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错，那就是什么都能做。
离家时，我在家里装了监控。
我亲眼看着赵晓飞的情况越来越差。
从刚开始的头疼，到现在双目间歇性失明。
但直播却没停过。
他也会害怕，抱着自己三百斤的身体在沙发上瑟瑟发抖，问赵建忠。
“爸我真没问题吗？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常常感觉呼吸不顺，好像有虫子在脑子里疼得要命。”
赵建忠抿抿唇，“你不是每月都去体检吗？体检报告显示没事啊！”
“肯定是心理作用，被你妈吓的，这几天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来看看。”
“算了，可能就是被她吓得，真该死。”
赵建忠得意地勾唇，嘴型看着像“蠢货”。
赵晓飞失明这段时间，孟芳总来照顾他。
做饭、收拾房间、聊天、洗衣服……不离不弃。
他感动得流泪，这就是真爱啊。
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两个月。
这天晚上，他们照常直播。
赵晓飞正吃着章鱼卵，突然站起来，眼神空洞麻木，哭喊着，“头疼，疼死了，啊！”
说着，抱头在地上打滚。
直播间炸了，都怀疑他是要变异了。
两分钟后，他站起来，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水果刀。
赵建忠被他撵的满屋子乱跑，最后沾着猪血的刀子插进赵建忠的后脑勺。
赵晓飞也晕了。
赵建忠疯魔了一样，顾不上疼痛。
“二十个嘉年华，直播去医院，去一探究
