他。
俗话说得好:天旱三年饿不死手艺人!
这是真话。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